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致齐格弗里特·迈耶尔和奥古斯特·福格特
纽约 1868年10月28日于伦敦 |
亲爱的迈耶尔和福格特:
你们从附上的给迈耶尔的全权委托书(我也附上了给您的全权委托书[507])可以看到,你们的愿望在10月13日就已经实现了。10月3日[注:手稿为:“10月10日”。——编者注]的《蜂房》刊登了对迈耶尔的任命。总委员会决定,德国人通讯员和我通信,佩勒蒂埃(代表法国人)和杜邦通信,杰塞普和埃卡留斯通信。这种方式是我自己建议的,因为我没有时间进行更广泛的通信。附上的这封信您可以转交给杰塞普[注:见本卷第562页。——编者注],同时可以把您的全权委托书给他看看。
至于埃卡留斯,这是发生了某些误会。我从来没有和他争吵过,恰恰相反,直到今天我一直在保护他而反对英国人及其他人对他的攻击。但是,由于他的过分的并且往往是狭隘的利己主义——这也许可以用他的生活条件来解释——,他时常干出令人不愉快的蠢事来。一般说来我对这些是不注意的,但在个别场合也忍耐不住。那时我把他训斥一顿,而到发生新的事故之前一切正常。这个可怜鬼现在病得很厉害,而他总是利用这样的时刻说他的“父亲,我犯了罪”[注:圣经《路加福音》第15章第18节。——译者注]。福格特的信中说的李卜克内西所暗示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不管怎么说,如果不算我给迈耶尔的信,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写信说过一句反对埃卡留斯的话。在写那封信时,我正因为收到我们参加布鲁塞尔代表大会的其他代表告发埃卡留斯的信而有些激动。[注:见本卷第549页。——编者注]很可能是,埃卡留斯背着我给李卜克内西写了一封那样意思的信,从而促使李卜克内西给福格特写了相应的信。不过这是很奇怪的,因为正是在那个时候我为了埃卡留斯同英国人激烈争吵过,并且出来为他辩护过。
关于左尔格,没有必要再采取什么行动。我给杰塞普的信说明了全权委托书是临时性的。
会员证已全部发完,应当印新的了。李卜克内西对南德意志爱国主义过分热心了。此外,他不应当刊登有关《国家和社会》[注:见本卷第171—172页。——编者注]的蠢话,这是和我们的观点完全相反的。
祝好。匆匆草此。
您的 卡·马克思
再者,你们认识狄慈根吗?他现在从彼得堡回到了莱茵省,打算在那里开设一个小型的皮革作坊。这是我所知道的最有天才的工人之一。我和他是通信认识的,没有和他见过面。
现在圣彼得堡准备出版我的书的俄译本。[175]不过这件事我也许已经告诉过你们了?
1868年10月13日于[伦敦] 西中央区海-霍耳博恩街256号 |
1868年10月13日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任命公民奥·福格特为1868—1869年度国际工人协会(在美国的德国人支部)通讯书记。
受总委员会的委托 德国书记 卡尔·马克思 |
注释:
[175]丹尼尔逊在1868年9月30日给马克思的信中说:“您最近的著作——《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的意义,促使这里的一个出版者(尼·彼·波利亚科夫)着手把这部著作译成俄文出版。由于各种附带的情况,最好是在出版第一卷的同时也出版第二卷。因此,作为出版者的代表,我极诚恳地请求您,如果您认为可能的话,请依照印刷情况陆续将第二卷的一些单页给我寄来。”——第164、564页。
[507]马克思在1868年10月28日给迈耶尔和福格特的信中附去的总委员会给福格特的全权委托书,是按写在马克思1869年10月28日给杰塞普的信的副本上的抄件发表的。——第5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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