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东京二十二日消息:日本著名进步作家江马修最近发表谈话,热烈欢呼中国人民在伟大的领袖毛主席领导下,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对大毒草《修养》展开彻底批判。江马强调指出,这一斗争不仅关系到中国革命的前途,而且对日本革命和世界革命将发生重大影响。
    江马兴奋地指出,在这场斗争中,颠扑不破的革命真理、当代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顶峰毛泽东思想,更加发射出灿烂的光芒。
    江马指出,《修养》的抛出,其用心是极为恶毒的。他说,《修养》这本书充分地暴露了它的作者,即中国共产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一个一贯反对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的个人野心家和不折不扣的修正主义者。
    江马说,毛主席早在一九三五年就已经在中国共产党中央确立了领导地位,他对中国革命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做出了重大的贡献。毛主席是当代革命人民的最伟大的领袖。但是,《修养》的作者竟狂妄自大地把自己同毛主席摆在同等地位,俨然以革命领袖自居。他在《修养》中不止一次地含沙射影地恶毒攻击伟大的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并且极力贬低毛主席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做出的伟大贡献。
    江马谴责《修养》的作者在一九六二年的再版《修养》中,根本不提反对帝国主义和现代修正主义。江马说,当时赫鲁晓夫早已经背叛了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和国际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而《修养》的作者却故意掩盖苏联已经出现资本主义复辟的事实,大肆吹捧“苏联社会主义建设的成功”,“社会主义已经在世界六分之一的土地上——苏联获得了伟大的胜利”等等。这实际上是为现代修正主义者涂脂抹粉,并且企图使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对社会主义国家有可能产生修正主义这一严重问题丧失应有的警惕,进而要求他们同叛徒赫鲁晓夫和铁托之流握手言欢。
    江马谴责《修养》的作者在再版《修养》中,在对国际反动力量进行分析和估价时,明目张胆地与毛主席唱反调,否定毛主席关于“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东风压倒西风”等英明论断,竭力替帝国主义和各国反动派为虎作伥,吹嘘他们的所谓“力量”和“优势”。
    江马在谈到《修养》的作者以思想意识的“修养”为名所散布的流毒时指出,《修养》极力宣扬了一种只专本行业务、个人成名成家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从而否定了毛主席提出的“政治挂帅”这一绝对正确的原则。
    江马还强烈谴责《修养》的作者提倡绝对服从的奴隶主义和叛卖革命的“活命哲学”和叛徒哲学。江马指出,他在《修养》中所说的“绝对服从”,就是要求党员无条件地服从他的修正主义,而他所说的“在反动派统治的环境下,在必要时还要放弃党的一些工作来保存同志等”鬼话,说穿了就是为他的反动的“活命哲学”和叛徒哲学寻找“理论根据”和进行辩护。
    江马最后指出,《修养》这本书在国际上流毒甚广,必须予以批判和肃清它的影响。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四月二十一日消息:
    柬埔寨国营进出口公司代表三人,十九日到达交易会会场参观中国出口商品和洽谈贸易。
    该代表三人中,包括柬埔寨王国国营进出口公司出口部经理宾托、进口部副经理林索壁及其夫人。后两者都是首次前来我国参加交易会的。
    在参观之前,曾经来过广州的宾托发表了谈话。他说:“西方国家的许多报刊,都对中国文化大革命说尽了坏话和假话。它们说,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许多中国人都不做工作,大家都上街去了。但现在我亲眼看到,实情完全不是如此。就在交易会会场的旁边,一座巍峨的新式大楼,现在正继续施工建造中。市面一切情况都很正常。就我的印象来说,今天的中国是比过去更进步了。”
    柬埔寨朋友对许多种展品都发生浓厚的兴趣。林索壁说:“在这里展出的许多种新花色纺织品,都是我们以前未见过的。有许多新花色的中国棉布,都适合在柬埔寨销售。”
    香港《新生晚报》四月十八日报道说:从广州来的许多旅客证实,广州“交易会”开幕以来,穗市粮食店及商店存货特多,街上不再发现抢购长龙,书局出版了许多崭新的毛著,毛语录,毛像。消息又说,参加交易会的中外来宾,为了抢购毛著,除交易会柜台大排长龙外,书局里也出现人龙。
    【本刊讯】日本《产经新闻》四月十六日从北京发回的消息说:广州商品展览会展出的机器、纤维、农水产品、工艺品等共计约二万件。
    广州商品展览会是文化革命开始以后的第二次。今年的特点是展出仪表类二百种、罐头五十种、纤维制品等全部有四千多种是新产品。
    会场上,毛泽东思想宣传队表演歌舞。在进行商业谈判的时候,双方一道朗诵《毛泽东语录》,文化革命的色彩比去年秋季更加浓重。日本国际贸易促进协会在当地的办事处估计这次成交额一定会超过前年春季的九千万美元,可以有把握地达到去年的实际数额一亿二千五百万美元。
    又:《东京新闻》在四月十六日的有关报道中说:
    在这一次交易会,更彻底地用毛泽东思想来“武装”了有关人员的“头脑”,在展出的商品内容和谈判方面具体表现出来了。这是很大的特点。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四月十八日、十九日连载澳大利亚朋友莫里斯的一篇访华报道,摘转如下:
    去年九月,由十六位澳大利亚人组成的一个观光团,到中国参观。这次观光是由澳大利亚—中国友好协会组织的。
    我是澳中友协的一名会员,而澳中友协在澳大利亚负有帮助会员支付医药费用的义务。因此我对中国的医院特别感到兴趣。我们在广州附近参观过一个拥有小型医院、药房和牙科诊所的公社。我们坐飞机离广州到北京,在北京逗留的几天里,参观项目甚多,真是忙得不可开交,我们仍然没有忘记参观医院。我们参观的第二所医院是南京的工人医院。
    南京工人医院主楼拥有五百张病床。他们正在建造另一幢三层高的大楼,准备再提供一百张床位。该院拥有机动设备,下乡为病者医治。我们参观了病房和手术室,同行的两位澳洲医生,都对他们所见到的表示羡慕。
    在无锡,我们参观了江苏省工人疗养院,这所疗养院非常美丽,就设在太湖之滨。在一间病房里,一位中国医生正在为一个患风湿病的病员针灸。针灸在中国是非常流行的一种传统医疗方法,我们都认为,那是一种很有效果的医疗方法。
    我们在苏州、上海和杭州参观后,最后坐火车回到广州。在我们离开前夕,旅行社款待我们吃一顿中国式的告别餐。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旧病复作。我被送进广州一家较大的医院。
    六个星期后,经过爱克斯光片的检查,医生告诉我可以出院了。、想到一个多月前,我半昏迷地被抬进医院,而如今我竟能健步自行走出医院,有这样的成绩,我不得不衷心佩服和感激那些医生、护士和其他工作人员的高度技巧和细心照顾。
    我在离开广州前往香港以前,住在一家旅馆内,旅行社再为我安排参观铁路工人住宅区,区内设有一座拥有六幢楼宇的铁路工人医院。我是一名退休的铁路工人,我对这个安排特别感到兴趣,因为在我们国内,连一个这样的住宅区都没有。在医院院长和职员、两名工会干部与翻译的陪同下,我们参观了医院,并从观察台目击一队外科医生在一个手术室(全院四个手术室)做手术。手术室设备看来非常现代化。我们还参观了仪器室,看到数以百计的经过消毒的仪器。此外我们还参观了儿科诊疗和外诊部。这家医院拥有在准备铁路现场医治工人的机动设备,院里有病床约三百张,全院员工超过五百人。在我告别时,他们热烈地请我有机会再来,我真的希望有这样的一个机会。
    我总共参观过六家医院,我的总印象是一切都很好。所有这些医院,不是免费的,就是收费极低。
    【法新社北京二十四日电】(记者:乌尔曼)这里的印尼代办和他的一等参赞今天被宣布为“不受欢迎的人”,并奉令在五天内离开中国。
    外交部亚洲司司长今天下午在外交部召见了他们,把这个驱逐令通知了他们。
    这个代办是巴伦,参赞是苏尔马诺。
    采取这个措施是报复印尼的类似措施。
    印尼代办对法新社记者说,他和他的参赞的离去并不意味着外交关系破裂,软低级的印尼外交人员将留在北京。
    今天下午,有红卫兵集结在印尼大使馆前面的狭窄街道上,开始高呼反对苏哈托和纳苏蒂安的口号。
    在今天的早些时候,加强了的保安部队驻守在大使馆前面。在附近的墙上和街上写了许多标语攻击这两个印尼将军,并宣布“血债必须用血来还”。
    【法新社北京二十四日电】(记者:乌尔曼)今天这里印尼大使馆前面的保安部队加强了,因为附近的墙上和街上出现了攻击苏哈托和纳苏蒂安、宣布“血债必须用血来还”的标语。
    从印尼遣返回国的华侨组成的“东方红公社”所签名的大字报攻击雅加达的“反动领导人”,欢呼印尼共,要求结束对印尼华侨进行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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