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基督教科学箴言报》九月十九日刊登了沃尔为该报所写的一篇文章,题为《粮食增加了,但是人口也增加了;苏联的粮食收成仍然跟不上》,摘要如下:
    预料苏联的粮食收成将是几年来最好的年景之一。
    在粮食丰收的情况下,俄国就能采取大胆的外交政策。
    实际上,粮食前景并不妙,莫斯科在今后几年内的政策可能是谨慎的。
    一九七○年的计划指标是一亿七千四百万吨,但是这还不够。到下一个五年计划(一九七一——一九七五年)快结束的时候,苏联粮食收成的指标是两亿零五百万到两亿一千万吨。
    一九六六年至一九六九年的平均数是一亿六千二百万吨。这意味着,新的指标将比四年的平均数增加大约五千万吨。这是一件很难办到的事,但是考虑到人口的增长,这个数字仍然是比较小的。
    党的总书记勃列日涅夫说,“这是我们最低限度的要求”,这意味着,近几年来的收成并不是充分的。
    虽然人民所吃的面包确实是够的,但是没有足够的粮食来作饲料,来供每年平均出口四百四十万吨粮食(主要是向东欧出口)之用,以及作为战略储备粮。斯大林在一九四一年参战时至少有三千万吨储备粮。储备库再也没有完全填满过。
    由于人口的增长,因此,每人的平均粮食可能要比革命以前少。在一九一三——一九一四年,每人平均七百八十磅粮食。在一九六六年的丰收年,每人的平均粮食是七百三十磅,去年下降到六百七十磅,低于革命前的平均数字,差不多倒退到了三十年代末期的低标准。而且,有理由认为,中央统计局提供的收成数字有些不可靠。
    在赫鲁晓夫时代,提供的数字大约是粮仓中的收成数字,但是没有扣除水分和夹杂在里面的杂草的份量。今天仍在采取同样的方法。
    在赫鲁晓夫时代的末期,人们发现,野心勃勃的官员偶然向统计局提供夸大的收成数字。虽然加强了控制,但是,苏联报刊仍然常常报道,地方上的官员提供的有关收成的消息是夸大的。
    美国农业部对苏联最近几年来实际粮食收成的估计,通常都要比官方提供的数字少百分之二十和百分之二十五。
    今年的气候和一九六六年一样迄今为止一直都很好。因此前景是良好的,但是至少和气候同样重要的是收割、交粮和库存的组织工作——这些都是经常造成每年不必要损失的几个因素。
    《消息报》七月三十日报道,今年又有数以千计的农业机器不能投入生产,因为缺少零件、润滑油或燃料。
    《消息报》抱怨说,“浪费现象增加,劳动生产率下降”。(劳动生产率下降的另一个原因是农村人口的减少,《真理报》透露,自一九五六年以来减少了一千六百多万工人。)绝大多数农村的生活条件使所谓的机械师或专家都不想再到农村去。
    另外,水果和蔬菜在运输和上交的过程中遭到的损失极大。个体农民的偷窈、特别是偷窃向日葵种子(俄国重要的收成)也造成巨大的损失。
    【美联社莫斯科十八日电】苏联机关报十八日照例发表了一九一七年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周年纪念的口号。这些口号反映了克里姆林宫对外政策的改动和对“共产主义必胜”的信心。
    引人注目的是,今年中央委员会决议中没有提到一度作为典型的对“西德的复仇主义和新法西斯主义”的谴责。类似这样的术语是同最近波恩同莫斯科签订的互不使用武力条约不相称的。
    代替这个口号的是一个新的口号:“欧洲人民更积极地为把欧洲变成持久和平和各国和平合作的大陆而奋斗。对缓和紧张局势的敌人
    ——反动势力和复仇主义的阴谋保持警惕!”
    一条有关要求“以色列军队从占领的阿拉伯领土撤出去”的口号的语调似乎比去年的温和些,去年的口号要求“立即撤出去”。
    【路透社莫斯科十八日电】在正式口号中苏联对以色列公开表明的不妥协态度不那么强烈了,今天在这里发表了这种口号。
    关于中东的口号,在一再要求以色列军队从占领的阿拉伯领土撤出去时没有象去年十月和今年四月那样使用“立即”这个字眼。
    在今天的口号中还反映了苏联对西德态度的改变。同上次不同的是,今天这一套口号没有特别提到西德,而上一次的口号的提法是,联邦共和国复仇主义和新法西斯主义给欧洲的安全造成了威胁。
    【南通社莫斯科十八日电】所有苏联报纸今天刊登的五十七个口号中极大部份提到了下述一系列的任务:敦促工人和集体农民更充分地利用他们的机器生产和建设等。口号省去了有关社会主义大家庭即华沙条约的口号,而提到了世界社会主义体系问题。
    【本刊讯】苏修《消息报》九月十日(晚版)刊登了一篇题为《把蔬菜和水果储备起来》的社论,摘要如下:
    在咖啡馆、食堂、饭馆的各种菜单中,蔬菜、水果和各种各样的青莱并不居最后一位。通常是在夏季和初秋时节,商店里和市场上的这些产品最丰富。
    冬天到了,菜单也大大地改变了,菜铺的货架都空了。
    为什么会形成这种鲜明的对照呢?不久前发表的苏共中央和苏联部长会议“关于增加马铃薯、蔬菜和水果的生产、改进这些产品的收购和保证向居民供应上述产品的措施”的决定,已对这个问题作了答复。
    在集体农庄和国营农场,这些重要产品的产量和收购量还不能满足国内居民和加工工业日益增长的需求。
    同时,决定中还向收购、出售和计划机构提出了严格的要求。它们不注意研究居民的需求,在制定果品蔬菜产品的收购、加工和销售计划中犯了错误。
    不论是集体农庄和国营农场,还是收购者,都轻视了订立合同的作用和履行合同的责任。
    因此,在规定期限内保证供应全联盟储备用的马铃薯、蔬菜和水果的问题以及不间断地向居民供应这些重要产品的问题便十分尖锐地产生了。
    为了关心劳动人民的冬季伙食,必须进一步完善收购制度,改进商业机关和食品工业的工作。
    (续昨)
    由于主席团内部意见不一致,才向那些坚持不同意见的人提出了一个体面的妥协方案,即给赫鲁晓夫一个机会,体面地辞去党政最高职务并保留中央委员的资格;要是赫鲁晓夫拒绝辞职,那末主席团就将把问题提交中央委员会,并建议投票表决,把赫鲁晓夫清洗出去。无论是体面辞职或是清洗出去,都必须尽快召开中央委员会予以正式批准。这一妥协方案,当然等于是勃列日涅夫势力的胜利。最后的摊牌
    十月十三日(星期二)早晨,赫鲁晓夫突然改变了他当天的活动计划。他显然已经怀疑克里姆林宫正在发生某种异乎寻常的事情。他的怀疑也许是由于他在和莫斯科的联系中出现某些微小的不正常情况所引起的,也许是从他的女婿阿朱别依那里得到某种警告(阿朱别依或许听到了主席团举行非常会议的消息)。午后不久,赫鲁晓夫的飞机在莫斯科降落。最后的战斗开始了。
    据说,赫鲁晓夫下飞机后,迎接他的是谢米恰斯内伊和谢列平两人。是不是对赫鲁晓夫实行了或是想实行任何形式的事实上的逮捕,那是值得怀疑的。不管怎样,赫鲁晓夫至少可能是在谢米恰斯内伊的陪同下,直接来到克里姆林宫与主席团见面的。在那里,他发现勃列日涅夫正在担任主席,这一情况迫使他在一个他不习惯的靠边的位置上坐下来。赫鲁晓夫肯定感到迷惑不解和气氛紧张,开始他可能要求解释发生了什么事情,勃列日涅夫可能代表集体作了回答。接着,赫鲁晓夫显然表示了抗议,说主席团没有资格就他的引退问题投票表决,并声称没有他的同意,主席团无权召开会议。勃列日涅夫则把他的抗议撇在一边。
    —俟赫鲁晓夫无意“辞职”的情况明朗了,苏斯洛夫就站起来发言,从内容实质一直到方式作风,提出了主席团对赫鲁晓夫处理国家事务的反对意见。苏斯洛夫的简短发言,包括了现在众所周知的一些问题:赫鲁晓夫的专横跋扈和高压手段,他尽力树立个人迷信,在同中国打交道中的策略错误,他对古巴导弹危机的处理,等等。对于这些指控,赫鲁晓夫显然没有作出真正的努力来为自己辩解,因为事情已经很明白,他已无法动摇站在反对他一边的大多数。但是,他确曾退而采取了一九五七年在同莫洛托夫和马林科夫对抗时挽救过他的那种策略,即要求立即召开中央委员会。这当然是反赫鲁晓夫政治家们早就预料到的,于是赫鲁晓夫被告知,召开中央委员会的通知早已发出去了。到这个时候,如果不是更早的话,赫鲁晓夫一定开始意识到大势已去了。苏修中央全会开得激烈赫鲁晓夫进行徒劳挣扎
    中央委员会可能是十月十四日(星期三)早上开始的。会开得很长,很激烈。苏斯洛夫作了长篇发言,还详细开列了一个问题单子,这就是后来在党的可靠分子中传阅的“二十九条”。苏斯洛夫的发言从未发表,但其基本内容实际上事先已作过报道。八月份(即早在赫鲁晓夫下台之前)的苏共《历史问题》杂志曾刊登过一篇不寻常的文章,其内容虽是赞扬赫鲁晓夫和他的政策,但所提出的种种问题,看来实际上是反对他的。例如:文章断言“群众无疑有权监督领导人,检查他们,撤换他们”。文章警告说:“如果领导人不再按党的意志办事,开始把自己置于反对群众的地位,不倾听群众的呼声,他个人的统治就将失去合理的基础,他迟早是要失败的……。”人们可以联想到,苏斯洛夫在为主席团的行动辩护时,正是说了这些话。苏斯洛夫概括列举的赫鲁晓夫的种种罪状,同这篇文章所议论的某个苏联领导人所犯的种种错误,提法非常相似。如经济主义,蛊惑人心,命令主义,开空头支票,狂妄自大,等等。
    苏斯洛夫作报告时,赫鲁晓夫被迫坐在中央委员会会议厅靠边的一张椅子上,痛苦地倾听着。目击者称,赫鲁晓夫面红耳赤,非常激动。苏斯洛夫讲完后,赫鲁晓夫被允许反驳,其内容没有详细报道,仅说是攻击性的、侮辱人的以及污秽的。据说他的讲话几次被打断,但他仍喋喋不休。他讲完后,精疲力尽,显然已无能为力了。接着波利扬斯基发言,指责赫鲁晓夫犯了许多错误,特别是在农业政策方面。最后,就撤销赫鲁晓夫党内一切职务问题进行了表决。赫鲁晓夫失败了。虽不是一致通过的——赫鲁晓夫可能获得总票数的三分之一。这时赫鲁晓夫提出书面辞呈,井哀求中央委员们让他在政府部门担任农业部长,对此很多委员都以一笑置之。
    赫鲁晓夫最后在中央委员会的讲话当然从未正式透露过。说也奇怪,甚至很有讽刺意味,他最后公开发表过的一句话,正是十月十一日他在电视节目一开始对三位作环球飞行的宇宙飞行员所说的那句话。他说:“再见吧!”
    (完)
上图是苏《鳄鱼》杂志刊登的一幅漫画:屋檐下的俄文字母是“蔬菜”亭,柜台上的牌子写着:“没有蔬菜。”原图说明是:“这是我给自己种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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