【本刊讯】日本《读卖新闻》五月三十一日刊登了特派记者凑从华盛顿发回的一条消息,题目是《威胁尼克松的麦戈文现象》,摘要如下:
    尼克松总统通过访华、访苏,是否找到了解决越南问题的头绪,在现在的情况下还不能轻率地下结论,但是,先开辟了美中苏新时代。不管越南战争以什么方式结束,一个不可动摇的体制已经固定下来,似乎可以说,这也是尼克松外交的成果。
    但是,在作为民主党竞选总统的希望而迅速抬头的反战派参院议员麦戈文的严厉谴责面前,如何收拾围绕着越南问题而分裂了的美国国内政局还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如果把所谓的“麦戈文现象”简单地看成仅仅是反战派和左派的抬头,那就不可能了解他出场的深一层的目的。
    不可否认的是,北越发起的大攻势揭穿了尼克松“越南化政策”的虚伪性,议员麦戈文所长期坚持的立即从越南撤兵的主张又得到了重新评价。
    在美国国民中间,对战争的厌倦感取代了过去的积极的反战抗议而正在取得支配的地位。与此同时,对政治的不信任感也增强起来。五角大楼的报告等秘密文件相继被揭露进一步助长了这种不信任感。引人注目的是,随着越南战争的目的性和使命感的消失,即使在保守派国民中间也对失业、通货膨胀和经济萧条产生了不满,同时,也对现存体制产生很大疑问。在民主党预选中,中间派的马斯基议员和汉弗莱议员相继衰退,革新派的麦戈文议员和保守派的沃利斯州长异常活跃起来,这就是以上述情况为基础的。
    在尼克松总统同麦戈文议员较量的时候,尼克松总统是否能全部得到中间派到右派的赞成票而获胜,未必能立即断定。一般地来说,不管竞选的对手是谁,尼克松肯定会再次当选,这已是常识。但是,如果麦戈文议员成为竞选对手,那就打破了以往的选举格局,正因为如此,出人意料的可能性也不小。在六八年虽然知道要失败但为了信念和正义仍参加了竞选的麦卡锡旋风的时候,也出现过人数众多的反战学生为选举运动服务的情况,而这次对取得胜利抱有希望和信心,正因为如此,它的力量也就更大。另外,麦戈文势力同沃利斯势力在反体制这样一种基本态度上是一致的。在各种舆论调查中都已经预料到保守派支持沃利斯的票转向支持麦戈文议员的可能性。麦戈文议员除得到反战学生和知识分子市民阶层的支持外,还得到社会的最低层如工人等的支持,也是由于上述原因。也就是说,尼克松和麦戈文这一对候选人的组合不是按以前左派和右派之间在哪一个点上互分票数这样一种平面式的选举,而是要展开向社会各阶层询问是否赞成现存体制这样一种立体式的选举。麦戈文议员的竞选参谋、三十四岁的盖利·哈特强调说:“现在,在美国没有中间派,只有左派和右派。”他指的是超出过去的概念而结成新的左派。从总统选举的常识来说,大概也可以叫作一种革命。
    另外一个不可忽视的情况是,在对过去的政治手腕和秘密外交厌烦了的美国国民中间,认为沃利斯州长和麦戈文议员是两位“正直而诚实的人”。
    如果麦戈文议员在七月召开的民主党迈阿密代表大会上被指名为候选人,那么,尼克松在越南问题上将被逼进非常困难的境地。如果尼克松总统决心把解决越南问题留待总统选举之后去解决,坚持强硬态度,那么也不能说就决不会重蹈六八年约翰逊总统的复辙。
    【本刊讯】美《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六月六日在《国际动态》栏刊登了约瑟夫·哈希的一篇文章,题目是:《安全吗?》,摘要如下:
    尼克松的莫斯科之行引起最大争论的一点当然是他同俄国人签署的在两个超级国家的核武器竞赛周围筑上一道围墙的协定了。
    我故意使用“围墙”这个字眼,因为既没有给(核武器)竞赛加上“盖子”,也没有取消这种竞赛。竞赛在继续进行。彼此之间的状况
    对美国人来说,重要的事情是要知道在这笔交易中他们是否吃了亏。
    答案是,这将取决于今后他们的灵巧性。
    尼克松同俄国人达成的任何交易都不可能使他们不再千方百计地谋求同美国取得平等地位。他们渴望得到这种地位。他们在教育、工业、福利、按人口平均计算的财富、外层空间、海上力量和陆上力量等方面都在追求这种地位。他们有自卑感。除了在有重大关系的一切方面都取得完全平等地位,否则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消除这种自卑感。
    他们是否能得到这种地位呢?这将取决于两国人民相对的灵巧性和勤奋精神。
    今天活着的人谁也不可能知道五十年以后美国和苏俄彼此之间是一种什么状况。甚至可能不存在一个苏俄了。一些研究克里姆林问题的学者认为,俄国目前正处于另一次革命的边缘,这场革命将粉碎目前的结构。中国人肯定不想让俄国永远继续控制中亚大片土地,这些土地是十八世纪和十九世纪沙皇征服蒙古和鞑靼的土著人后得到的。五年的临时协议
    在核武器竞赛中,俄国人必然将试图在多弹头分导重返大气层运载装置方面赶上美国。目前美国是能够制造这种精良的怪物的唯一的国家。除非或者直到俄国人也拥有这种怪物,他们是绝不会满意的。他们现在落后五年。
    由于这个原因,关于导弹发射器的数目的协定采取了五年“临时”协定的形式,而不是一项条约。
    只要美国在多弹头分导重返大气层运载装置方面拥有垄断地位,它就可以经得起让俄国人拥有较多的导弹发射器。他们的每一个发射器都只有一枚导弹。而美国的发射器则有三枚或三枚以上。
    但是五年以后的情况将怎样呢?俄国人可能已经拥有多弹头分导重返大气层运载装置了。但是,到那个时候美国人可能也拥有一些新的东西。如果俄国人拥有了多弹头分导重返大气层运载装置,而他们又想保持目前发射器的限额的话,那么临时协定就将不得不废除或修改。
    尼克松在发射器数目方面承担的义务仅限于五年。竞赛在继续进行
    显然,如果俄国人利用今后五年的时间继续发展武器,而美国无所作为或做的很少的话,对美国说来,这项武器协定将成为军事上的灾难。但是,如果今后五年里美国继续在质量上向前迈进从而保持目前的优势的话,美国将拥有最好的讨价还价地位。
    竞赛在继续进行。可能永远不能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在灵巧性,即质量方面领先的一方将始终处于优势,而美国目前在这方面是大大领先的。
    【本刊讯】英《泰晤士报》六月七日发表一篇社论,题为:《看到柏林问题以外》,摘要如下:
    正在就东西方在欧洲的关系的复杂方面进行谈判的外交官们必定会感到,他们就象是登山运动员一样,他们每次认为他们已差不多达到了顶峰,结果发现在他们上面还隐约呈现另一个悬崖绝壁。柏林协定的签字和波恩同莫斯科与华沙签订的条约获得批准是长时间以来的一个最大的突破。他们开辟了通向许多新的境地的道路,从而将导致在明年召开欧洲安全会议。它们解决了这个地区的最困难和最危险的问题中的两个问题,而且使得有可能现实地谈论处理共同问题的新做法了。
    但是高山攀登还要继续。下一个问题是两个德国之间的关系问题。只有在这个问题解决后,东德才会得到西方世界的承认,并且成为联合国正式成员国。东德一向坚持说,它同西德的关系应当完全与它同外国的关系一样。现在,在昂纳克比较现实的领导下,似乎有较大的可能进行妥协,这种妥协将使西德政府得到某种这样的方案:它至少在理论上同西德政府要实现德国统一的宪法义务相一致。
    勃兰特已谈到一个民族分成两个国家,但是如果人们想到奥地利、或想到瑞士、或想到其他民族分成若干个彼此完全以外国相待的国家时,就觉得勃兰特的主张并不完全解决问题。但是西德的政治现实和宪法,使得它不可能正式放弃德国统一的概念,而且无论如何东德的宪法也提到了这一点。
    因此,妥协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现在的主要疑点就是,如果它采取一个总的条约形式的话,勃兰特政府是否有力量足以使其得到议会的通过。
    西欧国家要注视的主要点就是,波恩不应被迫作出草率让步,东德的主权不应损害有关盟国权利的现有协议。与此同时,西方主要应该强调的是,对欧洲安全会议采取一种建设性的态度。
    说苏美波美会谈后,苏欧国家仍存在着“很现实的威胁,即由于经济和意识形态上的变革的要求得不到满足而产生爆炸性的反应”
    【本刊讯】美《华盛顿邮报》六月七日刊登了罗兰·伊万斯和罗伯特·诺瓦克自华沙发回的一篇报道,题为《华沙对最高级会议的看法》,摘要如下:
    在尼克松总统决定封锁北越之后几小时,波兰共产党一位核心成员曾在一次秘密的党领导人会议上激烈争辩说,“莫斯科及其东欧盟国必须如实地看待世界,不要按我们的想象去看待世界。”
    简言之,不要理会河内的愤怒,悄悄地略表同情即可,同时,以最大的热情继续为(尼克松)总统的华沙之行作准备。这种论点正好迎合这里这位灵活的、注重实际的共产党领导人盖莱克的心情。
    因此,当美国水雷迫使波兰船只从去海防港口的路上返回的时候,党的领导人盖莱克发布了两道命令:受控制的报纸对美国最近在越南发动的攻势作低调报道,只刊登摘要不发表评论性的社论,也不要攻击尼克松先生,这里的美国大使被告知,尼克松先生是人们所热情期待的。总之,越南被看作是外层空间的某一个地方。
    正如这里所看到的,克里姆林宫现在已采取了一个新的国际政策,这个政策必定要导致在每一个同莫斯科结盟的共产党国家中发生“严重的意识形态问题”。
    一位中级的党的理论家对我们说:“我们称为正统共产主义的概念是过去的事了。对正统思想的第一次破坏将是放弃对第三世界渗透的全球政策
    ——这种政策是莫斯科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所竭力推行的——转而集中精力改善国内的经济。”反过来讲,波兰党领导人说,莫斯科认为,美国的“包围过程”将逐渐减退。意义最重大的是美国明确地承认了苏联(与美国)处于平等地位,这是莫斯科怀着几乎是病态的心理孜孜以求的一个目标。因此,据此间认为,美苏“声明”中确认超级大国“平等”,是苏联在最高级会议上取得的最重要的成就。
    波兰正狂热地把今后十年定作经济增长的十年。要做到这一点,那么,一个平静的欧洲和华盛顿莫斯科的“伙伴关系”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即便具备了这两项必不可少的条件,波兰和东欧其他共产党国家的最近的未来仍然是充满危险的。现在,莫斯科最高级会议燃起一种要求国内进行变革的情绪,这种变革可能远远超出掘壕固守的党僚们的能力。尽管盖莱克竭力争取同西方发展贸易和向西方开放旅游,尽管空气中充满了和平共处的诱人的和风,但仍然存在着一种很现实的威胁,即由于经济和意识形态上的变革的要求得不到满足而产生爆炸性的反应。
    【法新社华沙六月六日电】古巴总理卡斯特罗今晚由于突然感到不舒服而离开了在这里为他举行的招待会。
    据一位消息灵通人士说,他得了某种心脏病。
    他被送到他的华沙的宾馆,目前他正在对华沙进行为期一周的访问。
    【法新社华沙六月七日电】古巴大使馆今天否认正在这里访问的卡斯特罗总理昨晚患轻微的心脏病。政务参赞何塞·安特洛说,卡斯特罗当时离开为他举行的招待会,仅仅是因为天气很热,而且他疲倦了。
    【合众国际社华沙六月七日电】在美联社报道古巴总理菲德尔·卡斯特罗患心脏病以后,四个自称是古巴记者的人袭击了美联社的一个记者及其波兰翻译。
    美联社的华沙分社社长利利托斯说,今天早上四个人走进他的办公室找他,拿了一份美联社说卡斯特罗患病的消息的西班牙文译文。四个人中间的一个开始用蹩脚的英语叫喊这条消息是捏造的。
    利利托斯说,“一个人猛然从背后抓住我,把我推倒在地上,然后他们开始踢我。”几分钟以后,这四个人停止袭击,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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