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公安史志》记载,1950年初,北京市公安局破了一个案子——美国间谍王正伯案,王交代了张东荪向美国原驻华大使司徒雷登“出卖情报”的情况。
这个张东荪不是一般人,他是当时国内民主党派的领袖人物,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都一直坚定地支持共产党,
在新政协第一届全体会议上,张东荪不仅是大会主席团成员,还当选为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委员。
他这样身处高位的人之所以要向美国出卖情报,是因为中国和美国的战争已经迫在眉睫。
而他认为,中国绝无可能战胜美国。
朝鲜战争爆发在即,张东荪不认同中共“一边倒”的外交方针,他想利用自己以前曾作为“国共调人”的资格以及与司徒雷登的关系,私下斡旋中美关系。
他企图借助个人的声望,利用民间渠道向美国方面表示,中国并无与美国对抗的意图,希望美国不要把战火烧到中国来。
张东荪找到了一个叫王志奇的神秘人物,此人自称有美国背景。
他对王志奇说:“能不能把一个意见传达给美国,就是打起仗来千万不要打中国,留着中国,且看将来。”
为了表示自己的分量,张东荪拿出了一份政协名单,并将其中认为可以与美国合作的人用笔勾出。
后来美国间谍王志奇被抓后招供,当第一届全国政治协商会议开会时,这份名单送到了美国国务院。
当中国政府正式决定抗美援朝时,张把消息透露给王,并叫他赶快离开北京去香港。
毛泽东知道后,只是说了句:“张东荪这种人以后不能和我们坐在一起开会了。”
张东荪这样的人的倒戈,在当时根本不是个例,因为新中国建国才一年,立足未稳。
很多人还患有严重的“恐美症”、“崇美症”。
比如,作为中国经济最发达的地方,上海的小资产阶级、上层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同样活跃。
学生看美国电影,见到美国旗就鼓掌,高呼美国太棒了。
当时的中宣部部长陆定一去南京金陵大学作报告,批评“美国没有文化”,一些教授甚至当场退席,以示不满。
“恐美症”的兴起,既有历史原因,也有现实因素。
在旧社会,美国兵在上海为非作歹,开吉普车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就算轧死了人也满不在乎,蒋介石政府不但不管,甚至还替美军撑腰,美军暴行愈演愈烈,沈崇案、景明楼事件骇人听闻,老百姓看到美军自然望而生畏。
“一九四六年十月五日深晚,有两个美国水兵乘坐郑裕光的三轮车,在云南路疾驶。到广东路口,美国鬼子喝令停车,向红绿灯连开三枪,又令疾驶而去,到大沽路,见有妓女即下车,并将郑裕光的三轮车把推翻。”
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海发生。
二战后的美国,也的确是当之无愧成为世界第一强国,军事桥头堡遍布全球,白头鹰高耸,星条旗高展,史无前例的蓝星霸主正在冉冉升起。
于是,在上海,格格不入的杂音在人群中响起,“原子弹究竟是可怕的” “美帝终究不是纸老虎,而是铁老虎”。
在当时,很多人找不到一丝丝新中国可以战胜这个庞然大物的理由。
建国前,国民党有一大批高管投诚,傅作义就是其中之一。
但早在投降之前,傅作义就与蒋介石的特使徐永昌见了最后一面,他向徐永昌交代了自己的底牌,判断中共将在1950年进入最困难时期,到时候可以配合着打出去。
到朝鲜战争爆发,他抓住机会,主动请缨,想带着以前的嫡系入朝作战。
与此同时,国内也不稳定。
国民党败逃台湾后,在大陆留下一大批特务、土匪、恶霸等反革命分子。
他们进行种种破坏活动,如炸毁工矿、铁路、桥梁,烧毁仓库,抢劫物资,杀害干部,妄图颠覆新生的人民政权。
从1950年春天到秋天,半年多时间内,新解放地区就有四万多干部和群众积极分子遭到反革命分子的杀害。
而和这些投机分子不同的是,当时广大的中国人民,好不容易从苦痛的旧社会中解放出来,他们保卫自己家园的意愿无比强烈。
在不可一世的美国人面前,志愿军是一把尖刀,而国内的人民群众,就成了最坚强的后盾。
1
行军打仗,后勤补给十分重要。
入朝初期,许多部队很多天都吃不上一顿热饭,因为随身携带的干粮,都要带到前线去。
前沿部队常常弹尽粮绝。有从前方回来的参谋人员说,馒头太硬,根本就咬不动,但这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
有时候他们会吃冻土豆,因为不能生火,怕引来敌袭;
更有甚者,因为极度饥饿而昏迷在阵地上。
再加上美国人有空中优势,对志愿军的补给经常疯狂轰炸,后方供应的物资,常常只有百分之六七十能运到前线。
另一边,志愿军的敌人们,却常常大鱼大肉。
美军的口粮分为ABC三个等级,A是现吃现做,和下馆子没什么区别;B是半加工食品,需要稍微加工一下才可以食用;C则是直接可以吃的口粮。
不光美国人,联合国军吃的都不赖:土耳其人在战场上烤肉,意大利人要吃意大利面……
为了解决前线吃饭难的问题,时任东北军区后勤部部长兼政治委员的李聚奎想起来,他曾吃过老百姓给的一种炒面,食用方便,也容易保存。
这种炒面不是我们现在说的炒面条,而是炒面粉,把小麦粉和大豆、高粱、玉米等杂粮磨成的粉作为原料,加盐炒熟,可以干吃,也可以泡水。
炒熟后,用长条形布袋装好,一名志愿军拿一条布袋,一袋炒面理论上够吃7天。
1950年11月12日,东北人民政府发出《关于执行炒面任务的几项规定》,要求各系统、各单位都发动起来做炒面。
东北地区掀起了一股炒面热潮,家中无论男女老少,齐齐上阵,都拿着锅铲开始炒。
不光东北,全国其他地区也在制作炒面,周恩来总理也亲自到北京一些机关视察炒面情况,和大家一起动手。
炒面解决了志愿军很大的困难,甚至还有战士们打仗的时候,喊出了“为炒面立功”“为祖国人民立功”的口号。
全国人民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发光发热,为抗美援朝贡献出自己的力量:炒面的炒面、缝制衣物的缝衣物、还有的出了力又出钱。
那时的新中国百废待兴,工厂要生产,灾民要救济,那么多基建需要完成,国家根本就拿不出钱来买武器。
苏联只有一部分飞机是免费支援我们的,其他的都要我们花钱买,半价收费,一架战斗机15万,坦克25万……
所以全国老少,人人都想着法的多干活、多省钱,好把钱给国家买武器。
当时有一句振奋人心的口号——“我们在后方多流一滴汗,志愿军在前线就少流一滴血!”
北京市石景山钢铁厂的职工,通过增加产量、拣废铁、捐奖金等办法,捐献了“石景山钢铁厂号”战斗机。
甘肃玉门油矿的职工,捐献“石油工人号”战斗机。
四川简阳的棉农发起“捐献1斤棉”活动,2个月捐献了2架“棉农号”。
全国的儿童们更是捐出零花钱,一起购买了“儿童号”。
各个组织、各个单位,都掀起了捐武器的浪潮,什么“鲁迅号”、“教工号”、“中国海关号”、“水利号”、“纺织工人号”……
地方团体也不甘落后,捐献了“广州学生号”、“长沙工商号”、“成都新妇女号”、“基督教革新号”……
更多的,是那些叫不上名字的战斗机。
1952年6月24日,抗美援朝总会宣告捐献武器运动已经胜利结束。
截至于1952年5月底,全国总计共捐款55650.37万元,可购战机3710架!
不光捐钱,大家还捐物:
辽宁地区掀起了慰问志愿军的热潮,除了慰问信外、慰问金外,还有大量的日用品、药品、医疗器材;
宁波市发起捐献,慰问军属,光大米、年糕就有6823.5公斤;
驻马店市一个星期,捐了26291个鸡蛋……
这些物资成了志愿军重要的补给。
后来,在谈到抗美援朝的胜利时,彭德怀曾多次提到,打胜仗一半归功于前方浴血奋战的同志,一半归功于后勤保障的同志们。
有了这些物资,怎么送过去也是个问题。
1952年11月,美国总统大选,杜鲁门下台,艾森豪威尔当选。
艾森豪威尔曾在二战中指挥过诺曼底登陆,想要在朝鲜战场上搞出第二个“诺曼底”、第二个仁川登陆,来打破僵局。
如果成功,对志愿军的后勤补给线会是重大的打击。
为此,我们需要迅速地采取加修新铁路线,改善旧铁路线等项措施,保证不论在任何情况下,我正面侧面全军(包括人民军)的运输畅通,供应不缺。
为了这个目标,1953年1月初,一支特殊的志愿军部队来到了朝鲜龟城。
他们就是铁道兵。
2
龟城,位于朝鲜西侧,是朝鲜铁路干线上的一站。
彼时,朝鲜的铁路干线均为南北走向,没有东西线路。
并且,最东侧和最西侧的两条,距离海岸线都很近,非常容易受到敌方空军的袭击。
就算只在东西两岸的海域上,用舰炮也可以对铁路进行干扰。
所以,必须新建一条东西走向的铁路线,把几条纵向的铁路线串联起来,这样才能
保证作战物资的供应和部队的机动性。
用时任志愿军后勤司令部司令员的洪学智上将的话来说:
“说严重一点,没有这条新铁路,如果敌人从西海岸登陆,前沿部队就很难活下去。”
朝鲜方对于修建新铁路,也是十分乐意的。铁路一旦建好,对于日后朝鲜的经济恢复,有着极大的促进作用。
于是,中朝双方在北京签署了在朝鲜境内修筑铁路的协定,并成立了中朝新建铁路理事会,打算修建龟殷铁路。
我们的计划是,铁道兵“一月入朝、二月开工、四月完成”。
时间紧迫,这个难度不小。
中央军委调遣了来自全国各个大区共六个师的部队,其中包括新增的两个农业师,他们组成志愿军铁道工程第五师、六师、七师、九师、十师、十一师。
同时,几个铁路局挑选了5000多名铁路员工,作为技术支持,也加入了铁道师的队伍。
在龟城修铁路,有几大难点。
第一,是来自美军的轰炸。
铁道兵们进入龟城的时候,龟城只剩一地狼藉,美军将所有能够轰炸的目标,都炸了个一干二净。
朝鲜的老百姓们没有了住处,为了躲避美军的轰炸,就在地上挖洞,然后钻进去。
铁道兵们要防止轰炸,也需要利用一些已经废弃了的矿坑搭建掩体。
他们把木料在矿坑的上方搭成顶棚,然后再把附近林子里的树叶撒在顶棚的上面,来迷惑敌人,就这样住了下来。
当时,美军的空中攻势极其凶猛。大部分时候,这些飞机都要来来回回轰炸个两三次。
为了防止空袭,铁道兵们一不敢生火做饭,二不敢开灯作业。夜里太黑,一旦开了灯,很容易被敌人发现,所以他们就在铁锨上缠着白毛巾,靠一点儿微弱的亮光,摸着黑作业。
在这种情况下,工程很难快速进行。
第二,是朝鲜的环境。
朝鲜的冬天和初春异常寒冷,温度最低的时候,能达到零下40度。战士们站在地上,没多久鞋子就和地面冻到了一起,怎么都拔不出来。没办法,他们只能先把脚抽出来,用铁锹把鞋子铲开,再把鞋穿上。
并且,有一些铁道兵由于时间紧迫和装备补给难以跟进,连棉衣棉鞋等御寒的装备都没有,就直接奔赴到了战场上。
这些个人的原因,战士们都能克服。可是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别说修铁路,地面冻得硬邦邦,连挖地都费劲。并且工具匮乏,也没有合适的开挖工具。
足足一米多厚的冻土层,让大家都犯了难,如果不把冻土层敲掉,就没法取土修筑地基。
一镐头下去,虎口都震得生疼,冻土上却只能留下一个白印。
最让人着急的是,今天挖明天冻,来来去去没完没了,干上一整天,一个人连半立方米的土都挖不到,更别说规定的一立方米了。
于是,有的铁道兵想办法,用开水浇地面,然后再进行挖掘,浇一次水,能挖个大概十几厘米,战士们就这样坚持了一个多月。
九师有一个叫作陶成聚的战士,他和自己的战友们摸索出了一套施工办法,先打洞捶冻土层,再顺着缝隙来撬,被称为“突破一点顺纹揭冻层”。
很快,这种办法被全面推广,陶成聚也被称为“制服冻土大王”。
后来,各个施工单位深入现场试验,先后创出了60多种新的方法来突破冻土层,再加上工具也到了,效率一下提高了四五倍。
第三,是地势的险要。
龟殷铁路总长129公里,它要穿越龟山、久殷山、退逾岭、长城岘口等四座大山,还要跨过东门川、川坊江、大宁江、九龙江、清川江、大同江六条大河,高低起伏,悬崖峭壁,施工异常艰难。
在修铁路时,要进行测量、设计、绘图的工作。再加上时间紧迫,所以只能边勘察、边设计、边施工。
郭维城给技术人员开会的时候,技术人员们一直摇头,认为根本就不可能这样修铁路。郭维城很着急:“各位,这是战争!”
技术人员面面相觑,是啊,这可是炮火连天的战场!他们很快分成了三个队,开始进行测量工作。
白天在野外,零下三十多度,别说人了,就连水平仪都给冻得直打哆嗦,压根就不灵敏。
他们就在三脚架地下,挂上一个罐头盒做成的小炉子,一边烤一边测量。
晚上,他们再集中到一起,开始设计图纸。一个月后,所有的图纸终于设计好了。并且在施工过程中,还在一直研究改善,看怎么才能更好处理。
而另一边,施工部队也派来了战士,这边图纸一好,部队立刻就施工,一点都不耽误。
就在这样的艰苦条件下,1953年3月31日凌晨,龟殷铁路顺利建成通车了。
他们只用了60天,比原计划提前了整整1个月!
每提前1天,就可以向前方部队运送3万吨的作战物资。
龟殷铁路被称作“抗美援朝战争史的一个奇迹”,彭德怀发来贺电称赞道:
“这条铁路是在战争中、在敌机疯狂轰炸下与冰冻严寒的季节里修建起来的……在同志们的艰辛努力下,终于在60天里完成了90天的任务,你们建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
然而,当前方和后方的人都在拼命支援这场实力悬殊的战争时,全国轰轰烈烈搞“抗美援朝 , 保家卫国”的群众运动时,却还有一大批奸商,昧着良心大发国难财。
3
上海大康药房的经理王康年,拉拢了一批干部,用贿赂的手段从他们手中获取了志愿军采购医疗药品的订单。
王康年得到订金之后,并不着急发货,而是千方百计地加以拖延,因为他要争取时间,购买价格低廉的劣质医疗用品。
他的这种做法,就连他药房里的店员都感到气愤填膺,指责他说:“志愿军在前线流血,我们在后方连按期发售药品的责任都不能好好尽到吗?”
王康年却说:“朝鲜路途遥远,这事我拿得稳。”
武汉市福华电机药棉厂经理李寅廷,承包了大批中南区人民用来支援志愿军的救急包和三角巾。
他却把领来的一万斤好棉花换成坏棉花。这些黑心棉许多是从废品站捡来的,弹花的时候臭气冲天。
没有漂白脱脂,没有消毒,就做成了给志愿军在战场上扎伤口的救急包。
上海大名路联合牛肉庄奸商张新根,以及陕西北路徐福记牛肉庄奸商徐苗新,在生产志愿军用的罐头牛肉时,用水牛肉和马肉冒充好的黄牛肉。
不仅如此,两个奸商每天还到各处肉摊收买一千斤臭牛肉和坏肉掺进去,前后共达十二万斤之多。这些不合格的牛肉被运进战场,有的志愿军吃了以后都生病了。
各行各业都存在这种奸商,发霉的大米、掺沙子的腌菜、有毒的罐头,一批又一批送往战场,有的官僚也和他们配合,贪污腐败。
上海四川北路标准军装店奸商胡恒庆,承包了志愿军三万五千双军鞋,制作时偷工减料,志愿军没穿多长时间就坏,严重影响行军作战。
武汉奸商周泽信和刘文清承包了志愿军使用的七万把铁锹,其中有24300把偷工减料使用汽油桶铁板制作的。在挖战壕的时候,这种劣质铁锹一碰就弯,根本没有办法进行土工作业。
南京全球汽车材料行奸商朱立成,承接了志愿军汽车零配件,他从旧货摊上收买各种老旧零件冒充新零件。致使大量志愿军卡车在朝鲜的冬天里无法启动,延误物资运输。
为了整治这种不正之风,让前线的志愿军能安心作战,我们掀起了三反五反运动,也就是在党政机关工作人员中“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
以及在私营工商业者中开展“反行贿、反偷税漏税、反盗骗国家财产、反偷工减料、反盗窃国家经济情报”斗争。
朝鲜前方战场与国内后方战场,两大决战在同时进行,人民群众的力量都是其中的中流砥柱。
社会上有些知识分子有些天真,比如政治法律委员会讨论《惩治反革命条例》草案时,就有人在会上问主任董必武:“我记得苏联曾有时期废除死刑,我们可否学习苏联也废除死刑?”。
董必武和一些委员都笑了。
社会名流里面,这类人不在少数。因为他们住大房子,有保姆服侍,有卫队保护,生活惬意,岁月静好,当然见不到反革命分子的坏事。
三反五反运动全国范围内狂风骤雨般展开,通过群众检举揭发,人民政府依法惩处了一批公开的反革命分子,惩处缺斤少两的无良商人。
值得一提的是,镇反运动还带来了社会生产效率的提高。
三反开始前,抚顺矿务局不肯接受十万吨煤的增产任务。三反运动后,经过全矿职工的详细计算,可增产二十万吨。
同时,在朝鲜战场,志愿军入朝后,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内 , 以连续三次大战役,迅速把侵略军从鸭绿江打回到清川江,从清川江打回到三八线。
志愿军把美军打得满地找牙的辉煌战绩,直接改变了整个国内的形势。
傅作义主动找到毛泽东说,他还有多少电台,多少支枪,存在什么什么地方。
毛泽东回答说:“你留着用吧。”
他当然不敢留着用。
曾经让人人惊惶的恐美症,突然间就被治好了,比什么药都管用。
《文汇报》及时纪录了市民的心理变化 , “美军最近在北朝鲜的总溃败 , 使许多患恐美病的人 , 也开始认识到美帝没有什么可怕, 曾经一度被人提出的 : ‘美帝不是纸老虎 , 也许是铁老虎’的论调 , 已经无形中消散了”。
什么叫人民战争?那就是每个人都把自己看作一道防线,他们或在硝烟战场,或在田间地头,或在工厂车间,或在厅堂书案。
只等一声号召,所有人都会停下脚步,忽然抬头,朝着一个方向,将信念迸发成正道的光,照亮神州大地。
不管你日寇、美寇,还是十七国联军,我们一样是豺狼来了有猎枪。
参考资料:
《朝鲜战场上的铁道兵》长治市地方志
《郭维城率部在朝鲜战场抢建新铁路》郭梅
《志愿军为什么不可战胜?周总理亲自做炒面,孩童捐钱买战机》常辰哲
《不能忘却的伟大胜利》纪录片
《美国兵打过来了,部分上海市民的“恐美症”“亲美症”是怎么治好的?》瞭望智库
《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教育部社会科学司
《张东荪与“张东荪叛国案”》武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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