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历史研究爱好者,都应该做到不唯书不唯上只唯实,因为史籍本身就很残酷,如果这一点都没有心理准备,那何谈一个研究呢?这不是在主打一个吃瓜,在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吗?
早在二零零四年,文献研究室副主任李捷在社科院做演讲报告时有过这样两段话:
那场运动虽然最后使得他老人家以悲剧的结局而告终,但是他老人家在全世界范围内的历史地位是永恒的,同时,他老人家通过他的探索给我们的组织留下了永恒的课题、永恒的思考。
现在由于各种各样的情况的限制,有些东西是不太好写,不好写的原因,不是因为说出来有损于他老人家,而是说对现在有些人不利,这还是有一些禁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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