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英国《卫报》三日刊登佐尔扎写的一篇文章,题目是《在南斯拉夫的阴谋活动背后有苏联插手》,摘要如下:
    铁托总统要全国提防外国的阴谋(看来是来自俄国):用政治手法而不是捷克斯洛伐克类型的入侵来造成南斯拉夫的瓦解。他说,南斯拉夫国内的“形形色色的间谍及其它组织”的活动使南斯拉夫遭到了很大危害,他号召人民在新的危险面前团结起来。看来他是指最近有人为在南斯拉夫政治领导集团中引起麻烦而硬说是南斯拉夫情报机构搞的情报消息。
    在捷克斯洛伐克遭入侵以后,南斯拉夫实施了使居民、特别是青年受军训的一顶应急计划,以便表明苏联的任何军事野心都会遭到抵抗。
    铁托元帅现在说,正像青年人已经接受军训以保卫他们的国家一样,他们现在也必须为政治团结而奋斗。他说,“我们决不可让某种第六纵队深深地渗入我国!我们必须从一开头就加以防止。”
    南斯拉夫国内对克罗地亚民族主义流亡者中间的恐怖集团的活动感到非常忧虑,其中有些集团还搞暗杀。最近几个月,因为克罗地亚共产党领导机构本身变得更加民族主义,它在南斯拉夫的某些敌人开始影射两者之间有秘密联系。
    这些流亡的恐怖集团源起乌斯塔希,乌斯塔希是战时的法西斯分子,他们同撤退的德国人一起离开了南斯拉夫,自那以后定居于西方。他们同目前克罗地亚共产党领导机构能够有什么联系呢?
    然而,西柏林出版的一家克罗地亚民族主义报纸最近开始吹嘘它同俄国人有联系。这样就造成了一个印象:克里姆林宫支持极右翼克罗地亚人的分裂主义愿望。
    这个印象是否对,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但是,局势现已变得足够复杂,甚至有可能萨格勒布的克罗地亚共产党领导人可能多多少少同右翼流亡者有联系。归根到底,如果克里姆林宫有能力搞这种联系,为何不搞呢?
    大约就在这时表明萨格勒布和乌斯塔希有联系的“证据”到了贝尔格莱德。显然这种“证据”开始在南斯拉夫保安机构中传阅。它们通常在职责上是必须鉴定这种证据,并把它转交给最高政治领导机构。
    也许这就是贝尔格莱德政府和保安机构被萨格勒布指责散布这种传闻的情况。这些事态发展适值萨格勒布和塞尔维亚“中央集权主义者”之间政治冲突增大的时候。
    铁托已经说明白,他支持克罗地亚人的愿望。同时,主席团正式批准了调查委员会的调查结果,并且得出结论:“联邦的政府机关、它们的机构和个人没有卷入任何一种阴谋。”
    然而,主席团还指出保安机构工作中有某种未具体谈的“弱点”,并且要求“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消除这些“弱点”,这样就造成一个印象:保安机构并非完全没有责任。
    这一切看来都很像是某人捏造了“证据”想要证明萨格勒布同乌斯塔希之间有联系,并且硬说这种证据是南斯拉夫保安机构搞的,而保安机构没有像应该做的那样严密地加以鉴别。敌对的情报机构总是彼此搞这种欺骗的。
    当铁托总统谈到把南斯拉夫视为“肉中刺”的一些国家时,很精楚他是指的俄国。他说,它们的情报机构“正在反对我们和攻击我们”,并且对南斯拉夫施加“令人难以相信的压力”,“特别近来”是如此。他说,这就是为何主席团在上周末的会议上一致同意采取行动对付外国情报机构要使“错误消息”渗入南斯拉夫的企图。
    他没有考虑,至少在他公开讲话里没有考虑的一个可能性是,关于乌斯塔希和萨格勒布之间有联系的“错误消息”的确来自乌斯塔希,而他们可能已经使这个“错误消息”看来好像来自俄国。这样,他们可能已经造成了萨格勒布和贝尔格莱德之间、贝尔格莱德和莫斯科之间、和所有三方之间的麻烦,而自己没有什么损失。
    【南通社普拉三十日电】里比契奇总理今天在这里接见了尼克松总统的顾问芬奇和拉姆斯菲尔德。
    他们讨论了特别是尼克松总统访问南斯拉夫以来两国双边合作的意义以及铁托行将对美国的访问。他们指出,这种关系在各方面,特别是在经济方面,正在顺利发展,为此他们强调两国在社会福利和卫生政策以及联合反对毒品方面展开合作的意义。
    【南通社贝尔格莱德三十日电】美国总统关于国内事务、经济、社会和卫生以及其他事务顾问芬奇和拉姆斯菲尔德在对南斯拉夫首都进行两天访问后,今天离开这里前往普拉。芬奇对记者们说,预料铁托总统将在今年晚些时候访问美国。
    【本刊讯】英国《经济学家》一日发表一篇文章,摘要如下:
    对铁托总统的政权来说,现在是成败的关键时刻。如果现在正在辩论的宪法改革最后没有任何障碍地实行了,那么南斯拉夫同它的过去或者同任何其他共产党国家的过去比较起来,将会变得更加自由。
    整个事情可能仍然遭到失败,因为这些旨在给予南斯拉夫联邦的六个共和国和两个自治省以及这些共和国和自治省内的团体和公司以更大自治的改革在共产党内遭到了强大反对,正像以前在一九六五年和一九六六年实行的改革遭到强大的反对一样。无怪乎许多南斯拉夫人屏声息气地注视着他们的领导人为摊牌作好准备。甚至铁托总统看来也是紧张的。他不久前发表了几次有火气的讲话,抱怨党内纪律松懈,并暗示一些最高级领导人可能被解除职务,如果他们继续抗拒大家已一致同意的政策的话。
    今年一月,他召集各共和国和自治省的领导人到布里俄尼会谈南斯拉夫的经济和政治制度的前途问题。他表明,除非他们就所有的重大问题取得一致意见,他是不让他们离开布里俄尼的。两周后,他终于宣布显然取得了一致意见,并公布体现所有重大的改革建议的二十一项宪法修正案。但是,几天后清楚地看出,他硬要使这些领导人取得一致意见的努力失败了。
    但是铁托总统并不死心。本周他通知要再召开一次党的会议,在这次会议上他将再次努力争取党领导人支持他修改宪法。为什么他这么坚决要实行这个改革呢?他这样做十之八九并不是由于他有自由化的思想。
    他这个人主要关心的一向是权力和如何保持权力,他现在还是这样。但是,这位总统谨慎小心的本能早就使他懂得,一旦他下台的时候,南斯拉夫就会受到俄国及其盟国的新的压力。它的最大弱点是,它是多民族组成的。
    俄国领导人早就希望在铁托总统去世或退位以后受到削弱的南斯拉夫境内扩大他们的势力。尼克松总统最近表示他关心南斯拉夫的前途,并表明他愿意帮助它度过这些艰难的日子。蓬皮杜总统和勃兰特也是如此。
    美对乌布利希辞职感到意外,西德一部长说要密切注视东德未来事态的发展
    【法新社波恩三日电】西德不相信乌布利希今天辞去东德的德国统一社会党领导职务一事会对东柏林的政策有任何影响。
    联邦政府发言人阿勒斯说,“决不要期望在乌布利希‘引退’后会发生任何重大的政策变化。”
    莫斯科电台和塔斯社报道乌布利希辞职消息的速度快得异乎寻常,但是官方没有立即发表评论。
    乌布利希辞职标志着波兰领导人哥穆尔卡下台后共产主义集团领导机构的第二个重大变化。
    【美联社华盛顿三日电】(记者:恩·马顿)东德的瓦尔特·乌布利希今天辞去东德共产党首脑的职务一事,使华盛顿的人们确实感到意外,并且使他们百感交集。
    事先没有迹象表明,年迈的乌布利希会在他看起来处在他的权力顶峰的这样一个时候辞去他担任的党领导人职务,而他这个人在莫斯科对于涉及当前四国关于柏林问题的会谈的事情是有决定性影响的。
    产生这种百感交集是由于挑选了埃里希·昂纳克接替乌布利希担任党的最高职务。昂纳克是人所周知的强硬路线分子,是共产党内反对在勃兰特总理的东方政策的基础上同西德和解、反对任何会制止干扰同西柏林交通的四大国协议的这一派的领导人。
    由于对东柏林的人事变动完全出乎意外,美国官员们不肯揣测这种变动对柏林会谈可能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如果说会有什么影响的话。
    【德新社柏林三日电】全欧洲的电台和电视台今晚都以急电报道了乌布利希辞职的消息,并播发了关于这条消息的全面的背景材料。
    很少有政治评论家对乌布利希辞职和昂纳克继任表示出乎意外。
    波恩政府发言人阿勒斯只说:“不能认为这将引起任何重大的政治改变。”
    华盛顿、伦敦和在纽约的联合国以及巴黎都发表了正式评论,表示不感到意外,并预料东德的对外政策不会发生重大改变。
    华盛顿的国务院认为东德的对外政策在昂纳克的领导下将继续执行下去,不会有重大的改变。
    华盛顿的一个发言人说,没有理由乐观地认为,在昂纳克的领导下欧洲的局势将取得缓和,也没有理由乐观地认为,他的继任大概会促使四大国关于柏林问题的会谈取得进展。
    一位法国电视评论员说,乌布利希是一个“有钢铁意志的人,他的柏林墙可以被看作是他的政策的一个象征。”
    这位东德领导人曾同斯大林化作了斗争,但是也反对缓和中欧紧张局势的努力。
    西德的德国内部事务部部长埃贡·弗兰克今晚在波恩说,鉴于乌布利希年事已高,这个消息并不出人意外,他还说,要密切注视未来的事态发展。
    【南通社贝尔格莱德四月八日电】据最近的人口调查,到一九七一年三月三十一日午夜,南斯拉夫拥有人口二千零五十万四千五百十六人。据一九六一年的人口调查,南斯拉夫有人口一千八百五十四万九千二百九十一人。联邦统计局局长拉蒂菲奇说了上面这番话。
    各共和国人口数字如下:
    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三百七十四万二千八百五十二人。门的内哥罗四十三万三百六十一人。克罗地亚四百四十二万二千五百六十四人。马其顿一百六十四万七千一百零四人。斯洛文尼亚一百七十二万五千零八十八人。塞尔维亚八百四十三万六千五百四十七人。
    【德通社柏林三日电】昂纳克同志的生平简介:
    昂纳克一九一二年八月二十五日生于诺因基尔兴(萨尔州)的一个矿工家庭里。小学毕业之后他开始学瓦匠和参加木材工人工会。一九二六年他成为共产主义青年团团员,一九二九年十二月加入德国共产党。
    一九三○年,他到莫斯科青年共产国际学校学习。在此以后,一九三四年他当选为德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委员会委员。
    反对希特勒统治的斗争对昂纳克说来有许多经历:自一九三三年秋天起在鲁尔地区、在巴登、黑森、符腾堡和法尔茨组织德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的地下工作;最后,中央委员会委托他领导柏林地区共产主义青年团的地下工作。昂纳克于一九三五年十二月被捕,一九三七年六月被法西斯“人民法庭”判处十年徒刑和被监禁在勃兰登堡—格尔登监狱。
    在苏联军队解放他之后,他担任德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青年书记。
    昂纳克是自由德国青年联盟的创始人之一,一九四六年到一九五五年担任自由德国青年联盟的主席。一九四七年,他率领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到苏联去的第一个青年代表团。一九四九到一九五五年他是世界民主青年联盟执行委员会委员。自一九四六年起他是德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委员,在以后历届党代会上,昂纳克同志都被选入中央委员会。自一九五○年起他连续成为政治局的成员。一九五五年至一九五六年在莫斯科学习之后,昂纳克继续担任他在德国统一社会党领导机构中的工作。一九五八年起他是中央委员会书记。
    昂纳克在过去几年参加了社会主义国家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各次重要会晤。他积极参加筹备和召开一九六九年莫斯科国际共产党和工人党会议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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