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的湖南,卖菜的老人为了抢个好位置,天不亮就赶着三轮车进市场。可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在室外无法靠单薄的衣物抵抗寒意,老人点起一盆炭火,蜷缩在三轮车里取暖。
结果,天亮时人已经没了,炭火旁的一点余温成了他生命的绝响。而这样的一条新闻,稍纵即逝,连个水花都没激起。
有人说,这是意外,但真是这样吗?老人卖菜的起早贪黑,是他自己愿意的吗?
他不是不想活,也不是不怕冷,可他没得选。他得节省每一分钱,得争取多卖几把菜,好让自己能勉强过活。
可他的努力,换来的却是一个这样的结局。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是社会对弱者的漠视,是规则对底层的压榨。
试想一下,和这位老人同时代的另一部分人呢?他们住在恒温的豪宅里,开着暖气,喝着价值上万的红酒,甚至可能正在推掉剩菜剩饭。
奢华盛宴的边角料,哪怕流到老人手里,都够他撑过这个寒冬。可是这些东西不会流过来,永远不会。
这就是现实: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有人可能会说,这样的事情没法避免,社会总有贫富差距,老人如果能再节约点,或者多学点安全知识,说不定不会死得这么惨。
但这不过是推卸责任的借口。是谁让这个社会的财富集中在少数人手中?是谁让底层劳动者辛苦一生却只能活在贫困线上?是谁把“节俭”和“勤劳”当作对弱者的安慰,却让他们始终无法改变命运?
答案很简单:是那些手握权力和资本的人。他们用自己设计的规则,把大部分人锁死在底层,让他们疲于奔命,为了一点点活路耗尽一生。反倒是富人们,吃着穷人的血汗钱,却高高在上地谈“努力”、“机会”。
老人死了,可这样的悲剧还会继续发生。
因为在这个社会里,有人只配活在寒夜里,有人却能永远坐在温室中。那些坐享其成的人不会为老人流一滴眼泪,他们甚至不会知道这件事。
媒体报道几天后,这位老人的故事就会被忘记,他的命运也会像他卖的那几把菜一样,最终被丢弃在垃圾桶里。
这样的世界不值得被歌颂,值得的,是愤怒。老人没了,但他活着的时候的每一分辛苦、每一分挣扎,都是对这个不公社会的控诉。愿这些控诉能被听见,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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