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马克思致恩格斯
曼彻斯特 [1865年]2月6日[于伦敦] |
亲爱的恩格斯:
今天收到一份《社会民主党人报》,在我谴责任何的即使是“表面的妥协”的文章后边,在小品文栏内幸运地发表了你关于对贵族进行致命打击的号召[注:卡·马克思《论蒲鲁东(给约·巴·施韦泽的信)》;弗·恩格斯《提德曼老爷。古代丹麦民歌》。——编者注]。
因此我认为,暂时不寄我以前计划的声明,而把下面的几句话寄去,比较适宜。[75]这几句话无疑能给进一步的声明提供理由。经过再三考虑,我的“审美”能力使我觉得现在把后者拿出来还不合适,因为它的出现会同贝克尔的呼吁书[69]时间离得太近。相反,这短短的几句话肯定会使施韦泽和红色贝克尔[注:海尔曼·亨利希·贝克尔。——编者注]等发生内讧,我们就可以插手其间,简短、明确地宣布我们的政策,丝毫不玩捉迷藏的把戏。
现附上穷人李卜克内西的信和哈茨费尔特老太婆给他的便函,在她看来报上[注:《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者注]登载关于“拉萨尔”的东西还不够。
至于克林格斯,我根本不予答复。让这些家伙高兴怎样干就怎样干吧。[注:见本卷第63页。——编者注]
刚收到席利的信(过几天我才能寄给你),从信中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1)莫泽斯[注:赫斯。——编者注]的诽谤纯属捕风捉影,(2)我们的计划在巴黎肯定会“非常”受欢迎,那里的工人根本不重视那家爱·霍恩、勒布·宗内曼以及其他党羽在其中自封为要人的《联合》杂志。[53]
附上的声明如果你认为满意,就誊写一下,签上名寄回来。然后我再签上名寄到柏林去。
附带说一下。林肯给我们的回信《泰晤士报》今天登出来了。[63]
注释:
[53]马克思指总委员会在1865年1月24日会议上讨论国际巴黎支部中的冲突一事。
1864年底,国际工人协会的一个支部开始在巴黎进行活动,这个支部的创始人是1864年9月28日圣马丁堂会议的参加者,具有蒲鲁东主义情绪的工人昂·托伦和沙·利穆津。除托伦集团外,曾经参加9月28日会议的准备工作的法国律师昂利·勒弗尔也以国际的奠基人之一和法国工人的代表自居。后来很快就弄清楚了,原来勒弗尔同法国通讯书记勒·吕贝以及力图使无产阶级国际组织屈从自己影响的在英国的法国小资产阶级流亡者的代表人物们保持着联系。资产阶级共和派集团指责托伦同波拿巴主义者集团(特别是同绰号叫普隆-普隆的约瑟夫·波拿巴亲王)有联系——指责由莫·赫斯发表在《社会民主党人报》的文章中转述了出来。马克思曾就此事询问席利和施韦泽,席利在1865年1月19日寄来了答复,内中说道:诬告托伦陷入波拿巴主义的,是同各合作团体的机关刊物——法国《联合》杂志关系密切的一些人,在该杂志编辑部的成员中也有勒弗尔。席利答应很快就把补充消息寄来。——第45、61、90、94页。
[63]1865年1月28日美国公使亚当斯受阿·林肯的委托转交了他对总委员会的信(见注38)的答复。这个答复作为亚当斯的信以《林肯先生和国际工人协会》(《Mr.Lincoln and the International Working Men’s Association》)为题发表在1865年2月6日《泰晤士报》第25101号上。——第52、62、68页。
[69]从李卜克内西1865年2月16日给马克思的信来判断,在马克思提到的海尔曼·贝克尔写的这篇《莱茵报》社论中,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立场和拉萨尔分子的立场是截然相反的,马克思和恩格斯是始终和民主派站在一起反对现存政府的忠诚的革命者,而拉萨尔分子则和政府站在一起反对民主派。
[75]马克思把《致〈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声明》(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40页)的草稿附在1865年2月6日的信中。由于该报多少改变了一下自己的调子,并且在1865年2月该报第21号上刊登了一篇莫·赫斯的短文,他在短文中放弃了自己对国际法国会员的诽谤性说法,这就使得马克思和恩格斯不再坚持发表这篇声明,同时他们决定暂时不再给该报投任何稿件。在1865年2月18日马克思写的新的声明中,马克思和恩格斯宣布同《社会民主党人报》彻底决裂,这个声明由于他们的坚决要求,发表在3月3日该报上(声明注明的日期是2月23日,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88页)。——第61、71、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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