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华尔街日报》五月二十三日刊登该报外交记者罗伯特·基特利写的一篇报道,标题是《中国人怎样了?》,摘要如下:“卑鄙的俄国人”
    现在所有那些为非作歹的中国人看来连同他们的“越来越大的影子”一道消失了。相反,尼克松总统发现了卑鄙的俄国人。甚至在总统访问苏联的时候,官方讲话的调子是指责莫斯科、而不是指责北京把枪炮运送给北越人,“以对他们的邻国发动入侵”。
    尼克松先生在最近发表的关于越南战争的谈话中甚至没有提到中国。没有提到北越士兵是背着中国制造的武器往南渗透,中国的援助在支持北越的靠施舍过日子的经济的运转。自从那时候以来,其他美国官员发表谈话时也没有把美国目前在东南亚遇到的麻烦归咎于北京。
    事实上,白宫助手基辛格在最近一次汇报会上唯一提到中国的一点是要强调:随着加紧轰炸北越境内的陆路运输线“我们将非常注意不使人民共和国对我们的行动产生误解”。
    美国持克制态度的原因并不是真地由于中国发生了变化。真正发生变化的是美国对中国的野心的看法,以及对于华盛顿在国外应该关心的主要事情的看法。
    这种新的估价包括对三个共产党国家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那种固有的和错误的关于中国及其野心的冷战想法被放弃了,而尼克松先生和基辛格先生以前象其他很多人一样曾持有这种想法。现在这样的官员认识到了中国的本来面目:它是一个穷国,本身具有一些一时难于解决的经济和政治问题,从历史上看它没有进行过任何重大的在国外谋求征服的活动。中国对美国的安全不构成任何直接的威胁,而且中美之间的重大问题也不很多。因此白宫正在使自己对中国产生一种乐观的看法,而且据说,要北京停止帮助一个盟国在政治上来说是不可能的;它也知道,在越南或其他地方发生中美对抗的可能性是极小的。这种新的看法是,中国人是一些围着家门口转的人,而且一向如此。
    因此,尼克松先生今年二月在上海可以举起一杯茅台酒许诺说:“我们在今后几年将要做的是建造一座跨越一万六千英里和跨越二十二年敌对状态的桥……。”
    同苏联人的情况却不是这样。苏联在很多地区造成了潜在的问题,不仅是在越南。上月尼克松先生对在约翰·康纳利的牧场聚会的一批友好的得克萨斯州富人说:“……越南的局蛰不仅关系到在越南实现公正的和平,而且关系到中东的和平,欧洲的和平,以及今后可能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和平。”
    北越的认识同样也发生了变化。华盛顿最后承认,河内的领导人是强硬的和固执的,而且是很有主见的。他们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命令,不论是朋友还是敌人的命令,凡是他们认为是正当的政治目标,他们就一心一意地去追求。华盛顿的担心
    所有这一切都有助于说明为什么华盛顿有意无视中国人在越南所起的作用;华盛顿最担心的是苏联
    ——这个对立的超级大国。尼克松认为苏联援助北越发动人侵是一种挑战,而且看来他已决心不让莫斯科在不受到挑战的情况下得逞。
    尼克松的反应是否正确那是另一个问题。苏联还可能认为它必须作出强烈的反应,而不是忍气吞声地接受尼克松自己都拒绝接受的这种侮辱。因此一些分析家认为,在海防布雷的这个赌博是错误的,即使它的确买来了尼克松所谋求的短期的好处。
    但是在目前,中国人相对来说是沉默的。白宫不再提出这样一种景象。毛派人群像十三世纪蒙古鞑靼人一样急于在亚洲各地横冲直撞。这种景象不知怎样消失了。其理由并不是不可思议的。更确切地说,对外交的理解和外交方面的轻重缓急已经改变了,使得尼克松能够发现中国人的威胁已经不存在了,也许从来都不存在这种威胁。
    【本刊讯】美国《华盛顿邮报》五月二十五日刊登约瑟夫·克拉夫特从莫斯科发回的一篇文章,题为《中国这个因素》,摘要如下:
    在两大国莫斯科最高级会议上,有一个看不见的第三方在座,它好像中世纪的棋局中的超自然力量一样,影响着每一个行动。
    这一点可以说明,在尼克松总统最近对北越采取了那些军事行动之后,这次最高级会议为什么在种种不利因素下仍能举行。就从这一点上可以知道,俄国人究竟想从这里的这些会谈中得到什么。还可以从中看出,归根到底勃列日涅夫总书记大概无法把尼克松总统最需要的东西——在越南帮忙——给他。
    这个第三方当然就是共产党中国。莫斯科会议之能够开成是中国人造成的,因为苏联领导满腹狐疑——许多人就是因为怀着这种可怕的猜疑而单身走去找鬼魂的。
    这种猜疑主要是对中国的。莫斯科认为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是北京干不出来的。俄国人认为,对他们在共产党世界的统治权、对他们作为亚洲国家的地位、对于他们的经济力量和领土完整,中国人都是一个威胁。
    俄国人对尼克松总统也差不多同样猜疑。勃列日涅夫在最近一次党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中用轻侮的语气提到美国的政策的“曲折”性。这篇报告中确定了导致目前的最高级会议的政策方针,现在正在这里重新传阅。我向一位俄国记者问到这个词的意思时,他说:“这是指你们方面的主要特点而言的。我们对他的怀疑由来已久。我们认为他是个善于使手段的人。”
    由于这种双重的猜疑心理,俄国人把中美达成损害他们的利益的交易的可能性看得极其认真。亨利·基辛格最近有次谈话中说得非常清楚,俄国人是直到去年八月份才开始快步走向最高级会议的——也就是在总统要访问中国的事情宣布以后。
    莫斯科似乎完全确信,尼克松先生和中国领导人达成了一些秘密协议。他们认为美国人和中国人在策划一种两大国战略,将使他们在三角政治的世界里陷于孤立。由于莫斯科有这些深刻的疑虑,所以当尼克松总统以对港口布雷和轰炸铁路来回答北越的攻势时有一股很大的力量使莫斯科不敢利用最高级会议来反击尼克松总统。
    他们研究了取消或者推迟最高级会议的可能性。但是他们拒绝了这种可能性,因为他们认为取消最高级会议会使中美有机会进行合作——或许要合作若干年。
    防止这样的合作现在已成了莫斯科举行最高级会议的首要目的。在就军备控制、空间探索、贸易、污染和欧洲安全等问题提出的各种协定中贯穿着一条线。
    这个共同的特点是,它们都是只有先进国家之间才能签订的协定。事实上,这些协定都是说,在三角世界中,实际上只有两点——莫斯科和华盛顿。
    但是,当谈到越南问题时,中国的影响就不利于和谐了。在莫斯科这里的中国官员已经对苏联的谈论表示蔑视,苏联的谈论是要用一项联合的陆上供应的努力来对付尼克松总统对北越施加的半封锁局面。
    中国人声称,他们的铁路系统由于运输给河内的补给品和粮食,已经负担过重。他们说,再要增加运输量就十分困难。他们暗示,如果俄国人真的关心的话,苏联船队可以打破这种半封锁局面。
    这类谈论是一种预兆,说明俄国人在设法促成一项解决越南问题的办法时得忍受什么。
    因此,尽管总统的外交手腕是极其机智的,尽管他确实十分娴熟地利用了苏联对中国的担心情绪,但是尼克松先生还是不可能在莫斯科最高级会议上走向解决越南问题。这大概给这里不论发生的其他什么事情都投下了阴影,因为,越南问题正越来越成为对莫斯科最高级会议的考验。
    【共同社东京五月二十四日电】题:齐奥塞斯库主席推迟访日
    外务省二十三日晚宣布,原定从六月二日起访问日本的罗马尼亚最高国务委员会主席齐奥塞斯库夫妇推迟访日。
    外务省人士在当天晚上,对这位主席推迟访日问题,没有隐讳困惑不解的心情,说:“完全是意外的。”据宣布,这次推迟是经过两国政府同意的,但是,在罗马尼亚政府通告日本方面推迟访日的时候,也没有说明其推迟的原因,这位人士对这个通告没有想通。
    【法新社吉隆坡五月二十二日电】罗马尼亚代办瓦西里·内德列亚今天在这里说,罗马尼亚主席尼古拉·齐奥塞斯库已把他对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的访问推迟到了今年晚些时候进行。
    这位主席原来预定在他访问了日本和新加坡之后于六月的第二个星期内抵达这里。
    内德列亚又说,但是,由于国内的原因,他不得不推迟他对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的访问。他拒绝说明详情。
    【本刊讯】日《日本经济新闻》五月二十四日报道说:罗马尼亚采取无限期推迟的方式是为了回避佐藤执政期间来访。
    齐奥塞斯库原订于六月二日至八日到日进行访问,并同首相佐藤、外相福田进行会谈。
    佐藤政府很重视齐奥塞斯库的访问,期望他能在佐藤和中国之间搭桥,以使佐藤在下台之前能在中日关系上捞到一些资本。佐藤政府认为罗马尼亚同中国有着良好的关系。不久前,日方宣传说,齐奥塞斯库来日有充当中日桥梁的想法。
    在罗方宣布齐奥塞斯库访日计划后,日本自民党反佐藤的议员、日罗友好议员联盟会长川崎秀二赴罗进行了访问。据信,川崎向罗方说明了佐藤政府对华政策的态度和中日关系的现状。川崎已于二十日回到东京。
    【共同社东京五月二十三日电】题:正式邀请北京参加今年秋天在东京召开的世界大城市会议
    据透露,正在筹备今年秋天在东京召开世界大城市会议的东京都知事美浓部,二十三日通过中日备忘录贸易办事处向相当于北京市市长的北京市革命委员会主任吴德发出了要求他参加这次会议的邀请。
    美浓部知事当时虽然考虑北京市参加,但由于中苏关系的对立而放弃了。但是,当这位知事从四月二十二日开始访问莫斯科和欧洲各首都的时候,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波德戈尔内等对北京的参加表示了积极的态度,巴黎、伦敦也同意,纽约市市长林赛也表示赞成,因此才决定邀请北京参加。
    【共同社东京五月二十六日电】题:英国首相希思可能九月来日本,或许讨论中国和欧洲形势
    据外务省人士二十六日透露,日英两国间正在按照英国首相希思九月份访问我国这一方向送行磋商。希思首相在当外相时曾于六三年来过日本。
    英国首相希思今秋访日一事已经正式决定,现任英国首相访问我国还是首次。同日本方面会谈的议题和具体日程今后将由两国拟定。但由于日英两国间没有特别明显的悬案,因此,据认为,在同我国首相等人的会谈中,中国、越南等亚洲问题和以扩大的欧洲共同体、全欧安全会议等为中心的欧洲形势等事宜,将成为主要议题。
    特别是对于一、两个月后将成立的我国新内阁来说,解决日中问题将成为外交方面最重要的事项。因此,在中国问题上,处于先进立场的英国首相同我国政府首脑的会谈结果将是引人注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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