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凤凰涅槃、百炼成钢 人民解放军傲视苍穹
1948年11月1日，中央军委颁发了《关于统一全军组织及部队番号的规定》，我军团以上各部队均冠以“中国人民解放军”称谓，并第一次在全军范围内统一番号。后根据规定，全军野战部队的纵队改称军，师、旅统称为师，番号排列数目为70个军210个师，其中的空额留待将来建立。截至1952年年底，在我军原计划组建的70个军的番号中，除第56、57、59军番号没有正式授予外，其余番号已经全部出现。如果算上西北军区独立第1、2、3军，则人民解放军的历史上已经出现了70个军的番号。这些军在此前后，有集体转业到地方从事经济建设的，有调入海军、空军部队的，还有改为地方军区的，其中还有些撤销了编制，到1955年全军陆军共有33个军。此后，军的番号大体上维持在30多个。1985年6月10日，新华社向全世界宣布，我国政府决定军队员额减少100万，撤销了11个军的番号，包括多个有几十年光荣历史、立过赫赫战功的王牌部队。保留的24个陆军军全部组建为合成集团军，包括2个机械化集团军。1997年9月，中国宣布在此后3年内再裁减军队员额50万人。1998年9月，全军集团军数量减至21个。集团军建制内，大规模的师改旅调整。2003年再次裁军20万，第23、24、63集团军被撤销番号，人民解放军总员额降到230万人，集团军数量降至18个。2016年2月1日，成立战区；原有的18个集团军，从隶属7大军区改为重新划归东南西北中五大战区陆军领导。2017年4月27日，中央军委决定，以原18个集团军为基础，调整组建13个集团军，全部启用新番号；从71开始，所有番号均依次相连。避免与过去老番号的重叠，也避免了撤哪个番号、保留哪个番号等最牵动人心的老问题。因此，这支从南昌城头起步，历尽战火、百炼成钢的英雄军队；曾打败各军事强国的部队，现面对世界军事变革浪潮，又吹响了变革图强的集结号。这次陆军集团军改革绝非简单更换名称，而是脱胎换骨、打破重组、整体重塑。例如，2017年7月20日，央视的《军事报道》披露，中部战区陆军第82集团军是由多支英勇善战的部队重新组建，其中包括：北伐战争中的“铁军”——叶挺独立团（后为54军127师一部；379团）、抗美援朝万岁军（38军）、歼灭美军“北极熊团”战斗群的英雄部队（27军）、鏖战冀中“野八旅”（后为63军188师，2003年改建为机步旅、改归陆军第27集团军建制）等。2017年6月2日的《解放军报》报道：第83集团军某合成旅……系来自3个集团军的4个作战旅拆分重组而来。经过大幅调整后的各集团军，实力均衡、结构优化、装备先进、战力大增！
至今，许多战争年代威名赫赫的番号悄然隐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支忠诚于光荣传统、忠诚于崇高信仰的军队，对老番号充满感情，它浓缩了部队的光荣历史，留下了不断浴火重生的足迹；换羽新生、精神不灭，其英雄基因仍留存于新组建的每一支部队里。铭记是为了继承， 军魂的传承，就是最好的怀念！纵观军史，人民军队的辉煌，是打出来的，是拼出来的；英勇是我军革命英雄主义的真实写照，善战是我官兵军事智慧与血性胆气的有力结合。人民军队在血雨腥风中奋起，在硝烟烈火中壮大，在艰难险阻中砥砺前行，从小到大、由弱到强，战胜了国内外的强大敌人，用战争胜利改变了中国历史进程，创造出人类战争史上一个个奇迹，积累了穿越古今的历史智慧；这也是传承军魂而新生的人民军队，今后克敌制胜的法宝，也是今人胜于古人、我军强于外军的原因所在。历史上，人民军队曾与21国部队交战过，在与其中一支支闻名世界的王牌劲旅交手时，我军即便是年轻、普通的部队出战，也能够凯旋而归；他们拿外军当磨刀石、练身手，进步神速、战力大增；有的打成了我军王牌，有的重挫外国王牌，打出了中国军队的威风！
1.秦基伟的15军捅穿美军王牌“滴漏器”
1947年8月，由太行军区及所属分区十几支地方武装，组建了晋冀鲁豫野战军第9纵队；在解放战争初期，它只能跟着主力部队配合作战。直到1948年，攻郑州、战淮海，9纵开始在中原野战军中冒头。淮海战役后，9纵改编为第15军；论起军史战功，15军只能算二等部队。朝鲜战争爆发后，军长秦基伟积极请缨出征：我们15军，是二野很年轻的部队，需要更多的锻炼，请求把任务交给我们。结果很快得到批准；但因15军43师在云南昭通地区执行任务抽不出来，便调10军29师归15军建制；调西南炮兵第9团配属15军出国作战。1951年，15军作为第2批部队，入朝参战。
1952年4月，志愿军第15军接防五圣山阵地。其前沿阵地有两个高地，一个537.7高地（美军称“狙击兵岭”），一个597.9高地由3个小山头组成（美军称“三角形山”），由志愿军第15军第45师第135团各1个连防守；其面积仅有3.7平方公里，两个高地后面的小村庄叫上甘岭。经过3个月的艰苦施工，第15军的阵地上共修筑坑道9000余米，新挖掘堑壕、交通壕5万米；建成了一套完整的能打、能藏、能生活、能机动的坑道防御体系。45师在 6 个月中依靠冷枪歼敌 5040人，冷炮歼敌 2800 余人，击毁敌人坦克 18辆。美军无奈地将 537.7 高地称为“狙击兵岭”。
10月8日，美方代表单方面中断谈判会议，宣布无限期休会。同一天，克拉克批准了“摊牌”计划。美军第8集团军司令范弗里特把攻打上甘岭的重任交给了美军第9军团，军团司令詹金斯少将决定动用"王牌"第7师。该师于1917年12月组建，参加过两次世界大战，打出了"北极熊"（31团）、"矛头"（32团）、"水牛"（17团）3个"王牌团"，它完成作战任务像古代计时用的"滴漏器"一样准时无误，因而得名"滴漏器师"。范佛里特正式“摊牌”——以美第7师和南朝鲜第2师分别进攻597.9高地和537.7高地北山。10月12日，敌人先以航空兵、炮兵对两个高地实施了连续两天的火力突击。14 日3时起，敌人又进行了持续达两个小时的猛烈炮火准备。14日凌晨5时，美第7师、韩国第2师以各2个营(美军资料)的兵力在300多门大炮、27辆坦克和40余架飞机的支援下发动猛烈进攻。与此同时，美第7师、韩第9师各一部分别向我军第44、第29师多个高地实施牵制性进攻。9连的597．9高地前哨11号阵地1个班最先遭攻击，在敌猛烈炮火下，大部伤亡，当打退美军4次冲锋后，仅幸存1人退入坑道坚守。2号阵地的1排见状，立即派2个班前去反攻，但半路遭美军炮火覆盖，只剩5个伤员被迫退回。1l时许，2号阵地却因伤亡殆尽而告失守。东南的7号阵地因孤立无援，随即也被美军占领。作为主峰门户的9号阵地由9连副指导员秦庚武指挥3排防守，他机智灵活、指挥有方；为避美军猛烈炮火，表面阵地上只放3个人，伤亡1个才补充1个，打得从容不迫，因此成为597．9高地的中流砥柱，顶住了美军的进攻。经上午的激战，美7师主力31团的2营、3营损失均超过了70％，美军忌讳部队成建制消耗，未敢用1营。将31团撤下去休整，换上第32团接着再战，一直打到黄昏，也未能攻下597．9高地。而537．7高地也同时遭到敌2个营的攻击，我军1连依托被炮火严重摧毁的阵地英勇坚守，战斗之顽强被韩军战史称为史无前例。击退敌人11次冲击后，美军出动20余架B一26轰炸机投掷凝固汽油弹，阵地一片火海，韩军乘势猛攻。多处负伤的战士孙子明为掩护战友，抓起3颗手榴弹扑上去与10多个敌人同归于尽，他也成为在上甘岭战役中与敌人同归于尽的38个勇士中的第一人! 直到12时许，经过了7个多小时的激战，韩军攻上了主阵地。1连仅存20余人，退守坑道，537．7高地除9号阵地外的其余表面阵地都告失守。
当日黄昏，45师135团4个连的反击部队也准备就绪，分4路逼近上甘岭。19时，反击部队发起了攻击，并得到坚持坑道作战的部队有力配合。美韩军占领阵地后，因为战斗激烈异常，官兵都疲惫不堪，也没时间构筑工事，只是用麻包简单地筑起了一些临时野战火力点。志愿军的反击部队原计划采取偷袭，但被敌军发觉，随即改为强攻，敌人立足未稳，顶不住志愿军生力军的冲击，经2个多小时的鏖战，反击部队就将白天失去的阵地全数收复。承担597.9高地2号阵地反击任务的是第135团第7连，2排为第1突击队，排长孙占元亲率1个班开辟反击道路。战斗中，孙占元双腿被炸断，仍来回爬行指挥作战，掩护战友拿下敌人多处火力点，并用机枪打退敌军数次冲击，毙伤敌军80余人，敌军拥上阵地后，他拉响最后一颗手榴弹，与敌同归于尽。孙占元被追记特等功，他是上甘岭之战中的第一位一级战斗英雄。第1天战斗，志愿军歼敌2000余人，45师前沿部队伤亡550余人。
10月15-17日，敌军又先后投入了2个团又4个营，在坦克、炮兵和飞机的支援下，轮番进攻，与我军反复争夺地表阵地，常常昼失夜复，战斗情况异常残酷激烈。18日凌晨，美第7师17团(“水牛”——瓜加林岛血战的功勋部队)和韩军第2师17团(原为韩国最善战的机动打击部队)，各以1个营的兵力，依托占领的阵地进行战斗扩展，攻击甚烈。第45师因伤亡过大，几小时后被迫退守坑道；上甘岭阵地，第一次全部失守。18日晚，志愿军悄悄向坑道里增兵，从597.9高地1号主坑道运动途中有一片美军密集炮火的封锁区；好几个连队在通过时，都遭受惨重伤亡。然而，第134团8连却创造了奇迹；该连前身是刘伯承的第129师警卫营3连，素以作战勇猛、机智灵活而著称。他们先将地形、道路和敌人炮火、照明弹的发射规律背了个烂熟，再派一个尖刀班将必经之路上几个敌人的地堡一一炸掉，这才全连上路。140多人拉开距离，忽疾进忽卧倒忽匍匐……无声无息地爬向高地。到凌晨4时，8连全部进入1号坑道，仅有5人伤亡。这一成功的部队运动，奠定19日大反击胜利的基础。
10月19日夜， 15军集中46门90毫米以上口径重炮和火箭炮第209团的全部24门十六管132毫米火箭炮，对597.9和537.7高地实施猛烈炮火准备，一举摧毁美军75%的防御工事。炮火射击刚一延伸，步兵随即开始反击。537.7高地地形简单，反击的3个连仅20分钟就夺回全部阵地，并转入防御。在反击597.9高地时，坑道中的8连等炮火开始延伸射击，就冲出坑道，首先攻下1号阵地，接着向3号主峰阵地冲击，被东侧一个地堡火力所阻，8连两次组织爆破均未成功，负责掩护的机枪手赖发均人枪俱伤，他拿起颗手雷带伤扑上去，与地堡同归于尽！ 8连继续推进攻击9号阵地时，被美军主地堡密集火力阻拦，19岁的苗族战士龙世昌，闷声不响地拎了根爆破筒冲了上去，把爆破筒从枪眼里杵进去，但很快被推了出来，龙世昌又用胸脯抵住爆破筒往里压，炸毁了主地堡，他也壮烈牺牲！0号阵地上，135团6连仅存连长、指导员和2个通信员，另有营参谋长和营通信员黄继光。黄继光主动请战，带领2个通信员，炸掉了3个地堡；连部通信员1个牺牲，1个重伤。全身7处伤口的黄继光爬到最后一个地堡，用胸膛堵住了敌枪眼，保障了战斗的胜利。牺牲后的黄继光，伤口都没有血，地堡前也没有血迹，血已流尽了。他被志愿军总部追授“特级英雄”称号——我军至今仅有杨根思和黄继光获得过这种级别的荣誉。最终，我军分别以4个连和3个连发起的反击，全歼守敌，恢复了全部阵地。
10月20日敌人就又以3个营的兵力，在飞机、火炮掩护下，又重新向上甘岭反扑，我与敌激战终日，终因伤亡过大，弹药缺乏，除597・9高地的西北山脊外，其余地表阵地全部被敌军占领，我军再次退入坑道。15军45师伤亡巨大，第3兵团代司令员王近山打电话询问秦基伟：“要是不行，你就下来，我让12军顶上去?”一向敢打敢拼的秦基伟倍感羞辱，他血脉偾张地对绰号“王疯子”的悍将王近山吼道：“我不下！不下！我死也要死在上甘岭！”正是如此舍生忘死的英雄主义，使15军一战扬名全球！10月14日至20日，这一阶段“联合国军”先后投入兵力17个营，志愿军参战的有26个连；美、韩军共伤亡7000余人，我军45师伤亡3500余人。在597.9高地，美军把32团2、3营调了上去，换下了已被打垮的31团和被打瘸的17团。从10月21日起，我军转入坑道作战，顽强坚守。敌军胶着于上甘岭阵地上，无法向纵深突破，并在不断的反复拉锯中大量消耗，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局面。志愿军用麻袋包和弹药箱筑成胸墙，修起射击孔，开展冷枪战，后来又组织小分队夜间去摸敌哨、炸敌堡。134团8连坚守597.9高地1号坑道时，3天时间以冷枪狙击歼敌115名。第134团5连4班坚守 597.9 高地 3 号至 8 号阵地间的小坑道 11 昼夜，开展冷枪战， 歼敌 220 人，自己无一伤亡。10月25日，美军将不堪忍受伤亡日增的美第7师撤出战斗(美军战史说，该师死伤达2000余人)。将夺取上甘岭2个高地的任务全部交给韩军第2师，并调第9师作为预备队。对此，南朝鲜人非常恼火。刚接任2师师长的姜文奉说：“那本来是预定由美第7师担任的进攻任务。可是它每天付出200多人的伤亡也夺不回来，受到报纸的抨击。因此，把此项任务交给了我师……这不是叫我们替他们牺牲吗?”在21日至29日，第二阶段的9天时间里，我军坚守坑道的分队向敌人进行夜间偷袭158余次，歼敌2000余人。
10月28日和29日，志愿军以野炮、榴弹炮进行了预先炮火准备，猛烈轰击“联合国军”在597.9高地表面阵地上构筑的地堡和防御设施，并以迫击炮进行监视射击，阻止“联合国军”恢复工事。10月29日夜，第15军以第86团和第134团各1个连，越过“联合国军”炮火封锁区，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597.9高地坑道，与原坑道部队的3个连一起作为反击的第1梯队。以第86、第134、第135团的共7个连作为反击的第2梯队；第12军第91团集结于五圣山前，作为后梯队。10月30日中午12时，15军以133门大口径火炮和30门120毫米重迫击炮向597.9高地实施猛烈的火力准备，炮击持续4个多小时，日落时分才沉寂下来，韩军唯恐志愿军趁机发动攻势，立即爬出隐蔽部抢修被毁的工事。不料1个半小时之后，15军的炮兵又突然开火，对高地进行5分钟的炮火急袭，接着开始炮火延伸，韩军以为进攻迫在眉睫，急忙进入阵地准备迎战，谁知志愿军的炮弹突然又落回到高地，又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经过几次真假延伸射击，高地的敌军伤亡过半。22时，火箭炮团24门火箭炮进入阵地，对敌纵深炮兵阵地和第2梯队集结地实施集火射击，有效压制了敌纵深炮火，其2个小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这是志愿军历史上第1次大规模的炮战，充分发挥了我军炮兵快速、准确、灵活的战术特点。22时25分，志愿军突击队在迫击炮火力的支援下，数路数波依次发起冲锋，后梯队源源投入战斗，经5个小时激战，击退南朝鲜军多次反扑，恢复了高地上大部分阵地。10月31日4时，韩军发起猛烈反扑，曾一度占领第9号、第10号2个阵地，被志愿军2个班的反冲锋赶了下去。其后韩军第2师31团和埃塞俄比亚营联合发起攻击，我军顽强抵抗，经过7个小时恶战，韩军2师第31团几乎损失殆尽，完全丧失战斗力，埃塞俄比亚营也伤亡过半，597.9高地依然牢不可破。11月1日，“联合国军”集中数十架飞机、70余辆坦克和大量火炮向上甘岭阵地轰击，共发射炮弹12万余发，先后共用6个营的兵力向597.9高地冲击14次。志愿军第15军坚守部队在纵深炮火支援下，将敌击退，毙伤敌1500余人。是日晚，预备队第12军第91团投入战斗，并增调了炮兵9个连参战。2日晨，“联合国军”又对上甘岭阵地实施猛烈炮击达4小时之久， 5个营的兵力，多路多梯次地向597.9高地攻击40余次，曾一度突入阵地。志愿军防守部队第12军第91团和第15军第86团各1个连，顽强机智作战，在炮兵火力的支援下，将敌人击退，毙伤敌1500余人，自己仅伤亡190余人。敌人在597.9高地吃尽了苦头，11月5日停止了对此高地的进攻。
5日，第3兵团对上甘岭地区部署进行了调整：第12军部队接替第15军的上甘岭地区全部防务。建立五圣山战斗指挥所，由第12军副军长李德生负责，归第15军秦基伟军长直接指挥；炮兵指挥所则由炮兵第7师师长颜伏统一指挥。秦基伟在回忆录中写道：“第12军是在战斗最紧张、最艰苦的情况下投入战斗的”，他们的参战“保证了上甘岭战役的最后胜利”。 至11月25日，12军第106团击退了韩军3个团的轮番进攻，牢牢控制住537.7高地北山，完成了“打到底，收摊子”的任务。11月25日，志愿军第3兵团首长决定，15军29师和45师于28日至12月上旬，全部接替上甘岭地区的第12军防务。至此，上甘岭战役结束。“联合国军”总司令克拉克在其回忆录《从多瑙河到鸭绿江》说：“这个开始为有限目标的攻击，发展成为一场残忍的挽救面子的恶性赌博……我认为这次作战是失败的。”上甘岭战役，我军共伤亡1.56万余人，歼敌2.5万余人；敌我双方伤亡比为1.6：1。其后，“联合国军”再未动用1个营以上规模兵力发动进攻。上甘岭一役中， 15军涌现出战斗英雄、模范、功臣12383 人，并涌现出以集体特等功连——45师134团3营8连为代表的英雄集体200 多个。李宝成带领的第134团8连，原参战约140人，打光了再补，前前后后补充了来自16个建制连的335人。坚守597.9高地1号坑道的14个昼夜，他们没让敌人睡1个安稳觉，组织大的反击13次，小反击80次，小部队出击12次，以伤亡254人的代价，歼敌1760余人，为巩固和恢复597.9高地作出了重要贡献，荣立集体特等功。1961年3月，中央军委从全军中抽出3支主力部队——第1军、第15军、第38军，交由空军司令员刘亚楼挑选1支，改建为中国第1支空降兵军。这位上将选择了15军，理由是：“15军是个能打仗的部队，他们在上甘岭打出了国威，不仅在中国，而且在全世界都知道有个15军。”
参考资料：
1）纪彭，徐焰：解放军公开番号的背后故事，《国家人文历史》2013年第5期
2）张嵩山著，解密上甘岭，北京出版社，2010.01
3）白文辉编，胜利丛书 断刃 1951-1953，上海人民出版社，2017.07
4）赵婷：上甘岭战役：世界现代战争史上坚守防御的典范，《北京日报》2010年09月09日
5）吴清丽，王计昌主编；庞存生，侯晓蒙分册主编，出奇制胜 军事院校详解人民军队实战案例 抗美援朝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12
6）陈辉著，世界王牌败兵录，东方出版社，2004.12
7）李明天，王精忠，李天恩著，上甘岭大战，解放军出版社，1993.11
8）袁永生，沈鹤翔主编，志愿军老兵回忆录 第3卷，四川大学出版社，20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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