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日本《长周新闻》一日在第一版发表一篇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二十周年的社论,摘要如下:
    近三年来,中国人民在毛主席的领导下,胜利地进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巩固社会主义中国的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把社会主义建设推向更高阶段的史无前例的巨大事业。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七亿中国人民反对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反对以苏修社会帝国主义为中心的现代修正主义、反对各国反动派,成为包括为自己国家的独立和解放而斗争的日本人民在内的全世界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最可靠的后盾,从胜利走向胜利。
    中国革命的伟大胜利,不仅是中国的胜利,而且,突破了帝国主义的东方战线,具有伟大的世界性的历史意义。从此,亚洲、非洲、拉丁美洲的民族解放运动进入了新的历史时期。世界范围内的革命与反革命的力量对比起了根本变化、进入了帝国主义走向全面崩溃、社会主义走向全世界胜利的世界革命的新时代。
    这一伟大胜利是靠什么取得的呢?
    毛主席在书赠给日本工人的题词中教导我们,“只要认真做到: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与日本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日本革命的胜利就是毫无疑义的。”中国革命的胜利,不是别的,而正是靠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与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而取得的。
    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是当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在完成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过程中,在中国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过程中,在当代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反对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各国反动派的斗争过程中,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与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继承、捍卫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把马克思列宁主义提高到一个崭新的阶段。任何情况下,离开了毛泽东思想都不能使革命斗争获得发展,更不能取得革命胜利。日本革命斗争战前战后的历史,以许多沉痛的牺牲,告诉了我们这一点。公然背叛了毛泽东思想的宫本修正主义集团,现在,已堕落成为美帝国主义和卖国垄断资产阶级的走狗。日本人民的形形色色的敌人也因而疯狂地反对毛泽东思想。
    当前,日本人民反对美帝国主义和卖国反动派,高举着爱国正义的旗帜而斗争。日本的无产阶级在具体的革命实践中,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进一步推进了斗争。这是在日本革命斗争史上未曾有过的。日本的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坚信,通过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就一定能锻炼自己的队伍、争取广大人民的团结、粉碎宫本修正主义、打倒美帝国主义和以垄断资产阶级为中心的卖国反动派、一定争取民族的独立、建立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民主政权。这就是中国革命的最大经验。
    【本刊讯】南通社一日发表该社前驻北京记者鲍古洛维奇写的一篇文章,摘要如下:
    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在对内对外具有不少特点的情况下迎接建国第二十个周年的。
    这是世界上最大,人口最多的一个国家,但是,在人民共和国成立二十年后的今天,中国还不是联合国的成员国。这一荒诞的情况越来越成问题,越来越成为引起世界上“不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家不安。最近一两年来,这一类国家中有几国政府主动提出要使同北京的关系正常化。但是,问题的复杂就在于,如何偿还迄今为止的对华政策所欠下的二十年的“债务”。
    说明这种情况的具有代表性的例子就是美国。现在美国已真正感到它二十年来所扮演的对中国的“遏制者”的角色在其世界战略和政策中比起中国在其世界战略和政策中所背的包袱更重。
    我们还要提醒一点,在中国发展的第二个十年中,除了同美国发生尖锐的对抗外,还同一个社会主义大邻国发生了尖锐的对抗。
    在庆祝十周年(一九五九年)时,站在北京的观礼台上的有来自十九个国家的国家元首、总理和政府高级官员,还有四十八个共产党的代表,世界进步运动和组织的各种代表团。
    在庆祝今年这个二十周年时,这个数字至少将减少一半。但是,能否由此而得出结论,说中国今天在世界上的影响和作用比十年前小呢?有人估计情况却相反,至少同其他两大强国相比,中国所处的地位以及中国同它们的关系上,中国在这一三角关系中所取得的身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高。
    可以以各种办法来说明中国目前的对外地位中的这些特点,或者说矛盾。在各种判断中,有一点是肯定的,这就是中国正不可阻挡地走向成为世界强国的地位,中国正在实现这一目标,而不顾其他国家的“承认”与否。“遏制”和防止“中国的危险”,已经干了二十年了,看来只是极大地促使中国通过对抗,而不是通过参加国际大家庭的办法谋求世界强国的地位。
    【本刊讯】法国《费加罗报》一日刊登马克斯
    ·奥利维埃·拉康写的一篇评论说:
    二十年前,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毛泽东在北京宣告了人民共和国成立。
    受到人民军队的纪律、礼貌、严肃、正义鼓舞的全国人民,其中包括知识分子,准备走上艰巨和勇敢的道路:进行国家恢复和建设一个富强的、特别是独立的和强大的中国。
    从那时起,毛泽东得到了他的人民的支持,全世界也习惯于把他看成是一位伟大的战争领袖和伟大的政治家。
    法国《民族报》一日写道:今天在北京一整天应该用高呼“毛主席万寿无疆”的形式来表明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二十周年。
    不用说,国庆典礼将具有可观的规模。事实上,这次典礼是在文化大革命结束和党的第九次代表大会闭幕之后过了几个月的时候举行的。另外,典礼将使人对这个国家的国内形势有更明确的看法。
    【本刊讯】美《基督教科学箴言报》九月二十二日刊登了该报特派记者哈希在华盛顿写的一篇文章,题为:《莫斯科对尼克松没有帮助》,全文如下:
    尼克松总统的同俄国人“谈判的时代”出了什么问题呢?
    我们还没有回到华盛顿和莫斯科全面“对峙”的状态,但是目前谁也不能十分肯定我们不会随时回到那种状态。
    这种情况恶化的一个原因是,尼克松的白宫在两个问题上对莫斯科感到失望。
    在尼克松执政初期,曾经大大希望,甚至抱有期望,认为俄国人会帮助尼克松在“体面的”条件下摆脱越南战争。在白宫,“体面”意味着在西贡保存一个非共产党的政府,至少保存到一九七二年美国大选以后。
    还存有希望,甚至抱有期望,认为莫斯科会同华盛顿合作设法解决阿拉伯国家和以色列之间的中东纠纷。
    这两个非常希望莫斯科提供的“帮助”一个也没有出现。
    不要去考虑为什么这些帮助没有出现。也许这种希望始终是不现实的。也许克里姆林宫内部的政治动乱使莫斯科不可能制定建设性的政策。也许克里姆林宫对尼克松非常失望,正在进行报复。
    最后一种可能是:克里姆林宫现在正把主要力量放在与共产党中国恢复过得去的关系上面。将要进行替换?
    西方人谁也不十分清楚,本来人们认为将伴随着华盛顿的尼克松新政府而出现的华盛顿和莫斯科的蜜月却始终没有真正开始,其真正原因是什么?
    在像这样的问题上,始终难于——虽然并非绝对不可能——估计各种可能性的大小,和指出预期的大国间某种关系变化之所以没有出现,其可能性最大的原因是什么。
    现在一种可取的说法是,尼克松在制止下一轮战略导弹竞赛方面错过了机会。
    另一种可取的说法是,他在今年八月的布加勒斯特之行使克里姆林宫感到震惊的程度比白宫里任何人预料的大得多。
    又一种可取的说法是,这些事情都没有很大关系,因为如克里姆林宫的领导人已经年老,他们得到授权的期限即将告终,一旦这个破绽百出和效率极低的苏联政治制度有办法安排另一次替换时,这些领导人就将下台。
    最后一个说法是,尼克松期望俄国帮助他在越南和中东问题上找到出路,他始终是在想得到不可能获得的东西。
    专家们意见一致的一点是,苏联对中东问题的态度在一月份是灵活的,但是自那时以后逐渐僵硬起来。显然,现在比过去任何时候更僵硬。一月份时,俄国的外交官曾谈到调整边界问题。现在他们只谈以色列必须放弃所有征服的领土。
    这意味着一种僵持局面。
    华盛顿的确认为,以色列应当放弃某些“新的领土”。但是自从一九六七年“六月战争”以来,华盛顿从来不曾认真期望以色列放弃戈兰高地、放弃它最近在约旦西岸征服的土地、或把埃及利用来试图对以色列发动进行另一次入侵的老的根据地归还给埃及。
    美国的立场是具有某种灵活性的。华盛顿并不是在所有的“新领土”的问题上都坚决地支持以色列。莫斯科的支持是强有力的
    但是莫斯科现在几乎是全面地支持阿拉伯国家。
    俄美两国的外长可以谈论避免由于各国的保护国而卷入一场彼此打起来的战争的办法。但是他们再没有谈论使中东保持稳定的真正基础。除非莫斯科恢复它以前所持的边界不是一成不变的立场。否则他们就不能有成果地谈论什么保持稳定局面的问题。
    说到越南问题,苏联柯西金总理确实想办法使自己获准在参加河内胡志明葬礼的回国途中在北京停留一下。我们开始看到这件事情所引起的小小影响。俄国报纸停止攻击中国了。中苏可能进行边界会谈。据说边境事件也减少了。
    赫鲁晓夫被推翻的原因之一是他未能弥补同中国的关系。在赫鲁晓夫下台以后出现的柯西金—勃列日涅夫的二人统治的政府就着手进行弥补工作。他们失败了。他们是不是真的失败了?柯西金是不是提出了这一次可能实现的真正建议?也许在北京机场举行的会谈就象一年多以前在波—捷边境上的切尔纳举行的那次会谈一样,当时俄国人似乎同捷克人达成妥协,可是在三个星期以后又向他们进行了入侵?有把握的事情不那么有把握了
    世界舞台的景象现在混乱到不可思议和不寻常的程度。所有原先认为是有把握的事情都不是那么有把握了。
    苏联会不会入侵中国呢?
    纳赛尔总统会不会反对俄国?纳赛尔总统仍能牢牢地控制局势吗?
    尼克松总统是否在某种意义上成了南越总统阮文绍的俘虏?
    莫斯科能弥补它同北京的关系吗?
    莫斯科真的愿意弥补同北京的关系吗?
    很难马上想起最近历史上什么时候有那么多的问题都没有得到明白肯定的答案。
    中心的问题是三角关系。
    人们完全肯定的唯一事情是,上周同前一周一样,这出戏是以俄国、中国和美国的三角关系为中心的。
    这也许是近来的一种可悲的但是可以明显看出的事实。
    它带来了它本身固有的种种问题。
    蓬皮杜统治下的法国对于让英国加入共同市场的态度是不是象戴高乐统治下的法国那么不友好?
    法—德关系将会改善吗?
    但是这些问题在价值的天平上是像其他问题一样重要吗?不是的。
    至少在目前,西欧在世界舞台的一个角落内只是演出一场使人局部地感兴趣的戏。它在大国问题上没有扮演什么角色。
    它在目前已成为一个旁观者而不是参与者。
    对于世界来说,埃及独裁者的健康情况比英国经济的健康情况更重要,这是一件既令人不可思议又令人感到稀奇的事情。英镑这些天来实际上是有起色得多了。英国经过多年不是那么得劲之后,可能正处在恢复实力的过程中。
    但是对其他国家来说,决定历史的更可能的是看埃及的纳赛尔总统是不是幸免于长期呆在俄国某家“医院”中。如果他认为他的命运就该是这样,那么以后发生的情况可能是很有意思的。
    (文内小标题是原来的——本刊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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