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老头,张大炮,
不管啥话都敢撂;
理论起来爱较真,
无理也要占三分;
都说和谐社会好,
专设机构有功劳;
他却硬把反调弹,
一个一个问不完——
区县都有信访局,
为何还有闹群体?
各地都设纠风办,
歪风何时能纠完?
反贪局,出拳重,
贪腐缘何出不穷?
综合治理综治办,
因何乱象不间断?
打黄扫非也挂牌,
淫秽色情何不衰?
打假办,专打假,
为何假货使眼花?
缉毒队,缉毒忙,
因何贩毒恁猖狂?
戒毒所,忙不迭,
为啥吸毒人不绝?
打拐办,忙不停,
因何拐卖时发生?
食品监管也有局,
食品咋总出问题……
他的发问如此多,
听者问他该如何?
他向大伙扫一眼,
平心静气与交谈:
“该如何,你们听,
这些机构也有功;
不设不便治乱象,
乱象定然更猖狂;
这些机构设得对,
百姓少受一些罪。
要让乱象难生存,
不仅治标还要治本;
治本重在抓思想,
公而忘私最高尚;
从我做起树新风,
整个社会暖融融;
谁若损人而利己,
周围人都看不起;
谁若失德只为钱,
都会说其不要脸;
失德本人愧难当,
只恨没有地缝藏。”
说到这里语稍停,
大伙等着往下听,
他臂一挥又开腔,
一字一句如截钢:
“啥时候,
风清气正像当年,
邪恶生存无空间,
这些机构不需要,
社会真就和谐了。”
【文/昌谷枫,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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