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闯世界
中西合璧奏华章
本报驻美国记者刘爱成
最近在美国洛杉矶,一场别开生面的音乐会让许多音乐爱好者为之倾倒。古筝,这个具有代表性的中国乐器与传统的西洋乐器交融在一起,产生了非同寻常的艺术效果。当一首具有悠久历史、非常流行的美国民间歌谣《谢南多厄》在西洋乐器的烘托下,由古筝如泣如诉地主弹出来后,它那缠绵、撩人心肠的旋律催人泪下。
一位黑人走上前去,紧紧握着演奏者赵辉的手,嘴里不停地说:“谢谢!谢谢!”他的陪伴说,刚才他一直在哭。“没想到,中国乐器也能弹美国民乐,而且更有味道。”
赵辉,这位出身于北京音乐世家、曾为多部影视剧配乐、出过个人专辑的古筝演奏家,移民到美国10多年,一直尝试着将古筝融入美国主流乐坛。
音乐虽然无国界,但要把东西方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融合在一起绝非易事。开始,不少美国乐手听了她弹的古筝后非常喜欢,也很乐意与她合作。因为他们也希望通过东西方器乐的交融,寻找到一种新的突破。两厢情愿,赵辉充满热情,与一爵士乐队一起合作演奏。但真正操作起来,她发现西洋乐曲的声音比较响,往往会盖过古筝,而她则成了配角或客串,中国民乐的风格和旋律也被淹没了。当时她为了合作而合作,牵强附会,甚至盲目模仿,结果路子越走越窄。于是她停下来,反复思考,细细琢磨,终于悟出了道理:合作并非同化,并非让别人吃掉。民族特色、自己的风格才是最珍贵的,也是美国听众所需要的。于是她要让自己成为主角。
赵辉再次寻找爵士乐团合作,并选择高层次乐手配合。乐团团长和音乐总监道格拉斯·麦肯汉是较有名气的作曲家和钢琴家;小提琴手吉姆·何利曾与“艾达皇后”、“深紫色”等有名乐团合作演出;贝斯手麦郎·道夫曾担任“山塔那”乐团巡演乐手5年之久,更与史斯夫·汪达、王子及爵士大师昆西·琼斯合作;鼓手大卫则和流行音乐排行榜世界第一的长青天后艾丽莎·法兰克林合作,并担任过玛丽亚·凯莉、席琳·迪翁、拉丁天后葛萝莉亚·伊斯坦芳、美女歌后仙妮娅·唐恩的乐手;打击乐则由肯尼斯·奈许担纲,此人曾和B·B金等人合作。赵辉选择这些人合作不仅仅看重他们的名气,而是认为这些艺术家的艺术造诣能使大家更好地互相理解和配合。赵辉说,中国音乐的旋律华美丰富,而美国音乐少有旋律,却注重和声。要完美结合,就需要磨合,更需要理解。于是,她首先把自己弹的中国民歌录下来送给他们听,并作适当解释。他们懂了,便知道如何配合,让古筝的效果凸显出来,并巧妙地与爵士乐融为一体。在演奏《洞庭湖》时,乐手们仿佛看到面前一片烟波浩淼的湖水,便即兴发挥,黑人打击乐手还情不自禁、恰到好处地唱了起来。
赵辉把古筝与西洋乐曲融合,主要是希望古筝进入美国主流社会。她说,中国乐曲很难融入美国主流。比如,乐团团长道格拉斯把他们成功合作制作出来的光盘送给一家美国唱片公司市场部的负责人时,这位女士虽然是道格拉斯的朋友,但听说是中国音乐,就摇了摇头。后来道格拉斯告诉她,这是他指挥和配的乐,这位女士才勉强答应听听,而且还得交费,她每听一小时收费75美元。据说这已经很给面子了,是朋友价。半个月后,这位女士突然打电话来,激动地说,“我非常喜欢,其中有两三首曲子可以打入美国音乐排行榜。”她还建议他们角逐明年的格莱美音乐奖。而赵辉现在还顾不了那么多,她正和乐团的其他美国乐手继续排练,准备去旧金山演出。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
天空蔚蓝会有时
本报记者徐宝康
“至今,我还记得那儿时见到的蓝天,朵朵白云都有那美妙的寓言……握住我的手,让我们飞上蓝天,分享喜悦。让我们的梦想成真,永远伴随着那蔚蓝的天。”11月16日,一曲《蓝天之梦》唱响在韩国国会宪政纪念馆的会议大厅中,它从一位14岁小姑娘的口中唱出,却表达了所有与会者的心声。韩国国会议长李万燮、议员姜云太,中国全国人大常委王涛、全国政协常委高占祥,日本前首相羽田孜、众议院议员驰浩等中、韩、日三国200多名与会者,伴着歌声,和以掌声,为历史上第一个国际性“东北亚环境与文化组织”的诞生而欢呼。
韩国国会宪政会议大厅主席台的上方悬挂着一幅醒目的图案:一条横贯蓝色地球的黄色沙带,由西向东逐渐改变着颜色,最终成为绿色。这是“东北亚环境与文化组织”的会徽,它体现了东北亚各国人民决心推动环保事业和文化、经济繁荣的意志和宗旨。
20世纪90年代以来,一条东西长约6000公里、南北宽约800公里的黄色沙尘带,像一只疯狂的恶魔频繁袭击东北亚,已成为严重制约东北亚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重大环境问题。面对日益严重的跨国界的环境问题——沙尘暴,韩国国会议员姜云太于去年初提出了一个以文化运动推进环保和地区合作的设想。在他的鼓动和宣传下,韩国成立了“环保与文化”委员会,并得到政府和国会的支持。今年3月,姜云太等9名议员赴日本拜会了日本前首相羽田孜、前自民党干事长野中等。姜云太把韩国的设想向日方介绍后,羽田孜立即表示,“这是很好的设想”,并回忆起20年前他访问德国时看到酸雨所毁坏的大片森林,坚定地说,“昔日德国的教训绝不能在东北亚重演,沙尘暴一定要通过国际合作进行治理”。于是,日本也成立了以众议院议员驰浩等多名议员组成的“环保与文化”委员会。结束对日本的访问后,姜云太议员又率团于今年4月访华。在华期间,与中国人大、政协领导和国家环保总局的领导、专家,就创立“东北亚环境与文化联合”组织的问题达成初步意向。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姜云太议员说,我在中国期间不仅深刻感受到中国党和政府对环保十分重视,而且还积极推动国际合作。全国政协主席李瑞环在会见我们时坚定地表示,“这是一件没有人反对的事,是功在当代福及后人的事”。他还说,“海水不分国界流来流去,大气不用签证进进出出。两块地,一块天。韩国一块地,中国一块地,但天是一块。希望我们大家共同努力,继续推动两国、三国或更多一些国家联合起来共同治理环境,给我们子孙后代留下一块净土,一片蓝天”。李瑞环主席的这一席话,使我们深受鼓舞和鞭策。
总部设在韩国汉城的“东北亚环境与文化组织”是一个地区性民间组织。中、韩、日三国代表深知“联合不仅必要,而且重要”。该组织将通过“文化搭台,环保唱戏”来落实环境保护这一主题。文化搭台是指通过建立环保网页,开发环境教育程序,举办三国歌星演唱会、召开环保国际学术会议等,提升本地区各国人民的环保意识,推进环保事业的发展;环保唱戏是指从2002年起,将每年3月第四周定为“东北亚环境周”,通过举行募捐、义演、举行“环境杰出贡献奖”颁奖典礼、组织有关人员踏访沙尘暴发源地、调查绿化实施情况等,为三国环保企业加强合作与交流牵线搭桥。
当东北亚环境与文化组织在中、韩、日与会代表热烈的掌声中通过《汉城宣言》时,人们深信,“我们的共同事业是美丽的。而美丽的事业必将青山常在,绿水长流”。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中学生看世界
永恒的马萨达
天津市二十中学国娇
当我坐缆车向山顶进发时,就已经注意到那沐浴在骄阳下的黄土山峰,那山上若隐若现的古堡,还有那一望无际的荒凉。
这座位于死海附近耶胡达高地上的小山名叫马萨达山,它海拔仅462米。山顶古堡原是犹太希律王的山顶行宫,四周都是悬崖峭壁,易守难攻。两千年前,犹太人为摆脱罗马帝国的统治曾多次举行起义,马萨达古堡就是起义军抗击罗马人的最后一座堡垒。近千名起义军在古堡被围近三年后,宁死不当俘虏,选择了集体自杀这一悲壮惨烈的告别世界的方式——男人们在杀死自己的妻子、孩子后也自尽身亡。他们将粮食留下,以此告知后人:他们的死不是因为弹尽粮绝,而是为了在自己的土地上争取自由而牺牲。起义军要留给这个世界的是犹太民族宁死不屈的马萨达精神。
沿着轨道缓缓地攀升,俯身望去是一片沙海和威严耸立的马萨达要塞。偶尔会有几只乌鸦盘旋在古堡的四周,它的哀鸣似乎回响在几个世纪的云霄中,也许是在向人们诉说那两千年前的惨烈。
走出缆车,我终于可以近距离地瞻仰古堡的全貌。如果说苍凉的沙漠会给人的心灵蒙上面纱,那残垣断壁的堡垒则会引领你的心绪在幻海浮沉中翻滚。徒步登上古老的阶梯,走进神圣的马萨达,我摸到了、亲手摸到了在烈日下焦灼数载、被千年风沙侵蚀的残垣断壁。穿梭在古柱之间,倚身石洞门边,注视着从石墙孔穴中透过的阳光,还有残留在墙壁上的壁画,遗留在墙边的炉灶,你可以尽情地遥想马萨达昔日的风采。
回望古堡,我仿佛置身于当年的古战场。四周流淌的鲜血、燃烧的烈火和人们雄壮的呐喊,都一一在眼前闪现:我看到了身披盔甲的勇士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笑对敌人的刀枪剑戟,柔弱的妇女儿童为了他们所选择的自由之路而无怨无悔。静静的,静静的马萨达山变成了红色的山冈,在月色下泛着死寂,只留下不死的英魂永远与马萨达相伴。
惜别古堡,战火的喧嚣仍依稀在耳边回响,我仿佛看到一个手擎火把的勇士正向世人宣告着一个不屈的民族的永恒。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
乌姆·戈弗的传奇人生
本报驻南非记者李新烽
1910年当南非联邦刚刚成立时,他降生在东开普省一个农民家庭;今年8月30日,在世界反种族主义大会即将召开的前夕,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他就是南非反对种族歧视的著名元老、革命家、教育家兼作家、南非总统姆贝基的父亲戈文·姆贝基,南非人民亲切地称他“乌姆·戈弗”,就像昵称曼德拉为“玛迪巴”一样充满深情。
不忘中国朋友的支持
今年1月29日上午,中国驻南非首任大使王学贤夫妇来到曼德拉市(原伊丽莎白港),看望病中的戈文·姆贝基。大使夫妇刚步入家门,老人就热情地招呼他们到他的身边就座。久病的老人坐在一只宽大的黑皮沙发里,指着自己的双腿示意无法起身,明媚的阳光穿过窗户洒落在老人身上,覆盖在他腿上的非洲人国民大会党旗分外醒目。一件黑色T恤衬托着他那满头的银发,一双智慧的眼睛透过那副白色眼镜炯炯发光,饱经风霜的脸上荡漾着欢快的笑容,他伸出双手与王学贤大使紧紧相握(见上图。李新烽摄)。
谈及近况,老人高兴地说,自己刚完成了一部新著,是关于伊丽莎白港的历史和非国大当年开展地下工作的回忆。当老人谈到他20世纪50年代在雷蒂斯密斯开展斗争的情况时,王大使说,中国目前在雷蒂斯密斯开设有8家工厂,其中一家雇用了800多名当地工人,老人听后表示:“中国政府和人民过去支持我们反对种族歧视的正义斗争,今天又帮助我们发展经济,重建国家,我们非常感谢中国同志。”他还补充说,大使先生最近又给非国大捐赠了计算机,帮助非国大加强基层组织建设,这些“我们都不会忘记”。
老人思路清晰,乐观健谈,他这样回忆自己1993年访华时的情景,“我当时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是,中国是怎样养活十几亿人口的?南非仅有4000万人口,却不能很好地解决农村人口不断涌向城市的问题”。说到这里,老人开怀大笑,接着他说,他得到的回答是,9亿中国农民通过发展农村工业和加快小城镇建设逐渐富裕起来,农民离土不离乡,为中国经济的持续发展提供了稳定基础。老人感叹到,中国能养活那么多人口,令全世界佩服。
斗争是他的生命
戈文是幸运的,当酋长的父亲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他平生最大的愿望是把儿子培养成“黑皮肤的英国人”。父亲倾其全力供他从小学读到大学,毕业后他当了教师。
然而,学生时代他在约翰内斯堡度假时所见到的极不平等的社会现实,强烈地冲击着他的心灵,“我献身政治的想法形成于20世纪30年代初”。1933年,戈文在度蜜月时结识了两名南非共产党员,“人民的力量”和“革命推翻暴政和压迫”等词汇在他的脑海里打下了深刻印记。不久后,他又用省吃俭用的钱在书店购买了几部列宁的著作,读后促使他更坚定了革命信念。
他有一位挚友,名叫塔博,是白人共产党员,他们经常在一起谈论政治理论问题。戈文与塔博的关系非常密切,他甚至用“塔博”的名字为自己的大儿子命名。在塔博的影响下,戈文的写作转向了政治,并开始投身革命。他当时就宣布,自己要扔掉长烟袋,从此戒烟戒酒,以免将来被捕入狱后遭受烟瘾与酒瘾的折磨。
1955年,戈文从家乡来到伊丽莎白港,成为左派报纸《新时代》的一名编辑,并当选为非国大东开普省负责人。其间,他积极扩大非国大的影响,加强非国大与工人组织之间的联系。1960年著名的沙佩维尔血案爆发后,戈文遭反动当局拘禁5个月。次年,他加入了南非共产党,又因触犯所谓的法律受到管制。管制期间,他用两先令买了一个烟包,后又买了一卷手纸和一支钢笔装在里面。他从监狱的图书馆借来一本狄更斯的小说,接着就埋头在手纸上写作《农民起义》一书。为躲避监视,他将书稿藏在小说里。1964年这本书在英国得以出版,但在南非国内则禁止发行。
斗争是他的生命,非国大是他的家庭。1963年,在闻名世界的里沃尼亚审判中,他与曼德拉等人因所谓的“叛国罪”被判处终身监禁,一起关押在罗本岛监狱。在狱中,他提出武装斗争等问题,他说,“有人认为我们发疯了,政府武装到了牙齿,我们没有一枪一弹还侈谈什么武装斗争。我们的回答是,政府有的是枪,而我们有的是人民”。入狱7年后,他在狱中通过函授学习获得了经济学学士名誉学位。1977年,又以其著作《农民起义》被阿姆斯特丹大学授予名誉博士学位。
1987年11月5日,在度过长达24年铁窗生涯后,77岁的戈文获释出狱。他不顾年迈多病和当局的种种限制,再次以巨大的热情投身于非国大和南非共产党的繁忙工作之中。1994年新南非诞生后,他当选为参议院副议长。直到1999年3月退出政坛。那一年曼德拉总统授予他“国家特殊贡献勋章”。他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了革命,交给了人民。
永远与人民同在
戈文临终前,仍在提醒民众要珍惜来之不易的胜利,仍惦记着改善广大贫苦人的生活,并留下了与贫民葬在一起的遗愿。南非报纸就此发表评论指出,“他给我们留下了珍爱自由、关爱穷人的宝贵遗产”。
戈文是幸福的,他曾表示自己一生无憾。他目睹了自己和战友终生为之奋斗的新南非的诞生,他出席了儿子的总统就职仪式,他受到南非人民的普遍爱戴与敬仰。他逝世后,南非和联合国为他下半旗志哀,正在南非召开的世界反种族主义大会为他默哀,并出现了万人空巷为他送行的场面。曼德拉称赞他为“非洲人民的伟大英雄”,曼德拉市的主要街道以他的名字命名。追悼会上,副总统祖马深情地唱了一首南非50年代的革命歌曲,以表达对这位革命老人的景仰与悼念;罗本岛的狱友姆拉巴动情地说:“他死得幸福,因为他完成了自己在斗争中的任务”;带病前来出席追悼会的曼德拉深情地说:“我们今天不是向一个人送别,而是在送别我们自己的一部分。”
由国防军高官组成的队伍护送着戈文的灵柩徐徐前往墓地,他的墓碑上写着:安息吧,乌姆·戈弗。(附图片)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五洲茶亭
“艺术家”的桂冠属于谁
史宗星
在网上“冲浪”,有时会遇上很有趣的事情。半个多月前,我无意中进入了一个过去不曾进入的窗口,眼前立即展现出6幅彩色绘画作品,有静物,有人物,人物中有男有女,且个个都有自己独特的表情,并以协调的背景相衬,看了确有栩栩如生之感。绘画的下方有两行文字,说这6幅画和其它14幅一起正在网上拍卖,每幅的起价为2000美元,卖得的钱捐给波士顿的电脑博物馆。价钱不算很贵,但也绝不便宜。究竟是谁的作品呢?再细看,上面写着:哈罗德·科恩的“艾伦”的作品选。很有点费解。哈罗德·科恩是谁?艾伦又是干什么的?两者是何关系?一个个问号挂在了我的脑海里。直到前几天看到一篇报道,才把这些弯弯的问号一个个拉直。
原来,哈罗德·科恩是一位软件工程师;艾伦则是一台电脑,确切地说,是一台配装了科恩制作的智能软件的电脑。网上拍卖的20幅绘画,均出自艾伦之“手”。这篇报道写道:艾伦的绘画很像是“艺术家”的作品,让人赏心悦目,能激发人的情感。那么,“艺术家”这顶桂冠应该戴到谁的头上呢?是科恩,还是艾伦?文章引用科恩的话说,他只是制作了电脑软件,而这个电脑软件能自己进行绘画。显然,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明确的回答。但报道中有句话很耐人寻味:人类和机器之间的差别正变得越来越模糊。报道还说,作为人类,我们一直相信自己是万物之灵,拥有创造性是我们区别于其他生物的重要特征之一。但是,会不会有那么一天,电脑成了画家、作曲家,甚至是理论物理学家呢?类似的问题,近来常有人提出。
日本索尼公司推出的机器宠物“爱宝”狗,每只售价比“艾伦”的画还贵,不久前投入市场的5000只,在4天内全部售光。这种智能狗可以逗人开心。它最拿手的把戏是用鼻子接红色的球,如果主人打它,它会做出生气的表示,但它绝不会随地大小便。这种“狗”问世后,日本的一位教授曾预言:再有一两年时间,会有第一只机器猫诞生,如果说现在的机器狗在智力上如同现实生活中的蚂蚁,那未来的机器猫就像哺乳动物一样高级。到那个时候,人们会惊讶地大叫:天哪,这只猫有个聪明的大脑!这位教授还说,一旦创造出一个猫大脑,那么,拥有人类大脑的机器人也就指日可待了。这位教授下了一个判断:再过30到50年,“机器人的智力将会超过人类”。这样的预言既让人兴奋,又令人恐惧。一旦机器人的智能超过了我们人类,那这个地球的主人会是谁呢?是人类控制机器人,还是机器人指挥人类?谈这些似乎显得有点遥远,但现实生活中确实出现了一个现象:人工智能产品正在打入现代社会,整个世界都不能忽视它的存在。而目前科技发展的速度和趋势预示,高级机器人的产生是不可避免的,仅是个时间问题。将来,它可以绘画,可以作曲,可以演奏,成为很像样的“艺术家”,甚至还能干一些我们人类现在难以想象的事情。然而,即使机器人超过了人类,我们也不能回避“‘艺术家’的桂冠属于谁”的问题。其实,这是一个不需作答就有答案的问题。
记得也是在网上曾看到一则小幽默:有人问在场的朋友,世界上最大的“开发区”在哪里?有回答浦东的,有回答深圳的,还有别的一些答案。而提问的那位先生却一直在摇头。最后,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就在你们的帽子下面啊!其实这个幽默说明了一个道理:人世间,不论出现多么先进的事物,归根到底都是人类智慧的结晶,而人类的智慧是无穷的,永远也开发不尽。因此,“艺术家”这顶桂冠,不应戴在“艾伦”的头上,也不应冠之于未来智能高超的机器人,而应该永远属于我们人类自己。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色彩与生活
色彩分析冬季篇
刘芳
冬季型色彩是一组纯正、干净、明亮、强烈、冰冷且带蓝色调的冷色系。雪的极白与夜的极黑,交织成一群既冰冷又火热的鲜艳色彩。
冬季型人拥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其肤色呈青白、青褐色,毛发较浓密,整体颜色为黑色。脸部不容易出现红晕。给人感觉为冷峻、严肃。
冬季型人适宜使用纯正色,如正红、正蓝、正黄、正绿、灰色、黑色、纯白色,鲜艳的桃红色、酒红色、紫色;还有一组冰冷色系,即接近冰色的淡蓝、淡粉、淡黄、淡绿等;此外银色也适宜冬季型人选用。
冬季型人与夏季型人正好相反,不宜穿着过于暗沉、污旧颜色的服装。20世纪美国好莱坞著名影星伊丽莎白·泰勒在主演影片《埃及艳后》时,其人物造型是暖色调中的金色头发、金色服饰以及褐色的皮肤,然而泰勒本人却是一位拥有白皙肌肤、眉眼浓重的典型的冷色系的冬季型人,在冷色与暖色系的强烈对比下,泰勒的造型令她黯淡无光,失去了往日银幕上的光彩,此片推出后票房收入也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冬季型人的搭配原则是同色系的对比搭配,上班时:黑色与白色,紫色与白色,黑色与桃粉色等相配;参加聚会时用更为强烈的颜色进行搭配,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冬季型人将配饰搭配得出色是很容易的。配饰是这个季型人的幕后功臣,如:近似白色的金、银、钻,色泽深邃的红、蓝宝石,色泽偏冷的翡翠、祖母绿等。
冬季型人适合戴白光珍珠、黑珍珠,但不可戴偏黄的珍珠,否则会让人联想到成语“人老珠黄”。
不同季型的人只要根据自己皮肤的色彩属性用色,就能使你的形象光彩动人。
在把握个人色彩的同时,我们还要注意个人风格对色彩的衬托作用。从下期起,本栏目将对怎样判断个人的款式风格及六种风格特点分别进行介绍。
(五)
第11版(国际副刊)
专栏:雕塑集萃
母亲与孩子
雷国俊摄于南非比勒陀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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