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联社卢萨卡十九日电】被禁止的罗得西亚非洲民族主义者星期日(十九日)在这里说,军事暴力是“唯一的解放手段”。
    津巴布韦非洲人民联盟在它的《津巴布韦评论》周刊中显然间接地抨击了赞比亚总统卡翁达表示的让民族主义者和分裂的史密斯政府谈判的主张。
    这家周刊说:“非洲南部的种族主义压迫者对非洲人民的压迫是自觉进行的而不是出于形势的需要。唯一的回答是军事暴力,以便同时消灭压迫者和他们的有毒的种族主义思想。”
    【本刊讯】阿尔及利亚《圣战者日报》二十日发表叙利亚外交部长马胡斯就中东形势对该报记者的讲话。
    在记者问他在他看来什么是消除犹太复国主义侵略后果的最好手段时,马胡斯回答说,“每个国家的人民为摆脱外国统治所必须走的天然的道路——武装斗争——是唯一能够消除这种状况和解放被掠夺的土地的道路。阿拉伯人民——阿尔及利亚在这方面是一个活生生的榜样——证明了人民解放战争能够打败一切敌人。人民解放斗争必胜。只有它能够把阿拉伯土地归还给合法的所有者。通过它,组织和武装起来了的人民将能为自己的尊严进行胜利的战斗。对被掠夺了土地和二十年来无家可归的巴勒斯坦人民也是这样。阿拉伯人民必须而且能够坚决地进行武装斗争”。
    在这以前,马胡斯还说,那些认为能够通过政治解决办法或外交途径来解决中东严重问题的人们,不应当忘记过去曾提出的这种一切尝试都已遭到失败,联合国的各种倡议仍然是一纸空文,或遭到犹太复国主义者的践踏。
    在回答记者提出的要他说明叙利亚对中东形势的看法这一问题时,马胡斯说,“以色列是在阿拉伯民族心脏建立的一个基地,得到了殖民主义的有效支持和保护”。
    【美联社板门店十七日电】联合国军司令部今天警告北朝鲜说,如果对朝鲜局势的估计错误可能会给双方带来严重的后果。
    美军少将伍德沃德在第二百七十次军事停战委员会联席会议上说,“现在出现了错误估计的不详的可能性,这种错误估计的危险性是两方面的”。
    他说,这种错误估计不仅对对方是危险的,而且对作出这种错误估计的一方也是危险的。
    他列举了一系列的边境事件后发表了这种看法,他说,这些事件都是由共产党人在朝鲜非军事区一带主动挑起的。
    这次会议是北朝鲜要求召开的,为了抗议联合国军一些所谓违反停火的事件。
    北朝鲜的朴重国少将说,共产党军队五月六日俘获了一名南朝鲜的“武装凶手”,第二天又俘获了联合国军司令部方面派到停战区的其他三名南朝鲜凶手。
    【法新社华盛顿十九日电】副总统汉弗莱昨晚在这里说,“普韦布洛号”事件同越南问题有关,应该在巴黎和谈中提出使这只船和船员获释的问题。
    他在一次集会上说:北朝鲜拘留“普韦布洛号的八十二名船员是把他们当作人质以防止南朝鲜增兵南越。
    【德新社华盛顿十九日电】美国副总统汉弗莱今天表示,美国情报船“普韦布洛号”上的人员不久可能获释。汉弗莱说,这只船大概不会归还。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十八日电】汉弗莱后来在对记者谈话时强调,不会马上采取什么行动。“我不希望人们产生这样的印象,好像在下周或者下个月就会发生某种事情。”他说,这个问题是“外交上正加以处理的”问题。
    【法新社阿尔及尔十九日电】阿拉伯叙利亚共和国副总理兼外交部长马胡斯,今天下午离开阿尔及尔去日内瓦。
    叙利亚副总理在上飞机之前说:“这次访问是有益的和有成效的。关于阿拉伯和国际问题,我们同我们的阿尔及利亚兄弟的语言是相同的。”
    【美联社马尼拉二十二日电】大约三千名菲律宾工会会员和工人星期三晚上举行火炬游行示威,抗议一项法案:该法案将禁止有关国民利益的行业罢工。
    游行者举着的标语牌之一写着:“这里很快将成为法国”——这是不祥地指目前使法国陷于瘫痪的大罢工。
    众议院最近通过的这个引起争论的法案,要求禁止银行、医院和民航等公共事业的罢工。
    示威者最初有七百人左右,他们在国会前聚集,焚烧了众议院议长小劳雷尔和议员伊内格斯的画像。
    工会会员们说,该法案的主要提出者就是这两个人。
    这些抗议者随后向一个大广场行进,他们在那里同另一批示威者会合。人数增加到大约三千人。
    一张标语牌上指责众议院是“工人的屠杀场”。
    【德新社联合国纽约二十日电】突尼斯总统布尔吉巴星期一(二十日)提出了一项缓和中东的紧张局势的三阶段计划,其中包括使用联合国武装部队。
    他在联合国大会上发表演说时说,第一个阶段将是以色列军队完全撤出被占领的阿拉伯领土,暂时由联合国武装部队占领这些地区。
    布尔吉巴说,在第二阶段,联合国特使雅林应同中东冲突有关各国政府就有关接受和执行安理会十一月决议所规定的条件问题举行谈判。
    在这位突尼斯总统所提出的计划的第三阶段,安理会应该宣布这项决议已经实现,然后撤出它的部队,从而中东各国政府可以重新控制它们的地区。
    布尔吉巴建议,法国、瑞典、印度、南斯拉夫和塞内加尔应在联合国这个行动中起积极的作用。
    他说,他仍然相信雅林的使命将会成功。
    布尔吉巴说,在接受和实行了这项决议以后,仍然存在犹太人和阿拉伯—巴勒斯坦民族主义共处的问题,必须寻找使双方都有生存权利的体面的妥协办法。
    【美新处联合国二十日电】他(布尔吉巴)的计划是以安理会一九六七年十一月二十二日的决议中所提出的原则为基础的。
    突尼斯总统在就其他国际问题发表的讲话中,还极力支持防扩散条约。
    他还要求大会找出一个解决办法,这个办法使得共产党中国能够加入联合国,而同时决不会影响中华民国呆在这个世界组织中。
    布尔吉巴希望巴黎会谈“将朝着解决”越南问题方面迅速前进。
    他说,联合国、非洲统一组织和友好国家可以在“政治、外交和物质方面”,给南非受压迫的人民提供“宝贵的帮助”,但是他们自己“在他们自己的解放方面要起决定性作用”。
    独立战争获胜之后,华盛顿就任了首任大总统,一场反对英国的斗争开始转变成为尖锐的国内阶级斗争。
    在新兴的美国资产阶级体系里,具有决定性的资本家集团是北部的大商人和南方的奴隶主——种植园主。他们联合组成了“联邦党”一同控制着政府。歧视黑人的浪潮,只在独立战争时稍形下退。战后便又重新掀起。
    在殖民地时期,只有乔治亚、南卡罗来纳和弗吉尼亚剥夺自由黑人的选举权,可是独立之后,剥夺黑人选举权的州份反而扩大了。在南卡罗来纳,黑人不独被剥夺选举权,而且必须缴纳人头税。
    宪法制订之后,由于内中规定在二十年内(即到一八○八年为止)不干涉奴隶贸易、逃奴必须归还原主,歧视黑人之风日甚。在十九世纪初,甚至在美国北部,黑人不独没有选举权,也不能在民兵中服役,不能充当陪审员。种族歧视将黑人排斥于许多行业以外,木匠、铁匠、轮匠、石匠、制鞋匠,都不肯接受黑人为学徒,店主不要黑人充当店员,旅舍也不容纳黑人住宿。后来,北卡罗来纳又进了一步,重申不许任意释放黑奴的规定,因参加战争有功而被释放的黑奴到处被暴徒追踪,受到无穷无尽的凌辱和迫害。一七九三年,美国联邦正式制定逃奴追缉法,规定只要奴隶主在逮捕逃奴地点出示证明,证实该逃奴为其所有,当地官吏就须不经陪审而将逃奴判归原主,凡阻止逮捕或隐藏逃奴的,都要罚款五百元。许多北方的自由黑人也在“逮捕逃奴”的借口下,被绑架到南方。
    在这种情况之下,蓄奴和废奴、释奴就成为两种对立的呼声。赞成蓄奴的是南方种植园主,他们有联邦作后台,以宪法作武器;主张废奴、释奴的除了有黑人本身之外,还有广大的白人劳动者和有正义感的白人民主派。
    这时候,废奴社开始出现了,波士顿《解放报》开始出版。但是,废奴社虽然以解放黑奴为号召,它的纲领却非常低调,号召“用道德的政治的行动消除奴隶制度”。这种纲领,在现在看来,正是黑人内部有人倡导的“非暴力主义”的老祖宗。
    获得自由的黑人则来得比较积极。他们建立反奴隶制度的黑人团体,向各州议会和国会递交请愿书,散发宣传品,进行广泛的反奴隶制度的起义。一八○○年和一八一一年的两次大起义最为有名,美国南方官方出动了一万军队。
    新教教会在外界的压力之下,对于奴隶制度的态度后退了一步,宣布反对黑奴买卖。但是,浸信会也好、长老会也好,还是对黑人采取隔离政策,把他们安排在教堂的偏僻角落里的座位上。黑人对于这样的歧视极为憎恨,于是开始建立自己的教会,从这时候起,黑人教会就与黑人运动发生了密切的关系。
    黑人歌王罗伯逊的父亲是一名黑人牧师,因此,他自幼就跟着父亲过着教会的日子。根据多年的体会,他有一段话,对于黑人教会、黑人牧师、黑人运动的关系,作了很好的解释:
    “在普林斯顿(罗伯逊小时住的地方)的阶级制度之下,黑人被限制到只能做卑贱的工作,收入微少,既无任何政治权利,又没有交涉的力量,只能够寄望于施舍,而不能寄望于公平。统治阶级的冷酷心肠和严实口袋,只能在‘顺从的穷人’有所哀求的时候,才偶尔打开一下;到那时,才能指望他们用施舍、小额贷款或布施旧衣的办法,作一次慈善事业。作为社会生活中心的黑人教堂,就成了请求行善和接受布施的主要途径。……牧师可以说是‘无’和’有’之间的桥梁,他用各种现实的方法为他的教友服务——为失业者寻找工作,为贫困者周转金钱,等等。”
    一句话,黑人牧师基本上就是那个黑人教区的领导者。在独立战争后初期,黑人没有学校,也很少有知识,牧师就是思想的灌输者;黑人没有可供集体活动的公共场所,教堂就成了每周集会的所在。因此,黑人牧师一直在黑人社会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
    这样的角色,一直沿袭到最近被刺死的牧师马丁·路德·金的身上。当然,金牧师也利用了这一地位,散播了过去一百几十年来许多黑人牧师所不及的毒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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