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12月14日人民日报第4版

第4版()
专栏：

社会主义制度终究要代替资本主义制度
评反动影片《不夜城》《林家铺子》
南凯　江天
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就是要在地球上消灭一切剥削阶级和剥削制度，建立一个没有帝国主义、没有资本主义、没有剥削制度的新世界。无产阶级的敌人为了阻止历史车轮的前进，总是通过各种手段，开动宣传机器，极力美化资产阶级，歌颂资本主义，妄图使资本主义制度永世长存，妄图在社会主义国家内实现资本主义复辟。
在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指使、支持下，由他在文艺界的代理人周扬、夏衍之流亲自出马炮制出笼的反动影片《不夜城》、《林家铺子》，就是美化资产阶级、歌颂资本主义、为复辟资本主义制造舆论的大毒草。
《不夜城》、《林家铺子》描写了从民主革命到社会主义革命的漫长的历史过程。所涉及的问题，直接关系到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一系列根本问题。这些问题，正是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同以陈独秀、王明、刘少奇为代表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根本分歧。
民主革命阶段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什么？
反动影片《不夜城》、《林家铺子》向我们提出的一个原则性问题是：民主革命阶段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什么？
这个问题，是由中国社会性质所决定的。从一八四○年鸦片战争以来，由于帝国主义侵略，使中国逐渐沦为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在这个社会中，“地主阶级是帝国主义统治中国的主要的社会基础”，“带买办性的大资产阶级，是直接为帝国主义国家的资本家服务并为他们所豢养的阶级，它们和农村中的封建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帝国主义、封建势力和官僚资本互相勾结，三位一体，残酷剥削和压迫工人阶级、农民阶级以及其他劳动群众。民主革命阶段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只能是：以工人阶级、农民阶级为主体的人民大众同帝国主义、封建势力和官僚资本主义之间的矛盾。民主革命所要解决的主要也是这一矛盾。这是已由民主革命的历史及其伟大胜利作出了结论的事实，是任何人不能否认和篡改的。
毛主席早就指出：中国民族资产阶级同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固然也有矛盾的一面，可是，他们“即使在革命时，也不愿意同帝国主义完全分裂，并且他们同农村中的地租剥削有密切联系，因此，他们就不愿和不能彻底推翻帝国主义，更加不愿和更加不能彻底推翻封建势力。”
可是，反动影片却完全歪曲历史，对民族资本家极力美化颂扬，抬高民族资产阶级的政治地位，夸大其历史作用。影片编导者不但没有如实反映民族资产阶级“不愿意同帝国主义完全分裂”、同封建主义“有密切联系”的一面，而且通过种种艺术手法的渲染，偷梁换柱地把以林老板、张伯韩为代表的民族资产阶级同帝国主义、封建势力和官僚资本的矛盾，荒谬地表现为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
《林家铺子》中的林老板被打扮成一个安分守己、勤俭厚道的“老好人”。影片的编导者给他安排了一连串的灾难：什么余会长的敲诈，国民党兵痞的讹诈，卜局长的逼婚，钱庄扣押庄票，店铺猝然倒闭……，最后终于倾家荡产，似乎那个时代的一切苦难都汇集在他一人头上。特别是当“林源记”倒闭后，四方百姓，如祸从天降，大难临头，呼天叫地，悲恸不已。影片企图借此表明，民族资本家在旧中国的境遇，比之苦难深重的工农大众更为悲惨，因而，他们和三大敌人的矛盾，比之工农大众同三大敌人的矛盾更为直接、更为尖锐！
《不夜城》中的张伯韩被美化为一个所谓“工业救国”的实业家。影片的编导者把一大堆的苦难塞到这个大资本家的头上，极力描写他犹如“在黑海洋里行船”，随时都有触礁覆舟的危险！先是他岳父被迫破产，他的厂面临被日本帝国主义的代理人搞垮的恶运，又受反动政府的敲诈勒索。最后，他在美棉投机上失利，被帝国主义和官僚资本合伙“坑了”他。影片企图借此表明，民族资本家在旧中国所受的压迫比工农大众更为深重，因而，他们和三大敌人的矛盾，比之工农大众同三大敌人的矛盾更为直接、更为尖锐！
反动影片的编导者就是妄图通过这一切来说明：民族资产阶级和三大敌人的矛盾，是民主革命时期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
相反，身受三大敌人严重剥削、压迫的无产阶级和它的最可靠的同盟军贫下中农，以及其他劳动阶级，同三大敌人的矛盾，却被影片一笔勾销了。为了突出民族资产阶级同三大敌人的矛盾，影片对工农群众竭尽丑化污蔑之能事。不管是《林家铺子》的店员、农民，或是《不夜城》的工人，无一例外地被丑化为浑浑噩噩、愚昧无知的“群氓”、“阿斗”。他们或者同资产阶级和衷共济，处于“无差别境界”，甚至投降资产阶级，甘心作他们的走狗；或者对资本家感恩戴德，甚至拜倒在资本家脚下乞求剥削。他们缺乏起码的阶级觉悟和民族意识，更说不上进行阶级斗争。《不夜城》里仅有的一次所谓“罢工斗争”，实际上是一次聚众“乞食”，丝毫不带政治色彩，场面冷清凄凉。在三大敌人残酷统治下的上海，有着光荣革命传统的上海工人阶级，尚且被描写成对三大敌人从不反抗的乌合之众，那末，整个中国工人阶级在民主革命中的地位和作用，也就可想而知了。
哪个阶级占据文艺舞台的主导地位，反映了哪个阶级在政治斗争中所处的地位。影片把民族资产阶级放在时代革命潮流的中心来歌颂，正是要把他们当作历史的主人、民主革命的基本动力来为之树碑立传，妄想推翻历史的结论，为复辟资本主义鸣锣开道。
无产阶级的叛徒，资产阶级在党内的代理人陈独秀、王明、刘少奇之流，从来就是把资产阶级当作民主革命的领导阶级和基本动力的。他们无耻地声言：中国无产阶级在数量上、质量上都很“幼稚”，不能成为领导阶级，只能充当资产阶级的助手。直到全国解放前夕，刘少奇还公然污蔑工人阶级“不可靠”，主张依靠资产阶级。这就是影片炮制者所依据的“理论”。
中国民主革命的领导阶级是工人阶级，革命的主力军是工人阶级的可靠同盟军贫下中农和其他劳动阶级。他们受压迫剥削最深重。特别是工人阶级，除了直接受到三大敌人的残酷压榨外，还受到民族资产阶级的剥削压迫。因而他们的反抗性最强，革命性最坚决。毛主席说：“只有工人阶级最有远见，大公无私，最富于革命的彻底性。整个革命历史证明，没有工人阶级的领导，革命就要失败，有了工人阶级的领导，革命就胜利了。”这是对刘少奇之流和大毒草《不夜城》、《林家铺子》最有力的批判！资本主义是不是处在“黄金时代”？
反动影片《不夜城》向我们提出的另一个原则性问题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我国进入社会主义革命的伟大历史时期后，资本主义是否处在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鼓吹的所谓“青年时代”？这是关系到中国向何处去，是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大问题。
按照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对民族资产阶级和它所代表的生产关系——资本主义所有制，采取“利用、限制、改造”的政策，目的是消灭资本主义所有制，走社会主义道路。可是，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却是保护资产阶级，鼓吹“剥削有功”，要让资本主义在中国大肆发展“几十年”，把中国引上资本主义道路。
影片《不夜城》正是按照刘少奇这条路线炮制的。《不夜城》中以张伯韩为代表的资本主义工商业，在全国解放后，根本没有受到毛主席规定的“利用、限制、改造”政策的约束，也没有表现出限制和反限制这样一种阶级斗争的实质。连“五反”运动这样一场两个阶级在全国解放后的第一次大搏斗，也被歪曲成帮助资本家把“生产搞好”的运动。影片中描绘的资本主义，在社会主义社会里竟是一片“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的景象。请看：在所谓“别有洞天”的邓尔康私寓那一幕里，那些脑满肠肥的剥削阶级寄生虫们，如何一方面纵酒狂欢，花天酒地，一方面眉开眼笑，得意忘形，共庆资本主义的“胜利”：
邓尔康：……还是我们伯韩兄的事业越发展了。
张伯韩：那里，大家发展，大家发展。……
邓尔康：对，大家一帆风顺，一帆风顺，干杯！……
黎经理：我看呀，在轻工业方面，政府还是依靠我们
的。哈……
张伯韩：是啊！这几年来，我们各位同业大有发展。……
张伯韩：讲生产，讲办厂，这几年可算的上是黄金时
代，的确大有作为啊，我提议，为我们的黄
金时代干杯！（向众举杯）
邓尔康：对！为我们的黄金时代干杯！
众：干杯！干杯！
人们一看就知道，这是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天津讲话的艺术图解。刘少奇说：“今天中国资本主义是青年时代，正是发挥它历史作用，积极作用，建立功勋的时候。”“今天资本主义剥削不但没有罪恶，而且有功劳。”影片编导者通过资本家之口鼓吹的资本主义“大家发展”，“黄金时代”等等，不正是刘少奇这些谬论的翻版吗？
那些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的人也许会跳出来辩解说：影片中的“大家发展”，正是体现了“利用、限制、改造”政策中“利用”的一面。真是这样吗？不！我们党对资本主义工商业实行的“利用、限制、改造”的政策，是统一的政策，“利用”是有“限制”的“利用”，“利用”和“改造”也是不可分割的。实行“利用、限制、改造”政策的根本目的，就是要把资本主义工商业逐步改造成为社会主义的工商业。反动影片《不夜城》是如何描写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呢？第一，不管有利还是不利于国计民生，“大家”统统都有“发展”；第二，这种“发展”是“一帆风顺”的，一点“限制”都没有；第三，人民政府还得“依靠”资产阶级来“发展”生产。这哪里是什么“利用、限制、改造”，分明是资本主义的自由泛滥，分明是刘少奇复辟资本主义的修正主义路线！
新中国成立后，资本主义是否处在“青年时代”？早在一九四○年，毛主席驳斥那些主张“走建立资产阶级专政的资本主义社会之路”的顽固派时就指出，“资本主义的思想体系和社会制度，已有一部分进了博物馆……；其余部分，也已‘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人命危浅，朝不虑夕’，快进博物馆了。”一九四九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标志着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历史阶段的开始。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成了国内基本矛盾。资产阶级及其代表的生产关系——资本主义所有制，已经成了革命的对象。社会主义革命所要完成的任务，就是要解决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的矛盾，就是要消灭人类历史上最后一个剥削阶级——资产阶级，消灭人类历史上最后一个剥削制度——资本主义制度。这是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也是历史赋予无产阶级的崇高使命。新中国成立以后，由于经济还处在落后状态，由于社会主义的工商业还不能很快地代替资本主义工商业，所以有必要在一个时期内利用资本主义工商业有利于国计民生的一面，但这决不是放任资本主义毫无限制地“大发展”，更不是意味着资本主义处在“黄金时代”。大毒草《不夜城》妄图把消灭资本主义的历史过程中一定阶段、一定条件下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利用，歪曲成让资本主义无限制“大发展”的所谓“黄金时代”，用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法，为垂死的资本主义争夺天下，这完全是枉费心机。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的命运是无法挽救的。是阶级斗争，还是宣扬“和平长入”？
反动影片《不夜城》向我们提出又一个原则问题是：从资本主义转变到社会主义，是通过阶级斗争，还是“和平长入”？
毛主席教导我们：对于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只能“用社会主义革命的方法去解决”。但是，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出于他在中国发展和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大肆宣扬布哈林的资本主义“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的谬论，叫嚷什么：“从新民主主义社会到社会主义社会，就可以和平地走去”，“从消灭我国现有的剥削阶级来讲，……和平过渡的方法，可能是主要的”，极力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
影片中的区委工业部长瞿海生，就是刘少奇修正主义路线的狂热吹鼓手和忠实执行人。此人在民主革命时期就是一个阶级调和论者，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则成为资产阶级在党内的代理人。他振振有词地训斥工人：对于资本家压榨工人的滔天罪行，不算老账，“不记私仇”，“不然你就要犯错误”！以此取消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为“和平长入”大造舆论。当轰轰烈烈的“五反”运动方兴未艾，资本家还在负隅顽抗的时候，这个“党的化身”就宣布：“党的政策……是把资产阶级带进社会主义！”好一个“带进社会主义”！在这一句典型的工贼语言后面，资产阶级的剥削本性改变了，资产阶级同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消失了，资产阶级眉开眼笑地“和平长入”社会主义了。
于是，一大群过了几十年寄生生活、嗜血成性、五毒俱全的资本家，根本没有经过什么严重的阶级斗争，只是经过一番人性的感化，立即大彻大悟，原封不动地被“带进”社会主义，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了。这同刘少奇的“从新民主主义社会到社会主义社会，就可以和平地走去”，“社会主义前途，不但是工人的前途，……而且也是资本家的前途”等等胡说八道不是一模一样吗？张伯韩不正是刘少奇所鼓吹的“红色资本家”，瞿海生不正是刘少奇这个党内头号走资派的维妙维肖的化身吗？
这是对我国社会主义革命的莫大的歪曲！
早在全国解放前夕，伟大领袖毛主席就预见到无产阶级专政建立之后，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之间阶级斗争的长期性和复杂性。我们党对资本主义工商业实行“利用、限制、改造”政策，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进行阶级斗争的一种新形式。由于中国民族资产阶级具有两面性，即：在民主革命阶段，它有革命性的一面，又有妥协性的一面；在社会主义革命阶段，它有被迫接受改造的可能性，又有强烈发展资本主义的反动性，所以，党在把资本主义所有制改造成为社会主义所有制时，采取了赎买的政策，而没有采取剥夺生产资料的方式。这个政策之所以可行，是由于“人民手里有强大的国家机器，不怕民族资产阶级造反”。实行赎买政策的目的，不是为了把资产阶级“带进”社会主义，而是为了更好地改造和消灭资产阶级。正如列宁所指出的：这“是阶级斗争另一形式底继续，而决不是用阶级和平来代替阶级斗争。”这是不流血的阶级斗争，决不是“阶级和平”，决不是取消阶级斗争。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一种更为深刻的阶级斗争。由于资产阶级唯利是图的阶级本性，这种政策必然会遇到他们激烈的反抗。解放初期，资产阶级就向无产阶级发动了猖狂的进攻，我们党领导广大革命人民开展了“五反”运动，打退了他们的进攻。“五反”以后，他们又极力对抗国营经济的领导，对抗社会主义改造，工人阶级与之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公私合营以后，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在争夺企业领导权等问题上，仍然存在着激烈的斗争。事实充分证明：对资产阶级改造的过程，也就是激烈的阶级斗争的过程，而且是长期的。
刘少奇的“和平长入”则与此全然相反。它在“和平”外衣的掩盖下，取消了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把社会主义变成为资产阶级可以欣然接受的东西。实际上是在“社会主义”的美丽外衣下倒退为资本主义。不是无产阶级和社会主义战胜、消灭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而是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战胜、消灭无产阶级和社会主义。《不夜城》最后出现的那幅景象：在五彩缤纷的焰火和闪烁明灭的霓虹灯下，被“带进”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老爷、太太、小姐，心花怒放，纵情狂欢，不正是刘少奇所梦寐以求的理想境界吗！
反动影片《不夜城》、《林家铺子》所涉及的上述三个原则性问题，是关系到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根本问题。影片所作的答案，是彻头彻尾的反革命谬论，是刘少奇在文艺界的代理人周扬、夏衍之流的反革命“离经叛道”之言。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夏衍曾一语道破了他们炮制这些大毒草的罪恶目的，说什么对资本家林老板“这样的人物，如不给予同情，是不合理的”。其反动立场何等鲜明！他们就是要“同”资产阶级之“情”，要“合”资本主义复辟之“理”！无独有偶。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而复，在反动小说《上海的早晨》中，不仅也是就上述这几个原则问题向无产阶级挑战，并且也是直言不讳地大谈其反革命之“理”。小说中的不法资本家徐义德，疯狂对抗“五反”运动，当工人群众起来要对徐义德采取革命行动时，身为“五反”检查队长的杨健竟加以镇压，说什么：“这么一来，我们就理亏了”。请看：夏衍说“不合理”，周而复说“理亏”，唱的完全是一个调子。《不夜城》、《林家铺子》和《上海的早晨》，原是一根黑藤上的毒瓜，他们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这就是：极力美化资产阶级，渲染资产阶级的所谓“光荣斗争历史”，鼓吹资本主义的“青年时代”、“黄金时代”，宣扬资本主义“和平长入”社会主义，总之一句话，就是要“合”他们的反革命修正主义之“理”，为复辟资本主义制造舆论。
为什么要对《不夜城》、《林家铺子》这类毒草作品进行再批判？当前阶级斗争的现实提醒我们：老的毒草并没有死灭，它们的流毒有待于进一步肃清；各种新的毒草包括那些为老毒草翻案的新毒草，还会乔装打扮、改头换面继续出笼。对老毒草进行深入的批判，既可以彻底肃清它们的流毒，又可以增强我们识别新毒草的能力。我们的任务是用毛泽东思想的望远镜和显微镜，及时地识别、抓住这些“反面教员”，无情地揭露批判他们，借以提高人们的阶级觉悟和两条路线斗争觉悟，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斗争。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社会主义制度终究要代替资本主义制度，这是一个不以人们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不管反动派怎样企图阻止历史车轮的前进，革命或迟或早总会发生，并且将必然取得胜利。”让《不夜城》《林家铺子》及其黑后台刘少奇之流所鼓吹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见鬼去吧！“共产主义的思想体系和社会制度，正以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万钧之力，磅礴于全世界，而葆其美妙之青春”！ PxR品论天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