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挑战报》最近登载一篇文章,题为《多米尼加加剧夺取土地的斗争》,摘要如下:
    三个月来,多米尼加的农民,特别是埃尔塞沃的奎伊和霍沃·杜尔塞的农民,一直在和地主和巴拉格尔的傀儡军进行顽强的斗争。
    争夺的土地是正式属于国家的,但是地主霸占了这些土地,用铁丝圈了起来。地主不耕种这些土地,而成千上万的农户没有一点地来种一颗木薯。
    农民们坚决不放弃他们祖先的土地,并表示,要抢走他们的土地,首先得把他们杀死。他们决心用战斗来保卫土地。
    在圣何塞·德科卡,夺取土地的斗争也很剧烈,特别是在卡奥瓦斯和马丁内斯的农村。他们断断续续地同巴拉格尔的农村警察和基督教工会自治联合会的叛卖性工会进行斗争。
    在多米尼加共和国,所有的生活必需品都增价了:油,大米,菜豆,肉,香蕉等等。
    失业不断增加。工厂的平均工资是每星期二十至二十二比索。农业工人每天得到七十分到一比索。
    巴拉格尔政权的特点是给垄断资本以特许权:美国,加拿大和日本。
    镇压日益加强,巴拉格尔的所谓“无控制力量”对人民和所有的群众组织进行一系列的恐怖活动。无控制力量是特鲁希略的前将军和巴拉格尔武装部队的上层联合组织来镇压人民的。从美国军队撤出我国时就进行活动。最近它们加强恐怖活动,企图压制人民群众的抗议和对政府及所谓巴拉格尔连任的不满。
    人民不仅没有向镇压退步,而且普遍举行了群众斗争。四月二十四日,在共和国圣地纪念了一九六五年革命。圣地亚哥新晋埃布洛区的人民群众举行了反对美国干涉和巴拉格尔傀儡政权的示威游行。
    在市中心的圣路易斯街,群众冲入多米尼加一美国协会,用石块砸了玻璃窗,烧毁了一面美国国旗。
    【法新社波哥大六日电】军方人士透露,五名游击队员五日在哥伦比亚东北部的上西努地区与一支军事巡逻队发生了冲突。
    据认为,这些武装叛乱分子是所谓“人民解放军”(亲华的)的成员。他们对巡逻队设下了一个埋伏,打伤了一名士兵。
    【合众国际社波哥大五日电】政府宣布,正在研究实行戒严状态的可能性,以便对付政界和学生界造成的不安浪潮。
    【拉美社里约热内卢八日电】绑架美国驻巴西大使的两个革命组织今天重申,他们将通过“他们能够采取的一切方法”继续进行争取国家彻底解放的斗争。
    民族解放行动和十月八日革命运动在本市一个公共广场留给记者的一份声明中重申,“斗争将继续下去,直到巴西人民获得彻底解放”。
    他们说,城市游击活动将加强,在不久的将来革命战争必将扩大到农村去,“在那里我们将唤醒农村劳动者的巨大的革命潜力”。
    【美联社里约热内卢十日电】据一家报纸星期三发表的未经证实的消息,自从美国大使被绑架以来,被捕人数已达一千八百名。
    【美联社里约热内卢九日电】巴西当权的军人星期二晚上对恐怖分子绑架美国大使埃尔布里克的行动作出了反应,规定了对进行颠覆和革命战争的最高惩罪是死刑。
    这是一八九一年以来第一次宣布实行死刑制度。
    到现在为止,巴西只对某些战时犯的罪行有死刑的规定。
    三军首脑还规定对心理战的案件也可处以死刑。
    根据制度法,不仅武装叛乱分子可判处死刑,就是写作、印刷和散发反政府小册子和传单的人,只要其内容被当局视为有“敌意”,都有被判处死刑的可能。
    【拉美社里约热内卢七日电】官方的《巴西日报》承认,国内革命活动的增长,是由军政府的错误和它执行的镇压政策所引起的。
    报纸承认,“在最近两年内颠覆网扩大和深入了,并且取得了重要地位”,报纸还说:“越来越多的人即使不是挺而走险,也站到了反对的立场上,他们开始成为组成颠覆集团的人员来源。”
    【美联社圣保罗九日电】圣保罗星期二又发生了两起恐怖分子的袭击。几个月来,这类事件在圣保罗几乎每天都有。爆炸、起火、抢劫银行、袭击军警在这里差不多成了常事。
    【德新社蒙得维的亚十日电】星期三大白天在蒙得维的亚闹市地区被绑架的乌拉圭银行家兼报馆老板贾皮埃特罗,被扣留作为人质,迫使当局修改允许银行开除非法罢工者的新法律。银行职员把贾皮埃特罗看作眼中钉、肉中刺,这次绑架事件似乎是他们的感情化为行动。
    【本刊讯】英国《每日简报》六日报道:
    巴西民族解放行动和亲卡斯特罗的十月八日革命运动,这两个组织都是共产党恐怖组织。
    在过去两年中,十月八日革命运动屡次在里约热内卢袭击银行,为游击活动筹集资金。
    今年七月份被捕的该组织领导人之一对警察说,该组织已这样筹集了两百万美元。
    该组织的成员主要是大学生或新毕业生。
    绑架的眼前目的是释放绑架的人提出的政治犯。但是还有一个长远的目的,继续刁难该国的军政府,使它垮台。
    自从科斯塔—席尔瓦总统去年十二月解散议会并宣布他打算以法令进行统治以来,在巴西各地出现了这种恐怖组织。.这些运动是自发的,土生土长的,这说明卡斯特罗式的接管还不大可能。一邦人通常不超过两百人,没有全国性革命者的组织得以组成一个政府。
    这些组织联系松散,在即使在正常时期也是混乱的政治气氛下活动。
    共有五个地下共产党,这些共产党或者是追随卡斯特罗的,或者是追随毛泽东的,或者是追随莫斯科路线的,或者是受到格瓦拉或托洛茨基鼓舞的。
    游击队一直设法避免支持任何一派。称为鹰和绿鹦鹉的组织一直很活跃。
    成员,像十月八日运动的成员,是头脑发热的学生、新毕业生、顽固的共产党人和无法通过正常手段进行抗议的反对派政治人物的混合。
    认为载人空间飞行成本昂贵,而提供的有价值的科学资料很少;月球没有什么诱人的东西,不必再载人登月;表示反对美以巨资搞载人火星飞行
    【本刊讯】美国《国际先驱论坛报》七月二十二日刊登了拉尔夫·莱普的一篇文章,题目是:《一位持有不同意见的美国人侧重不载人探测器》,摘要如下:
    一些美国科学家一直十分盼望人登上月球,但是,不纯粹是为了看人登上月球。他们一直盼望国家航空和宇宙航行局结束其载人的空间壮举,而着手进行促进空间科学的事业。
    美国已经有了离开地球二十次、共为四千五百一十四人一时的室间飞行经验。这种以“阿波罗—11号”为顶点的努力将化费大约二百五十亿美元。但是,载人空间飞行给科学家关于空间的宝贵资料是很少的。人本身成了试验的主要项目,而人却是“阿波罗”计划代价庞大的主要原因。
    另一方面,不载人的空间运载工具却在空间有了重大发现。它们向科学家提供了关于地球辐射环境的新数据,发现了关于太阳和各行星的宝贵知识。
    但是国家航空和宇宙航行局正准备把“阿波罗—11号”作为一笔赌注,投入一场旷日持久的漫无节制的行动中去。宇宙航行局计划在第一次登上月球之后再对月球发射九次。
    我们大家都应欢呼人已征服了重力这个老敌人,摆脱了地球的枷锁。但是,在我们决定探索月球之外的每个角落之前,应当慎重地思考一下。
    第一,我们应对这些登月飞行的费用持现实的态度。宇宙航行局公布,“阿波罗—10号”一次飞行的费用数字为三亿五千万美元。如果把(各种)费用包括在内,那么每次登月飞行的费用是十五亿美元
    。
    其次,我们要问一声:人在月球上将作什么事?对空间热心的人给月球探索的荣耀涂上一层浪漫的色彩,但是当谈到这些探索对地球的价值时,他们说的话显得很没有头脑。对带回地球的第一批岩石进行的分析大约将告诉科学家许多关于月球起源的事情。第二、第三批岩石的价值将逐渐缩小,特别是如果允许一些脚踏实地的科学家谈谈把同样数目的钱化在地球上,他们能够做些什么事的话。
    月球表面到底有多么诱人的东西,使得我们必须一再在那里着陆呢?了解火箭运输费用的人都认为,从月球上进口矿产
    ——即使是黄金——也是不可能的。假设在月球上发现了黄金的话,在月球开采和运回,其成本将比它在地球上的价值高出一千倍。
    我们在取得了威望这个主要目标之后,我们在月球上追求的是知识。这就是说,我们必须把支持对我们这个最近的空间邻居继续进行访问的基础从表演转向科学。但是,在这一点上,特别是鉴于我们在地球上的需要,我们需要把在实验室中进行的研究取得的成果同在空间取得的成果加以比较。另外,我们还需要把不载人的运载工具在空间取得的成果同载人飞行取得的成果加以比较。
    载人的空间运载工具的成本要比载仪器的飞行昂贵百倍。
    人在空间的成本十分高昂,大大超过了他在空间的任何价值。空军提出的取消载人轨道实验室的理由之一就是:“据认为:用成本较低的不载人的宇宙飞船可以完成国防部的大部分空间任务。”
    空间的实用价值大部分限于在近地轨道方面。全国科学院的一个特别工作小组认为,载人空间站同载仪器的卫星相比,费用太高。
    一些国家航空和宇宙航行局的官员们认为,月球只是一个小站,美国应当在八十年代初载人去火星飞行。这样一个计划将把国家航空和宇宙航行局的年度预算增至六十亿美元以上,此项计划大概将需要一千亿美元。
    国会中对于这种火星飞行很少表示同情;许多议员愈来愈认识到,我们不到火星去,在地球上的问题就足够解决的了。
    人们希望参加研究的科学家们保持清醒头脑,不要推荐这笔纯粹为取得科学知识而付出的数目惊人的开支。要求得到更多的知识是一项崇高的计划,但是应当考虑这些成本在地球上的价值。
    【美新处华盛顿八月六日电】国家航空和宇宙航行局局长佩因——他是明确地主张美国在八十年代对火星进行载人探索的——今天在全国记者俱乐部午餐会上,驳斥了空间费用同解决地球问题的费用相对立的说法。
    他说:“认为把用于空间的那部分钱用到别的方面就会真正解决我们的问题的说法,是极其没有头脑的。”
    他说:“作为地球上最富国家的美国当然可以供养、教育它的所有的人口并使他们有房屋住,但是为了其他计划而拖着空间计划的后腿,结果则会完全相反。”
    他说:“反之,空间计划作为推动国家进步的一种鼓舞和衡量国家进步的一把尺子,“也将促进别的计划”。
    他说,空间计划像是城市中不断进行的一种文化活动,它能够鼓舞和加速进行更多的人世间的活动。
    佩因说,变通的办法不是要么要空间计划,要么解决地球问题,而问题是:空间在国家要优先解决的问题中占什么地位;拨给空间计划的款项占多大百分比。他说:“我们对我们国家(在地球上)要优先解决的问题必须看得更远些。”
    他说,空间计划的速度是尼克松在今年晚些时间提出一九七○年美国空间目标时要碰到的一个问题。由政府各部门组成的一个以尼克松的科学顾问杜布里奇为秘书长的特别工作小组,正在为尼克松准备在九月一日提出的建议。
    佩因说:“我希望尼克松总统将作为一个使我们踏上”去火星“路程的一个人记载在史册上”。
    他说,如果美国探索火星,需要的只是发展核火箭。他说,这不是工艺技术问题,而是一个国家的意志问题。宇宙航行局负责载人空间飞行的副局长米勒说:美国应当加紧进行进一步探索月球的工作,以及加紧为人登上火星作好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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