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北京国际音乐节耐人回味
难忘《托斯卡》
王信纳
前两届北京国际音乐节虽说内容丰富,颇具影响,但第三届北京国际音乐节又请来了享誉国际艺坛的意大利维罗纳歌剧院,而且是几百人的阵容,演出《托斯卡》全剧,布景、道具全部由意大利运来。这使北京国际音乐节在规模、气势、影响上都超过了以往。
最近,在刚刚改建的北京保利剧院上演的这部歌剧,令观众赞叹不已。扮演托斯卡的焦万娜·卡索里娅,是我们所熟悉的一位意大利女高音歌唱家,曾在太庙上演的《图兰多》中扮演图兰多。遗憾的是那次演出中主办者使用了电声设备,客观效果显得不那么“原汁原味”。而这次卡索里娅向我们展示了她那戏剧女高音的宏伟嗓音——一出场就声贯大厅。这是在我国歌剧舞台上展露过的“最大号”的戏剧女高音。
《托斯卡》是一部戏剧冲突非常强烈的歌剧,因此也要求演员们必须具备“戏剧性”的嗓音,否则就无法完成。卡索里娅嗓音的伸缩幅度非常大,因而扮演托斯卡这一角色就显得得心应手。第一幕中,她在与画家卡瓦拉道西的大段二重唱中,时而情意绵绵,时而醋意大发,转换幅度之大,足以把托斯卡这个爱吃醋的少女表现得淋漓尽致;第二幕中,她与警官斯卡尔比亚的重唱也表现得很精彩,托斯卡内心无奈的苦楚与斯卡尔比亚的奋力抗争交织在一起,充分显示了她那“戏剧性”的嗓音,并很自然地引出了那首著名的咏叹调《为艺术,为爱情》。这是全曲的最强音,也是全剧的一个高潮。就是在这个咏叹调之后,一个虔诚的少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跃而成为一个杀人者。因此,这首咏叹调对全剧来说至关重要。正因为它肩负着转折的重任,所以也是非常难唱的。在那个最强音的后面,紧接着的是一段反差很大的减弱唱段。这对演唱者来说,是很要“劲儿”的,也是很考验人的。卡索里娅虽然是个大嗓门儿,可是弱音也唱得很漂亮,穿透力很强。这足以说明她的基本功很扎实。不愧为世界一流!
扮演画家卡瓦拉道西的乔治奥·麦里吉虽然很优秀,但由于嗓音力度不够,常常被女高音盖过,而显得有些失色。且不知为什么,他在最后的一首咏叹调《星光灿烂》中出了点差错:前奏还没完,他就过早地进来了,显得有些拘谨,随后的高音唱得也有些紧,拍子拖得也就不够饱满,因而使得这首著名的咏叹调受到影响,给观众带来遗憾。
指挥奈罗·桑蒂,是一位在歌剧舞台上驰骋了近五十年的老手。他那张胖而沉着的大脸,是我们在录像中常能见到的。多明戈曾说过:“我只要看到桑蒂站在乐池里,心里就有了底儿。”可见桑蒂是当今最好的歌剧指挥之一。维罗纳歌剧院乐队与合唱队都是世界一流的,特别是在桑蒂的手下更显得灿烂辉煌。
今年的北京国际音乐节,让我们看到了一场真正的、原汁原味的意大利歌剧。这也说明了我们的音乐节越办越好,并在世界上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受到了国际音乐界的关注。(附图片)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文化圆桌
历史文化名城向何处去?
自1982年国务院首次公布十六座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以来,我国已拥有历史文化名城九十九座,各地也先后设定了本地区的历史文化名城。这些名城是我国历史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凝聚着中华民族的智慧和优秀的文化传统,保护好这些历史文化名城是每一个中华儿女的神圣职责。但是近年来,随着城市建设速度的加快和城市规模的扩大,许多历史文化名城遭受了严重的破坏,不少名城已名存实亡,甚至被改造得面目全非,有的专家不得不痛惜地提出“摘帽”的建议。历史文化名城究竟向何处去?在这里,我们邀请一些名城保护的热心人士发言,请他们提出意见和建议。
——本期圆桌编辑李舫
王景慧(中国城市规划设计院总工程师):历史文化名城的概念应该澄清。从宣传上讲,历史文化名城不是有历史有文化就够了,历史文化名城不单单以是否有历史来衡量,主要看现在是否还保存着比较丰富的文物。历史文化名城不仅要有文物古迹,还一定要有比较能体现古城风貌的历史街区。
历史文化名城中,历史街区是保护的重要内容。历史街区就是那些还能够比较完整地体现出城市某一个历史时期风貌特色的地方,可以是建筑群、一个街道,甚至是一个小镇、一个村落,它们不是文物古迹,但确有保护价值。可是,目前我们不少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已经找不到一处值得保护的历史街区了。
这些地方该不该保护是一个问题,怎样保护也是一个问题。建设部和国家文物局对这些历史建筑的保护有一个规定:并不是保护它们的全部,而是保护外表,改造内部和基础设施,完善其使用功能。这一套措施应该说是比较有效的,而且有些地方还取得了成功的经验。中外历史名城保护的实践已证明,保护好历史街区建筑不仅不会影响群众生活的现代化,相反还会大大促进城市的发展进步。
华新民(法国作家):我是一个在北京胡同里出生、长大的中法混血儿,我对北京老城的每一块砖头和每一株植物都十分依恋。在我心目中,古都北京是中国文化的圣地,也是地球上最有人情味的大都市。五六十年代,当中法还没有建交的时候,我家的小院就是北京开向巴黎的一个窗口,很多法国朋友都在我家院子里的枣树下领略到胡同的魅力。那时我只有几岁,曾经把盛满脆枣的小篮子端到每一位异乡客人的面前。他们都被北京的东方风情和传统建筑迷住了,他们异口同声地称赞这座古老但朝气蓬勃的城市,为其合理而和谐的城市布局所折服。
然而,推土机却在九十年代开进了这座由四合院和胡同织成的世界历史文化名城,这真让人感到震惊和费解。
DENNISFRENCHMAN(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教授):自1985年开始,我的工作之一就是在每个夏天指导清华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的学生做城市规划。这个工作使我更加深刻地了解和热爱北京这座堪称伟大的城市。每次来到北京,我都要回到以前做过城市规划的地方看一看。我惊讶地发现,有许多曾经载入史书、举世无双的古老建筑和古老街道变得面目全非。当得知它们被改造的理由仅仅是为了拓宽道路、兴建摩天大楼时,我深深地感到悲哀。友谊宾馆门前的白颐路,曾经被ALANJACOB称赞为世界上最伟大的街道之一,可是这条老街没有了。
周干峙(全国历史文化名城保护专家委员会主任委员):当前的历史文化名城保护存在三个反差:
第一,我们这个泱泱古国,拿出来的东西不多,已经没有一个比较大的城市有资格进入世界文化遗产,除了丽江、平遥之外,再找一个城市都很困难,这是一件十分可悲的事情。
第二,我们保护的调子很高,但是实际并不太好。我们总是发发文件、开开会,但是保护工作做得并不好,新的、老的历史文化名城中损失的东西都不少。
第三,各地都热衷于利用历史文化名城搞旅游开发,搞仿古的东西,搞假的东西,却把真的东西毁掉了不少,这也是非常值得注意的问题。
我觉得,解决这些问题,不但需要立法,而且需要各方面来共同努力,需要舆论界、文保界、司法界通力合作,采取一些切实有效的措施。
JANWAMPLER(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教授):我理解中国为进步和发展所作出的选择,问题是如何在进步和发展的前提下处理好城市现代化同历史文化遗存之间的冲突。其关键有三:第一,不要盲目拓宽街道。街道和建筑是城市的窗口和门面,是一个城市区别于其他城市的个性所在。如果总是以拓宽道路为借口,那么道路的发展永远不会满足交通的需要。美国每年需要花费数亿美元修补那些建于五十年代的城市高速公路,这就是为城市规划的失误所付出的惨痛代价。第二,不要以为一座建筑或一条街道仅仅是由砖瓦水泥构成的,它们的价值在于它们曾经包含人的存在。历史文化遗存所携带的信息是无可替代的,一旦它们被摧毁,则无法弥补。第三,建设一座城市要先将它当作一个巨大的花园,在这种意义上我不赞成在城市内划定旧城保护区,这种划分容易给人以误解,即只有保护区以内的东西才需要保护,而在保护区以外就可以乱拆乱建,导致旧城保护区成为一座同城市风格与城市生活没有任何联系的孤岛。
赵秉志(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我们国家近年来逐渐加大了文物保护工作的力度。但是相比较而言,对于历史文化名城的保护还是不够。历史文化名城非常需要尽快立法加强保护。对于名城的法律保护虽说主要还是行政法的保护,但是行政法要真正起到保护作用,最后终究离不开刑事法的保障。对一般的违法行为给以处罚,如果最后没有刑事法的保障,实际上是不可能达到它的预期效果的。
我们在呼吁有关部门对历史文化名城进行全面的法律保护的情况下,也应该注意完善对历史文化名城的刑法保护,是否可以考虑由立法机关通过对刑法的修改补充,将故意损毁历史文化名城的行为规定为犯罪,如滥用职权罪、玩忽职守罪、行贿罪、受贿罪,以及单位行贿、受贿罪等。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乡土建筑遗产:一个“脆弱”的话题
陈志华
1999年10月,ICOMOS大会(关于文物建筑和历史地段的国际议会)在墨西哥通过了《关于乡土建筑遗产的宪章》。这表明各国的有识之士看到世界文化、社会、经济在转型过程中的同一化倾向,感到乡土建筑遗产的存在已经十分脆弱,因此特别通过这个宪章来加以挽救。就我们国家的情况而言,尘烟四起的大拆大建使乡土建筑面临着更加紧迫的危机。有些地方,几天之内就可以消灭掉一座有几百年历史文化遗存的村落或者小城镇。北方某省有一个村子,1986年被定为省级文保单位,1989年为建“小康文明村”,把魁星阁、文昌阁、文庙、圣庙、真武庙、两座焚帛炉和三座宗祠都拆掉了,理由是“不文明”。南方沿海某省,三年前也铁了心要搞“小康文明村”,用推土机、挖掘机、铲车等等现代化机械轰轰隆隆把公路边的老村子一扫而光,里面就有已经申报为历史文化名村的。用如此野蛮的方法能建设“文明村”吗?近年来,“城市化”大潮风起云涌,而且要求加快速度,“三年大变样”。这种脱离客观的历史进程,主观地拔苗助长的“城市化”,势必要给乡土建筑带来一场大灾难。乡土建筑遗产真的是“非常脆弱”。
我们并不主张不加分别地保护许许多多乡土建筑遗产,而是主张保护一些“有典型特征”,携带丰富历史信息,建筑质量较高、还侥幸保存着建筑的多样性和建筑系统的完整性的聚落。这样的聚落过去不少,现在已经所剩无几。精选一些保护起来,本来并不困难,问题主要是各级政府的认识难以和国际文化潮流“接轨”。
说到保护聚落,十多年来,我们一直把村子的整体当作乡土建筑研究和保护的对象。《宪章》也有同样的“保护原则”:“乡土性很少通过单幢的建筑来表现,最好一个地区又一个地区地经由维持和保存有典型特征的建筑群和村落来保护。”我们的看法是,乡土建筑的存在方式是形成聚落,各种各样不同类型、不同功能、不同性质的建筑在聚落里组合成一个完整的系统,这个系统和乡土生活、乡土文化相对应,是一个有机体。一幢乡土建筑只有在这个系统里才具有最充分的意义,发挥最大的价值。聚落就是乡土建筑的分子,具有乡土建筑的基本结构和全部特性。因此,只研究和保护聚落中少数几幢特殊的建筑物而不保护聚落的整体,就会失去大量的历史信息。乡土建筑是“社会史的记录”,只有聚落的整体才能完全地拥有这种功能。
保护一个完整的村落,包括它的“天门”、“水口”,特殊情况下还要保护它的茔地,那远远比保护孤立的几幢房子困难得多了,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关键在于选点、规划和设计。规划的难点主要有两个,一个是保护与旅游开发的关系,一个是保护与生活发展的关系。地方官员也好,村里的居民也好,几年前还根本想不到保护,现在听到一星半点儿消息,有时也想保护了,但想的不是真保护,而是“开发旅游价值”,立竿见影地赚钱。于是就不免急功近利,搞短期行为。南方一个村子的支部书记,说起前些年拆掉大宗祠卖木料的事,非常后悔,对我们说:“那些古建筑都存在就好了,旅游赚钱就像地上捡烧饼。”连不少全国性的“文化学术类”报纸,在介绍哪个哪个新发现的古老村落的时候,也只说它们是旅游资源,还从来没有一次说过它们是文化资源。
将旅游开发放在第一位,还是将保护乡土建筑的“文化价值和传统特色”放在第一位,对规划工作具有“方针性”的影响。《宪章》强调,“乡土性不仅在于建筑物、构筑物和空间的实体和物质形态,也在于使用它们和理解它们的方法以及附着在它们身上的传统和无形联想。”现在我们就面临着两种“使用它们和理解它们的方法”。南方某省有一个村子,是三国时期诸葛亮后裔的最大聚居地,1997年春天刚刚被批准为第四批国家级保护单位,地方长官立即就把它中心的一口池塘填掉了一半,伪造了一个“太极”,给村子编了个“八卦”的故事。这位“长官”说,为了开发旅游,可以“无中生有,虚中生实”。于是,附着在乡土建筑身上的“传统和无形联想”被严重地歪曲了。
应该如何解决乡土聚落的保护和生活发展的矛盾呢?有很大一部分聚落,最好的办法是用放弃来保护它们,就是说,另建新村以保旧村,也就是说,承认在这些聚落里没有多少容纳生活发展的余地,尽管这村子有非常高的历史、科学和艺术价值。我们绝大多数村落,生活质量很差,住宅是用半永久性材料和非永久性材料建造的,采光、通风、防寒、防火水平很低,没有合格的卫生设施,更不能适应家庭改型后新的生活方式。村子的公共设施很少、很落后,缺乏医院、商店、服务行业和休闲娱乐场所,机动车难以出入,下水排放很原始。有一些问题经过努力可以有所改善,有一些则几乎不可能。如果为了提高居住质量,大幅度更新住宅和村落,那就完全失去了保护的意义。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另辟新村是保护作为文物的乡土聚落的最佳的甚至唯一的方案。
(附图片)
福建永安安贞堡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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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鲁迅文学院庆祝建院五十周年
鲁迅文学院伴着共和国的风风雨雨走过了辉煌的五十个春秋。10月30日上午,鲁迅文学院三百多名教职员工和历届学员代表欢聚一堂,隆重庆祝建院五十周年。
鲁迅文学院的前身是中央文学研究所、中国作家协会文学讲习所,丁玲、田间、吴伯箫、公木、贺敬之等著名作家先后担任过该院领导。五十年来已有十九期学员在这里学习和深造,他们成为我国各个历史时期文坛最活跃、最有生气的一部分,其中的一些人还是“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的获得者。
庆祝会上,学院向王蒙、李国文等二十位著名作家、文学评论家颁发了客座教授聘书。鲁迅文学院五十年历史和成就展、庆祝鲁院建院五十周年书画展也分别在院内展室和中国美术馆开幕。(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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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演出超过三百场
《未来组合》讲述花季故事
校园音乐剧《未来组合》以青春视角讲述了一群十七岁的少年面对生活、面对亲情、面对友情、面对选择与被选择而逐渐成长的故事。
这出戏自1999年3月首演以来,已赴津、沪、穗等地演出三百多场,剧中人物是清一色的十七岁。
从10月底起,二度进京的《未来组合》拉开了在京演出八十场的序幕。由四川人艺演出的这部音乐剧,是编剧李亭与导演熊源伟、作曲家李海鹰合作的结晶,曾获得文华新剧目奖。北京演出后,他们还在昆明等地巡演。(玉文)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维吾尔少女唱豫剧
美丽的维吾尔少女在舞台上唱起了豫剧。新疆建设兵团豫剧团日前在京演出新编历史故事剧《英武香妃》。
这个豫剧团1959年由文化部、民政部批准从河南洛阳整团支边进疆。演出的《英武香妃》,热情歌颂了维族姑娘———香妃英勇、明智,反对民族分裂,保卫边疆,建设边疆的感人事迹。他们曾携这出戏下基层演出了一百多场,受到各族群众喜爱。(欣闻)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乐坛骄子李云迪
第十四届肖邦国际钢琴比赛金奖获得者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本月话题
曹楠,湖北丹江口,教师——
别拿儿童“开涮”
时下,打开电视,广告便扑天盖地向你涌来。稍稍关注一下,你会发现众多广告对儿童越来越“情有独钟”,从“日用品”到“保健品”,从“学生用品”到“科技产品”,都拿儿童做戏。
××消食片,妈妈左一声、右一声“再吃一口”,爷爷奶奶乞求“你吃不吃,吃不吃?”关爱成了溺爱。××一号,一小学生服了这样的补脑品,考试就得了一百分,纯粹误导学生不用功学习。×××口服液,像煞有介事地让一个纯真的童音深情地讲述一段“美丽的谎言”:××阿姨,你寄给我们希望小学的×××口服液,我们收到了,现在同学们都在喝。据媒体披露,此事纯属乌有。还有些广告,不是将儿童丑化为“馋猫”,便是将儿童装扮成“懒虫”,拿儿童“开涮”,借儿童的纯情、天真、可爱,去做功利性的甚至是欺骗性的“说教”……
我们有必要大声疾呼:广告,别拿儿童“开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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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本月话题
邹隆洲,江西大余,干部——
“门缝广告”令人烦
“酒香也怕巷子深。”有了好产品大做广告本是好事,但做过了头就让人头疼了。比如,一些商家在城乡搞的“门缝广告”就惹得居民厌烦。据笔者观察了解,“门缝广告”有以下几种弊病:
一是内容粗劣。为了张扬产品的功用,一些经营者胡编乱造广告内容,假、大、空现象明显,其中尤以药品的宣传最为突出。特别是性用品广告,有的内容下流,插图极富挑逗性,令为人父母者忧心忡忡。
二是增添麻烦。花花绿绿的“门缝广告”从来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你回到家门口,还未开门,就先得处理这些纸片。特别是身居高楼又不注意小节的那些人,随手往楼下一扔,常招来一阵骂声。
三是扰乱安定。乱插“门缝广告”有时会给不法分子提供暗示。笔者所住的县城前不久就发生了这样一起盗窃案。一对新婚夫妇外出旅游,回来时发现窗户被撬,家中失窃。经公安人员分析认定,小偷是从防盗门上插满了各种广告得到了房主多日不归的暗示。可以说,“门缝广告”间接造成了失盗。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本月话题
刘永群,江苏丰县,教师——
泛滥且缺品位
当前各类媒体上广告泛滥,多是浅陋贫乏,大致可分为以下四类。
其一,克隆型。创意落俗套,不能标新立异,给人千篇一律、千人一面之感。洗发用品都来甩长发,食用油都喊“好香啊”,似乎舍此再无路可走。
其二,叫卖型。卖什么就由名人或不太有名气的人托着瞎吆喝,好像只须这几声喊就能使消费者乐呵呵地掏腰包。广告是艺术,是艺术就要靠艺术的魅力感召人,叫人们在欣赏中接受你的推销艺术及产品。胡乱吆喝说不准会被人视为广告噪音。
其三,蒙太奇式。镜头快速推拉切换,画面大幅度摇晃跳跃,叫人一头雾水,找不着北。
其四,天花乱坠式。无论什么都是把好处说到极致,其实他在那里鼓腹横吹之际,消费者这边早起了逆反心理,远不如把话说实在点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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