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老家同学来电话,他那位在解放前赶过大车的爷爷近日因感染不幸辞世了,劳碌一生儿孙都已成家立业老人已经能安心走了。我为什么对毛主席和社会主义这么执和痴,因为它对我爷爷和我爸爸两代人影响太大了。
我爷爷和姥爷都是十来岁就没了父亲,跟寡妇妈带着两个妹妹在那个社会艰难可想而知。姥爷,奶奶他们的母亲都不是大老婆,这个在旧社会更是司空见惯。姥爷的父亲岁数应该相当于比他爷爷辈还大些,所以很小父亲就没有了,1951年参加了解放军,1964年转业到我们县,这辈子境遇的改变就是这么来。爷爷的父亲属于受日本帝国主义和当地地主阶级迫害而死,到土改后爷爷参加互助组,这时候奶奶嫁过来,1953年盖的老房,现在还很结实,第二年有了我大伯。在集体生产的时代,爷爷入了党,担任过大队会计、生产队长。就像河北老省长李尔重说的,毛主席逝世我痛苦。那是真的,不只是悲伤,而且痛苦,痛苦的日子等着人们呢。我们县老县长王之龙有担当,就是不分地,撤了我我也坚决不分。
20世纪末,公有制企业改革,我父亲母亲都在县集体制企业,那确实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农村分地之后长期主要还只是个停滞问题,城里工人下岗真让人知道什么叫“吃二遍苦,受二茬罪”,我爷爷那时是吃的解放前一茬苦,可儿子媳妇闺女姑爷没了饭碗他们的心里比当事人还憋屈,在带大了四个孙子之后2001年,爷爷想卖炸油饼累着了,心脏病发七十周岁就去世了,有人可能觉得有人活七十古来稀也不算小岁数,但是到这个年代,刚七十都给人中年的感觉,对一个家庭的影响也非常大。
这都还是没有明显房、教、医几个大山之前的前后变化,我们对他们能没有个切身认识吗,这就是一个下中农家庭的缩影,这就是我们的“屁股决定脑袋”。事物总要走向反面,人们过来这些年那真是够忍耐的,面对他们一茬又一茬的类似勾当,我们不可能有别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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