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联社新德里二十一日电】共产党中国驻新德里大使馆的三等秘书星期三上午以间谍罪名被驱逐,同一名北越外交官一起离此去仰光,转道回北京。
    同谢承浩一起走的是阮和。
    一队人数众多的警察陪同他一起从中国大使馆出发,把他护送上飞机。(机场上)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事件。
    谢和六名同他一起乘车去巴兰机场的中国人愚弄了等候在那里的一批摄影记者。
    在摄影记者不断地照相的时候,一名中国人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走在那一伙的头里,进入了机场建筑物。在票房、海关和飞机旁办手续的过程中,他一直是人们注意的中心。
    可是,最后他站到边上,另一名中国人上了飞机。
    只是在这时候,记者们才得知那个扎绷带的中国人是章德良。
    【印新处新德里二十日电】下面是国防部长斯瓦兰·辛格六月二十日在联邦院发表的关于印度驻北京大使馆的事态发展的讲话的全文(本刊选用一段):
    “尊敬的议员们一定看到了报纸上关于中国人员在惠灵顿医院的不体面的举止的报道,七名受伤的中国人在该医院受到治疗。显然是为了宣传目的,中国大使馆人员坚持用中文高呼口号,坚持在病人被收容的医院里挂上毛泽东的像。自然,医院拿掉了画像,不准许这样做,并且坚持不准许在一个医院里有这样的举止。”
    【印报托新德里二十一日电】印度向中国建议,两国在六月二十三日分别派自己的民用飞机到北京和新德里去撤退它们的大使馆的一些人员和家属。
    印度的建议是在昨天傍晚送交这里的中国大使馆的一项照会中提出的。
    照会说,印度政府打算派一架民用专机到北京去空运驻北京的一些印度人员。它要求中国政府立即表示它同意印度派飞机去北京。
    照会说:“在中国政府同意这样做的情况下,印度政府将不反对中国民用飞机来印度接回中国驻新德里大使馆的一些成员。这两架飞机的行动必须尽可能安排在相同的时候。”
    【法新社新德里二十日电】印度外交部发言人今天宣布,中国结束了(红卫兵)对印度驻北京大使馆的“包围”。
    这名发言人说,对这里中国外交官活动的限制也接着解除了。
    【本刊讯】印尼《罗盘报》六月九日报道:现在首都正到处散发着传单,其内容是分裂和破坏人民对苏哈托上将领导的政府的信任。这些传单企图在新秩序中引起不满情绪。
    据推测,这些传单是九卅运动—印尼共残余,旧秩序的追随者和其他建国五项原则的敌人散发的。
    这是第五军区(大雅加达)参谋长卡马尔·纳塞里上校星期四在他办公室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说的一番话。他在记者招待会上还出示了几张传单。
    这些传单把苏哈托上将的肚子画的越来越大,而且正在同纳苏蒂安上将拥抱。而人民被描绘成很瘦,骨头都突出来。
    这幅画的说明是:“军事独裁者苏哈托和纳苏蒂安同帝国主义和新老殖民主义拥抱。人民受苦受难。人民本来已经受苦了,但是在苏哈托之流军事独裁政权下,人民更苦了。”
    这些传单向新秩序战士“卡米”和“卡比”发出号召:“你们只是苏哈托—纳苏蒂安军事独裁的工具。醒悟吧。物价还是很高,税务加重了人民的负担,失业(人数)增加,走私盛行。难道这就是‘安佩拉’?”
    这些传单也寄给一些政府官员,并写上邮寄者:雅加达的“FDI总部”。据推测,FDI是“印尼民主阵线”的缩写。
    寄给阿里·萨狄金省长(雅加达市长——本刊编者注)的传单也有苏哈托上将和纳苏蒂安的像,并写上这样的说明:“帝国主义和新老殖民主义的走狗苏哈托—纳苏蒂安之流使人民受苦受难。把税务强加于人民,把外国资本招回来使人民越来越痛苦。喂,你们这些军事独裁者,你们已杀害了苏班德里约,××,苏帕佐,奥马尔·达尼,但是你们能够屠杀进步的和革命的人民吗?你们是违背历史规律的,因此你们的末日快要到了。FDI总部,一九六七年五月二十三日。”
    【本刊讯】印尼《新先锋报》六月八日刊登一则安塔拉万隆消息:在万隆一些地方散发的针对一九六六年一代,特别是“卡米”、“卡比”、“卡皮”的秘密传单。
    西爪哇“卡比”常务理事会通过“安塔拉”发表的声明说,这些秘密传单证明,九卅运动—印尼共政治游击战分子和旧秩序仍然逍遥法外。
    【路透社曼谷十九日电】他侬总理今天在这里说,共产党游击队为了搞到粮食和补给品而加紧袭击了边远村庄,并且为招募新战士而加紧了宣传。
    他侬在他每周一次的记者招待会上对记者们说,游击队在那空拍侬、沙空那空、加拉信、乌隆各府里各袭击了两个村庄。
    他侬说,六月十二日在那空拍侬府的富潘山中搜索共产党游击队隐藏地的政府部队,同一队二十名到二十五名共产党人交了火。
    【美联社曼谷十九日电】他侬总理今天说,泰国东北部的共产党恐怖分子一周来加紧了他们的活动。伏击了一个政府巡逻队,并袭击了八个村庄。
    他侬说,几伙恐怖分子匪帮从村里抢劫了食品和牲畜,还强迫村民听攻击政府的宣传。
    【路透社曼谷十七日电】泰国政府正组织特别保护小队以保障邻近老挝和柬埔寨的十一个省的村庄的安全。
    地方管理局副局长沙尼今天告诉记者们说,为此,每省将设一副省长,每县将设一副县长——都是由陆军军官担任。
    他们将领导这些保护小队进行民防活动,和维持同共产党游击队作战的政府联合部队的补给。
    沙尼还说,美国提供了价值八十一万美元的无线电设备,供这十一个省的乡村使用;日本将派遣五名专家来训练泰国村民使用这些设备。
    【本刊讯】香港《文汇报》五月二十九日刊登一篇题为《泰国农民夺地斗争》的报道,摘要如下:
    我们在泰国内地各府旅行时,听到不少关于农民反对政府征用土地、农民夺地和农民拦截粮草、夺取大米等斗争的传闻。这些世世代代来被压迫、被剥削的泰国农民,今天终于挺着胸膛,与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反动派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甚至拿起武器进行武装自卫,造反动派的反。在泰国来说,这是一件大了不起的事情。它正激发着越来越多的泰国人民起来斗争,起来造反。怪不得泰国反动派对此大肆叫嚷,害怕得要死。
    泰国农村中的土地,绝大部分集中于大地主、富农、土司和大官僚手中,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农民是没有土地的。据泰国农业部一九五三年的一份土地调查报告中透露:“在小型耕地上耕种的农民,平均每一农业家庭仅有二十五点六二莱耕地(一莱合二点四亩);在水利灌溉较好的地区,农户所有的耕地更少。例如泰国北部每一农业家庭从事农作仅有九点五八莱。”绝大部分的农民必须付出惊人的劳动力或地租向地主租地耕种,仅泰国中部的湄南河流域地区,靠租地耕种的农民就占百分之五十三以上。泰国的地租也极为昂贵,据泰国官方材料所透露,泰国地租高达收获量的百分之八十五。据泰国东北部的一些朋友说,在他们那里,高利贷每一农季(约半年)的利息有的甚至高达百分之一百五十到三百,也是平常事。如此残酷的剥削制度,使许多农民往往交不起租,以致负债累累。目前,泰国农村中约有百分之八十五的农民是靠借债和高利贷过日子的,至于泰国东北部的农民,他们的遭遇就更为悲惨了。一位住在四刹吉的农民曾对我们说,他们那里几乎有一半以上的人流落到曼谷或其他城市找出路。沉重的地租和高利贷剥削,使泰国农民陷于水深火热、走投无路的绝境。农民卖田、典屋、鬻妻弃子,落得断炊绝食、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悲惨事例不胜枚举。
    泰国的农田水利设施本来少得可怜,但据亲友们说,泰国政府整修水利,还要向老百姓征收水利税,这又是天下一大怪闻。
    泰国反动当局除了制订种种条例,对农民进行横征暴敛外,他们甚至蛮不讲理地强行低价收买或霸占农民的土地。为了达到搜括农民膏脂的目的,他们不择手段地伪造地契、欺骗、威胁、恐吓……等种种伎俩也都使出来了。光是沙立本人,在他短短的几年发迹时间内,就霸占了几十万莱以上的土地。
    泰国农民的灾难还远不止此,自从泰国反动统治集团被拴上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战车上后,随着美帝国主义在越南的战争升级及其对中国的侵略部署,美帝国主义已在泰国修建了几十个军事基地和成千公里的战略公路网。美帝国主义在泰国如此广修军事设施、机场、战略公路,不但威胁了泰国人民的安全,而且已经直接侵害到泰国农民的利益,它霸占了农民几百万亩的耕地,使几十万农民丧失了赖以生存的土地。仅一九六四年的一年内,在与老挝仅一河之隔的泰国东北部就有三千农户的十一万莱土地被美帝国主义霸占去建机场和修筑战略公路、营房……等;一九六五年,美帝国主义又在泰国中部的梭桃邑地区和东北部霸占农民土地达四十多万莱。美帝国主义光是在梭桃邑修建号称全亚洲最大的空军基地——乌塔保空军基地,据说就霸占了上千莱的土地,把许多人赶出了家园。
    由于美帝国主义、泰国反动派和农村中的地主、富农、土司、头人等的无休无止的盘剥和迫害,使广大农民忍无可忍,走投无路,近十年来,泰国广大农村中也兴起了农民群众夺地斗争的事情。据泰国报刊所透露,仅一九五三年到一九五八年,泰国农民夺回被地主富农抢去的土地的,在巴真武里府就有二百户,在素可泰府有四百户,在拍那空有一千户。近几年来,光是在泰国东北部,农民反对政府征用土地、夺回被霸占去的耕地,以及饥民拦截粮草、夺取大米的斗争,就经常不断地发生。据“泰国人民之声”电台的不完全统计、去年一年内,泰国各地发生的一百多次农民反夺地的斗争,参加的农民人数达十三万人。这在泰国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据东北部的一些朋友对我们说,泰国反动当局对此极为恐慌,他们不断地从曼谷调来大批增援军警,对反迫害、反夺地的农民进行野蛮的武装镇压。这些朋友还说,早在几年前,有些地方的农民,特别是受压迫最深的东北部农民和南部人民,甚至包围警署,夺取官兵的武器,进行武装自卫。目前泰国人民的革命武装斗争的烈火,便是这样从小到大地燃烧起来的。美、泰反动派的残暴镇压只能给泰国人民的武装斗争火上加油,把更多的人“逼上梁山”,参加人民武装。我们在泰国东北部旅行时,一位朋友说,政府(指泰国反动统治当局)不“围剿”还好,越“围剿”游击队反而越多,活动也越频繁。
    【本刊讯】印尼《希望之光报》六月三日报道:万隆市的粗布和好布自上两个星期以来上涨约百分之二十到三十。此外,米价也上涨。
    【本刊讯】印尼《新先锋报》六月五日刊登一则安塔拉泗水消息,由于五月份纺织品价格上涨,日用必需品也受到影响,随着涨价。家庭主妇们感到,自五月到六月初,家庭的生活费成了相当繁重的负担。
    五月中旬,煤油价格从官价每公升三盾提高到五盾半。随后又涨到七盾半,现在有人想抬高到每公升十盾,但是也没有货。
    糖价也受到日用生活必需品涨价的影响,现在市面上的糖价每公斤十八盾到十九盾。原先每公斤是十六盾。
    与此同时,五月中旬以来,大米价格也突然上涨,从每公斤九盾涨到十盾、十一盾,又涨到十二盾。
    【本刊讯】印尼《战斗报》六月六日报道:本周末,游民又涌向首都。苏罗帕蒂公园、英雄塑像下的公园、杜库桥、哈亚姆·伍鲁克街等地,现在由于游民的涌现又热闹起来。在苏罗帕蒂公园和沿苏丹·沙利尔街一带,游民们已开始制造不雅观的景象。他们白天在那里晒衣服、煮食物、大小便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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