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获得革命胜利的人民,应该援助正在争取解放的人民的斗争,这是我们的国际主义的义务。毛泽东
    【本刊讯】坦桑尼亚《民族主义者报》,一月二十五日刊登该报记者恩萨·凯西写的有关坦桑尼亚—赞比亚铁路的长篇特写,题为《独立的纪念碑》,详细摘要如下:
    非洲正在建造它的独立纪念碑、革命人民的一个永久性纪念碑,这就是坦桑尼亚—赞比亚铁路。这条铁路穿过乌卢古鲁山脉附近的基隆贝罗沼泽山谷,然后往东慢慢爬上两边全是南部高地的耸入云霄的山峰的马坎巴科洼地,最后经过起伏的丘陵逐渐下降而进入赞比亚的赞比西平地,并继续向南延伸。非洲大陆正与它的过去一刀两断,进入一个新的历史阶段,即进入国家建设和加强民族解放斗争以建立一个没有帝国主义压迫和剥削的新非洲的阶段。在这里,非洲正在中国人民的真正的国际主义的帮助下维护她进入世界技术领域的权利(这一权利一向为非洲的压迫者所剥夺),并做了所谓文明“人民”一直认为非洲大陆不可能做到的,或者讲得斯文一些,如果要做就等于自杀的事情。
    在这里,中国的专家、勘测人员和工程师在坦桑尼亚工人的帮助下,正在横跨两国的长达一千多英里的地段上从早到晚地工作着,有时候是在十分令人恼火的自然条件下工作着’为的是建成非洲独立后最伟大的工程之一,即修筑一条把坦桑尼亚和赞比亚,东非和中非以及非洲北部和南部连接起来的铁路。总之一句话,就是要冲破殖民主义制造的隔绝局面。
    坦桑尼亚和赞比亚人民在六十年代初就想修建这项工程;由于赞比亚的主要进出口物资过去一向是通过罗得西亚运输,而罗得西亚的种族主义移民一九六四年单方面宣布独立后又使赞比亚遭到严重的经济困难,所以这项工程就变得十分迫切和重要了。
    坦桑尼亚和赞比亚开始注意有谁对这一工程感兴趣,但是当它们去同所谓世界银行接触时,却遭到了拒绝。世界银行声称,“迫切需要在赞比亚和坦桑尼亚进行投资这件事使人们怀疑,在目前就对这单独一项工程集中如此巨额款项是否可取。”
    一九六五年尼雷尔总统对中华人民共和国进行了一次国事访问,在他同中国领导人的会谈中,他们同意帮助坦桑尼亚和赞比亚人民修建这条铁路。当帝国主义国家得悉这个消息后,它们如同过去,开动反革命宣传机器,不遗余力地试图使坦桑尼亚和赞比亚人民不敢接受中国的帮助。这一做法未能得逞,它们便对这项工程发生了兴趣,拼命贩卖成立一个以一些主要帝国主义国家(美国、英国、西德、加拿大和日本)为基础的西方财团!坦桑尼亚和赞比亚看透了它们,因而坚决表示要中国来承担这项义务。
    帝国主义对这项工程的反应典型地表明了帝国主义的残暴本性,说明它对非洲国家为经济发展而采取的一切真正的主动行动都一概本性地表示粗暴的憎恨。
    一九六七年,卡翁达总统去中国访问,访问后,他们宣布,中国同意向坦桑尼亚和赞比亚提供一亿英镑的无息贷款,承担了修建这条铁路的任务。
    在签订了议定书之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第一批工程技术人员和勘探人员抵达坦桑尼亚开始进行初步勘测。随后又有一批工程技术人员到达。他们分成三个小组,承担在坦桑尼亚那一段的铁路线的勘探工作,这一段是从基隆贝罗流域的基达图到与赞比亚接壤的南部边界的顿杜马。赞扬中国专家具有伟大的国际主义精神
    所拟定的铁路线本身通过这个国家的一些最难进入的地区——只有野生动物出没和野生植物的地方。中国专家在坦桑尼亚工人的协助下,在执行他们的工作时,不得不克服许许多多困难。交通、劳工和工程部长卢辛德去年年底视察了坦桑尼亚一边的拟定路线,特别赞扬了中国专家的伟大的国际主义精神和全心全意服务的精神。
    坦桑尼亚境内从基达图到顿杜马的全部拟议中的铁路线是约四百四十二点五英里(七百零八公里),拟议中的线路的全长是约四百四十七英里(七百一十五公里);再加上这条线路上某些部分的供选择的线路的长度,初步勘测的长度合计约为五百四十七点五英里(八百七十六公里)。
    中国专家在现场收集一切必要的资料,同坦桑尼亚工人并肩工作,现在坦桑尼亚工人中的大多数已获得了一些简单的技术工作的基本知识。中国专家还在研究拟议中的铁路线沿线发展工业的可能性,他们并在农民中博得了大量的好感。中国专家不管在哪里支起帐篷,都免费给当地人民治疗疾病,修建桥梁,使农民能够运输他们的农作物,并以这种或那种办法,在他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当地人民解决问题。设计勘测工作可以大大提前完成
    设计队是在一九六八年第四季度到达的,业已开始工作。根据协议条款,勘测和设计这条铁路线需时两年,而根据中国技术人员在过去八个月内已经完成的工作进度,可以保险地说,能够比规定的时间大大提前地完成这项工作。
    对于坦桑尼亚和赞比亚的人民来说,这条铁路是一宗巨大的民族财产,它不仅为他们更多地参加他们国家的经济斗争的可能性放射出希望之光,而且为他们进行国家建设的努力奠定了胜利的基石,而这转过来又是他们的革命——非洲革命取得胜利的一块基石。
    历史将向我们证明这次工程在非洲大陆上和国际上的伟大意义,我敢说,这项工程在这方面讲的重大意义是无法估量的。这项工程并不是像帝国主义的机器所说的那样,是坦桑尼亚和赞比亚这两国的私事。帝国主义机器煞费苦心地拼命引诱一些人听信这种宣传以引起混乱和怀疑。非洲任何一部分的人民的真正的经济发展,都是具有重大国际意义的事情,因为它意味着给非洲的资本主义宣判死刑,意味着削弱和动摇帝国主义在非洲大陆上的基础。
    在坦桑尼亚和赞比亚,修建这条铁路线都将使丰富的矿藏可以得到开发,使坦桑尼亚南部的煤矿和铁矿以及赞比亚的铜得到开发,为坦桑尼亚南部和赞比亚北部的潜在的富饶的农业地区提供可靠而便宜的交通工具,并使这个大陆追求合作和团结的努力具有新的现实性和意义。从政治和经济发展方面说,这一切带来什么结果,可以从几百年来掠夺非洲和吮吸非洲人民的财产和鲜血的帝国主义者对这项工程所表现的惊慌和敌意来衡量。
    非洲南部上空的暴风雨越来越汹涌,预示着人民同帝国主义及其所有的罪恶算账的日子快要到来,坦桑尼亚和赞比亚都处在争取民族解放斗争的前线,鉴于上述两个事实,这条铁路线是人民手中的一个重要武器。这条铁路线将把东非和中非联在一起,这意味着,它将扩大反帝阵线,将巩固同安哥拉、莫三鼻给、纳米比亚、南非和津巴布韦的国际反动势力的联合力量作拼死斗争的革命力量的基地。
    帝国主义国家看到,非洲南部孕育着暴力革命,虽然他们是无可奈何的,但是他们永远不会从他们在世界其他地方的人民力量的手下遭到的可耻失败中吸取教训。因为,按照他们的本性,他们贪婪的和唯利是图的头脑是没有什么觉悟可谈的。他们永远不会自动放弃他们的巨额利润;他们的亿万英镑的投资是他们在非洲南部榨取来的,他们将赖在那里不走,继续捣乱,直至灭亡。
    非洲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地保护这条铁路线的修建。现在重要的是动员群众,教育他们从我们民族民主革命和民族解放斗争的角度来认识这项工程的重要性。
    【共同社东京十三日电】现在正是招生考试的季节,大学的学校争端扩大到全国,到十三日为止,已达七十一所大学。据警察厅调查,其中反日共系的过激派学生在十二所大学组织了以实力阻止招生考试的斗争阵势,迫使校方作全面的让步。此外,有十一所学校看今后的谈判情况,也有可能阻止招生考试。反日共系学生说要把在东京大学、日本大学等处组织的全校联合斗争会议扩大成全国的规模,以组成全国学校统一联合斗争会议为目标,加强斗争。社会主义学生同盟统一派选定中央大学、日本大学、明治学院大学为关东的据点学校,选定京都大学、立命馆学、关西学院大学为关西的据点学校,摆出了全力以赴阻止招生考试的阵势。
    正在进行斗争的大学计国立的四十七所,公立的六所,私立的十八所,共计七十一所。按斗争情况区分:用障碍物封锁占领校舍的,计二十六所。正在罢课的,计十二所。坚持群众集体谈判的,计十八所。选出代表团同学校当局进行谈判的,计十五所。
    纠纷的开端,因学生宿舍问题的有十七所,是最多的,还有校舍的合并和迁移、校长和教授的人事问题、学生会馆的管理问题、学园民主化等。但是也有反对建设大礼堂(东北学院大学)、抗议前任警察进校园(岛根大学)、反对分科名额(岛取大学)而发生争端的。
    进行斗争的大学在掌握领导权方面的情况是,反日共系握有领导权的学校是二十七所,日共系的十四所,各派联合的二十九所,中立的一所。
    【合众国际社台北十四日电】官方人士今天说,如果加拿大承认共产党中国,国民党中国政府肯定会关闭它驻渥太华大使馆并断绝同加拿大的外交关系。
    他们对合众国际社记者说,这个立场是根据台北“不可改变的反对”两个中国政策的态度采取的。
    他们说,政府不会在渥太华和北京正在进行谈判的时候主动断绝外交联系。
    他们说,蒋介石总统最近说过,如果加拿大承认北京,他决心下令薛毓麒“降下(国民党中国)国旗,关闭使馆回国”。
    他们说,蒋介石还表示他决定对意大利和任何其他可能承认北京的国家采取同样的政策。
本刊十七、十八、十九、二十日休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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