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小路上的脚步
总是悄无声息的;
在收割后的麦田,
老人在弯腰捡拾;
他还保持着
古代先民的姿势;
虔诚的含泪的目光,
麦茬快要扎到白胡子;
厚实的脊背
犹如站着的一块土地;
也许要说的话太多,
他总是这样不善言辞;
象老榆树一样的正直善良,
象老牛一样的慢条斯理;
要经过多少沧桑
才有这心田的静谧;
我的老人,
就将那麦穗轻轻捧起吧;
如今我再没见谁人
还这样地珍惜粮食。
走在小路上的脚步 总是悄无声息的; 在收割后的麦田, 老人在弯腰捡拾; 他还保持着 古代先民的姿势; 虔诚的含泪'...
走在小路上的脚步
总是悄无声息的;
在收割后的麦田,
老人在弯腰捡拾;
他还保持着
古代先民的姿势;
虔诚的含泪的目光,
麦茬快要扎到白胡子;
厚实的脊背
犹如站着的一块土地;
也许要说的话太多,
他总是这样不善言辞;
象老榆树一样的正直善良,
象老牛一样的慢条斯理;
要经过多少沧桑
才有这心田的静谧;
我的老人,
就将那麦穗轻轻捧起吧;
如今我再没见谁人
还这样地珍惜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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