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苏修政治局是一伙忧郁而情绪低沉的人,他们担心“社会改变”而竭力维护其统治;认为苏修国内政策的失败“可能是任何政治变动的决定因素”
    【本刊讯】美《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十六日登载了该报记者赛科夫斯基发自莫斯科的一篇文章,摘要如下:
    自从神气的赫鲁晓夫在六年前下台以来,俄国的政治体制一直是“集体领导”,在新的十年开始的时候,尚无迹象说明这一体制将会改变。
    没有比判定这里的政治风向更令人沮丧的了。人们只能肯定地说这个国家由政治局的十一人和有权势的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统治着。
    但是在这些活动秘密的机构中在进行着什么工作、他们怎样表决、派别的阵容情况如何、政策活动的趋势怎样——所有这些问题甚至对最知情的研究克里姆林宫问题的人也仍然是一个不解之谜。
    谈论有关克里姆林宫内“权力斗争”的事当然是最引人入胜的事。一些西方的分析家们设法想证明这些领导人中谁是“鸽派”、“鹰派”、“自由派”和“保守派”。这种做法的确实程度是有限的。因为,并不是一个领导人在每一个问题上都总是代表一种不变的立场。
    举例来说,西方人们普遍认为政治局委员苏斯洛夫在捷克斯洛伐克问题上采取一种鸽派的姿态,但是他在意识形态事务上却是一个主张强硬路线的保守派人物。
    人们并不知道政治局中或中央委员会中辩论进行的情况——甚或谁主持会议的事也不知道。
    这里非共产党的政治观察家们目前一致的意见似乎是:在可预见的未来将不会重新出现一人统治。人们认为政治局尽力不使个人变得过分握有权势。
    人们进一步认为,勃列日涅夫作为党的总书记目前在地位同等的人中仍排列第一,但是他的权力是有限的:各种政策在政治局里推敲制定而不是由一个人去决定。
    显然,在苏联高级领导人中是有冲突和不同意见的。在捷克斯洛伐克采取政治行动中所表现出的缓慢、痛苦过程反映了其“集体”采取决定的困难
    ——也证明如果在感到其利益受到威胁的时候,一群人进行的领导可以像一个独裁者那样有力。人们也在以下事实上感到了观点上的斗争:一度是经济改革的强烈主张者,在过去的两年中一直是惹人注意地在这方面默不作声。
    政治局给人的感觉是一些忧郁而情绪低沉的人,他们担心社会改变因而使得他们成为现状的维护者。也许他们要求做一些改革,但是他们不愿意做出会危及党的控制或会丧失他们的权力的任何行动。
    当然,目前的趋势是党更大地干涉经济、艺术和其他领域。整顿党的纪律的运动也在进行之中。
    以苏联的标准来看当前这些领导人的表现的话,他们是各备长短。是否仅凭这一点就能说明谁在未来发生的政府改组中会占上风了,还是一个不能肯定的问题。
    从对外来说,虽然苏联的威信在西方和东欧受到很大损失,但他们还是完全镇压了捷克斯洛伐克危险的叛乱而同时在国内没有出现问题。
    虽然中东一九六七年战事是一场损失巨大的灾难,他们还是在中东扩大了苏联的军事和政治影响。
    危险最大的与共产党中国争端的解决希望至少说还是不能肯定。
    苏联领导并没有从同伙的共产党盟国那里得到在这一问题上所要求的支持。
    在国内方面,勃列日涅夫—柯西金领导的政绩并没给人以深刻的印象,这点可能是任何政治变动的决定性因素。
    苏联的经济伴随着实行决心不大的经济改革,正在放慢发展。苏联政权由于惧怕对其政策进行任何批评,已经对有自由思想的作家和知识分子进行责难,提高了安全警察的地位并监禁了持反对意见的人。
    总起来说在苏联国土上普遍存在着没有生气的感觉,缺乏一种推进力。
    这里经常辩论的问题是下一代的统治者是否会有什么不同。
    最终将会出现这样的一些人占据关键地位,他们没有经受过革命的锻炼,他们没有经历内战、清洗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悲剧经历,因而他们的头脑是比较机械的。这并不是说他们将会是不太独裁的,而是说他们的做法可能不同。
    现在有许多关于研究苏联未来政治制度的学派。某些西方学派注意到在过去的三十年中,苏联国内的变动比世界上任何地方都少。
    其它的学派估计未来会发生一种暴力动乱,特别是在苏联领导不能够适应一种技术时代要求时,或是在真的会出现像与中国进行一场战争的某种巨大的最后压力的情况下。
    举例说,前美国驻苏大使波伦估计:或是通过一次军事政变或是通过不满的年青俄国人夺取政权的方式,目前的政治制度在本十年内就会结束。某些持有不同意见的苏联知识分子也有的同意他的看法。
    最知情的西方观察家之一《世界报》前驻莫斯科记者塔图在他所著《克里姆林宫权力——从赫鲁晓夫到柯西金》一书中说,再回到一人统治是决不可能了,因为各个领导人的野心将继续互相抵销。
    塔图认为作为另一种办法是施行集体领导可能导致党的机构本身实行议会政治,导致上层宗派活动合法化并从一般党员处产生要求更加自由的讨论的压力。他说在中央委员会已经有更多的妥协出现了。
    这些是研究苏联情况的人的一些不同看法。折中来看,唯一可靠的结论恐怕是:在这一无法预测其情况发展的国土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本刊讯】《纽约时报》八日发表了施瓦茨的文章,题目是《莫斯科在经济上遇到落后之苦》。摘要如下:
    上周在莫斯科,人们公开申斥苏联科学家们以计算机工艺缓慢发展的速度使这个国家的经济发展受到阻碍。几乎同时,苏联在新西兰的代表获悉他们在那里只能购买到他们所需的肉类的一小部分,他们要购买肉类是为了消除苏联的城市肉类缺乏的现象。
    目前的困难对克里姆林宫现任的领导人可能产生爆炸性的政治后果。回顾一九六四年,勃列日涅夫、总理柯西金及其同事们说他们把赫鲁晓夫赶下台是正当的,这主要是由于他在经济上的失败。
    五年前,勃列日涅夫和柯西金把他们的声誉作为赌注,首先提出了赫鲁晓夫下台后经济恢复计划的两个主要组成部分。一九六五年三月,苏联党的领导人透露出一项提高农产品价格和在农业上大量投资的宏伟计划,这两个措施的目的在于大大增加粮食产量。一九六五年九月,这位总理宣布要在苏联的经济部门中进行一次重要的改革,以鼓励改进工作并给工厂厂长更多的独立性以便使他们能提高效率。
    从表面上看,去年工业生产发展速度缓慢和农业生产实际上下降可以用暂时的因素加以解释,特别是气候不好使得去冬工业生产和去秋的粮食收成下降。但是最近莫斯科的评论表明苏联领导人害怕得多的不只是气候不好,阻碍发展的势力在长期发挥作用。
    莫斯科对去年工业发展速度减慢应归之于什么原因的问题展开了一场幕后斗争。一批保守派认为错在柯西金总理的经济改革。这些保守派认为,在改革中对工厂经理和地方官员授权过大,以致造成了浪费资源和工资膨胀并使逃避政府计划的行动得以成功。
    改革派在回击时指责说真正的问题是保守派破坏了柯西金的计划。
    目前,勃列日涅夫——柯西金班子仍然处于控制地位,苏联的经济也决不能说已失去一切前进的势头。但是,经济发展速度减慢和缺粮的现象如果继续发展到七十年代初期的话,就可能产生引人注目的结果。克里姆林宫中没有一个人在这些日子中忘记上次在苏联政治舞台上演的这出戏,戏的结局是头目被迫退休。勃列日涅夫和柯西金大概比其他任何人都记得清楚。
    【美联社华盛顿九日电】参议院一个小组今天开始对美国和苏联之间的限制战略武器会议的方针进行审查。美国参加赫尔辛基会谈的首席代表、军备监督和裁军署署长史密斯大使向这个八名参议员组成的小组作了汇报。
    小组委员会主席、民主党人杰克逊说,他的目的是要为预定将继续举行的对会谈的全面研究奠定基础。
    杰克逊说:“限制战略武器会谈触及了我们战略地位的核心。而这种地位的特征是有着许多和重叠的相互关系。”
    “我们必须对照进攻性和防御性战略部队之间、陆海空机动报复体系之间的关系,以保证一旦作为结果而达成的协议遭到废除我们仍然还来得及采取纠正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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