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作家呢?
本文就从他的一段“名言”破题。
莫言说:作家的创作要关注当下,但是又必须不受当下的束缚;即便写一个看起来是完全和当下没有关系的历史题材的作品,依然要对现实给予高度的关注。
首先,请允许我对这段话作一点理论的解析:
作家的创作要关注当下。这无疑是一个正确的命题。意思是作家必须依据现实社会利益斗争的主要矛盾运动以及这种矛盾运动下人的众生相,从而揭示社会的本质以及社会本质与人性之间内在的必然联系。脱离了对现实的关照,文学创作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莫言的这段名言的重点在 “但是又必须不受当下的束缚”上。
(顺便说一下,由于莫言的汉语功底较差,这段话实际上是个病句。分号之前的重点在“但是”所表达的转折上,即“不受当下的束缚”。从逻辑关系上说,分号之后的部分应当对于重点“不受当下的束缚”加以阐述。莫言却回到了这段话的首句“作家的创作要关注当下”上。那整个中间部分就成了“多余”,直接删去“但是”的转折句,改成“作家的创作要关注当下,即便写一个看起来是完全和当下没有关系的历史题材的作品,依然要对现实给予高度的关注。”这样就通顺了。)
当然,括号部分不是本文的主旨。本文的主旨是“莫言究竟是怎样一个作家。”
有人喜欢把莫言与鲁迅相比。本文不妨也比较一下吧。
在汉语功底、文学修养上,莫言和鲁迅无法相比,因为他们不在一个层次上,完全没有可比性。简言之,鲁迅是学者型作家,莫言是个信口开河编故事的三流小说家。从政治立场上看,两人完全是对立的。鲁迅是站在革命立场上与“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进行顽强战斗并坚持“痛打落水狗”的斗士。莫言却自称是被秋田犬唤醒的并专门用《感谢那条秋田狗》为名写了一本书为证。
假如抛去学识、立场不论,单从“斗士”一点上看,莫言和鲁迅确实有相似之处:尽管他们的立场是对立的,学识有着天壤之别;却都在为着自己所坚持的政治诉求而顽强斗争着。
所不同的是,鲁迅关照的是当时的现实。莫言所关注的是过去的历史。
按道理说,即便是用历史题材进行创作,也必须忠于当时社会矛盾、利益冲突、人物性格的真实,揭示出当时社会的本质。也就是说,作家要用当时的人说当时的话,做当时的事情,反映当时社会人与人之间的真实关系。
莫言却不是这样,他是借“当时人”之口说莫言今日心中之言。莫言直接戴上了“当时人”的面具钻进小说里去和“当时的另一部分人”作战。莫言玩的是穿越!
真实的莫言在当时是个“积极分子”——连续不断给部队写信表达自己参军报国的鸿鹄之志,在部队坚持业余时间扫猪圈、厕所学雷锋做好事还“故意”不让别人知道甘做无名英雄,手抄《讲话》是学习积极分子,结果是入党、提干、保送大学学习。
风头一变、时过境迁,莫言立马钻进小说之中,以“爷爷”的名义端起枪、瞄准土八路的眉心,扣动扳机;把“土八路吊在树上,从前面看像人,从后面看像狗”;让武工队长住老百姓家吃香的喝辣的,奸淫老百姓18岁大姑娘,完了就枪毙房东;让武工队用行刑队滥杀无辜,以此来宣泄莫言内心之仇恨。
莫言在小说中极尽谩骂、击杀之能事,风风光光当了一回“真正的斗士”。
由此可见,作家莫言是一个不关照现实而穿越时空 “回到过去”英勇顽强战斗的伟大斗士。
2023年9月20日星期三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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