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六日刊登一篇题为《克里姆林加紧国内控制》的文章。摘要如下:
    克里姆林继续在加紧对苏联人民的控制。
    党的方针的不断强硬化,所谓“社会主义社会内的阶级斗争”的重新出现,促成这两种情况的背后原因是对一些新的、未知的力量抱着恐惧心理。年老的领导者担心这些力量到最后可能要实施一些他们将无法对付的民主改革。
    克里姆林宫里的统治者如此害怕的这些新力量是些什么呢?其中包括:
    一,附合西方的思想和趣味的倾向。这种倾向尤其在战后和赫鲁晓夫搞和平共处的时代里成长起来的那一代人中间存在。
    二,十九世纪的伟大的俄国文学的基本思想——人道主义思想——重新抬头。特别在文学界、学者和研究自然科学的高年级学生中间出现了这种情况。
    三,电子科学的进步。这使许多苏联公民得到了获得情况的新来源。在年轻人中间,研究无线电技术的风气很盛,以至于这种同外部世界联系的渠道日益宽广。
    四,经济改革。即使是主张强硬路线的人也在一定程度上承认经济改革是必要的。这鼓励着经理人员和工程技术人员发挥主动精神。这部分占着重要地位的人在考虑问题时是实用主义的,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道理只是在口头上谈谈而已。
    五,宗教的重兴。信仰绝对的、全人类的道德标准的人正在日益增多,过去遭到“科学的批判”但仍旧保留了下来的宗教,现在正在扩大势力。俄罗斯正教以外的宗教团体正在增多。婴儿生下后受洗礼的也愈来愈多了。
    六,种族主义。保持种族特点的愿望不但在乌克兰和波罗的海沿岸的共和国内抬头(在那些地方,一九六八年曾发生过由国家领导采取的压制行动),而且在中亚细亚和外高加索的某些共和国内也存在。
    七,印刷机和复写机容易得到。因此,持不同意见的人和受迫害的宗教团体就能向自己的追随者散发传单和小册子。
    八,施政系统情况不稳定。证明这种情况的迹象很多:党的高级领导阶层存在着分歧,一些负责官员突然被撤职或降级,在党内有职位出缺时克里姆林一般说来不愿派比较年轻的人去担任等。应对什么项目优先投资的问题上的公开斗争也削弱了政府的权威性。领导集团内部的分歧使军方势力增强了,而军方一一向是赞成保守的、强硬路线政策的。
    九,克里姆林的外交政策是否有效和明智、对于这一点人们抱有令人苦恼的怀疑态度。抱这种怀疑态度的,有党内负责人员,经理人员,科学家,以及还有军方。
    对于在一九六七年支持阿拉伯人的政策提出批评的人后来有好几个被降级或撤职,至今为止,被降级的最重要的人物看来是波斯别洛夫教授。
    对捷克斯洛伐克的武装干涉加剧了克里姆林宫内部在外交政策和对国际共运的政策上的分歧。这一入侵行动至今仍旧是一件可能对克里姆林造成不幸后果的事件。对赫鲁晓夫的倒台来说,外交政策方面的失败是一个很大的原因。
    面临着这些紧张关系和不利局面,克里姆林的领导人企图通过在国内采取日益严厉的政策来减轻自己的压力。最初他们是一点一滴地实施这种政策,后来,他们就愈来愈坚决地用行政手段保持控制。
    最后,在现在,他们正在采取直截了当的镇压手段。
    另一场清洗的阴影正笼罩着大地。
    【路透社波伦亚十三日电】南斯拉夫和罗马尼亚今晚谴责华沙条约国家入侵捷克斯洛伐克,他们使用的语言是意大利共产党代表大会开始以来最最强烈的。
    苏联代表团在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主席团成员卡德尔发言谈到下列一段话时没有在场,卡德尔说:“对我们来说,尊重各国人民的主权和各个组织的自治权是绝对不容讨论的。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坚决反对军事上干涉捷克斯洛伐克及所谓有限主权论的说法,其首要的、根本的原因就在这里。”
    罗马尼亚共产党主席团成员尼古列斯库—米齐尔说,罗马尼亚反对这次入侵,因为它没有任何真正站得住脚的理由,也不符合社会主义世界应有的关系的形式。
    但是,这位罗马尼亚代表又说,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应全力以赴来恢复团结,应避免采取任何可能使关系进一步恶化的步骤。
    【南通社波伦亚十二日电】英国共产党主席高兰在向代表大会代表致贺词时说,他的党对于军事干涉捷克斯洛伐克的做法所持的态度同意大利共产党的态度相同。同时,他表示完全赞同举行一次共产党和工人党国际会议。
    日本共产党政治局委员米原昶认为,对捷克的军事干涉和占领给予民主和反帝力量一个打击,推迟了使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复兴和实现团结的进程。
    【美联社波伦亚十一日电】苏联代表波诺马廖夫今天在意大利共产党代表大会上为苏联侵占捷克斯洛伐克辩解,没有人鼓掌。
    一位比利时共产党代表说他反对苏联侵占捷克斯洛伐克,他的讲话获得了长久的掌声。
    波诺马廖夫看来对意大利政府比对意大利共产党更热情些。波诺马廖夫只说,他抱着“很大兴趣”听取了隆哥的发言,但又说,苏联希望不断发展同罗马政府的友好关系。
    波诺马廖夫说,五个社会主义国家前去帮助一个兄弟国家捷克斯洛伐克。这个国家受到国内反社会主义势力在国际帝国主义集团的唆使下进行的威胁。
    保加利亚代表,保加利亚第一副总理日夫科夫在捷克斯洛伐克问题上也采取类似立场。
    比利时共产党首脑德鲁莫追述他的党反对对捷克斯洛伐克的军事干涉,但是他说,他不同意在这个问题上同苏联共产党破裂。
    【美联社波伦亚十一日电】一位共产党人士说,参加意大利共产党代表大会的一位苏联代表曾强迫捷克斯洛伐克代表团团长三次改写他的发言。
    这位人士说,苏联代表团团长波诺马廖夫召见了埃尔班,告诉他把讲话稿带去。波诺马廖夫不喜欢这篇讲话稿。他命令埃尔班重写。埃尔班三次改写了他的发言,以便取悦于苏联人。波诺马廖夫具体地命令埃尔班删掉提到捷共书记杜布切克的地方,加上听起来是指责隆哥及其支持者的一句。
    【德新社莫斯科十日电】西方人士今天说,捷克斯洛伐克问题大概是苏联领导人和匈牙利共产党领导人卡达尔之间在这里会谈的主要问题。
    莫斯科和布达佩斯发表的一项官方公报说,会谈是「亲切的」,双方一致同意「巩固国际共产主义的团结」。
    可靠人士说,卡达尔在莫斯科期间,还会见了东德共产党领导人乌布利希。
    【德新社莫斯科十日电】卡达尔在进行了四天访问之后,今天乘火车离开莫斯科回国。
    此间外交人士认为,华沙条约国之间的关系、捷克斯洛伐克的局势以及计划五月份在莫斯科举行的共产党会议是讨论的主要问题。
    【德新社莫斯科九日电】关于匈牙利共产党领导人卡达尔目前访问苏联的细节,今天仍然实行保密。
    但是这里的政治观察家们认为他周末曾同苏联党的领导人举行会议,会议地点可能是莫斯科郊外的一座别墅。
    【德新社莫斯科十一日电】塔斯社今天报道,捷克斯洛伐克外交部长马尔科在苏联进行了一周的正式访问后于今天乘飞机回国。
    【德新社布拉格十一日电】捷克斯洛伐克外交部长马尔科今天宣布,社会主义的东方集团国家的外交部长「不久」将访问捷克斯洛伐克。
    他说,他们的访问将有助于使捷克斯洛伐克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关系正常化。
    【美联社布拉格十一日电】捷克斯洛伐克外长马尔科今天说,其它共产党国家的外长们可能不久将访问捷克斯洛伐克「作为正常化过程的一部分」。
    【本刊讯】英《每日快报》一月三十日刊登林登·约翰逊的第二篇文章,摘要如下:
    (《每日快报》编者按:约翰逊总统自从离开华盛顿以来只是现在才能谈他自己在白宫那些年中的情况。今天发表的第二篇文章谈的是他在越南以外所进行的两场最大的战斗。)
    “黑鬼”……这个可怕的字眼包含了如此之多在我们社会是错误的东西——仇恨、分裂、偏见、冷漠。
    现在跟着出现了另一个包含同样的内容的可恶的字眼——“白鬼”……这是黑人极端分子用来表示他们对美国白人的轻蔑和仇恨的。
    确实,存在着我们的社会分裂成两个单独的社会——一个白人社会,一个黑人社会——的非常现实的危险。
    当我就任总统的时候,实现人人平等就成了我在国内的首要的当务之急。我认为,全面着手解决美国种族歧视问题的时机已经成熟。在一九六四年、一九六五年和一九六八年,我们狠狠打击了在美国有法律批准的种族隔离政策。
    但是黑人的平均收入仍然只是白人平均收入的约百分之六十。黑人婴儿第一年的死亡率比白人婴儿大概高一倍。黑人居住区仍然是冷落、简陋和拥挤的,一片失望气氛。
    宣布种族隔离为非法已有十五年了,但许多只招收黑人的学校依然存在。
    美国每天都发生数以万计的大大小小的种族歧视的行为。
    法律对这些事情无能为力。但是这些事情是伤害人的,是剥夺人的权利的。它们在毕竟是同一个美国的同胞和公民的数以百万计的人们中间制造怨恨和愤懑。
    人们要记住的另一件事是,许多美国白人认为,他们的政府和社会知名人士过分注意使黑人摆脱贫穷和歧视。他们认为他们的领导人把他们给忘了。同时他们感到恐惧。当城市爆发暴乱,当有激烈的、急进的呼声号召对“白鬼”采取暴力行动的时候,美国白人的恐惧就增加了,混乱了。
    现在我们看到,两个种族都有些人在说,分离是解决我们的为难处境的唯一可行的办法,尽管开始正是由于实行分离才把我们带入了这种危机的境地。
    我们决不能听从分离主义的意见。我们必须努力度过涣散我们的团结、削弱我们的信心的时期而推向前进。
    我从我过去的经历了解到的另一点是知道了什么是贫穷。
    在我当总统的时候仍然还有三千五百万美国人生活在贫穷线之下。
    美国穷人的基本队伍是特殊的一种人。
    其中许多人从未真正就过业,他们也没有受什么就业的训练或准备。许多人从未有过足够的收入,也不知道怎样花钱才得当。
    许多一生下来就是贫穷的人——其父母从不知道有什么希望,或是早就放弃了希望——没有想到要去争取什么较好的东西。家庭破落、犯罪、无聊、无所事事、感到绝望——这就是他们的痛苦的遗产。
    我们碰到了许多失望的事情——上帝知道我们是有错误的,因为我们是在新的领域工作。我们信任了一些不值得我们信任的人。
    我们在一九六八年年底估计,二千二百万美国人——其中三分之二是白人——仍然很穷。他们必须得到救助。
    在短短的四年中,我们动员了我国人民集体下定决心来克服这种全国性的弊病。
    但是到我离职的时候,有迹象表明我们的决心削弱了。国会越来越不愿意拨出我们执行这些计划所需的款项。全国到处有人抱怨我们在浪费我们的时间和人力物力。
    但是,那二千二百万人还在,他们将越来越深地陷入绝望的泥沼。而且不久,我们已帮助把他们提高到贫穷线以上的那一千三百万人有些也将恢复原状。
    美国所处于的十字路口标志得这么清楚,这在我国历史上还是罕见的。有这么多的事取决于我们现在将要选择哪一条路,这种情况也是罕见的。
    应当指出的是,没行什么上帝赋于的保证,保证我们一定取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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