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怀伟人,歌颂英烈,不忘先人,内心没有丝毫的倦意和杂念,是我最感幸福与自豪以及最有激情的时刻。
我四来岁时就听老人们神秘兮兮地说:南方出了个“朱毛”。老人们坐在一起时,都小声地说:“朱毛”上了山了。会看小说的人,就给人讲:“朱毛”上了山,招兵买马,要造反了。其实,当时人们只知道“朱毛”,却不知道,朱是谁,毛是谁。
我不认识字,我会看图,一个大笼子,圈着一只恶狼,“恶狼”的肚子上有两个字——我不认识,问爸爸,他小声的告诉我说:“共匪“。就是人们传说的,有一种土匪,共产,共妻。其实,当时人们只知道有种“土匪"要造反,却不知道这种'土匪“叫共产党。
我爷在科里抄写状子,虽然没有伤害过老百姓却有满脑子的旧思想,带回的东西我常看,圈着 “共匪”的宣传画就是他带回来的。我叔叔是知识分子,思想进步,跟我爷商量要到西边找共产党去,我爷不同意,后来,他被日本鬼子怀疑是共产党而杀害了。从此,我爷爷一蹶不振,辞掉工作,回乡务农,他一听说西边来了八路军,打 日本鬼子 和清剿地主武装,他的心情好了,脸上才有了笑容,他 给我们(孙子、孙女们)讲八路军清剿下叔村地主武装的故事:有两班八路军神出鬼没地在夜间就包围了地主的家 ,他们头戴大草帽,人称“草帽子兵”,天一亮,便冲进院子,地主武装一边打一边往房上撤,红军爬着梯子往上冲,真勇敢啊!敌人从房上往下扔手榴弹,扔下多少,都叫“草帽子兵”用脚踢上去炸死房上的敌人。红军真棒啊!老百姓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打仗、会打仗的军队。一个横行霸道的地主武装便三下五除二地被消灭了。共产党、红军真行啊,真为民除害啊!有志的青年跟着大帽子兵走的不少。
我爸爸出入都很神秘,连我娘也不知道他每天出去干什么,我记得,他穿着大褂儿,带着礼帽,像汉奸特务似的,到了家就换一身农民衣服。他常带回画报什么的,我如饥似渴地看画报,爸爸嘱咐我:看了就藏在大木头底下鸡下蛋的地方。
爸爸白天到西边去,夜间,就在村里干秘密的工作。后来我大了才知道,白天他到西边去“受训”,晚上在村里作宣传和发展党员 半里外的尧城村西有了炮楼、封锁沟,尧城大桥是一个大炮楼、住着日本鬼子,我们村就成了半解放区、半敌占区,八路军和区干部常来常往(少量的敌人不敢来)每天下午就有区干部到村里活动,每天傍晚就有八路军到村里来,住在老党员家里,据说天天主要研究怎么尽快地把尧城这两个炮楼端掉。我见过他们扛来了一个小钢炮,放在村子的高处向炮楼瞄准儿。我看见他们弄来地雷,研究怎么炸掉炮楼。在这种严重形势下,村干部照常办公,那时,办公地点叫村公所,村公所设在我大伯的过道的一间小黑屋家里,有徐文达我爸爸他们俩办公。我到小黑屋门口看过,那里边放着一口大棺材,一张破桌子,墙上贴着我爸爸从西边带回来的毛主席像和朱总司令像,村里的老百姓在这里才认识‘了'朱毛'’.我呢?常看画报,可以说是最早认识毛主席和朱总司令的。现在想来,也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啊!国庆十周年(1959年)在北京天安门近距离看见过毛主席,想起来,也是件挺荣幸的事。
就在抬头就是炮楼的抢眼,半里之遥就是敌人的封锁沟,我们小学生就在大广场上学习和游戏,共产党的宣传人员就在大墙上写标语,教我唱歌、认字的小八路让我给他拎着灰桶跟着他写标语,后来在一次与日本鬼子的遭遇战中不幸牺牲,想起他来我就难过得流泪。这些人就是党的文艺工作者,他们的字写得相当好,还教我村排戏,我村的《血泪仇》演得最好,小区比赛第一。我们小 学校天天下午打霸王鞭,《望见了北斗星》就是打马鞭学会的第一支歌。现在一提起这支歌来就情不自禁的唱起来:望见了北斗星,就知道了方向,有了那毛泽东,中国就有了希望;他走到哪里,我们就跟他到哪里,他指的方向’,就是中国的方向。人民的领袖人人爱,伟大的领袖毛泽东!比现在的流行歌曲怎么样?我为什么写着就唱起来了呢?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
我感叹:那时的文艺工作者就知道文艺为政治服务?现在就不知道了?那时的文艺工作者就知道歌颂谁、暴露谁,现在就不知道了、反而颠倒了?现在讨论一个电影,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乌烟瘴气,就是不用毛主席提出的文艺批评的政治第一、艺术第二的标准来评论,就是不理解、搞不通毛主席说的政治是什么:“文艺服从政治,这政治是阶级的政治、群众的政治,。。。政治,无论是革命的政治和反革命的政治,都是阶级对阶级的斗争。。。只有经过政治,阶级和群众的需要才能表现出来。”毛主席的这段话,为什么我理解着就容易啊?因为我从小就有丰富的经历和感受。我感叹:在那革命的岁月,革命工作,不讲价钱、不计报酬,心安理得,为人民服务名正言顺;现在,未干工作先问“钱”,一分钱买一分工,谈”为人民”服务 ”脸红,讲”初心使命”心虚。为什么呢?是谁怎样地搞乱了人们的思想?是谁怎样地非毛、反毛、边缘化了毛泽东思想?丢掉了毛泽东思想中国就迷失了方向,中国人 民就陷入不能自拔的懵懂、迷茫的泥潭。
回忆过去,感慨万千, 我记得,四十年代,我们这里闹蝗虫、闹人灾,我和我娘躲到望都县我姥姥家。我爸爸和一些党员,在家里专往外背死人,一天一家就背出过三个死人啊!这就是那时候一个平凡的共产党员应干的事情,这就是毛主席培养教育的共产党员的为人民服务。没有毛主席培养教育,一个平凡的农民知道革命?知道为人民服务?
“大刀向敌人的头上砍去!”这支歌我几岁的时候就会唱。我村西边一个广场上,每天下午都有青壮年进行刺杀操练,我爸爸和八路军当教师,操练完毕,在回村的路上大家唱着《大刀进行曲》,我跟着他们也唱。唱着歌,迈着坚定地步子,好像是个小英雄似的。
韩永禄暴动,我们村比我们辈分大的老吴家就牺牲了三条英雄好汉。他们的后代,差不多都参过军,那老吴家真是满门忠烈的吴家将啊!就是没有参过军的享受老党员待遇的吴旦旦也是模范生产队长。生产队搞不好?看看吴旦旦生产队去,搞不好在队长,队长不好生产队就搞不好。他不识字,不闹病,一辈子没有因闹病吃过一个药片。我就问过他:“老太爷,你为什么这么结实?”他说:“我就知道干活,没有杂心。”我问他:'怎么你的生产队搞得那么好?”他笑着说:“谁一心一意地搞也能搞好。"这是对人有多大的启发和鞭策的一句话啊!我记得,他给我说过一句非常动人的话:“闹革命死了多少人,我们活着的又不想当升官发财,听毛主席的话,不忘自己是一个老党员,把工作干好。”九十五岁的老党员走了,他的口碑永在!他的兄弟残废军人,九十多岁了在养老院生活得还很好。人家这几大家子对革命对社会主义真有贡献,村里的人忘不了。我们村,为打走日本鬼子、为解放全中国,据不完全统计牺牲了有三十多个好儿男,八十多名青年参过军,出了几位连长和营长,出了十来个基层干部和一位南下干部,地主(小地主)家出了一位中级干部(烈士)和聂荣臻的警卫员,出了毛泽东奖章获得者——荣获“子弟兵之父”荣誉称号的杨老运救伤员的动人事迹,出了哥俩争参军徐德明的模范事迹,党为我村培养了一百多名党员。我村是个很小的村啊,就一千多口人啊。我村是有光荣革命传统的,在毛泽东时代样样工作先进,个个争当先进。在这里,我流着泪思念我的母亲,他身体虚弱,只干活儿、舍不得吃、勤俭节约,被评为“勤俭节约模范”出席县里召开的会议带着我几岁的妹妹,母女俩才吃了几顿好饭。她身体很弱,58年夏天在生产队干活儿,昏到在地,得半身不遂,60年去世,终年49岁。58年正是我要到北京上学,要不是毛泽东时代免费上学,我能上大学?谁供我上大学?我还享受着每月3元的助学金,假期来回北京的火车费就够了,还有剩余,生活得很好。我怎么会忘了毛泽东时 代?我怎么会忘了社会 主义?
惊天动地第一声,扭转乾坤毛泽东;螳臂当车不自量,巨轮碾死可怜虫。
后记——经历是我的一种宝贵的精神财富。 (2023年1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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