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军的连绩袭击打得美兵胆战心惊,疲惫不堪;飞机不能正常飞行,部队给养无法调运
    【本刊讯】美《太阳报》四日发表纽森从西贡发回的一篇文章,标题是《美军陷于神经紧张》,摘要如下:
    在越南的美国的强大战争机器正在开始失灵了。这个机器是如此庞大,以致需要用二百六十一页的电话簿才能列出所有办公处的电话号码。
    连续有两周之久,全国各地的机场和营地每到夜间都遭到火箭和迫击炮的袭击。这使士兵们陷于紧张和战战兢兢之中,并且影响了军队和补给品的调动和运输。
    共产党特地挑出西贡新山一空军基地,作为他们新获得的中国造的火箭袭击的主要目标。
    每夜不停的轰击给飞机飞行计划造成了混乱。
    飞机到了夜间奉令不飞到西贡去,要飞到首都去的军队等了三天才获得舱位。
    对于往非军事区以南运送作战部队、弹药和口粮的工作给予优先地位,因为美国人认为那里随时都可能发生战争以来规模最大的战役。
    运送其他供应品、包括供这个国家七十万难民吃的粮食和罐头、牛奶的工作,则退居次要地位。
    对士气造成的影响并不严重。但是我看到一些士兵的脸上带着苍白和疲倦的样子,他们总是穿着防弹的飞行衣睡觉,夜复一夜地,他们的宿舍由于爆炸引起震动,而把他们惊醒。
    我同士兵们在一起度过一夜,当迫击炮袭击的时候,便?m伏在伞兵坑里,到第二天清晨五时三十分同他们一起出去巡逻,看见他们站着便睡着了。
    我曾同一名空军上校在一起住过,他告诉我:“你的神经太紧张了,一点小事就会使你感到不安。”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三月一日刊载美联社记者瑞安和阿内特的一篇报道,摘要转载如下:
    西贡官员说,在美国介入越南战争的这些岁月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多地对越战的前景表示怀疑和忧虑。
    在西贡的美国人也经常悲观地说,让西贡“政府”自行处理自己的问题和危险,比过去任何时候更加需要了。
    最大的问题之一,就是如何争取南越人民,来支持“政府”的反共事业。另一大问题就是贪污,因为贪污使人民更加失去对“政府”的信心。
    过去一个月里所发生的事件——新春以来“越共”所发动的一系列进攻,使西贡若干美国人产生这样的一种看法:现在是南越“政府”的最后机会了。
    在场的一个美国高级官员目前不得不承认,“越共”新春以来对数十个大城市的进攻,“打得漂亮”,使南越经历了一次大震荡。
    美国,西贡方面的怀疑和忧虑,牵涉到南越如何摆脱震荡状态,如何医治物质上和心理上所受到的严重创伤,如何重建人们对自己的信心,而最主要的是如何弥补美国人同南越“政府”及其军队之间的裂缝。
    在西贡的美国人,并不想隐瞒他们由于军事、政治、经济和“绥靖”方面的危急局势而产生的忧虑。
    “越共”的新春攻势,不仅使全世界注意到南越多年来战争频繁和政治纷争的现实,而且使人们看到美国人和南越“政府”之间的裂缝。
    西贡当地报刊已出现公开抨击美国的行动和政策的言论。这显然是得到“政府”的允许的。这样的言论如果没有得到“政府”的许可,是无法出现的。原因是西贡当局早已实行严厉的新闻检查制度。
    从最近一些抨击美国的言论看来,西贡“政府”显然怀疑,终有一天,美国人会同共产党人打交道,而把西贡政权搁在一边。
    对西贡各方面的政界人士来说,这些日子都是神经紧张的日子。各种各样的谣言,传说纷纭。
    有许多迹象表明,阮文绍和“副总统”阮高其之间大闹不和。消息灵通人士说,自从美国总统约翰逊去年十二月访问南越以来,两阮之间一直没有平心静气地谈过话。
    同一的消息来源说,目前介入政治的若干前西贡将领,正在同文官方面的中立分子结盟。
    但是,阮文绍及其支持者,对任何可能削弱他们的权力的政治活动,都很妒忌。
    所有这些因素都使得美国想在西贡促成某种团结的努力,变得难上加难。
    美国人说,现在的情况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
    【路透社华盛顿四日电】十八名民主党国会议员今天提出一个关于实现越南和平的七点方案,这个方案的基础是在南越举行新的选举和在国际监督下实行停火。
    这些国会议员在这里举行的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说:“我们确信无法用军事手段在最近的将来结束这场冲突。同时我们反对单方面地撤退或采取任何不符合美国国家利益的行动。”
    他们在一项联合声明中要求约翰逊总统在争取实现南越人的自决的努力中把民族解放阵线包括在内。
    据他们的声明说,“在越南取得和平解决的基本原则”将包括:
    (一)举行有一切方面参加的自由、公平的选举。
    (二)在举行选举期间实行全面的停火。
    (三)由一个能为双方所接受的国际组织——也许是联合国或者国际监督委员会来全面监督选举,其中包括竞选活动。
    (四)修改或替换一九六七年的南越宪法。
    (五)在举行选举以后逐渐从南越撤退一切外国军队。
    (六)提供国际保证,以确保选举结果不会被双方中的任何一方推翻。
    (七)两个越南在将来发生的争执由两国各自的政府加以解决。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一日电】富布赖特今天说,参院外委会正在考虑说服政府“把它对越南政策的侧重点从军事升级转到寻求谈判”。
    该委员会今天举行了两小时的会议,设法决定进行这种说服工作的最好的办法,但是没有作出决定。
    富布赖特说,正在考虑就越南问题以及同越南问题有关的对外政策问题举行新的一系列的意见听取会。
    【本刊讯】日本《朝日新闻》二月二十九日登载了前西贡特派记者柴田写的一篇评论,摘要如下:
    南越民族解放阵线的新春攻势,由于美国和南越政府军夺回旧王都顺化以及在西贡市中心进行扫荡,似乎已经告一段落。对越南的战争与和平来说,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而深刻的冲击。攻势还不能说是结束了。
    美军和政府军虽然从城市地区扫荡了解放阵线的部队,但是各处的城市几乎完全是孤立的。政府方面企图保住“点”,然后拉成“线”。但是他们却又被压回到“点”上来了。
    这样,对城市的全面进攻的结果是造成了下面的三种情况:①象广治、承天两个北部的省分那样,在解放阵线的力量很强,反政府的色彩浓厚的地区,几乎完全掌握了农村,建立了革命组织;②在中部沿岸和湄公河三角洲地方,粉碎了政府的绥靖计划,使城市孤立了;③在西贡则以力量渗入了城市附近。总的说来,包围城市的局面正在逐步形成。今后解放阵线在这三个地区采取什么行动,必须分别加以注意。恐怕在西贡附近的骚扰状态、中部沿岸地区和湄公河三角洲摇撼城市的活动仍将持续下去,在北方,革命组织的政治活动将逐步公开。越南形势将越来越复杂,花样越来越多,不能集中到一个焦点上来。
    【路透社西贡二月二十九日电】民军的新年攻势现已过去四周,但西贡的夜生活依然是死气沉沉。
    下午七时宵禁开始后,一切活动均停止了。车辆绝迹,路无行人。人人都害怕警察见人开枪。
    市内不见人影,但绝非平静,在远处,通夜听到迫击炮声,小型武器的轧轧声亦不时掠过空中。
    【南通社墨西哥城一日电】危地马拉游击队司令塞萨尔·蒙特斯宣布,由于危地马拉劳动党(共产党)的“机会主义政策”,他将辞去他在该党的领导职务。
    蒙特斯的声明登在古巴的《格拉玛报》上,以支持派别分子的态度。
    由于游击队拒绝接受关于必须在这个中美洲国家建立一个“广泛的左派阵线”的党纲,游击队和共产党之间发生了分裂。
    【拉美社蒙得维的亚二月二十二日电】“庇隆主义革命阵线”宣布,它有责任领导“一场最后的战争,以便永远推翻和消灭阿根廷人民的压迫者和敌人:美帝国主义及其在国内的仆从和同伙。
    该阵线的领导人在本首都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表示,这个团体的斗争也指向寡头势力和进行剥削的资产阶级,“及其看家犬——非法霸占政权的武装部队”。
    该阵线的一位发言人要求阵线的成员支持拉丁美洲团结组织。
    对这个问题,他表示“我们同意搞全洲的斗争,同意搞武装斗争”。
    他还说,庇隆主义革命阵线支持“拉丁美洲和世界上的一切民族解放运动”。“我们完全和绝对地支持越南人民”。
    阵线领导人在记者招待会上指出,他们得到了胡安·庇隆将军“在适当时机”返回阿根廷的肯定诺言,他们说“各阶层有必要实现革命的联合,组成单一的阵线:正如我们的伟大同胞格瓦拉同志表明的那样,领导将从斗争的熔炉中产生。”
    在这次记者招待会上,该阵线号召“一切承认阿根廷人这种历史必要性而还没有参加我们的阵线的阶层联合成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把暂时的思想分歧抛在一边,向勾结美帝国主义的卖国贼和寡头势力宣战”。
    该阵线的领袖们进而谴责了阿根廷军政权执行的镇压政策以及把民族财富出卖给帝国主义垄断集团的勾当。
    他们强调指出,“同帝国主义紧密勾结的阿根廷政府,是拉美寡头独裁政权最牢靠的支柱之一”。
    此外,他们为阿根廷解放提出了一项八点计划。
    其中有“国民经济命脉的部门实行国有化”,“执行独立自主、反帝和同第三世界人民团结的国际政策”,建立有劳动者直接参加的革命政府。
    庇隆主义革命阵线是一年前由几派庇隆主义分子建立的,其口号是“争取民族解放、社会革命和庇隆回国”。
    该阵线最近散发的一项声明指出,唯一的目标是为前述口号而奋斗,“使用革命战争的各种方法,达到建立人民政权的唯一目的。”
    【拉美社圣多明各二月二十五日电】多米尼加革命党总书记何塞·弗兰西斯科·培尼亚说,“统治着多米尼加共和国的国际政变分子可能促使多米尼加革命党放弃和平斗争方法,而采用暴力”。
    多米尼加革命党在它的全国大会上决定不参加五月十六日的市政选举,因为,“国内笼罩着恐怖气氛,军警和改革党的武装暴徒肆行恐怖,迫害,任意抓人杀人。”
    反动的暴力浪潮加紧了,军队对圣多明各大学进行了袭击,同时,在企图大量逮捕多米尼加革命党和其他反对派组织的成员。政府和武装部队的发言人公开威胁反对派的组织。警察头子布劳略
    ·阿尔瓦雷斯将军说,六月十四日运动“有一套荒唐的计划”,他强调说,准备镇压“该组织一切颠覆活动的苗头。”
    一批学生领导人被当局加上非法持有武器的罪名受到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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