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9月间,中央音乐学院一个学生给他老人家写了封信,说:
由于长期地、大量地、无批判地学习西方资产阶级的音乐文化,资产阶级思想给了我院师生以极深的影响。
来信讲了四点:
有些学生政治上模糊,不热爱工农兵;形形色色的个人主义学习目的,有的学生说:"音乐的职业是最神圣的","钢琴是音乐之皇",有些学生梦寐以求的是参加国际比赛,得奖;有些人迷恋西洋音乐,轻视民族音乐,对"三化"(革命化、民族化、群众化)有抵制情绪;西欧音乐和小说对学生的思想感情、生活作风有极严重的影响。信中举了一个例子,音乐附中一个农民出身的同学听柴可夫斯基的《悲怆交响乐》,开始不懂,后来读有关的书和传记,然后再听,就"懂了",还联系到自己,特别是碰到困难、生活不如意的时候听,就掉泪了。
来信认为:产生上述问题的原因,一是只教继承,不教批判,或者说,"抽象地批判,具体地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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