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奥地利马克思列宁主义党机关报《红旗》半月刊二月十五日登载一篇报道,题为:《奥地利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组织进一步发展成为奥地利马克思列宁主义党》,摘要如下:
    在一九六七年二月十二日,来自维也纳和奥地利各个邦的奥地利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组织中的骨干和积极分子,在维也纳举行会议。经过充分讨论,会议一致决定:把现在的奥地利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组织改为奥地利马克思列宁主义党。
    这样,进行了三年多的关于各种组织形式的筹备工作圆满结束了。同时,奥地利马克思列宁主义党的创立是一个具有重大意义的开端,是满怀信心地进行长期的、艰难的和责任重大的政治工作的序幕。这个工作,旨在使奥地利工人阶级重新有一个强大的、有战斗力的新型的党,这个党始终不渝地追求革命目标,它是一个真正的共产主义的和国际主义的政党,没有这样一个党,就不能有效地捍卫和实现我国劳动群众当前的和未来的利益。
    由弗朗茨·克伦同志主持的这个大会,提出了八项议程。
    大会的一切决定和决议都是全体一致通过的,其中有:给中国共产党的致敬电,给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致敬电,给中国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积极分子的贺信,越南问题决议,印度尼西亚问题的决议和一封致其它各国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组织和小组的公开信。
    会议一致选出了由十一人组成的中央委员会,确定了中央委员会的三位书记和中央监委及中央仲裁委员会。会议一致选举弗朗茨·施特罗布尔同志为第一书记,卡尔·霍恩同志为第二书记,维克托·瓦尔加同志为第三书记。会议批准了在奥地利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组织时代就存在的各委员会。
    这次大会的报告人和会议讨论的参加者一再强调,他们在二月十二日,在奥地利工人们开始英勇地进行二月武装起义的三十三周年纪念日举行这个大会具有深刻的、象征性的意义:它象征着这个从奥地利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组织发展起来的党——一个奥地利无产阶级的革命的、拒绝一切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关于“通过议会的、和平的和非暴力的道路走向社会主义”的幻想的、共产主义战斗组织——的本质;它象征着奥地利马克思列宁主义党确认群众的武装起义是革命斗争的最高形式;它着重指出,奥地利马克思列宁主义党与奥地利工人运动最富有斗争性的传统是一脉相承的,这个党将把这些传统卓有成效地坚持贯彻下去直至取得最后胜利。
    【美联社华盛顿二日电】总统接见了记者。这些记者是新闻秘书克里斯琴召来举行日常的上午情况传达会的。当宣布说约翰逊将接着主持会议时,他们感到惊讶。
    从参议院很快传来了良好的反应。
    参议员艾肯说,“是全世界恢复理智的时候了。我们可以把这笔钱用于更有建设意义的方面。”
    参议员富布赖特在谈到所传的俄国愿意重新谈这些问题的消息时说:“我希望这是真的。应该非常仔细地注视这个问题。”
    【本刊讯】阿尔及尔消息:下面是朝鲜驻阿尔及利亚记者二月二十六日在阿尔及尔散发给外国记者的声明,全文如下:
    声明(朝鲜中央通讯社)
    目前,中国的红卫兵的报纸和传单继续诽谤和诬蔑我国。
    同样的报纸和传单早在一月份就进行着虚构的宣传,它们说在我国发生一次政变。
    面对这一情况,朝鲜中央通讯社曾在一项声明中强调指出,这种虚构的宣传只是毫无根据的捏造。
    尽管有了这一警告,但是,最近在中国出现的报纸和传单对我国进行了新的诽谤性和诬蔑性的攻击。
    这种虚构的宣传现在正被某些国家的通讯社、电台和报纸所利用。
    红卫兵的报纸和传单公开攻击我国,指责它“陷入修正主义”。
    就此,我要声明,进行这种虚构的宣传是别有用心的,是为了诽谤和诬蔑我国。
    如果在中国有人从事这种对我国不友好的行为,那么它应该对此承担全部和完全的责任,并承担因此而可能产生的一切后果。
    我党认为,它最重要的革命职责就是对右倾和左倾机会主义进行斗争,以便捍卫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纯洁性和积极支持世界上对帝国主义进行斗争的一切革命人民。我党在一九六六年十月举行的最近一次会议重申了我党的这一马克思列宁主义立场。
    全世界一切革命人民都完全支持我党的这一正确立场。
    我借这个机会向一切支援我们的各国人民致谢。
    但是,恰好是在中国有人攻击我党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立场和独立的路线。这愚蠢极了。
    那些诽谤说我党奉行修正主义政策的人,他们本人毫无疑问地已经陷入了修正主义里。
    至于我们党,它不仅反对右倾和左倾机会主义,并且为捍卫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纯洁性而坚决斗争,它还积极支持一切人民争取民族独立和自由、反对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的帝国主义的斗争。
    我党坚守独立的原则,并反对干涉它的内部事务。显然,我党的这一原则立场使某些人感到不快。因此,目前在中国正在大肆喧嚷,散布种种关于我国经济建设和居民生活水平的谎言。
    由于我们直接面对着美帝国主义,我国特别注意加速加强我们的自卫能力,并且在正确协调地实现经济建设和国防建设。
    诚然,在国家的发展过程中,在全国都出现许多问题和困难。
    但是,在我国,由于我党和政府的正确政策,居民的生活水平在不断提高。居民的吃、穿、住问题已基本解决,全体居民都享受免费医疗。由于义务中学教育制,我国的全体儿童都进小学和中学,并领取助学金。从今年四月一日起,我们政府将实行义务九年技术教育制。
    今天,我国全体人民过着幸福的日子,我们祖国正日益繁荣。
    那些攻击我们而闭目不见这一无可否认的现实的人,他们自己无疑地过着不如我们幸福的日子。
    我们认为极端可笑的是某些人的习惯,他们自己处在矛盾的处境中,却对别人的生活大为恼火。
    目前在中国进行的虚构的宣传和诽谤性的宣传应立即停止。
    我要提醒中国方面注意这一行为的严重性,我要求中国方面立即予以停止。我党和我国人民,在今后将同样地永远坚持它独立的路线,在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旗帜时,坚决对右倾和左倾机会主义进行斗争。
    我们永远不会向外部压力屈服,我们将根据我们自己的信念坚持我们独立的立场。
【安塔拉通讯社雅加达二月二十七日电】朝中社特派记者金德铉今天在向安塔拉通讯社记者发表的谈话中说,在红卫兵大字报和传单上出现的说北朝鲜转向修正主义的谣言是“污蔑和捏造”。
    他强调说,“所有这些都是为了诋毁我国而制造的谎言。他们对这种不友好的行动应当负全部责任”。
    金先生驳斥中国关于朝鲜的生活困难的谣言说,“今天,我国人民无忧无虑地工作,过着幸福的生活”。
    金先生说,朝鲜人民将对右倾和左倾机会主义进行斗争。我们决不屈服于任何压力。我们将根据我们自己的信念行动。
    【路透社哈瓦那一日电】北朝鲜中央通讯社驻古巴记者今天说,中国红卫兵对朝鲜的攻击是造谣。他要求红卫兵立即停止污蔑他的国家的宣传活动。
    记者金卓智在这里举行的一次不寻常的记者招待会上说,看来,朝鲜在意识形态争论中采取独立态度,使中国人感到不快。
    古巴共产党机关报《格拉玛报》刊登了金卓智的声明。
    【法新社莫斯科一日电】北朝鲜大使金钟元今天在这里发表的答记者问中说,目前的世界局势,包括美国使越南战争升级,要求共产党国家更紧密的团结和“加紧反帝斗争”。
    北朝鲜驻苏新大使金钟元是在接见《苏维埃俄罗斯报》记者时作出这一呼吁的。
    据塔斯社引述,他声称,“目前局势要求坚决加强社会主义国家的团结并加紧反帝斗争。”
    这位大使进一步说,“苏联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两国人民在反对帝国主义侵略和××社会主义的斗争中紧密合作和相互支持,这对加强反帝共同阵线这一事业作出巨大贡献。”
    【美新处华盛顿二日电】约翰逊总统今天在这里举行的记者招待会的记录全文如下:(本刊有删节)
    总统:我要发表一个简短的声明。我收到了柯西金主席对我一月二十七日的信件的复信。这封复信证实苏联政府愿意讨论限制进攻性和防御性核导弹的军备竞赛的方法。
    预料这种交换意见将导致在莫斯科进一步讨论这个问题和同我们的盟国进一步讨论这个问题。我希望能够找到获得建设性的结果的方法。
    问:总统先生,这种讨论将在哪一级进行?
    答:将在莫斯科同汤普森大使进行。
    问:在莫斯科进行的这种讨论将同在日内瓦举行的十八国裁军会议上进行的讨论同时进行吗?
    答:不一定。确定进行这种讨论的时间是同其他任何会议不相干的。你们知道,我曾给了柯西金主席一封信,要求他考虑就这个问题交换意见是否相宜。他作了答复。
    问:总统先生,你是否认为参院通过领事条约、空间条约、东西方贸易条约和不扩散条约几者之间是相互有关的?你是否认为所有这些是一种总的行动?
    答:我认为所有这些都是符合美国国家利益的非常可取的行动。
    当我就任总统时,我在头几个星期最先采取的步骤之一是同赫鲁晓夫主席联系,建议我们在一起探讨一些在促进世界和平方面对两国都有利的协议。
    我们两国交换意见的结果是:签订了民用航空协定;签订了新的文化协定;签订了领事协定(我切望参院会批准这个协定,而且已同国会两党领袖就此进行无数次会谈);在不扩散协定方面取得了进展,空间协定
    ——我们希望参院将就此采取有利的行动;东西方贸易问题正在考虑中。
    我们希望所取得的进展将证实我们的判断,即它们是符合美国的最大利益的。
    但是我肯定认为你的问题的含意是:这是否表明美国政府采取试图寻求同苏联意见一致的领域?答复是“是的”。
    问:今天上午从河内发出的一条消息引用北越总理的话说,目前没有会谈的可能,还引用民族解放阵线驻河内代表的话说,现在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斗争下去,直到取得最后胜利。鉴于这些说法,你现在可以谈谈我们此刻的目标吗?
    答:我们已经十分清楚地表明,只要他们愿意停止攻击和停止侵略,我们随时愿意实行彻底的停火。
    他们也十分清楚地表明他们是不愿意这样做的,尽管你们不时提到这种或那种“消息”。
    问:你是否可以告诉我们柯西金来信的日期?
    答:我现在记不起他来信的日期。
    问:总统先生,你和柯西金先生是否有可能在最近会晤?
    答:我现在看不出这方面有什么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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