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九日,天崩地裂的记忆
今天,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离开人民四十年的日子,我的心和全国老一辈的人们一样,异常沉痛,悲催。
四十年前,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下午三点左右,天阴沉阴沉。我拼命地踩着自行车,沿着崎岖的乡间公路,从老婆学校往厂里赶。车到一处叫黄陂桥土山的地方 ,突然听到自行车后行礼架上的妈妈撕心裂肺的呼喊:
“何得了!何得了!”
我慌忙紧急剎车,跳下自行车,惊问:
“妈,您怎么啦?”
妈妈双眼饱含泪水,悲痛而低沉地回答:
“毛主席去世了。”
“您別乱说!”
我埋怨说。妈妈没多说话,悲伤地用嘴朝路旁的民房呶了呶:
“你听广播!”
我听到,民房屋柱上的有线广播里,正在播放低沉的哀乐,接下便播送“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中国共产党中央军事委员会 讣告”。
我不得不承认事实:毛主席逝世了,毛主席逝世了!我觉得天似乎要蹋下来了,悲痛的泪水喷涌夺眶而出,口中喃喃自语
: “毛主席怎么会逝世呢?毛主席怎么会逝世呢?”
妈妈说:
“共产党,毛主席帮我们穷人翻了身,工人农民当家做了主人。二十多年搞建设,苦日子熬过来了,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毛主席就去世了,中国还会按毛主席的路线搞吗?”
妈妈虽然是普通农妇,但识理明道。妈妈话语朴素简单,却说出了全国老百姓心里话。毛主席逝世了,毛泽东时代已成过去,但人民留恋那个伟大的时代:没有吸毒贩毒,没有卖淫嫖娼,没有打牌赌博,贪污盗窃匿迹。民风淳朴,艰苦朴素,官民一致,人民当家作主,领导处于群众监督之下。那时日子虽苦,全国人民与共产党都是同心同德,紧跟共产党、毛主席,一心一意建设社会主义,将一穷二白的旧中国,逐步建成繁荣昌盛的新中国,干出了二弹一星的惊天业绩,工厂林立,水库棋布,铁路公路网布中华。如今,毛主席逝世了,真如晴天霹雳,全国人民担心的,正是妈妈说的话。
那一刻,我脑袋昏昏沉沉。从土山到厂里有五六里路程,我记不清是坐车还是推车回到厂里的。
厂里,高音喇叭反复转播中央台低沉的讣告;简陋的办公大楼前搭起了简易灵堂,毛主席像悬挂于苍松翠柏中,四周点缀白纸花;厂区路上,张张面孔肃穆,平日生龙活虎的气氛荡然无存;职工食堂,工友们静静地排队购买饭菜,沒有丁点筷子敲击碗盆声。
晚上,邻近宿舍的职工还是聚在一起,但没有往日嘻嘻哈哈,高谈阔论的热闹场面,个个说话低沉,语气凝重。有个工友说:
“六月间,阿桂说梦见下雪,我们宿舍对面山上白雪皚皚,大家还记得吗?”
大家都说记得。我也清晰地记得那次说梦情景:
那是农历六月的晚上,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突然,我看到天上下起鹅毛大雪。很快.大雪覆盖了田垅里金灿灿的稻子,染白了对面小山。满山的松树堆满积雪,沉甸甸的低垂着枝头。
“大六月下雪,农作物肯定颗粒无收,农民怎么活呀!”
我是农民儿子,土生土长在农村,知道农业收成事关农民生存大事,心中一急,醒了,原来是梦!
次日,我将梦告知众人。工友说:
“老人说,梦雪防hao,不是好事。”
“防hao?”
我惊愕地问。
工友说:
“雪为白,披麻戴hao称白孝,戴白即为hao,意为家里会有老人去世。你家有老人吗?”
“我外公有七十多岁了。”
我茫然地回答。工友说:
“但愿梦不灵,不过要你外公防着点。”
我是无神论者,从不相信迷信,也没求过神,算过命。但事关亲人,工友的话却让我一直心神不宁,忐忑不安。
我埋怨说:“
你那梦一解,我至今还心有余悸。”
工友说:
“你梦验真啦!但不是家hao,却是国hao,普天大hao!”
联想到上半年辽宁坠落大殒石,七月唐山发生特大地震,这些天崩地裂的自然现象,加之这一年三位伟人相继离世:,一月周恩来总理去世,七月朱德委員长去世,九月九日毛主席又去世。一年失去三位伟人,没了领导核心,真是天崩地裂,国之不幸,大家似乎相信工友的解释。如今,毛主席逝世了,人民担心国家前途,国家命运是理所当然的事:毛泽东思想还能继续下去吗?无产阶级还能继续当家做主人吗?国有化和集体化道路还能继续走下去吗?人民在沉痛中思考,观望,等待。
毛主席离开人民四十年,人民每时每刻都在怀念毛主席。正是这股巨大能量,才使毛主席留给国人的宝贵财产~毛泽东思想永放光芒,照耀千秋万代;才使毛主席等老一辈创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逐步强盛壮大!人民永远记住毛主席教导,在习大大领导下,绝不会让中国“卫星上天,红旗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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