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新社巴黎10日电】具有悠久历史的卢夫宫博物馆今晚重新成了皇宫,这是由于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和菲利普亲王出席了为他们举行的国宴,随后又出席了法国政府的招待会。
    轻音乐在走廊里回响,二百一十位贵宾谈笑风生,光采夺目的长衣拖地沙沙作响。为招待会准备了三个大餐桌,上面堆积了五千份三明治,八千份小点心,六千块酸面点心,三千份水果,一千五百份鹅肝甜饼,成千份其他可口的快餐和一百夸冰琪琳。
    女王和菲利普亲王在卢夫宫门口受到总理摩勒,外交部长比诺和国民教育部长的欢迎。戈蒂总统在德农走廊的入口处迎接他们。一列像五光十色的雕像的共和国卫队,端着军刀。当他们一群人走向大厅的时候,卫队们随着军队进行曲的节拍举刀致敬。十二个喇叭奏出了嘹亮的号角声,戈蒂总统停下来作为引导女王参观博物馆的向导。
    当客人们在桌旁站定位置的时候,王室一行人观看了特地为他们取来的卢夫宫的油画杰作。然后女王和亲王随着由四个小提琴,一个中提琴,一个大提琴和一个最大提琴演奏的“舞曲”的声音进餐。进餐的时候所有的音乐都是十七、八世纪的。
    迪安那神像复盖着花朵,墙上和窗子上都挂着蓝色的帷幕,柱子之间则挂着长长的,很薄的十八世纪的挂毯。女王和总统后面藏着一群始终在场的侦探,红外线的电炉温暖着这个通风的卢夫宫,一百个侍者和三十个厨司轮番在附近的厨房中劳作。夜游塞纳河盛况空前
    【法新社巴黎9日电】巴黎今晚在英国女王夫妇乘着一艘灯火辉煌的游艇驶过塞纳河的时候,河的西岸举行了一次盛况空前的联欢会,使得这位来访的女王和五十万见过世面的巴黎居民眼花撩乱。
    就其盛大、隆重和五光十色而论,这个城市是盛况空前的。在宽达数英里的露天舞台上,穿拿破仑时代服装的掷弹兵和穿路易十五时代服装的骑兵同穿着民族服装跳着舞的乡下人、杂技演员、魔术演员、男歌手和卖花女混杂在一起。
    这是一次只有跳舞的通宵联欢,联欢在格林威治时间十九时三十分开始,女王夫妇在戈蒂总统陪同下,登上了国家游艇在塞纳河上巡游。
    女王在笛声中登上了游艇,她轻巧地走上了复盖着的甲板,坐在船尾上的一个像是玻璃笼里面的座位上。这很像供一位仙后坐的光辉灿烂的宝座。当她出现的时候,群众高呼“女王万岁!”
    码头上闪烁着数以千计的探照灯和反光灯发出的光芒,便巴黎一些历史悠久的建筑物清楚地显现出来。
    在荣誉勋位宫前面,站着三排帝国掷弹兵,他们活像装在一个盒子里的锡制的士兵一样,这个盒子的盖就是巴黎的屋顶。
    在杜伊勒花园附近的右岸上,路易十四和路易十五的旗帜的飘扬,旗帜的边是白的,上面有金色的花,再过去就是王室的骑兵了。
    杂技演员和魔术演员同一个即席演出意大利式喜剧的剧团轮流表演。
    然后巴黎圣母院——世界著名的宏伟的哥特式大教堂——带着一种不寻常的面貌出现了,从它的彩色玻璃窗里面透出了光辉,它的钟声嘹亮地响着。
    管乐器大声地演奏起来,一百五十个穿着白袍的歌童拉高了嗓子唱一首十五世纪的赞美诗,扩音机把歌声传播到水面的对岸。在岛屿的尽头,巴黎水上救火队用水龙喷出水柱,表示皇家艇队将进行一场花色表演了。结果呈现了一幅由八万盆各种水仙花、郁金香和绿草组成的鲜花图画,这一切好像成为一个艳丽的花市。
    约这艘船回过头来时,从亚历山大第三号桥和其他地方放出了巴黎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最蔚为奇观的烟火。在最后一阵火光中出现了烟火中从来没有用过的紫罗兰色。
    这次被称为“回忆当年”的盛会在格林威治时间二十一点前不久结束。晚上最后一个节目是英国大使馆中举行了招待戈蒂总统的招待会。
【本刊讯】苏联“共产党人”杂志在今年第三期发表了斯·卡瓦列夫写的“在社会主义的条件下人们意识中资本主义残余及其克服的方法”一篇很长的文章。作者肯定了在社会主义社会里,人们思想意识中还有资本主义残余,它的根源是社会意识落后于存在的发展和外界资本主义世界的影响。同时,还必须承认在目前社会主义的生产发展水平上,还存在若干资本主义制度的“痕迹”;几千年私有制度所形成的许多根深蒂固的东西还未完全消除,它们对人们的思想意识起着不良的影响。因此,作者认为克服人们的落后思想不能光依靠教育措施,而且有赖于通过进一步发展社会主义经济,并全力扩大群众为共产主义斗争的社会实践来改造他们的思想。这篇文章的主要内容如下:
    卡瓦列夫的文章说,在一部分苏维埃人中间,不仅是老一辈而且也在生长在社会主义条件下的部分青年人中间,在对社会公有制和劳动方面,对民族相互关系方面,以及在生活和家庭方面都还存在着资本主义残余的旧意识。卡瓦列夫批评了过去许多宣传共产主义教育的文章和小册子的观点,它们认为社会主义社会中的旧的观点只是意识落后于存在和外界敌对思想的影响下才存在的,因此提出克服这些旧观点的唯一办法就是采取教育措施,而不谈或很少提到关于进一步发展社会主义的经济并全力扩大群众为共产主义而斗争的社会实践来作为改造他们意识的决定性手段。
    卡瓦列夫指出,在对待苏维埃社会现实这个问题上存在着两个极端。一种是由于苏联人民已经建成了社会主义,一部分人中间就产生了粉饰苏维埃现实的倾向,认为目前苏联的实践中根本不存在可能支持那些落后观点的任何东西;另一种是有一些人企图把部分苏联公民中存在的有时甚至比较严重的违反社会主义社会利益的落后观点,归罪于社会主义制度。这种人中特别是某些作家在解释官僚主义偏差时就抱有这种企图,他们把社会主义社会的某本规律同苏维埃现实中旧制度的残余混淆起来,因而实际上是对社会主义基础的诽谤。
    卡瓦列夫肯定了社会主义条件下人们意识中资本主义残余的最重要和最基本的根源是社会意识落后于存在的发展,也肯定了落后意识的另一个根源是敌对的资本主义世界的影响。但是他认为意识落后于存在和资本主义世界的影响尚不能完全阐明落后观点能够长期存在,甚至有时候这种观点反而加剧的事实。例如革命后初期还存在说资本主义是永恒的制度,资本家有权占有工厂,没有资本家就无法办事的概念,这是意识落后于存在的表现。但是一当消除了经济中的资本主义成分,没有资本家,劳动人民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取得了成就,这种概念就完全消失了,任何敌对的宣传都不可能说服苏联人去恢复资本主义制度。然而象贪财图利,为了个人利益进行欺骗等等违反公共利益的这些现象还远未消失。这是因为几千年私有制存在过程中所形成的根深蒂固的东西,耍在三、四十年间完全消除是不可能的,若干资本主义遗留下来的现象在苏维埃现实中尚未被彻底根除,它们对人们意识的发展起着不良的影响。
    作者说,这些资本主义遗留下来的现象有以下几方面:
    (一)在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水平还不能完全满足人民生活的需要的条件下,“按劳取酬”的原则是社会主义社会唯一可能的先进的也是平等的分配原则。但是人们在体力发展、能力、技艺方面有差别,劳动的质量不同因而人们取得的报酬也不一样。甚至在同等的劳动质量和数量而取得相同的报酬时,由于家庭状况不同,家庭成员人数不等,个人兴趣爱好不同,人们满足自己需要的程度也就不同。马克思和列宁把这种类型的不平等称为“资产阶级法权”的残余。社会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分配原则还不能保证完全消除在满足物质需要和旧社会的其他“痕迹”中的差别,这些“痕迹”在一定条件下在某种程度上引起并正在引起落后观点的滋长。
    又如许多部门的生产机械化程度还不充分,工作时间的缩短不够多,还不能一下子把工农群众的文化技术水平和熟练程度提高到应有的程度,人们还不是经常能按其所好选择职业,所有这些都可能并且正在使一些人滋长着对待劳动的落后观点,因此现在仍然有逃避体力劳动的现象。
    旧社会遗留下来的在社会主义经济中的“痕迹”(这同共产主义第一阶段生产力发展水平的不充分有关)会引起个人主义倾向,把个人利益同社会利益对立起来,滋长贪财和利己主义的动机。
    (二)违反社会主义原则必然产生违犯社会主义利益的落后观点。例如缺乏从物质上关心劳动,平均主义和工资差额的不正常现象就会引起劳动力的流动,劳动纪律松弛,缺勤,向上爬,官僚主义等等。这些不良现象的加剧同社会主义制度无关,而同违反社会主义原则和放松对不良倾向作斗争有关。国家和社会机构中的官僚主义也引起推诿责任和缺乏主动精神等这种不良倾向。
    (三)人的意识、观点和精神面貌是外界各种不同现象对人影响的结果而形成的。因此影响人们行为的除经济因素以外,还有教育的因素,以及人们斗争的目的怎样和对这个目的的认识程度,国家和社会保护公共利益的程度,对违反社会利益的行为所产生的后果的认识程度等等因素。例如,对儿童的不正确教育可能对它们产生某些不良的品质,如利己主义,游手好闲、说谎、放荡等等;相反地正确的教育就会产生社会主义道德的良好品质,如集体主义,爱好劳动,诚实等等。又如为群众所理解的伟大而崇高的目的可以帮助人们克服最大的物质困难和奋不顾身地为之而进行斗争。又如对公共财产的保存没有监督,偷窃的也可逍遥法外,那么就可能会使某些原来是正当的人去盗窃国家财产;相反地如果国家制度严密,国家机关和社会团体对公共财产实行严格监督,加以社会舆论的影响,这就可以阻止那些甚至是惯于损害公共利益的人的行动。
    【本刊讯】苏联最近出版的“共产党人”杂志第四期登载了一篇社论——“在历史科学中严格遵守列宁主义的党性原则”,批评了苏联“历史问题”杂志对批判个人崇拜有不正确的理解。
    这篇社论说,“历史问题”杂志编辑部的工作犯了许多理论上和方法上的严重错误,主要的错误首先是对于党对斯大林个人崇拜后果作斗争的政策作了不正确的理解。这个杂志的一些工作人员被追求廉价的声誉弄糊涂了。他们在实质上用自由主义的态度来解释党的政策。苏联共产党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决议实质上被解释成对党和人民的思想敌人“缓和”斗争的方针。“历史问题”杂志常常用客观主义的态度来代替对历史问题的真正科学的阐述。它脱离了列宁主义科学中的党性立场,表现在一些编辑部
    (下转第四版)
    (上接第三版)领导人员对第一次俄国资产阶级革命时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在许多主要问题上的原则分歧采取了抹杀的错误态度,缓和了对孟什维克及其随从者机会主义政策的批评。个别文章在对个人崇拜后果作斗争的掩饰下,企图突出季诺维也夫和其他机会主义者的作用,客观主义地解释党内思想政治斗争的问题。
    社论还说,“历史问题”杂志的错误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在1905年2月起义中夸大了布尔什维克的错误,没有说明孟什维克的破坏作用;二,在1917年革命中夸大了布尔什维克党的弱点,把党当时的立场和加米涅夫机会主义混为一谈。似乎斯大林也有加米涅夫的观点;三,从1917年2月到列宁回国这一段时期内,对党的活动仅谈到党的失策和错误;四,在揭露资产阶级历史学家的反动理论的时候,把这些学者的反
    动历史概念和不尊重遗产的问题混淆在一起;五,过分强调了西方科学和社会思想对俄国的影响,减弱了同资产阶级思想的斗争。
    社论在分析了这些错误后写道,只有既和资产阶级的客观主义、修正主义作斗争,又和教条主义、个人崇拜的后果作斗争,发展历史科学才有可能;只有在这条道路上才能够获得成果,完成在共产主义建设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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