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是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共产党是列宁创造的党。虽然,苏联的党和国家的领导现在被修正主义者篡夺了,但是,我劝同志们坚决相信,苏联广大人民、广大的党员和干部,是好的,是要革命的,修正主义的统治是不会长久的。  毛泽东
    【路透社联合国十日电】今天当联大恢复周末对中国问题的辩论时,主张北京进入联合国的国家发了言。
    预计明天将会进行表决,把这个国际组织的大门对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再关上一年。
    但是,毛里塔尼亚、保加利亚、也门、古巴和马里都宣布打算支持十七国提案,要求把国民党中国驱逐出联合国和“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合法权利”。
    大会也正在考虑十五国提案,这个提案说,接纳北京是个重要问题,要由三分之二的多数而不是通常的简单多数决定。
    毛里塔尼亚大使重申了他的国家的怀疑,不相信裁军如无北京参加可以取得进展。
    保加利亚大使要求恢复共产党中国的权利,认为这不仅可以“纠正错误”,也符合美国本身的利益。他还要求接纳西德等其他国家。
    也门代表表示怀疑,要是没有共产党中国参加,能否为联合国的第二个发展中的十年制定“全球发展战略”。
    他驳斥了“两个中国”的理论,强调说,共产党中国在经济和技术方面表现出了它的力量。
    它不再像共产党政权建立前那样,是一个腐败的国家、饥饿的国家、受外国剥削的国家、衰落的国家。
    古巴大使说,国民党中国的领导人“是一去不复返的贫困的过去的幽灵”。
    在下午会议上,阿联和苏丹表示支持亲北京集团。
    宣布改变投票的第一个代表团毛里求斯说,它将效法英国,既赞成亲北京的提案,也支持西方的主张需要三分之二多数作出决定的建议。
    中非共和国在中国问题辩论中最后一个发言,它表示,共产党中国已表示它如果成为成员国,将不承担联合国宪章所规定的义务,因此不能接受它进入这个组织。
    【美联社联合国十日电】泰国今天对它所说的共产党中国在其边界以内采取的“恐怖行动”进行谴责,但是宣称北京“制造大规模叛乱的尝试已经失败了”。
    泰国大使是在联大进行每年一度的关于中国席位问题的辩论时向联大讲话时说这番话的。
    【本刊讯】据老挝《自由之声报》报道,老挝国民议会三日决定派代表团出席即将在台北举行的亚洲议会联盟会议。
    此次亚洲议会联盟会议将于本月二十四日至二十八日举行。
    【本刊讯】蒋匪帮《中央日报》七日以《论“欧洲安全会议”》为题的社论认为,苏修当前的策略是“西和东进”。社论摘要如下:
    我们屡次说明莫斯科俄共的政策与策略是西和东进,以求其解除两面作战的困境。苏俄西向的外交活动,由三月布达佩斯会议声明至十月布拉格会议宣言,一步一步将欧洲集体安全体系的主张益趋具体化与实际化,对华沙公约集团内部力求其稳定,同时对北大西洋公约邻国力求其缓和与安心。于是欧洲全局呈现其形式上之和平与实质上之瘫痪状态。如此则苏俄既无西顾之忧,即可以放手东进了。
    苏俄东进的企图又有两方面。其一方面是对付中共,另一方面是适应东南亚的新形势。今分述于下:
    一,苏俄对中共的“边界谈判”原是热战边沿上的政治攻势,其作用就是迫使中共于战争与谈判两者,择取其一。如今中共虽然接受了莫斯科的要求,却仍采取一面谈判一面备战的作法。克里姆林宫首领们当然看得清楚,亦即不肯轻易放弃其所加于中共的军事政治压力。因而苏俄指向西面的和平攻势仍然积极进行,而华沙公约七国会议宣言提出的欧洲安全会议的建议,就是他们和平攻势的具体表现与最高指标。欧洲全局已经弥漫着和平气氛,大有助于苏俄解除其西顾之忧,而增强其所加于中共的压力。
    二,苏俄为了适应东南亚的新形势,早已发出了“亚洲集体安全体系”的呼声。苏俄之西和是为了东进。苏俄向东争权又有近程与远程的目标。其远程目标就是要取代美国在亚洲的地位。其近程目标仍然是围堵中共。
    我们对于苏俄集团西向求和而东向进取的政策与策略,不能不特为注意,尤其对于东南亚局势之动荡与推移,不能不加强警觉。
    【德新社渥太华十日电】外交部官员今天在这里说,加拿大和共产党中国在今年年底前可能就在外交上承认北京达成协议。
    尽管至今两国在斯德哥尔摩的会谈,没有明显的突破,官方还是做了乐观的估计。
    外交部一位发言人说,这些良好感觉不是根据任何朝达成协议方面取得的进展得出的。但是,他说加拿大承认北京的主要障碍——即共产党要求加拿大承认北京对国民党中国(福摩萨)的有管辖权——仍然没有挪开,虽然加拿大相信这个障碍是会挪开的。
    这位发言人说,加拿大已经拒绝了这一要求,并且正在制订一个方案,以便在将来的谈判中讨论这一问题。
    【本刊讯】苏联劳动人民对苏修叛徒集团在国内复辟资本主义日益表现出强烈的不满与反抗。
    以勃列日涅夫为首的苏修叛徒集团继承了赫鲁晓夫的衣钵,在国内全面地实行资本主义复辟,对劳动人民实行法西斯专政。
    近一年来,苏联广大人民对苏修叛徒集团的罪恶行为日益表现出强烈的不满与反抗,他们从不同的方面揭露勃列日涅夫一伙在国内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
    一位烧锅炉的工人愤怒地说:“我们这儿报纸上写的也是工人阶级领导,但行动上根本不是这样。什么都是工厂的经理们说了算,工人连提意见都不准许。去年,我生了病,动手术,每月只发给我很少几个钱,连吃面包都成了问题。”
    一位老年女工说:“苏联的工人现在受压制,勃列日涅夫等人同赫鲁晓夫一样。由于他们这些人领导,人民生活太苦了,有些人只能吃黑面包”。莫斯科某工厂的工人揭露苏联社会上的不平等现象时指出:“肖洛霍夫是亿万富翁,他有私人别墅,有私人飞机,有佣人,一句话,无其不有。他根本没有劳动人民的感情。”他还说,“现在在工厂里搞‘新体制’,工人们认为,‘新体制’的特点在于,工人们去完成计划,领导人去领奖金。”
    今年五月,某集体农庄的两位庄员对苏联农村中的阶级分化表示强烈不满,他们指出,“我们两人每个月的收入是六十个卢布,而我们农庄主席每月的工资是三百八十个卢布。此外,他还有额外收入,比如他可以偷卖农庄的黄瓜。”
    一位妇女根据切身体验指出:“我们这里,在过去是资本家、富农统治,现在是新资本家、新富农统治着,”她还说:“列宁教导要关心工人,而我们这里的领导人根本不关心工人。他们自己生活的倒很富,他们有私人别墅和私人汽车。”一位在交通部门做工的人说:“我们这里劳动者生活得坏,不劳动的人生活得好,这那里是工人阶级领导?共产主义在那儿?”许多苏联工人认为:“苏联离共产主义越来越远,离资本主义越来越近。”
    苏修叛徒集团把劳动人民当做奴隶看待,根本不管他们的疾苦。苏修报刊(一九六九年三月七日《汽笛报》)透露出乌拉尔地区某站铁路工人生活的困难情景。报道说,工人们在给编辑部的信中写道:“我们车站存在许多不合理的现象……乌拉尔的冬天是很冷的,而直到前不久还没有配给我们劈柴。工作日经常延长,休息的时间很少……许多人不认为车站是亲爱的企业。不久前开除了两名在铁路上工作了二十多年的扳道工。总之,说不完……”据该报调查,在这个车站“‘根据自愿’……去年更换了几乎一半工作人员……。”
    苏修报刊最近还透露,工厂经理无故解雇工人已成普遍现象。被解雇后,工人的生活更为困难,无人理睬。
    在苏修叛徒集团的统治下,一些在卫国战争中负过伤,现已成为残废的人过着困苦的生活。一位残废军人说:“我参加过反法西斯战争、负过伤,现在生活和工作都很困难,无人照顾。”另一位残废军人愤怒谴责苏修领导人,他说:“我是一级残废,在工厂里已经当了三十多年工人。我只有一位老母亲,她双目失明,现在生活很困难,政府根本不予照顾,领导人根本不理睬。”也有人指出,“年轻时,为革命取得胜利而光荣负过伤,现在人老了,就没人管我们了。”
    在苏联各地,城市里出现了新资本家,农村里出现了新富农,他们和工人、农民成了敌对的阶级。勃列日涅夫之流在国内实行法西斯统治,到处都有特务对人民进行监视。乌克兰的一位工人说:“我们这里特务很多,上面机关里有,下面也有。人民没有言论自由,你若随便讲话,特务一汇报上去,不是被开除,就是被逮捕。这里完全是法西斯统治。”有些人认为,“勃列日涅夫与赫鲁晓夫一个样,都搞法西斯统治,都是修正主义者。”
    由于在国内搞资本主义复辟的结果,苏联今年的工农业生产遇到了更大的困难,物价逐渐上涨,生活必需品十分缺乏。商品经常缺货,这一切在劳动人民中引起了强烈的不满。一个会计人员说:“斯大林领导苏联人民打败了德国法西斯,战后几年,很快就恢复了战争创伤,人民生活得很好。现在就不同了,商品价钱很贵,人民只能凑合着活下去。”在苏联的许多城市里时常没有猪肉供应,鸡、鸭肉也很难买到,儿童服装,成年人工作服,甚至吃饭用的盘子都供应不上。
    许多居民经常就此发怨言。一位顾客一针见血地指出:“许多东西买不到,这完全是由于领导造成的。”一位家庭妇女形象地描述了物价上涨的情景。她说:“现在的卢布根本不顶用了。过去给孩子一个老卢布能置些东西;如果现在给孩子十个戈比(按:十个戈比相当于一个老卢布),孩子就会嫌少,甚至会不要,把它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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