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新社贝尔法斯特八日电】几百名天主教妇女昨晚在贝尔法斯特一警察站外面进行了示威游行,抗议上周英国士兵在搜查活动中对她们的财产进行的所谓的抢劫和破坏的行动。
    这次示威游行是在斯普林北尔德路警察站的外面进行的,为了对付不满的人,陆军在这里建立了一个警察特别中心站。
    这些妇女在武装的士兵面前和处于警戒状态的坦克前面走来走去,她们手里拿着写有“谋杀者”,“滚回去”,“强盗”和“还我钱”等字样的标语牌。
    【美联社贝尔法斯特六日电】居住在贝尔法斯特福尔斯路地区的天主教徒愤怒地控诉英军部队在周末到他们家里搜查武器时抢劫和进行破坏。
    代表西贝尔法斯特的英国议会议员格里·菲特说,他们收集到了房主们一百份左右的控告书。
    菲特说,人们控告军队偷钱、打破窗子、毁坏圣像和其他宗教物品。
    爱尔兰共和国向南方广播的电视网昨晚播发了据它说是骚乱地区家庭实况的画面。
    电视展示了遭劫后的房间和被打碎了的圣象。
    【法新社伦敦五日电】警察今天在英国首相希思的八十一岁的父亲的住宅周围进行警戒,这是在得到极端主义的爱尔兰共和军威胁要绑架他的父亲之后采取的。威胁信放在希思家的大门台阶上。
    几个月以前,警察也在威尔逊首相的父亲家进行戒备,也是在收到同样的威胁信以后。
    【合众国际社贝尔法斯特二日电】一位高级警官说,在上周末发生的骚乱中,在骚乱人群中看到爱尔兰共和军的成员。那次骚乱造成六人死亡和几百人受伤。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五日刊登一篇新闻资料,题为《北爱尔兰问题的新发展》,转载于下:
    近两年来北爱尔兰频频发生暴动示威。这个地区的局势经常在动荡之中。连日的大流血,表面上又是基督教徒和天主教徒之间的积怨和摩擦造成,实际上酝育着日益深刻化的政治危机。
    北爱尔兰在爱尔兰的东北部,是英国各郡中人民生活最穷苦的地方。英国把爱尔兰岛分成两部分,把北爱尔兰置于本国统治之下,使其余部分成为爱尔兰共和国;同时,又在北爱尔兰实行“分而治之”,在那里挑拨不同教派之间的纠纷,实行民族、宗教压迫。因此,目前发生的问题有着复杂的历史因素。
    十二世纪中叶,英国开始侵入爱尔兰。一八○一年,英爱同盟条约规定成立“大不列颠及爱尔兰联合王国”。几百年来,爱尔兰的民族解放运动始终未中止过。第一次世界大战末期,爱尔兰全境革命运动高涨,英国政府不得不让步,于一九二一年十二月六日签订英爱条约,允许爱尔兰南部二十六个郡(北部六个郡除外)成立“自由邦”,享有自治权。一九三七年宪法宣布爱尔兰“自由邦”为独立共和国,但仍留在大英帝国内。一九四八年十二月爱尔兰议会通过“爱尔兰共和国法案”,宣布脱离英联邦而成为完全独立的国家。一九四九年四月十八日,英国被迫正式承认爱尔兰完全独立。但是,英国玩弄“分而治之”的手段,在北爱尔兰设立了“议会”和“自治政府”,拒绝将北爱尔兰归并爱尔兰共和国。
    北爱尔兰实际上只占爱尔兰岛东北一隅之地,六郡面积仅及爱尔兰共和国的五分之一。爱尔兰共和国有三百万人,北爱尔兰一百三十九万人。北爱尔兰地区虽小,却是工业高度集中和经济较为发达的地区,英国资本的许多造船、纺织工业都集中在这里,英国统治者抓紧它在爱尔兰北部的经济利益,直接控制北部的工业。在宗教方面,英格兰移民者所带来的基督教和爱尔兰本土的天主教历史上有过长期的权力争夺,北部六郡人口中,基督教徒占百分之五十六,天主教徒占百分之三十四,在经济和文化生活上基督教徒占统治地位。但是,由于爱尔兰共和国的二十六个郡人口中,有百分之九十五是天主教徒。英国统治者利用了基督教徒害怕被天主教排挤掉的情绪,把北爱尔兰基督教徒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里,最近一年来的多次示威事件的发生,主要是由于天主教徒要求“民权”,被执政的基督教徒镇压。
    北爱尔兰的示威本质上是反对英国的殖民主义的统治和影响,统治者却故意挑拨,频频制造成两派教徒的冲突,但事情发展到现在,连外电也指出,反殖民统治的色彩是越来越浓厚了。
    【法新社伦敦七日电】外交大臣道格拉斯—霍姆今天要求爱尔兰共和国外交部长帕特里克·希勒里明天拜访他,因为希勒里于昨天“秘密”访问了贝尔法斯特。
    这位外交大臣今天在下议院说,希勒里事先没有同英国政府磋商就访问了麻烦的福尔斯路的天主教居住区,这是一次“严重的外交上的失礼”事件。
    【美联社贝尔法斯特七日电】北爱尔兰首相奇切斯特—克拉克昨天强烈谴责爱尔兰共和国外长秘密访问这个局势紧张的地区。
    【法新社都柏林七日电】爱尔兰外交部长希勒里,正当这里的人们继续批评他“秘密访问”这个北爱尔兰城市的天主教居住区的时候,今晚在电视台说,他准备在任何时候回到贝尔法斯特。
    【路透社伦敦九日电】英国四万七千名码头工人今天决议从十四日起举行全国罢工。
    这将是一九二六年举行总罢工以来头一次关闭所有的港口。一九二六年的那次罢工使全国陷于瘫痪,并使政府派出军队来坚持必要的服务工作。
    几周来,码头工人一直在为签订新协定进行谈判,如果谈判成功,他们的实得工资将增加将近一倍。
    雇主们自始至终拒绝接受他们的要求,因为增付这笔开支就将使各港口大规模的现代化计划停顿下来。
    工人们在今天上午举行的一次群众集会上,一致决议从下星期二开始举行无限期罢工。
    【法新社伦敦九日电】英国政府今天决定介入码头主人和工人之间的争议,今天,这一争议已经使得工会决定举行全国码头罢工。
    就业和生产率大臣卡尔今天在下院说,之所以决定介入是因为如果像所扬言的那样,从星期二开始罢工,就将发生最严重的情况。
    这次罢工威胁是希思首相的保守党政府自上月上台以来必须对付的第一个重大考验。长期的罢工将影响英国的出口,从而影响这个国家的国际支付平衡情况。
    看来码头工人们决心按他们的条件赢取达成协议,而且看来他们并不关切这次罢工能给英国经济带来的影响。
    【美联社英国伯明翰八日电】曾要使英国的汽车工业陷于瘫痪的三周罢工今天在六百五十名电器装配工人同意复工后结束了。他们接受了资方——工会会谈最后一分钟制定的一揽子方案,给卢卡斯部件工厂的二万二千名工人增加工资四个英镑(九点六美元)。
    【法新社图库曼六日电】一千二百名工人带着妻儿从昨夜起占领了本省的圣胡安糖厂。
    工人们同他们的家属一起决定采取这种做法,直到企业主保证发给欠他们的两个多月工资为止。糖厂主表示愿意付给拖欠工资的一半,但是被工人们拒绝了,他们要求发给全部拖欠工资及其它社会福利金。
    【路透社巴黎八日电】由于奥利机场的货物和行李搬运工人举行罢工——这是今夏法国航运的一系列劳工罢工中的最近一次罢工,法国国家航空公司今天取消了原定九十九次班机中的三十一次班机。
    一位公司发言人说,原定明天起飞的一百零一次班机,将取消二十二次。
    行李搬运工人要求增加工资和改善工作条件。
    【法新社巴黎七日电】法国航空公司在法国国家航空公司的装货工在奥利机场举行「无限期」自发罢工之后,于今天取消了十四次飞行。
    其他飞机的飞行已被推迟。百分之九十的装货工罢工是为了力促满足关于工资和人手不足的要求的。
    在这次新停工之前领航塔台员工在奥利举行了放慢工作罢工,他们的罢工打乱了好几天的飞行时间表。
    【南通社巴黎四日电】六日法国各港口的码头工人将拒绝在希腊船只上工作,以示支持希腊的工人阶级和它们的反对军事独裁的斗争。
    这次抵制活动的直接原因是对希腊码头工人联合会前总书记卡洛伊迪斯和其他二十五个抵抗运动参加者的审讯,(他们将被雅典军事法庭宣判死刑)。法国港口和码头全国联合会呼吁所有码头工人和其他港口工作人员停止在悬挂希腊旗子的船上工作以支持希腊人民反对希腊军政府的活动。
    意报报道,意许多青年原是主张非暴力的,在斗争中他们发现和平主义是错误的。现在谈论的不再是和平而是游击战。该报惊呼“从不合作到不断斗争,从博爱到阶级仇恨,青年的面目变了。”
    【本刊讯】意《晚邮报》六月十七日刊登该报记者朱利亚诺·津科内写的一篇文章,题为《青年反对派的质变:从鲜花到自制燃烧瓶》,摘要如下:
    仅仅是三四年之前,游行者们的服装还是很不相同的。有些人也许还记得过去的事件:长长的头发,故意挑衅似的肮脏的军服,污辱人的假徽章,他们说这是战争最喜欢的东西。那时,米兰震动了:“民间反对派”(挑战派、硬壳虫派、激进派、和平主义者、非暴力无政府主义者、“绿波”派的伙伴们)讲了一些古怪的话,他们拒绝遵守竞赛规则。他们要求世界和平、裁军、相反的思想。
    一个时期以来,服装变了:预防棍棒打击的头盔、装满石块的袋子、棍棒、面具和铁链。谈论的不再是和平而是游击战;“分裂出来的”和反对派的一代人相信的是暴力革命的武器了。三年前,在被迫拖延的会议厅里,他们说的是“不要相信三十岁以上的人”。现在,仍然是在这些会议厅里,他们喊的是非常好斗的口号(“阶级斗争——给群众权力”)。
    一九六六——六七年的青年反对派向警察献上的是鲜花,他们在广场上是静静地坐着,弹着吉他。那时,“绿波”派的青年们示威游行时穿着透明的塑料雨衣,背上写着,烧死世界上的纸老虎。今天,制造新闻的那些先锋手持铁的向阳花对付警察,他们不再消极地抵抗,他们不再像他们的前辈那样在街头演出,不再像他们那样缺乏思想意识了。他们戴着头盔,有他们的纪律和秩序。谁要问他们,他们就严肃地回答说:“武装起来的人民取得了胜利也必将取得胜利。”
    从“不合作”到“不断斗争”,从普遍的博爱到阶级仇恨,从鲜花到自制燃烧瓶:青年反对派的面目变了。
    他们的讽刺和挑衅的标语,越来越同革命的标语接近了,建立了基于对一切都要打击的基础上的一致。不是所有的和平主义者都成了毛泽东派,或者都参加了传统的政党,改换旗帜的只是非常非常少的一部分人。但是,在一天天扩展的青年反对派组织中,一种非常明确和痛苦的思想已经出现:和平主义是一张失败的牌。
    和平主义者、前激进党党员、同阿洛伊西奥·兰迪一起合著《学生运动及其斗争》的卡洛·奥利瓦,就非暴力的危机向我们作了更带有“政治性的”分析。奥利瓦说:“在挑战派活动的时候,非暴力作为一种方法、作为一种道义方面的立场还是有它的吸引力的,当人们发现它没有找到确实的出路的时候,反对派则宁愿参加马克思主义的组织了,后者在意大利提供了非常有效的具体保证。
    挑战派的残余还存在,但只是在知识分子中,而且是不会长久的,因为学生运动的马克思主义的精神很快就取得了胜利,‘对权力的空想’失败了,最有传统势力的政策又恢复了。这不是说,反对派最后终于成了暴力主义者,这只是意味着,非暴力作为一种不可取代的办法已经失去了它的大部分的吸引力,而且也因为事实证明它很容易被‘现制度’作为一种工具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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