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诺贝尔文学奖出来说事,这是莫言先生的杀手锏。
莫言以及他所属的那个公知的利益集团,认为只要拿到了诺贝尔文学奖就成了“文学的巅峰”、就是中国文学走向世界了。
其实这只是个笑话。
因为,一个民族的文学首先要反映本民族人民的精神面貌、生活状态、为本民族的读者所欢迎,然后才能走向世界。
那种不受本民族人民的待见而“墙里开花墙外红”文学,实际上是为了迎合别人的口味,专门讨别人心欢的“乞讨”文学,卖丑求荣的文学。
诺贝尔文学奖所依据是西方人的价值观来裁判文学品质的一种奖项。在莫言以前,诺贝尔文学对西方文学的奖励基本上还是站在反殖民、反独裁立场上而鼓吹民主、自由、和平的。
而在莫言文学上,诺贝尔文学奖则完全暴露了西方价值观的霸道、野蛮以及反民族独立、反人民当家作主的殖民文学的本质。
这里有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新中国30年究竟是一段怎样的历史?新中国30年明明是中国人民为了当家作主而艰苦奋斗,把一穷二白的东亚病夫变成了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钢铁巨人的历史,当时中国人的家书、日记、文学无不表现着当时人的精神面貌。全世界对当时中国人的精神面貌都非常了解,正因为此新中国才具有了崇高的国际威望。
莫言靠着胡编乱造就能够否定掉“30年”中国人民为实现真正的独立自主、繁荣富强而艰苦奋斗的可歌可泣的伟大历史吗?
莫言的获奖,实际上是把诺贝尔文学奖给污名化了。让中国人民彻底看清楚了诺贝尔文学奖的虚伪性,诺贝尔文学奖实际上参与了一个民族内部的文化战争成了不折不扣的政治奖而不再是文学奖了。
莫言其人,作为用汉字写作的作家,却不懂古汉语、没有古代文学的基本知识、不懂汉字六书,声称自己是被秋田犬唤醒并写书《感谢那条狗》,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受到10个诺贝尔文学奖大师的影响却不识ABC,没有任何外语的基础,更谈不上基本的科学素养,缺乏文化常识,比如他写出了《鲸海红叶歌》这样文理不通的题目,写出了“同心筑卫城”这样莫名其妙的诗句,甚至50000元一张卖“莫言福”。
奖励这样不学无术的却善于满嘴跑火车、胡编乱造、写脏滥性、辱军骂娘的三流小说家不是在自取其辱吗?
2024年7月4日星期四
【附录】
【网上聊斋四十八】葛浩文之怪梦(小说)
颂明
葛浩文住在圣若瑟河最南的拐弯处的南本德镇上,有一幢房子叫安妮皇后,用红砖砌成,家里还有一只黑白相间的胖猫,正躺在草坪上睡懒觉。
此刻,94岁高龄的葛浩文也坐在躺椅上安静地享受着太阳光的温暖。他觉得很惬意,少年荒唐的他因为中国文学而誉满全球、光彩照人。他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地又回忆起自己的往事来。
一阵苍劲的歌声从半空中传来:
佛前谒无语,头陀把草添。
鹄飞鸟无影,水流在眼前。
虽说译著丰,无一知其义。
一叶若障目,何以知洞天?
他隐隐约约觉得这歌声与自己有关,却未解其意。睁眼一看,是一位面目清癯却锋棱袭人的中国老头悬浮在半空中的云彩里。
“你是?”葛浩文问。
“在下颂明,冒昧打扰。”
“哦,我好像确实听说过你,可是我又仿佛确实不知道你。”葛浩文觉得自己有点恍惚。
“我是知道您的,您不可能知道我,但是您一定会感受到我的。”
“你的话有点绕了。你就直说吧,为什么我不可能知道你,却又一定会感受到你?”
“因为我们的地位太过悬殊,您是美国地位崇高的学者、翻译家、汉学家,而我只是一个草根,14亿分之一还不到的存在。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呢?”
“那为什么你认为我一定会感受到你呢?” 葛浩文追问。
“因为莫言。您翻译了莫言,还促使他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颂明。你是专批判莫言的。你还因此隔空喊话全球汉学家。你是要怪罪我?”葛浩文豁然开朗的样子。
“不不不,您真的是误会我了。我是非常敬敬您的。我批判莫言是我们自己家的事情。对我们来说,您是客人,是朋友。我怎么可能会怪罪客人和朋友呢?”
“不,我很清楚你是在怪罪我。你不必否认这一点。你甚至说我是为了在中国搞颜色革命才翻译莫言的。这太荒唐了,真是太荒唐了!” 葛浩文爽朗地笑了起来。
“先生,您真的是误会我了。如果我真的怪罪您还会特意来登门拜访您吗?”
“是的,我也很好奇,你来我这的目的是什么?按你们中国人的话说,我们是素昧平生,不是吗?”
“我自然是为了友谊而来。因为你不止是翻译了莫言,还有萧红、陈若曦、白先勇、李昂、张洁、杨绛、冯骥才等等,等等。”
“是的。 我只关注人性,热衷文学而不问政治。我非常喜欢莫言小说,否则我就不会翻译他。我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批判莫言。既然你要批判莫言,又怎么可能为了友谊来找我呢?” 葛浩文摊开了双手。
“您是一位汉学家,您非常热爱中国文化。这一点您不会否认吧?”
“当然。我热爱中国文化,中国文化也成就了我的事业。”
“那我们就有了友谊的基础。作为一个中国的老百姓,我希望您能够全面地了解中国,而不是管窥中国。这难道不在情理之中吗?”
“哦,对了,你刚才唱的什么来着?‘佛前谒无语,头陀把草添。鹄飞鸟无影,水流在眼前。虽说译著丰,无一知其义。一叶若障目,何以知洞天?’”葛浩文一拍巴掌,“这下我真的明白了。这是一首字谜诗,前三句的谜底是我葛浩文的名字,最后一句是说我一叶障目,不知洞天。我没说错吧?”
“不愧为汉学家。您太聪明了。我就是这个意思。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我坦率地说,你确实还只算得上一叶障目,不见洞天。”颂明笑了。
“我翻译了那么多中国文学,难道还不算了解中国?”
“您所翻译的东西只是中国文学的一部分,一小部分。”
“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您听我把话说完就会明白了。您所翻译的作品都是用知识分子的眼光来解读中国的,这就好比是拿着一根管子在窥视中国。怎么可能看到全面呢?”
“哪一点不全面了,你能说具体一点吗?” 葛浩文打断了颂明。
“您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颂明接着说,“你想想啊,新中国这么几十年以来,不断地在口水中被崩溃着,可实际上不但没有崩溃,反而一天天好起来了。这其中有何奥妙啊?您把这个问题弄明白了,才算是比较全面地了解中国了。”
院子里的猫咪伸了个懒腰,喵地叫了一声。
葛浩文惊醒了,原来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白日梦。
他也伸了个懒腰:“说的还真有点道理啊。为什么新中国总是在口水中到了奔溃的边缘,现实反而越来越强大呢?”
2023年12月9日星期六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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