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文化信箱
请保留曹雪芹故居遗址编辑同志:
北京广渠门大街二○七号四合院,在近一年时间里,来访者络绎不绝。这个已有些衰败的院落去年被学术界认定为一代文豪曹雪芹的故居遗址,经媒介披露后,骤然成为社会关注的热点。
二○七号院现挤住着二十多户居民,已搭建了许多临时建筑,但旧时的院落格局清晰可见。院落东侧的夹道旁,立着四扇屏门,上书“端方正直”,这四个字在《红楼梦》里出现过,据专家考证,这极可能是曹氏家训。可是,发现曹雪芹故居遗址的消息披露后不久,这个院子就在道路工程中面临被拆除的境地。曹雪芹故居遗址南侧,一条从广渠门至广安门的道路将拓宽到七十米,近期就要开工。
“不能说当初的院落已不复存在。能够找到这个院子,就是因为它的格局仍保存完整,能够与历史记载对应上。”曹雪芹故居遗址的发现者、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研究员张书才说。
一九八二年,张书才在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现存清代内务府档案中,发现一件雍正七年(一七二九年)的“刑部移会”,其中载明江宁织造隋赫德曾将抄没曹家的“京城崇文门外蒜市口地方房十七间半、家仆三对,给与曹寅之妻孀妇度命”。由此可以确定,曹氏在蒜市口地区有十七间半老宅,曹雪芹从南京回到北京后,就是在这个老宅里,开始了新的“历尽离合悲欢、炎凉世态”的人生旅程,并由家庭和自身的兴衰际遇中磨炼成长为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古典小说家。调查中发现,此院存留的遗迹、遗物,与曹寅、曹雪芹有联系。此院现存“端方正直”四扇屏门,而中院堂屋正中上方曾悬挂“韫玉怀珠”横匾,“文革”初期被毁。
张书才最后认定:今广渠门内大街二○七号院,是他考察过的西起高家胡同东至缨子胡同的院子中,唯一一处有档案可据、有地图可证、有遗迹可寻的与曹氏有一定关联的宅院,应该就是曹雪芹的故居遗址。
红学界已公认蒜市口这“十七间半”旧宅为曹雪芹旧居。曹雪芹在世界文学史上,是比巴尔扎克、托尔斯泰还要早的伟大文学家,我们应该把他的旧居很好地恢复起来,成为一个供世人瞻仰的地方。著名红学家周汝昌提出,“十七间半”房是曹雪芹旧居,这是有文字可考的,应很好地利用这一宝贵文化遗产。
专家呼吁,应采取各种措施想方设法保留故居遗址,使其免遭被拆除的厄运。北京的北海团城的保护就采用了让道路拐弯的办法。还有一些学者提出,并没有必要将马路拓宽为七十米,将现有道路辟为单行线,在其南侧或北侧再利用现有的胡同辟一条相反方向的单行线,即可解决交通问题,这是国际通行的办法,还可节约投资。广渠门内大街现在仍保持了明清道路的建筑尺度,将曹雪芹故居保留下来,整修附近的卧佛寺,并与北京宣武区大观园公园联系,就完全可以形成一个红楼梦旅游景观,促进北京南城旅游经济的发展。
新华社记者 王军(附图片)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纪录片魅力何在
王 竞
前一段时间电视台播放了一部叫《我们的留学生活》的十集电视纪录片,影片的播出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留学生的生活一直是很多人心底的梦想,片中展示的那辛酸的现实令人们受到震动。导演张丽玲同她所拍摄的对象一样,是一位留日学生。无论对普通观众还是对专业人士来说,这都是一个陌生的名字。而那长达三年愚公移山般的拍摄历程也引起了人们的兴趣。
近几年,谈论纪录片的人越来越多了。中国纪录片仿佛从一个尘封的角落里一下子跳了出来,开始在一些重要的国际电影电视节上频频获奖。而媒体也不甘落后,纷纷把一些陌生的名字抛给大众:拍摄《神鹿啊,我们的神鹿!》的中央电视台导演孙曾田,拍摄《江湖》、《疯狂英语》的独立制作人吴文光、张元……甚至电子市场上热卖的小型数码摄像机也因纪录片加温,不少人拿起了这种价廉物美的小玩艺儿,准备在这个还不太能说得清的领域里试试身手。
纪录片在中国并非完全陌生,人们都知道过去曾经有一种被叫做“新闻纪录片”的东西,一直被当作正剧放映前的“加片”。这种“新闻纪录片”曾经有过辉煌,担负着“党的喉舌”的使命,只是因为电视媒体的普及,才使它渐渐被人们遗忘。然而今天被谈论的纪录片却和过去不太相同。首先是作者的姿态放下来了,过去它像一个高高在上的说教者,而今天更像一个和我们平等的观察者。再就是它的面孔也改变了,过去那些一本正经的“典型形象”变成今天的一张张普通百姓鲜活的脸;就连过去一直精致、呆板的画面也变得粗糙而生动……
过去人们说纪录片最重要的是能够反映时代的强音,就连列宁也说过:它是一种具有强大力量的宣传工具。而今天人们却是在谈论纪录片要如何如何客观,不能采用组织拍摄、重新搬演等类似故事片的手段,要记录历史、再现真实。的确,今天人们谈论的和我们过去记忆中的纪录片已经不是一回事了。
为什么人们今天忽然对纪录片产生了兴趣。分析起来觉得原因大约有如下几点:其一是今天的纪录片让我们见到了过去不曾见过的真实而有活力的影像。过去我们很少能看见普通人的生活在屏幕上被细腻的表现。那些操着家乡话向我们敞开心扉的陌生人、那些情感的流露、那种强烈的临场感,都让我们感受到从未有过的震撼。再就是纪录片向我们展示了我们平常无法了解的世界。那些山林中的人们是如何生活的?他们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那些被人们羡慕的留学生们在国外究竟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纪录片的魅力还不止这些。一些从不走进电影院看电影、甚至在家也不看电视剧的人却津津有味地看起了纪录片。为什么?因为纪录片是让每一个人都必须认真对待的影片。它不同于故事片,它所展现给你的画面都是现实中真实存在的。根据社会学和传播学的调查,人们随着社会阅历和受教育水平的增加,对传播媒介的信赖程度会降低。而纪录片这种“眼见为实”的媒介相对而言让人们更加信任。
对于想拍纪录片的人来说,纪录片意味着可以用最廉价的方式开始自己的影视生涯。的确,它是电影电视片中投资最少的片种之一,它甚至可以由一个人来完成。还有,圈里人都知道,它是中国电视节目中唯一能够卖到西方主流媒体中的片种。
就像学者们所说的,电视是一个国家的私生活。你能想象中国人像美国人一样喜欢他们的脱口秀吗?或者让法国人喜欢看在中国广受欢迎的《正大综艺》或《三国演义》?我们不理解为什么日本人会喜欢那些把脸涂成白色的歌舞伎;同样,外国人也不理解为什么中国人看见戴着小帽的赵本山就想发笑,为什么那个叫关公的人脸是红色的?只有纪录片超越了这一切。西方人把纪录片当作了解中国人真实生活的一个窗口。
当然我们也看到,真正关注纪录片的其实一直是一个不太大的圈子。它从没有引起过张艺谋电影所带来的那种轰动,更不要说能引起今天人们对互联网、电子商务的那种热情。但中国纪录片毕竟开始上路了,而且我相信,随着数码摄像机和多媒体编辑软件的普及,个人动手制作纪录片会成为一种小小的时尚。
但是就像纸和笔的普及不会让所有的人都成为作家一样,制作媒介的普及也不可能让纪录片出现真正的社会化。在中国,很多人对于纪录片的认识停留在很模糊的地带,认为只要不是虚构的,就是纪录片;或者只要是真实或客观的影像,就可以叫做纪录片。在此基础上,有人把人类的第一个小电影——卢米埃尔的《工厂大门》叫做最早的纪录片。这其实是一个很大的错误。真正的纪录片甚至比故事片的诞生还要晚很多年。1922年美国人罗伯特·弗拉哈迪拍摄的《北方的纳努克》被称为第一部真正的纪录片。而到了1926年10月,才有一个叫约翰·格里尔逊的英国人把这种影片命名为“纪录片”,并把它定义为“对现实的创造性处理”。
因此,纪录片就其本质来说,一直是反映作者眼中的世界,并不像很多人理解的那样是一种“客观真实”。而且,作为一个成熟的影片类型,它也具有完整的叙事体系和多种多样的表现技巧。纪录片从来不排斥作者的创造性。
由于历史原因,中国纪录片曾经带给人们过多弄虚作假的印象。但这并不意味着再现真实是纪录片的最大价值。除去一些重大的新闻或历史事件、热点人物以外,单纯的真实影像不具有真正的价值。我们每天都生活在“真实”当中,我们要“真实的影像”做什么?纯粹、绝对的真实却是人类永远无法到达的一个彼岸。纪录片真正要人们欣赏的并不是真实本身,而是那些创作者们在“真实”原则上进行的那些创造性活动。通过题材的选择、摄影、剪辑等手段来实现的那些凝聚着心血的劳作;通过思索、发现来传达自己对于现实的认识。这才是纪录片真正的价值,是在真实这座圣殿中的舞蹈。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五月长安黄梅绽
五一节长安戏院和安庆市黄梅戏剧团将联合送给首都观众一份厚礼。那就是从4月30日至5月4日,特别邀请在1999年“长安排行榜”上名列前茅的“徽州女人”韩再芬率领安庆市黄梅戏剧团进京举办“长安—安庆黄梅戏艺术周”,让5月的长安“黄梅”飘香,让“树上的鸟儿”在北京“飞翔”。
黄梅戏“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唱段早已随着严凤英主演的电影艺术片的传播,像流行歌曲一样走出安庆,在全国传唱,脍炙人口,七仙女的故事更是妇孺皆知。这次艺术周将由“严凤英金奖”获得者孙娟扮演七仙女,并与青年小生刘国平联合演出《天仙配》这一久演不衰的神话剧。《游春》、《吕洞宾戏牡丹》、《打猪草》、《夫妻观灯》、《小辞店》、《打豆腐》六出充满乡土气息的传统小戏生活气息浓郁,情趣盎然。4日演出的压轴戏是严派杰作《女驸马》,这出戏前有严凤英主演的电影艺术片轰动全国,后有韩再芬主演的电视连续剧好评如潮。因此民女冯素珍女扮男装,冒死救夫,进京赶考,偶中状元,误招驸马的故事也已经被观众所熟悉,但是能一睹电视剧原排主演韩再芬的风采,看一看这出黄梅戏的本来面貌,对首都观众来说也是一饱耳眼之福的机会。剧中冯素珍是女中豪杰,韩再芬人小志大不让须眉,所以由韩再芬扮演冯素珍,相貌清秀而不失沉稳,举止庄重而不失娇媚,更显出女丈夫的侠肝义胆与高雅气度。扮演公主的李萍也是黄梅戏严派艺术的优秀传人,唱腔轻柔悦耳。她与韩再芬是电视剧的原排搭档,配合默契。
(侯 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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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演出场场爆满 舞剧《大梦敦煌》引人入胜
一部舞剧竟然引起观众异常的热情,场场爆满,连彩排都座无虚席,在北京并不多见,令人惊讶的是,兵不多将不广的兰州歌舞剧院做到了。几天来,首都的艺术爱好者和舞蹈专家对舞剧《大梦敦煌》所带来的热烈气氛议论纷纷。
4月24日开始在北京中国剧院上演的《大梦敦煌》舞台壮观灿烂,观赏性非常强,让观众始终沉浸在精美的莫高窟壁画和雄伟的西部风光之中。大漠、铁甲、绘画、乐舞、民风、爱情之火,把人们的目光紧紧吸引着,直至终场。在舒畅、优美的旋律伴奏下,群舞时而撼人心弦,时而光彩夺目;刘震扮演的男主角莫高和刘晶饰演的女主角月牙,技巧娴熟,抒情细腻,他们的坎坷命运被流畅的动作表现得十分感人。编导、表演、音乐、舞美,各方面的综合效果,使这部作品一举成功。
专家们认为,尽管《大梦敦煌》的手法传统,没有刻意创新,但本身完整、成熟、出色,并且特别适合大众欣赏。尤其通过这部作品,可以领略西部风光的壮丽、西部文化的奇特、西部历史的悠久,可谓西部风情的艺术画卷。(元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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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二○○○相约北京”
五月一日北京世纪剧院上演中央歌剧芭蕾舞剧院复排的比才著名歌剧《卡门》,将开启“二○○○相约北京”大型联欢活动的大幕。由文化部、北京市政府、国家广电总局、国家旅游局联合举办的这次艺术交流活动,汇聚了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三十多个艺术团体。
左图分别为即将来华访演的土耳其民间舞蹈团和波兰冬布罗瓦人民歌舞团的演出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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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音像协会呼吁——
重视网络使用音像制品中的权益保障
最近一段时间,网络使用音像制品成为音像界和网络经营者共同关心的焦点问题。中国音像协会通过本报呼吁,网络使用音像制品要尊重和保护音像制作者的合法权利。
中国音像协会负责人表示:中国音像协会非常关注网络使用音像制品的问题,并与国内主要音像出版单位负责人开会进行了讨论。国内音像界普遍认为,未经音像制作者的同意,擅自将音像制品上载到互联网上传播,甚至提供免费下载服务,将对音像制作者的权利带来不利影响,并且对现有的音像制作、出版、发行体制带来冲击。为了繁荣音像事业,促进互联网相关服务的良性发展,中国音像协会希望和要求网络公司在提供网络音乐服务时,尊重音像制作者的合法权利,在得到授权后方可进行相关的服务。中国音像协会负责人同时还表示,全面、妥善地解决上述问题有待于我国著作权保护制度的进一步完善,特别是音像权利集体管理制度的建立和发展。中国音像协会将在政府主管部门的指导下,积极做好这方面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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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文化漫笔
经典的价值
——写在《钦差大臣》重新上演的时候
林克欢
阅读与观赏都是一种创造性活动。
经典名剧的重新排演永远是一次重新读解。流传的经典都是经过一系列阐释、杂糅着多重历史文化信息的积淀物,后人在重读中,可以去接受历史的述说,了解自身的生命状态,领悟当下的生存处境。
《钦差大臣》之所以经得起一读再读,不仅在于通过果戈理入木三分的描摹,呈现一个十九世纪俄罗斯外省小城平庸的生活场景,揭示出大量充斥于生活中,不易为人所察觉的庸俗:以市长为首的官吏们的低下庸俗,他们的妻女的矫饰媚俗,商人们、士兵们的猥琐低俗……更在于戏剧场景所潜涵的形而上意蕴,以及极其夸张乃至荒诞不经的艺术品质。正是这一点,使《钦差大臣》传递出某种超脱于痛楚与悲愤之上的轻蔑态度;也正是这一点,拉近了果戈理的艺术世界与现代/后现代的审美距离。
在《钦差大臣》中,一个挥霍过度的纨绔子弟、一个信口雌黄的小骗子居然把一群为官多年、老奸巨滑的老骗子吓得魂不附体。某种匪夷所思的莫明恐惧笼罩着全剧。人们趋近恐惧,遭遇恐惧,在异乎寻常的恐惧中丧失了日常的心智和胆识。在一种近乎寓言化的语境中,一切都被推向了极端,一切都显得令人难以置信。冥冥之中那只操控着无数人心智的无形之手是什么?那无可救药的结构性腐败果真如俄国象征派理论家梅列日科夫斯基所说的是“绝对的、永恒的、世界性的邪恶”?或如荒诞派理论家所认为那样是“人类社会为自身预备的陷阱”,其深具真实性的荒诞一直延续到今天?
4月中旬,中国青年艺术剧院时隔四十八年之后,重新将《钦差大臣》推上首都的舞台。七十一岁高龄的知名女导演陈颙坦言自己是对愈演愈烈的吏治腐败不满,怀着一个艺术工作者强烈的社会责任心,用《钦差大臣》来表达自己的复杂心绪与社会态度。然而,作为一位五十年代从苏联学成归来的知识分子,俄罗斯那片溶化在我们的悲怆与激情中的辽阔土地,早已潜隐为一种沦肌浃髓、难以割决的情结。老导演和青年舞美设计家刘科栋,将青艺小剧场改造成一个演员与观众浑然一体的共享空间。舞台正中和左右两侧探入观众席中的三架长长的楼梯,以及变成人物上下场通道的环绕剧场的灯架,将观众完全包围在其中。凝重的油画质感,汪着金光的东正教教堂的圆形屋顶,抒情的俄罗斯民歌,三套马车急促飞奔的马蹄声的重复渲染……营造了浓浓的俄罗斯情调与意味。
在剧场墙壁一侧,高高悬挂的果戈理浮雕像浸润在一片柔和的灯光之中。它一方面表达了导演艺术家和演出者对这位不朽的俄罗斯天才作家的敬意;另一方面也是一种舞台间离,它使全剧的演出,包括观众的笑声与剧场反应,统统都置于这位激愤与多情的作家严峻目光的注视之下。全剧末尾,在所有出场人物呈呆若木鸡的哑剧造型时,剧场里响起了低沉、苍老的画外音,传来了果戈理对飞奔在俄罗斯辽阔土地上的三套马车的深情赞颂,寄托着剧作家、也寄托着导演艺术家对人类未来的幻想与对祖国命运的深情关切。
《钦差大臣》的重演引起了许多观众和评论界的浓厚兴趣。观众将它称为“小剧场的大制作”,评论家称它为近年来难得一见的舞台佳作。有人指出它的舞台呈现略显陈旧,也有人认为社会学意义的过分强调可能减弱其他层面的探索。但人们都充分意识到,在一个商业操作正把表演艺术变成感官愉快的消费时代,认真开掘作品潜含的意义库藏、思考祖国未来命运、拷问当代人灵魂的严肃作品,自有其不可替代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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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我看当前流行歌曲⑦
张文林,安徽人,干部——
如何关注生活
如今的流行乐坛,一方面多在离愁别绪、风花雪月、柔情蜜意等上打转转,无论歌词还是旋律都一味迎合都市“有闲”、“有钱”阶层和“现代派”青年男女的欣赏习惯和审美观;就是演绎乡村题材的歌曲,也让观众仿佛置身于郊外别墅群和高尔夫球场之中。另一方面,流行乐坛又充斥着大量“政策味过浓”和功利性太强的应景之作,有的为一个地方办节、办会、举行赛事而创作歌曲并聘请“高手”加盟、“巨星”演唱,以求得轰动效应和商业回报。有的则图解某项政策,迎合某项中心工作或工程的“宣传需求”。
导致这种倾向的根本原因在于流行歌坛的词曲作家和制片人、演唱者缺乏真切感受和情感洗礼。真切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辛劳奉献自然就成了凤毛麟角,或因艺术水准低下而昙花一现,无法真正“流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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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青岛推出广场文化系列主题活动
青岛市委宣传部、市文化局于4月15日起联合举办“欢乐假日——广场文化系列主题活动”。整个活动从4月中旬持续到10月底,每周六和周日上午进行,在青岛市各主要广场举行一月一题的文艺演出活动,包括“春之声”、“希望之星”、“鱼水情”、“夕阳红”以及“金秋十月”等。系列活动以广场文艺演出为主要形式,突出群众性、广泛性和小型多样性,力求高雅艺术和群众性娱乐活动相结合。 (海 滨)
第5版(大地周刊)
专栏:
“铸魂丛书”反响热烈
云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七卷本残疾人作家的自传体作品集“铸魂丛书”在青少年中引起热烈反响。文坛的“中国保尔”们,以坚强的毅力去掐住厄运的咽喉,挑战肉体的疼痛,抚平心灵的创伤,执著地把乐观、美好的品格献给生命,献给生活。他们的作品,犹如一道道闪电,烘托出人生亮丽的神采。作为自身奋斗历史写照的残疾人作家的作品,“属于人类永恒的道德范畴”,永远是人类文化宝库中的珍品。(青 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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