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5年5月12日于曼彻斯特 |
亲爱的摩尔:
席利的信还给你。莫泽斯和莫泽茵[注:赫斯和他的妻子西比拉。——编者注]家庭生活妙不可言的情景十分有趣。
《北极星》已收到,非常感谢。上面刊登的消息可以从《社会民主党人报》的反面材料得到证实,这份报纸我还要订到6月(如果在伦敦,在对你方便的地方都弄不到这种报纸,我可以继续订下去;不可能预先知道将发生什么事情)。
此外,这种糟糕的小报,即《社会民主党人报》现在是如此贫乏,简直令人可怜。可怜的施韦泽的英雄精神已经奄奄一息。一切警句谚语和作家文选中的精辟言论都用尽了,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提供给自己的读者了。甚至“耗子”[注:赫斯(原文是文字游戏,因为莫泽斯这个名字同《Maus》——“耗子”这个词的语音近似)。——编者注]也不能再有什么作为了,耗子是新“党”的最后希望。[141]“协会生活”栏完全空着,小品文栏转载了奥格斯堡《总汇报》上的文章。[142]在1848年以来我们所经历的最动荡的一个时期中作了四个月的编辑工作之后,这个懒家伙就筋疲力尽了,而这正是那些曾想用一着妙棋一下子把整个德国无产阶级都吞并过去的先生们。
关于波特尔:附上五英镑;至于股份,你可以认一部分,即在我名下认五股,在赛米尔·穆尔名下认五股;我固然还没有见到他,但他一定会认一些的。我们将给你寄去参加大会[注:见本卷第118—119页。——编者注]的全权委托书。如果龚佩尔特也要认五股,你可以从那二十股中拿出五股给他,这就是:五股给我,五股给穆尔,余下的十股分给别人,但是,如果那是一些不完全可靠的人,你应当保留有把它们收回的权利。
至于要我在这里建立国际协会分部的建议,那是完全不能接受的。除了穆尔和龚佩尔特以外,我在这里找不到一个人,因为我不能和基尔曼之流共同做这样的事,如果同他一起,我们很快就会发生争执。何况,一旦出现了或建立了同工人的真正接触点,我的伦敦通讯员的地位就会给我带来各种各样难以完成的义务。而这有什么好处呢?要知道,我这样做,一点也不能减轻你的负担。
顺便说说,莫泽斯继续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攻击国际协会。[143]如果你没有读到这篇东西,我把它寄给你。
银行券是:B/C48498,曼彻斯特,1864年1月4日。
“恩格斯的舌头”等等,如同我最初所想的,不是指我,而是指一个统计学家,即来自柏林的枢密顾问恩格尔,就是他给罗昂准备的那些材料受到了我的批评。[注:见本卷第118页。——编者注]
不必去管琼斯吧。我觉得他已经不大相信整个无产阶级运动。另外,我在这里老是碰不上他,他总是不在。
你的 弗·恩·
注释:
[141]在马克思、恩格斯、李卜克内西、海尔维格、吕斯托夫和约·菲·贝克尔拒绝为《社会民主党人授》撰稿之后,莫·赫斯仍为该报撰稿,而当《莱茵报》上出现了他拒绝撰稿的消息时,赫斯驳斥了这条消息。——第120、123页。
[142]这里指的是1865年5月10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58号在“小品文”栏转载了《总汇报》的一篇对亨·符特克的著作《波兹南省的市政手册》(《Städtebuch des Landes Posen》)的评论,在这本书中论证了德国人对波兰土地的固有权利。——第120页。
[143]这里指的是发表在1865年5月7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57号附刊上的莫·赫斯寄自巴黎的通讯,通讯中诽谤国际的法国会员和总委员会的委员。——第1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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