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社东京十四日电】访问了中国的社会党的冈田春夫已于十四日晚上回国。冈田是今年日本人参加国庆节的唯一的政治家,四日会见了毛泽东主席、林彪副主席、周恩来总理等人,此外还会见了郭沫若、张奚若等人,并就文化大革命的形势、日中关系等问题交换了意见。他先后访问了北京、上海、太原、广州。
    冈田在机场发表谈话说:(一)文化大革命已经度过高峰,武斗曾一度很激烈的武汉、广州也平静了;(二)毛主席非常健康;(三)关于廖—高贸易第二次协定的问题,不太了解,不过台湾的蒋经国国防部长访日,倒有进一步恶化日中关系的危险;(四)预定十一月举行的广州交易会正在筹备中,将按照预定日期开幕。
    【合众国际社东京十七日电】据刚从北京回来的一名日本社会党议员说,共产党中国主席刘少奇和其他的所谓“当权派”没有可能在目前的文化大革命中卷土重来。
    日本这个主要反对党的亲北京派的一个成员冈田春夫星期一说,自从毛泽东主席在去年发动这场争权斗争以来,刘和中共总书记邓小平已完全失去了权力。
    冈田春夫是老资格的社会党众议员,他在共产党中国外交学会的邀请下在北京住了将近一个月以后,在上星期六返回东京。
    他说,刘和邓仍从政府拿薪金,住在北京的一个专供高级官员居住的住宅区。
    他说,他们没有卷土重来的可能。
    他说,文化革命已取得“巨大成就”。
    他还发表了其他的意见:
    ——文化革命的目的是实现“真正的社会主义革命”。
    ——在中国的各个地区正在成立革命委员会,人民之间的争论正在解决。
    ——共产党中国领导人认为,佐藤首相由于他最近访问南朝鲜和台湾以及由于他预定本月访问西贡,正在变得“更反动了”。
    他说,“如果国民党中国国防部长蒋经国访问日本,(共产党)中国和日本之间的关系将会恶化。”
    【共同社东京十六日电】社会党的冈田春夫应中国人民外交学会的邀请访问了中国,于十四日回国,十六日下午举行了记者招待会,发表如下的谈话。
    冈田定于二十五日向社会党中央委员会详细报告这次访问中国的结果。预料以后就中国问题,将再次展开热烈讨论。
    一、中国的对外政策和以前没有不同。从而对苏联也是严厉批判的态度,认为修正主义是附和美帝国主义的。对日本共产党,也认为是彻底的修正主义者,认为迟早会变成苏联的一伙。
    二、对佐藤内阁,他警告说,反动派的性质已经很露骨了。这是因为首相访问韩国、访问台湾,而且这次又访问了南越。中国方面的看法是,日本的军国主义、帝国主义已经复活,同时更加从属美国。
    【本刊讯】印度《自由新闻》十月十二日诬蔑说,中国人在缅甸北部,开始进行“颠覆活动”。
    它叫嚷说,印度政府正在仔细地注视这一局势,因为缅甸北部的事态发展对印度东北边境特区的安全有着直接的影响。报纸说,缅甸和印度官方代表团最近为了划界而进行的会谈使北京恼怒。
    【本刊讯】英《泰晤士报》十月十七日摘要刊载索伦森写的一篇文章,题目是《美国如何可能结束越南冲突》,提要是:“作者是肯尼迪总统的特别顾问,也是约翰逊总统很短一段时期内的特别顾问,他在这篇文章中第一次打破了他在越南战争问题上的沉默,下面是美国杂志《星期六评论》刊载的这篇文章的摘要”。
    我以前没有直言无讳地公开表示反对我们在越南的作法。我在白宫中的几年使我比大部分不担任公职的人较清楚地了解我们的总统身上的担子,比较了解总统独特地获得情报的情况,因此比较不愿意在我的党和国家内部发生的意见分歧中火上加油。但是我相信,总统的朋友和支持者今天能够不但对国家,而且对总统作出最大帮助的是直言不讳:不是提出过分简单化的解决办法或者个人批评;不是怀疑任何人的动机或可信性;不是责备我们的战斗部队的技术和勇气;而是在时间不太晚的时候帮助谋求在越南提供取得早日和平解决的某种希望的合理而可行的办法——同目前遵循的扩大升级和杀戮的途径比较起来,这个办法付出的代价和冒的危险同美国的利益比较相称。
    我并不是说我们在越南完全错了,或者我们应当冒失地撤出我们的军队。我在这里也并不关心围绕着这个战争而发生的其他许多争执。
    我现在关心的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战争的前景。在这场战争中,美国每一次升级都将继续被北方增加军队和南方减少帮助所抵消。我关心的是一个受到挫折的、感到恼火的、陷于严重分歧的美国的前景,这个美国对它同世界的关系越来越孤立而感到懊恼,它又不能承认它无法驯服这个傲慢的家伙,在一个不断扩大的军事机构的越来越大的压力下,于是投入更多的兵员、轰炸掉更多的目标,最后在绝望的情况下布雷或者封锁海防港,或者甚至越过非军事区永久性进驻或在那个前线后面进行“仁川式”的登陆以入侵北方。
    那时,中国的和可能俄国的“‘志愿军”的进入将是一个非常实在的威胁,而且可能是一个不可避免的事实。
    我们在最近几年已经从有限的反叛乱进入全力的战斗,从一万五千名顾问增加到五十万名军队,从一场主要由南越部队在南方进行的战争,进入到一场主要由美国部队在南北越双方进行的战争。
    每一次升级所引起对方的反应都需要更进一步升级,这样又引起对方做出反应,又需要更高一层的升级。在两针盘尼西林对病人没有见效时,我们就给他四针,然后六针,现在是八针。现在是我们认识到盘尼西林并不是这个病人需要的药剂,而且再给他打这样的针只会使他中毒的适当时候了。(下转第三版)(上接第一版)
    我看到了所有这样的预测,说只要升级就可以得到胜利——但是我在三四年前、甚至五年前就听到这些同样的预测。我看到所有这些乐观的统计,说我们打死了、俘虏了和诱使了多少共产党人倒戈——但是他们的人数却一直在增加。我看到了关于我们在北方轰炸取得成功的各种说法——但是朝南的渗透仍然在继续。我看到关于这是一场同南越和其他国家共同的努力的种种言论——但是我们在承担越来越多的战斗任务和死亡越来越多的人。最后,我看到所有关于俄国人和中国人都不会干预的保证——但是在同时华盛顿专家们承认,北京不可能容忍北越遭到失败。
    肯尼迪总统在一九六三年秋天说:“归根结底,这是他们的战争。究竟在这场战争中该赢该输要由他们决定,那就是越南人民。”但是当我们投入更多的军队,在这个过程中摧毁它们的经济稳定性比共产党人作得更加有效时,这已变成了我们的战争。我们出了最大的战斗部队。我们遭受最大的伤亡。南越人民在遭受二十年军人和外国人的统治后感到厌倦,他们由于对立的各派和各省的竞争而产生意见分歧,看来对我们接管他们的战斗既感到怨恨,同时也宁愿我们这样做。
    一个比较有生命力的、有代表性的、有改革思想的文官政府,不但在城市中而且在普通老百姓中间拥有真正的实力,像菲律宾的麦格赛赛那种把人民团结起来,并且向越共提供真正的大赦和友好、向北越作出真正的和解,这样一个政府至少可能把共产党倒戈的人数增加到超过南越开小差的人数水平。这种情况还没有发生,它也不会发生。但是西贡现政府的力量、士气、和合法性现在至少足以使我们自己的国家可以采取一种不同的作法。
    我在我写的《肯尼迪》一书中说,那届政府在越南的目标是争取时间——为南越人争取时间,使他们在我们的帮助和保护下建立一个在政治上和军事上足够巩固的社会以谈判一项均衡的解决办法。现在我们没有理由不能做出结论说这样一个时候终于已经接近了。由于国内的纷争和国外的挫折而弄得很狼狈的共产党中国人也许不那么能够干涉谈判了。苏联人是宁愿取得和平而不愿扩大战争的。至少在某些人看来,北越人可能再度表示真正愿意和谈。
    可以肯定,他们的原意是以我们无限期和无条件的停止轰炸北越为条件的。……
    我们现在已经了解轰炸不可能迫使谈判,它倒很可能阻止谈判。
    北越人不会答复最后通牒。它们也不会答复我们的要求,或者那怕是这样的“期望”:它们作为交换将停止向南越输送人员和供应品——实际上是完全停止战争——而我们却在继续战斗。很自然,没有一个美国人会喜欢这样做,如果在这样停炸的时候北方向南方提供的军队和供应品增加的话。在朝鲜战争时,我们并不喜欢这样做,可是在朝鲜停战谈判时,战斗还在继续;但是如果我们拒绝谈判,那里美国人生命损失的数目将肯定会更多。今天我们必须面对这样的事实:延长轰炸不可能使战争停止,那怕是渗透也不可能停止,这个尴尬局面对我们损失的生命比轰炸所拯救的生命还要多。让我们还面对这个事实,到某一天我们总将停止轰炸
    ——把停止轰炸的日期推得越久,要使双方谈判合理的解决就更困难。
    即使河内现在不准备谈判,我们可以——不是继续目前这样单调的行动,进行更为危险,分歧更大,而且对自己的破坏力更大的升级——审慎地把我们的战争努力降级而并不损害我们的利益,却能带来河内也会降级的某种希望。如果限制我们的军事义务、目标、投资和进攻,同时巩固我们在南方人口最稠密的地区的阵地,这样将使我们的生命损失较少,花的钱也较少,既不丧失领土,也不丢“面子”,而同时可以使我们更好地等待下去一直到外界发生的事件——例如共产党阵营的分歧——使得有较大的可能进行谈判。
    也许吴丹的斡旋、联合国大会的一项决议、或者重新召开日内瓦会议可以开始会谈而不至使任何一方担心礼节问题或者先例。也许我们可以邀请对方参加总统下次同我们的亚洲盟国举行的最高级会议。照我看来,比较现实的是谋求举行一次秘密会议,既没有调停者,也没有仲裁者,也没有新闻公告,从而减轻来自中国和其他方面潜在的压力。但是必要的第一步是使交战各方聚集在一起——这个交战各方当然意味着一切交战方面,包括越共。
    我们必须寻找和平,虽然我们不能忽视任何危险,我们也不能忽视任何机会。在节日的时候可能出现一个新的机会。最近几年我们一直能够在越南安排圣诞节停火。如果我们现在进行计划和为此努力,我们可以在今年的圣诞节准备使战斗永远停止。
《中国的圣诞节》圣诞节,各族人民的节日,因为这一天,有个神诞生了。救世主一无拯救,世界依然如故,但圣诞节却延续下来了。中国人也有个圣诞节,它是新世界的希望,已经带来了丰硕的成果。十二月二十六日,毛泽东诞生了,他,他不是什么神灵,但他为人民征服了大地,建设了人民的天堂。《失去的天堂》哦,人间昙花一现的天堂,你的黄金时代一去不复返了,欧洲只有一半从战争中获得了新生,解放了欧洲,人民坐了江山,正义,新的世界……但是,又出现了叛徒,黑暗重新统治了人民。只有一个小小的国家,英雄的阿尔巴尼亚还是自由的,只有在这个社会主义的堡垒里,人民仍然掌握着政权。呵!斯拉夫欧洲被出卖,被践踏,我的希望破灭了!列宁的遗骸受到凌辱!欧洲被出卖给美国和德国!斯大林,从你长眠中醒来吧,看看只剩下阿尔巴尼亚和你的恩维尔·
    霍查。但在远方,伟大的中国正在守卫着我们,天才的毛泽东没有睡觉,八亿人民创造着未来。毛泽东,诗人,战士,哲学家,工人,你的思想比时间还敏捷,你必将拯救世界各国人民。革命永生,人民正在打碎手铐,斯拉夫人民就要重新获得自由。资产阶级已腐朽透顶!不久的将来,毛泽东,各族人民的再生父亲,将把世界引向自由。他,集人类之美德,是天才的顶峰。在他生活的时代里,有谁象他这样完美无瑕?亚力山大,荷马和普拉东汇集成一个人,这就是毛泽东,人类的全才,我们的典范,历史的结晶。他为我们日夜操劳,解放被压迫人民,重建失去的天堂。在濒临太平洋的古老亚洲,他为人民争取胜利,他就象大力神,一刀斩断了九头蛇。他不怕纸老虎,他是威震四海的巨人,他为我们日夜操劳。中国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我们祝愿她强大无敌。有着物质和精神原子弹,有着几亿人民的汪洋大海,定能窒息帝国主义。中国将从死亡中拯救出我们。
    注:这是巴西诗歌爱好者若纳斯·
    内加利亚在三月六日寄给中国
    作家协会的几首诗,本刊所发
    表的二首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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