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勤(jixuie)题记:毛主席不仅思想超前,而且善于管理,尤其善于做管理沟通。下面我们一起来看主席当年和独臂将军余秋里的一次精彩谈话。
余秋里在松辽平原
在共和国开国将军里,有一位独臂将军余秋里。毛主席就是派他领导了石油大会战,搞出了我们的石油工业,搞出了大庆油田。
据余秋里回忆:
“1958年1月下旬的一天,中共中央办公厅通知我当天下午到毛主席办公室开会,并特别嘱咐,要早一点到,毛主席要和我谈话。 接到通知后,我一直在考虑,主席和我谈什么呢?联想到前几天开会,周总理把我叫到一边,对我说:‘秋里同志,我们准备让你和李聚奎同志对调一下,请你出任石油工业部部长。’我当时思想毫无准备,稍加考虑后说:‘总理,这个任务我可承受不了啊!’总理说:‘你考虑考虑,毛主席还要找你谈话。’我想,毛主席找我谈话,是不是谈这件事呢? 下午,我按中央办公厅的通知,准时来到毛主席办公室。主席让我坐下以后,对我说:’总理他们提议,调你到石油部当部长,我们都赞成,总理和你谈过了吧?’我说:‘总理和我谈过了。我考虑,我从来没有搞过工业,石油在地下,情况更复杂,这个任务我恐怕承担不了。军队中比我强的人很多,是不是另选一个人?’ 主席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他问:‘你今年多大年纪了?’我说:‘43岁。’主席哈哈一笑说:‘43岁,儿童团嘛!’主席幽默风趣的谈话,使我们在座的人都笑了起来。 接着,主席神情严肃地说:’我过去说过,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我们熟悉的东西有些快要闲起来了,我们不熟悉的东西正在强迫我们去做。我们必须克服困难。我们必须学会自己不懂的东西。我们必须向一切内行的人们(不管什么人)学经济工作。拜他们做老师,恭恭敬敬地学,老老实实地学。不懂就是不懂,不要装懂。不要摆官僚架子。钻进去,几个月,一年两年,三年五年,总可以学会的。’ 主席稍停了停又说:‘我们军队的高级将领,很多都是在战争中学习战争,成了我军的优秀指挥员和政治工作干部。知识是从实践中来的。打仗、搞经济建设都是如此。’ 主席见我默默地听他谈话,又转而问我:‘你是不是不愿脱军装啊?’我赶紧说:’不是。’主席说:’部长以上干部调动,是中央决定,不是转业。’主席还笑着说:‘你如果转业,要发一笔财呢!’ 主席又说:‘李聚奎同志是个很好的同志,他年纪大了。你年轻,精力充沛。中央决定,你们两个换一换。’ 这时,参加会议的同志陆续来到了毛主席办公室。我向主席说:‘主席,我服从中央的决定。我一定按照你的指示,在实践中去学习,努力把工作做好。’ 主席说:‘好!就这么定了。你如果缺干部,可以指名要,军以上干部你愿意选谁就选谁。’ 主席和我谈话的时间不长,但给了我深刻的启示,给了我信心和力量。‘我们必须向一切内行的人们学经济工作,恭恭敬敬地学,老老实实地学’,成了我的座右铭。在以后24年多的经济工作中,如果说我能学到一些工业、经济方面的知识,做出了一些成绩,都是得益于毛主席的亲切教导。1958年2月11日,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通过决定,任命我为石油工业部部长。我在总后交代完工作后,于3月初正式到石油工业部上班。”
毛主席和余秋里这位党内干部的“儿童团”之间的谈话,简直就是现在我们讲的管理沟通的经典。
首先,我们看到主席的开场白直奔主题,毫无拖泥带水,同时又没有丝毫强势压人,完全是平等对话。
其次,主席的幽默感常常是解决问题的有力润滑剂。这里就是说43岁的余秋里是党内的干部的“儿童团”,一下子把谈话气氛转为轻松活泼的意境,这样才会无拘无束,思想才能自由飞翔。
谈话只有在这样的气氛中长算是完全正常,也只有在这样的氛围里,谈话者才能进入角色,完成谈话的应有内容。
这就是我们通常说的文化氛围。
后面我们还看到“主席见我默默地听他谈话,又转而问我:‘你是不是不愿脱军装啊?’我赶紧说:’不是。’主席说:‘部长以上干部调动,是中央决定,不是转业。’主席还笑着说:‘你如果转业,要发一笔财呢!’ ”
无疑,毛主席最善于营造文化氛围,这是谈话艺术。
最后,毛主席将谈话推向高潮,也将余秋里推到了应然状态:
“主席又说:‘李聚奎同志是个很好的同志,他年纪大了。你年轻,精力充沛。中央决定,你们两个换一换。’ 这时,参加会议的同志陆续来到了毛主席办公室。我向主席说:‘主席,我服从中央的决定。我一定按照你的指示,在实践中去学习,努力把工作做好。’
主席说:‘好!就这么定了。你如果缺干部,可以指名要,军以上干部你愿意选谁就选谁。’ ”
务必请注意这里的授权管理——这在任何资本主义国家都是不能可能的事情。
实际上,主席把余秋里要说的话讲了,也就是李聚奎的岗位问题,同时,也为余秋里下一步工作提供了方便之门:“你如果缺干部,可以指名要,军以上干部你愿意选谁就选谁。”
毛主席和余秋里谈话的时间不长,但给了我们这位独臂将军深刻的启示,给了信心和力量,完全是正常的。"
独臂将军余秋里,无疑也是一名红色企业家。
毛泽东文化,的的确确能够哺育军事家,像陈赓那样的,远远不止一个,而是一大批。
毛泽东文化,的的确确能够哺育企业家,像余秋里这样的,同样也远远不止一个。
计划经济,绝对不是一切按计划做就行了。
计划从哪里来?计划是否合理?不合理如何修正,如何在执行中完善?这些问题,我们可以从余秋里将军领导的石油会战里面,做更多思考。
而不要动不动就将计划经济说的一无是处。
否定一个事物,是你说一句就能解决问题的吗?
你那样说得通吗?
假如说不通,你不是白说的吗?
恩格斯在《路德维希·弗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有一段话,值得我们深思:
【黑格尔哲学(我们在这里只限于考察这种作为从康德以来的整个运动的顶峰的哲学)的真实意义和革命性质,正是在于它永远结束了以为人的思维和行动的一切结果具有最终性质的看法。
哲学所应当认识的真理,在黑格尔看来,不再是一堆现成的、一经发现就只要熟读死记的教条了;现在,真理是包含在认识过程本身中,包含在科学的长期的历史发展中,而科学从认识的较低阶段上升到较高阶段,愈升愈高,但是永远不能通过所谓绝对真理的发现而达到这样一点,在这一点上它再也不能前进一步,除了袖手一旁惊愕地望着这个已经获得的绝对真理出神,就再也无事可做了。
这不仅在哲学认识的领域中是如此,就是在任何其他的认识领域中以及在实践行动的领域中也是如此。历史同认识一样,永远不会把人类的某种完美的理想状态看做尽善尽美的;完美的社会、完美的“国家”是只有在幻想中才能存在的东西;反之,历史上依次更替的一切社会制度都只是人类社会由低级到高级的无穷发展进程中的一些暂时阶段。每一个阶段都是必然的,因此,对它所由发生的时代和条件说来,都有它存在的理由;但是对它自己内部逐渐发展起来的新的、更高的条件来说,它就变成过时的和没有存在的理由了;它不得不让位于更高的阶段,而这个更高的阶段也同样是要走向衰落和灭亡的。
正如资产阶级依靠大工业、竞争和世界市场在实践中推翻了一切稳固的、历来受人尊崇的制度一样,这种辩证哲学推翻了一切关于最终的绝对真理相与之相应的人类绝对状态的想法。在它面前,不存在任何最终的、绝对的、神圣的东西;它指出所有一切事物的暂时性;在它面前,除了发生和消灭、无止境地由低级上升到高级的不断的过程,什么都不存在。它本身也不过是这一过程在思维着的头脑中的反映而已。诚然,它也有保守的方面:它承认认识和社会的每一个阶段对自己的时间和条件来说都有存在的理由,但也不过如此而已。
这种看法的保守性是相对的,它的革命性质是绝对的——这就是辩证哲学所承认的唯一绝对的东西。】
李克勤后记:
计划经济有其优越性,不能用计划经济实践过程中产生的弊端,而否定之。苏联搞计划经济,经济成就难道还不够大吗?那是否定的了吗?新中国的工业基础,中国的工业化难道不是计划经济搞出来吗?同时还要注意的是,在中国探索工业化过程中,不妨来点工程思维,这项浩大的工程,有毛主席这样的统帅,有周总理等一批社会主义的管理大师,还有余秋里这样冲在第一线的红色企业家。就大庆石油会战而言,可以说是全国性的道器变通,这和打仗类似。余秋里既是军事家,也是企业家,他这个红色企业家,在道层面无疑是用的毛主席的思想,同时他的道器变通之变,又是自主性很强的,毛主席正是看中这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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