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琳娜·马克思致卡尔·希尔施
巴黎 1878年6月8日于伦敦 |
亲爱的希尔施先生:
请您原谅,由于我的拖拉,没有答复您的盛情来信,但愿您不会过于见怪。起初,我患了几个星期的神经痛和剧烈的牙痛,假如您也曾患过牙痛,那么,您就能理解我为什么会没有写信的兴致了。此外,我目前正在为英国博物馆的一些文学团体(如乔叟学会、莎士比亚学会、语文学会等)工作,这项工作,几乎占用了我的全部时间。[注:见本卷第468页。——编者注]最后,我由于自己的懒惰而感到十分惭愧,不敢再提笔了。然而今天我鼓足了勇气,因为爸爸嘱咐我代他给您写几句话。目前,他的病很重,在现在的健康情况下,他不可能给您寄什么东西去供您的报纸[注:《平等报》。——编者注]发表。我认为,近来他过度疲劳了,因而必须有相当一段时间什么事情也不做。我相信,您一定会原谅他,并把这一切告诉您的《平等报》的同事们。
您约我为您的报纸撰稿,我对此表示感谢,但是,目前我办不到,因为我整天忙于博物馆的工作。
您对诺比林[512]有何看法?您对这个人是否有所了解?英国报界比德国报界更加卑鄙。很显然,它们巴不得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各国社会党人身上,从而再次加以迫害。这些报纸之所以兴高采烈,是因为德国势必出现某种程度的反动和恐怖,它们希望在这里也能搞点什么类似的名堂!我担心这对我们的朋友们,即李卜克内西和其他人将非常不利。稍微一点迫害无碍大局,而目前的反动则不是这样,因为报纸、集会,总之,一切宣传手段都被禁止。关于诺比林的详细情况,我们还一点也不知道,因为对反动的报纸不能相信。这第二次行刺的消息,使这里大为震惊。四面八方都是一片忿怒的嚎叫,这种嚎叫由于资产阶级满怀极端的恐惧而越加强烈。您要是知道关于诺比林的什么情况,希望来信告诉我们。
我们曾见到过札纳德利先生一两次。你是否发觉他有点狂妄?我对他了解得太少了,还不能对此作出判断,但是,我有这样一个感觉。
利沙加勒昨天去泽稷岛了。他临走前,托我向您致衷心问候。还有爸爸衷心地同您和考布握手。
您会很快来伦敦吗?您一定要来,并且应该在这里住上几天。
忠实于您的 爱琳娜·马克思
注释:
[512]指诺比林行刺威廉一世(见注390)。——第4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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