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革命,就要有一个革命党。没有一个革命的党,没有一个按照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理论和革命风格建立起来的革命党,就不可能领导工人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战胜帝国主义及其走狗。          毛泽东《全世界革命力量团结起来,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
    【本刊讯】印度新出版的刊物《解放》第一期发表查鲁·马宗达的一篇文章,题为《是建立一个革命政党的时候了》,摘要如下:
    印度共产党(马克思主义)中央委员会通过了一条政治路线,这条政治路线从根本上说是反对革命的,反对毛泽东主席的思想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是以阶级调和和修正主义意识形态为依据的。中央委员会在马杜赖会议上,发表了一项赞成向社会主义和平过渡的宣言,选择了通过议会民主的手段使国家进步的道路。
    尽管中央委员会在国际上关于意识形态的论战中大唱高调,但实际上却全盘否定了伟大的中国党在意识形态上的立场和毛主席的思想。中央委员会在对苏联的资本主义复辟保持沉默的同时,却立即抛弃了斯大林同志的遗著《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的基本原理,同时反对伟大的中国党的路线,公开声称苏联仍旧是社会主义阵营的成员。所有这一切意味着,它在国际方面支持苏联在越南问题上奉行的修正主义政策,发现苏联在经济援助和贸易关系方面的进步性,对苏联的这套东西表示欢迎。在农民斗争的问题上,中央委员会毫不隐讳地采取了孟什维克的政治路线,其结果是反对农民的斗争。
    中央委员会马杜赖会议自然使这个党降低到了一个修正主义的资产阶级政党的水平。因此,作为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只有反对这个政策,别无选择。既然已经通过了马杜赖决议,中央委员会显然就不是一个革命的委员会了。因此,向这个中央委员会宣战,是每个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革命义务。中央委员会的决议通篇自吹自擂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即欺骗革命的党员,并且暗中充当为美帝国主义、苏联修正主义和印度反动势力的利益效劳的走卒。
    中央委员会试图表明,它不承认其他任何党的领导。我们共产党人只相信被称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科学的学说——毛泽东思想。如果我们承认一门科学的真理,我们就必须承认发展这一真理的人的权威。希望成为马克思主义者而又不追随列宁的人,最终将被抛入历史污水坑里。今天,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最高形式,反对这个国际马克思主义权威的人,注定要投入帝国主义的怀抱。
    印度是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国家。所以,能改变这个国家的殖民地状况的主力是农民和他们的反封建斗争。不进行土地革命,不能想象这个国家会有所改变。而土地革命证明是走向这个国家的解放的唯一道路。
    中央委员会不仅对这个土地革命问题保持沉默,并且决心反对农民在任何地方进行的革命斗争。在中央委员会发言人的言词中,对纳萨尔巴里的英勇的革命农民表示了何等强烈的仇恨,对反动的统一阵线政府的镇压政策的暂时得逞又表示了何等的高兴。
    建设一个革命政党的首要任务是宣传和传播革命思想,就是宣传和传播毛泽东思想。人民民主革命的唯一道路是通过无产阶级领导下的土地革命在农村地区建立革命根据地,随后扩大这些革命根据地来包围城市中心。(下转第二版)(上接第一版)从农民游击队中组织人民解放军,用夺取城市来导致革命走向胜利,就是把毛主席制定的人民战争的战术付诸实践。这是解放印度的唯一正确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路线。不仅要在党员和同情者中,并且要在广大的群众中展开一个拥护这条路线的生气勃勃的运动。只有这样,革命斗争和一个革命政党才能发展壮大。只有宣传这条群众路线,我们才能使人民看清中央委员会的这些资产阶级反动文件是空洞无物,消除这一反动领导对斗争中的群众的影响。
    由于印度这样一个有五亿人口的大国刚好是帝国主义列强的坚强基地和苏联修正主义的主要依靠,印度的革命只有通过长期的艰苦斗争,才能取得最后胜利。印度的革命胜利完成之时,帝国主义以及苏联修正主义的末日也就快到了。因此,他们急忙冲进来反对印度这个世界反动势力堡垒的革命,这是一点也不奇怪和反常的。在这种情况下,以为轻而易举就可取得胜利,那是一种一厢情愿的想法。不过,我们的胜利是肯定了的,因为我国是一个拥有五亿人口的幅员广阔的国家。因此帝国主义者和修正主义者倾其全力也无法阻挡我国的革命浪潮。
    但是,没有一个革命的党,没有一个牢牢扎根于毛泽东主席思想的党,没有一个由千百万工人、农民和具有自我牺牲精神的中产阶级青年组成的党,没有一个保证党内充分发扬民主权利,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党员自由地、自愿地遵守党的纪律的党,没有一个允许党员不仅照上面的指示办事,而且充分自由地判断每个指示,甚至为了革命的利益抵制错误的指示的党,没有一个确保党员人人认识自愿的分工,一视同仁地看待上上下下一切工作的党,没有一个其党员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理想付诸自己的生活实践,亲自实行这些理想、鼓舞群众在革命活动中做出更大的牺牲、发挥更大的主动性的党,没有一个其党员在任何情况下决不灰心失望,不被任何困境所吓倒、勇往直前并战而胜之的党,革命是不会成功的。只有这样的一个党,才能建立一条我国持有不同意见的不同阶级人民的统一战线。只有这样的一个革命的党才能领导印度革命走向胜利。毛泽东主席向所有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提出的伟大理想是一定要实现的。只有到那时候,我们才能建立一个民主的新印度,而这个民主的新印度到那时候必将坚定地朝着社会主义迈进。
    【本刊讯】阿尔及尔十五日消息:阿尔及利亚新闻社今晚发布长篇电讯,说阿尔及利亚国家人民军前总参谋长??比里是叛乱首领。
    该新闻社说,??比里有一个“冒险分子集团”,其中有他的姻兄弟、表兄弟、坦克营营长哈瓦斯尼亚·拉亚希,还有两个表兄弟、坦克营营长哈瓦斯尼·穆萨和谢里夫·马赫迪。
    据这家通讯社说,??比里和他的表兄弟已选择了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四日到十五日的夜间发动他们指挥的军队“从事无出路的冒险”。“叛乱分子已被完全封锁在阿夫伦—穆宰亚维尔区里,被我们英勇的国家人民军所包围,并已失去战斗力。国家人民军猛烈而迅速的还击,已使这些冒险分子制订的奸险计划流产。”
    阿尔及利亚新闻社强调指出,??比里的行动是“帝国主义全球战略”的一部分,长期以来,特别是从侵略中东以来,帝国主义就攻击“革命的政权”。阿尔及利亚新闻社强调指出,“此外,我们知道,外国特务机构过去和现在是怎样进行活动的,以便削弱、打入、破坏革命政权,并最后地使我们的民族独立愿望归于失败”。阿尔及利亚新闻社又说,“我们也知道,一些特务机构和恶势力在作财政、物资、心理、人力方面的大量工作中,同这些人取得了密切的联系。目前的目标是为革命政权造成困难,造成尽可能大的困难,但主要的目的仍然是最后摧毁革命的政权和革命。”
    【法新社阿尔及尔十五日电】还有消息说,布利达居民看到了异乎寻常的飞机调动。
    没有关于政变部队兵力的确切消息,但是可靠人士说,??比里的集团可能包括优素福·哈提卜(即西·哈桑)上校和穆汉德·乌·哈吉上校,他们都是反法战争的英雄。
    “西·哈桑”上校是战时阿尔及利亚解放军第四军区(奥尔良维尔)司令,哈吉上校是第三军区(卡比利亚)司令。
    据说,另一个??比里的共谋者是萨拉赫·布贝达尔,他战时的名字是阿拉伯之声上校。
    所有这三个人都是阿尔及利亚最高机构革命委员会的成员和民族解放阵线——它是阿尔及利亚唯一的政党——书记处的书记,直到布迈丁在四天前解散它时为止。
    【法新社阿尔及尔十五日电】未经证实的消息说,“公开不守纪律的行动”是指奥尔良维尔的一个坦克营拒绝服从阿尔及尔的命令。
    布迈丁和??比里之间的摊牌好几周前就预料到了。
    受党和军队左翼支持的??比里一直要求进行自由选举并恢复集体领导。目前,他曾要求召开国家的最高机构革命委员会会议,这个委员会是在推翻前总统本·贝拉的政变以后而于一九六五年六月建立的。
    在社会方面,??比里和他的追随者希望扩大工人和农民的“自管”委员会,并要求结束经济“停滞现象”。
    众所周知,??比里还反对由象外交部长布特弗利卡、内政部长迈德格里和财政部长卡伊德这样的保守分子来“控制”党。
    布迈丁总统星期二(十二日)任命卡伊德为一个改组的民族解放阵线的领导人,从而打响了向左翼进攻的第一枪。
    【美联社阿尔及尔十五日电】布迈丁主席星期五(十五日)宣布,忠于他的部队把一次未遂的政变镇压下去了。
    当布迈丁讲话的时候,首都很平静,没有军队调动的迹象,但是阿尔及尔郊外的哨兵封锁了西南通向布利达的公路,一切铁路交通已经停顿。
    与此同时,还无法知道郊区的局势,也无法知道这次未遂的政变是否肯定已被粉碎了。
    一些观察家们认为布迈丁的讲话证实了政府还不能肯定公众会对这次骚乱的消息产生什么反应。人们担心农民会产生不利于政府的反应。
    【法新社阿尔及尔十五日电】布迈丁主席今晚宣布粉碎了一次反对他的历时两年半的政权的未遂政变,据了解,这次政变是左翼陆军参谋长??比里上校周围的一批军官发动的。
    今天傍晚,谣传在阿夫伦以南几公里的米利亚纳一带发生了战斗。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十三、十四日继续刊载日本作家丰田正子写的《不灭的延安》的第六部分,摘要如下: 六、前往延安
    早晨,很早就醒了。精神很不坏。
    沿着长长的走廊,再上一层颇高的楼梯,直到饭厅去。好久没有吃东西了,这次早餐吃得虽然不多,却是很香。回房间时,在走廊上遇到L先生,我连忙问道:
    “L先生,下了雪,还能出发吗?”
    “像这样大小,还可以走。重要的是你的身体怎么样?”
    旅馆的医生又来给我检查,只说要当心,却没有说不能旅行。于是决定,十一时动身。在旅馆服务员们相送下,我们的车子出发了。
    阴沉沉的天空,透过一丝阳光。市民还是那样摩肩擦踵,在刚刚溶雪的十字路口上,匆忙来往。白杨树引领下的大街,一直往北。
    汽车从大街急往左转。在转弯的小山丘上,有一座相当大的黑色建筑物,形状是过去没有见过的,三四个又粗又黑像是烟囱一样的东西并排矗立着。虽然几乎看不到工人们的踪影,却呈现着一种说不出的活跃气氛。
    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西安有名的火力发电厂。我所知道的火力发电厂的烟囱,只是东京千住的烟囱,但它无论如何也赶不上西安这座烟囱的巨大。
    前面出现了一条单线轨道,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开往西安车站的货车,“呜——”地一声,拉着汽笛,就要通过铁路公路交叉点。原来是望不见尾的石油罐草。我不禁点起数目来。十,二十,三十,四十……这一列车连得真长。我到底无法再数下去,只好放弃。
    “都是中国的石油。从兰州来的。”
    G先生这样说明。那双大眼睛,为了夸耀祖国的自力更生,充满了喜洋洋的兴奋。我听了这几句话,一边深深点头,一边想起了在日本的立川车站时常见到的石油罐货车。那是运往美军基地的,这一列车也好,下一列车也好,都绘着美国石油公司的商标。
    石油罐货车不断地前驶,一直驶过不停,我们的汽车只好在交叉点前面停留半天。那地方,已经有了二十几个年轻人凑成一堆,中间的人打着红旗。我打开窗子,跟他们谈话。
    “你们几位从什么地方来的?”
    “从新疆……”
    新疆自治区不用打开地图就知道,对于日本来说,那地方简直是远得很,远得很。而这批青年却是从那里徒步来到此处。(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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