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的文学风格就是“骂骂咧咧”。在莫粉的眼中,这些“骂骂咧咧”的语言是“话糙理不糙”,包含着高深的智慧,使他们参透了人性,参透了人生,看透了社会。仿佛他们个个都成了油盐不进的人精。
莫言最憎恶 “宣传”,而莫言本人却是最热衷做宣传的。莫言破口大骂那些“教导别人不要这样,不要那样的人”,而莫言自己却不遗余力、口吐莲花地“教导”别人不要这样,不要那样。
比如“不要在苍蝇面前,说屎的坏话;不要在狗的面前,说骨头不好。”
“不要和太精的人做朋友。”
“没有一份关系是永久的,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为了做宣传,莫言频繁进入校园演讲,搞各种线上线下的互动。当然,莫言不会说自己在“做宣传”,而是换了个美妙动听的词汇:文学教育。
为了文学教育,莫言还呕心沥血地专门为儿童写了一本文学教育的书:《莫言给孩子的文学课》(全六册)。
一般来说,文学教育无非是要提高人的审美情趣,提高人的鉴赏能和写作能力。
实现文学教育功能的关键在“鉴赏”。鉴赏是对作品的“咀嚼”,通过咀嚼然后才能吸收。鉴赏能力不高就很难理解作品的主旨和精髓,不得其解自然就无法吸收。
鉴赏能力也体现着一个人文学修养的水平
莫言的鉴赏能力究竟如何呢?笔者先不作结论,我们还是让事实说话:
莫言读《雪国》,看不到人物,看不到情绪,看不到主旨;却偏偏只看到了一条健硕的秋田犬舔水,发生了强烈的生理反应。书没读完,原本根本不会写小说的莫言就茅塞顿开,文思如泉,从此以后小说像蛋急的鸡追着莫言,于是莫言建立起了高密东北乡的小说王国。并宣称“高密东北乡源自《雪国》”。这话要不是莫言自己写出来别人还真不敢相信。
莫言读《百年孤独》,同样是看不见人物,看不见反殖民、反独裁的主题,只读了第一页就顿悟:“原来小说可以这么写!”
可以怎么写呢?莫言没有说明,只是含糊其辞地说后来他“和《百年孤独》搏斗了20年”。
那第一页到底写了什么让莫言顿悟了呢?《百年孤独》的开篇写道:“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从莫言的《灵药》可知,莫言可能受这句话启发在《灵药》中写了武工队用行刑队滥杀无辜。
莫言后来又说是自己是受了10位诺奖大师的影响。受到了哪些影响他同样不明说,只是举例说自己的某篇小说就是受了某位大师的影响。
看了《觉醒年代》,莫言看不到从新文化运动、五四运动到中国共产党建立这段波澜壮阔的历史大潮以及在历史大潮中叱咤风云人物的精神,偏偏看到了陈独秀先生“半世污言遮脸面,一朝澡雪见须眉。”好像这部电视剧是专为陈独秀沉冤昭雪的作品。
最离谱的是莫言居然连《夜雨狂歌答沈二》从字面上都没读懂就信口雌黄解析得驴唇不对马嘴。笔者实在看不下去,连夜为这首诗作了逐字逐句的解释,并分别作了意译和奉和诗。
莫言作为文学家的文学修养竟然如此低下,实在令人无法理解。
2023年9月22日星期五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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