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国人民的正义斗争,都得到并将继续得到六亿五千万中国人民的坚决支持。
    【法新社华盛顿二十二日电】(记者:穆瓦齐)这里的消息灵通人士今天说,美国决定恢复对北越的一连串有限的轰炸,这主要是一项政治决定,而不是一项军事决定。
    他们说,尼克松总统“放出”他的战斗轰炸机轰炸北越是为了向河内表明战争并未结束,美国人并未罢手,河内在巴黎“认真”进行谈判仍然是符合河内利益的。
    关于进行轰炸的决定是尼克松在国家安全委员会十九日的一次会议上亲自作出的。几天前在北越上空摧毁美国的一架侦察机一事显然只是一种借口。
    据了解,尼克松及其顾问们因未接到对尼克松十月七日的和平建议的令人鼓舞的答复而感到失望。现在他们希望避免一种局面,即北越人在巴黎会谈中坚持自己的立场,静待美国政府完全撤出越南,因为随着一九七二年选举的到来,美国政府受到的要求结束战争的压力将日益增加。
    在军事方面,轰炸的目的远远超过摧毁几个高射炮台。其目的特别是要摧毁集中的援军和装备。
    在政治方面,轰炸可能重新引起(美国)反战示威。为了防止引起反战示威的危险,尼克松使轰炸限于在周末进行。他和国务卿罗杰斯在星期六都没有呆在华盛顿。
    【法新社北京二十二日电】北京今天对美国对北越的最新轰炸作出了异常迅速的反应,《人民日报》的社论称这次轰炸是“一个极端严重的战争行动”。
    报纸在追述了毛泽东主席的声明:七亿中国人民是越南人民的“坚强后盾”之后说,中国“坚决支持”越南人民和印度支那其他国家人民把“抗美救国”战争“进行到底”。
    这篇刊载在头版的社论又说,“我们从来把越南人民的斗争看成是我们自己的斗争。”
    和社论同时发表的不是通常的国际消息,而是几乎占了全版的关于美国轰炸的消息,还有一张越南姑娘操纵高射炮的照片。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二十二日电】国防部长莱尔德今天强烈暗示,关于恢复对北越的空袭的命令是尼克松总统本人发出的。
    莱尔德在白宫作礼拜时,有人问他关于恢复空袭的命令是不是总统发出的。
    莱尔德回答说:
    “美国总统当然是总司令。”
    莱尔德还对记者说,他或者他的一个助手将在明天在五角大楼举行的一次新闻发布会上详细地谈恢复空袭的问题。
    北越曾说,美国的飞机袭击了河内的郊区。莱尔德是在五角大楼的一位发言人对北越的这种说法提出不同意见时讲这番话的。
    【合众国际社象牙海岸阿比让二十二日电】科纳克里电台说,一支入侵部队今天在几内亚首都附近登陆,攻击了塞古·杜尔总统的军队。
    在阿比让收听到的科纳克里电台广播在整个上午反复播送杜尔总统的一个文告,文告中说以“欧洲和非洲雇佣军”为先躯的“帝国主义军队”正在攻打科纳克里。
    科纳克里电台没有报道详细的作战情况,但是杜尔在文告中指责说“葡萄牙殖民主义充当了这场侵略的桥头堡”。
    杜尔的文告说:“几内亚人民,你们在今天凌晨三点钟起遭到了侵略。你们的首都正在遭到帝国主义军队的攻打。外国的军用船只在把欧洲和非洲雇佣军运上岸以后现正停泊在你们的领海上。”
    杜尔说:“几内亚人民正在保卫并将继续保卫自己,直到最后一个人。”
    几内亚武装部队的兵力共约五千零二十人,主要是由西德和苏联加以训练和提供装备的。
    【法新社阿比让二十二日电】塞古·杜尔总统今天在科纳克里电台上发表第二次广播讲话时宣布,现在在几内亚首都有几百名“雇佣军”。这里收听到他的这次广播讲话。
    这位总统声称,外国船只仍然停在几内亚领海的水面上,他说,政府军俘虏了“许多”雇佣军士兵。他说,雇佣军由“许多国籍的人组成”。
    总统宣布战斗仍在进行中。
    总统重申,几内亚将进行自卫,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
    【美联社象牙海岸阿比让二十二日电】杜尔总统今天说,他的国家正在受到“帝国主义势力”利用“非洲和欧洲雇佣军”发动的进攻。他指出,毗邻的葡属几内亚是对“侵略”应负责任的国家之一。
    杜尔说,“这个行动是外国要重新征服革命国家的计划的一部分。”他说,“葡萄牙殖民主义充当这次侵略的桥头堡。”
    杜尔的讲话是在十时二十五分(格林威治时间九时二十五分)广播的。
    【法新社阿比让二十二日电】几内亚民主党政治局星期日(二十二日)晚在一项公报中宣布,“所有的抵抗点已全部被摧毁。战士已有效地控制了整个城市”。
    公报还说,为预防新的进攻已采取了一些措施。据被捕的雇佣军说,葡萄牙首脑打算今夜还要派船来,以便使留在某些抵抗点的雇佣军上船。
    公报最后以“胜利属于准备革命的人民”口号而结束。
    【本刊讯】南斯拉夫《新闻晚报》九日刊登了该报特派记者拉德·布拉约维奇发自广州的通讯,题为《一个南斯拉夫人在肾脏病急性发作后扎了针》,全文如下:
    在任何一种现代疗法都无济于事的时候,亚科夫利奇工程师同意采用中国古老的疗法——针刺疗法,这一疗法确实帮助了他。
    来自里耶卡的克·亚科夫利奇(五十二岁)工程师,是作为萨格勒布的“拉德·康查尔”企业的代表和该企业设在里耶卡的销售部门的经理,和南斯拉夫经济代表团一起来参观广州交易会的。他经历了一件曾经听说过但并未置信的事情:我们的同胞在广州市人民医院扎了针。在由于左肾结石活动而引起的肾脏病急性发作后,亚科夫利奇迫于难忍的疼痛,同意中国医生采用这一疗法。现在,他感觉良好,甚至还有完全痊愈的希望。打针无济于事亚科夫利奇是在参观交易会的过程中发作肾脏病的。在交易会工作人员的陪同下,他立即被送到了“东方”旅馆的房间里。
    虽然服了止痛药,疼痛并未止住(亚科夫利奇去年也曾发过一次病,但是在右肾,而这次是在左肾,所以发作得特别厉害)。十分钟后,中国医生来到了房间里,给亚科夫利奇打了针。然而,疼痛仍未止住。血压升到了二百。病人全身直冒汗……
    急忙将他转送到广州市医院。
    中国的三名医生和三个护士忙于给我们的工程师治疗,但是,现有的一切现代医学成就都无济于事。那时,中国的一名老年医生问病人说:是不是同意用针刺疗法?
    现已复原的亚科夫利奇讲述说,“我当时痛得要命,对医生很信任,没有多加考虑就同意了。要是建议我动最大的手术,我也是会同意的。关于针刺疗法,我曾经听说过,认为那是一种原始的和可怕的方法,但在当时并没有这么想。”身上扎了三针
    中国医生就开始工作。首先用消毒药水洗了膝下的穴位,熟练地把两根针扎进了亚科夫利奇的膝下。亚科夫利奇告诉记者说:“针有六公分长。在进针时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接着,、整个左半身感到轻度发麻,像轻度触电一样。当医生开始捻针时,我感到肾脏痛得厉害,接着‘电流’开始向全身扩散。但是肾脏的疼痛仍未止住。”
    那时,医生开始按摩亚科夫利奇的腹部,大约在肾脏的部位又把一根十五公分长的针扎进了腹部。在进针时,病人又没有感到疼痛,而在捻针后又产生了轻度的触电感。这三根针都在亚科夫利奇的身上停了十五分钟。在进针后,医生们紧接着使用了一种我们也都知道的古老的疗法——在疼痛的地方拔火罐。
    病人开始发麻,疼痛减轻了。针拔了出来,火罐取了下来,接着又打了一针颠茄素,疼痛就完全消失了。
    在医院里住了四天,据亚科夫利奇自己说,他在那里受到了一生中从未受到过的非常好的护理。四天后,我们的同胞出院了,继续在交易会上正常地办事。
    草药
    我有点怀疑地询问中国这个意外的病人:“真的是扎针消除了疼痛吗?”
    亚科夫利奇回答说:“我既不迷信,也从来没有相信过这种疗法。我们这里所使用的打针等现有的一切疗法都没有减轻病痛,但扎针却达到了这一目的。针刺法也有自己的医疗逻辑:把针扎在神经的穴位上,神经受到了另一种刺激,疼痛就从固定的一点传到全身,从而逐步消失。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中国医生给我开的草药,这草药是用来溶化我左肾中豌豆大的结石的。中国医生说,这同一种药曾经医好了已故的印尼总统苏加诺的同一种病。我正在服药,并满怀希望地等待着……。”(文内小标题是原有的——本刊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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