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湖北女作家方方的作品,我读的不多,但她2016年出版的《车欠埋》,我还是认真读过几遍的。一开始,非常惊讶于她极粗暴、极决绝地否定土改的立场,但后来看到其粗劣的文字,毫无逻辑的情节,也就释然了。
这是很简单常见的营销手法:因为不能“文学”,所以就“政治”,以取悦于“普世价值”占主流的文学界,一不留神在瑞典获一个文学奖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方方的这番操作取得了很大的成功。《车欠埋》一度被捧得很高,2017年,还获得了被舆论质疑是“糟蹋路遥”的“路遥文学奖”,将10万元奖金收入囊中。
2018年,方方失去了湖北省作协主席职务。此后她讲话或发文时,就常常以“虽然我现在不是作协主席”为起始语了,心中耿耿,其意难平。
我愿意借这个机会劝方方前作协主席一句:作家还是要靠作品传世,作协主席什么的,都是虚的。曹雪芹当过作协主席吗?没有,但他是公认的伟大作家。所以,您最好忘掉作协主席吧,把精力放到创作上来。
02
这段时间,蝙蝠因为被认为新冠病毒的最初携带者,被千夫所指,不怎么敢出来了,作协前主席方方忽然又活跃起来。
今天,在朋友圈看到她的一篇短文,是讨论当下疫情的。文中没有什么新鲜的内容,多的是一些灰黑的网络段子,看来,虽然身处武汉围城,但作协前主席仍然与真正的抗疫前线相距甚远,只能到虚拟空间去寻找创作素材了。
不过,方方在文中提出了一个“枉死者”的概念,用来特指那些不幸感染了新冠病毒而去世的人,还是令人感到触目惊心,值得略加讨论。
何为“枉死”?
在现代汉语里,枉死的含义主要是指含冤而死。
那么,这些“枉死者”的怨怒又是指向谁呢?
如果是指向新冠病毒,那当然没有任何问题。现在,全国军民都动员起来了,新冠病毒正是我们要消灭和战胜的对象。
但作协前主席方方以“枉死者”的代言人自居,其怨怒明显不是指向新冠病毒,而是指向那些正在一线直接组织抗击病毒的各级干部,甚至那些以健康和生命为代价,正在和病毒做殊死搏斗的一线医护人员。
方方不无杀气地写到:
“只要我们尚且偷生在世,我们就要为他们讨个公道。对于渎职者不作为者不负责者,我们必须一层一层追究,一个也不放过。否则,我们怎么对得起那一个个用停尸袋装走的人们——那些和我们一起共同建设共同享受过武汉的人们!”
尽管方方写小说语言不讲究,但写这篇文章,语言还是很讲究的,用了“渎职者不作为者不负责者”做限定语,似乎想的很周到了。
但关键问题在于,既然因感染新冠病毒而不幸去世的人是“枉死者”,那么与此有关的干部和医护人员无疑就导致他们含冤而死的疑凶了,他们必须在方方发起的“一层一层追究”中自证清白,不是吗?
这其中的逻辑,和警察把所有到过凶案现场的人都视为犯罪嫌疑人是一样的。
可以想见,在当前疫情十万火急的情况下,如果开始了这样的“一层一层追究,一个也不放过”,那会出现什么情况?
无疑,只可能是前线的干部和医护人员人人自危,令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防疫战线的瓦解,使新冠病毒的洪水四处泛滥,更多的人会被“用停尸袋装走”。
一位无疑是对方方相当尊敬的网友,在方方的这篇文章下写下如是留言——
老师!目前还在抗疫关键期,汹涌的毒浪比想象的复杂得多,现在开始追责,换一批只会嘴上说的人,秩序会更乱,死的人会更多,大灾大难来临,任何一个城市都无法准备那么多病房病床。这不是仅靠良知就能解决的。我对当前埋怨满天飞的氛围很不理解,我爱人也在前线,多少人都在加班,都在付出,隔离把现有组织体系打乱了,到处都缺人。不隔离,病毒又会扩散,又遇上春节这个特殊时期,组织者真的很难。抗疫看的是行动,也看的是人性,人性表现还是要回归行动。说错了,老师批评!
这段锥心泣血之言,急于表现自己“良知”与“正义感”的作协前主席方方“老师”能听得进去吗?
03
这次抗击新冠病毒的斗争,从组织的角度来看,并不是完美的,一些地方领导干部的表现,也暴露出很多问题,方方所说的“渎职者不作为者不负责者”在一定范围内也的确是存在的。
因此,当基本战胜疫情之后,进行总结、问责,依照党纪国法对“渎职者不作为者不负责者”进行处理,是完全应该的。
但是,这绝不意味着就可以对所有干部和医护人员进行有罪推定,更是绝不意味着可以把工作中的失误、错误和蓄意犯罪混为一谈。
把所有因病去世的人说成是含冤而死的“枉死者”,借以在自己拥趸中掀起仇恨和歇斯底里的情绪,这和香港的动乱中,躲在废青背后的“大台”的所作所为是一样的,作协前主席方方想达到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如果武汉的抗疫工作真的因“一层一层追究,一个也不放过”而陷入了困难——这无疑会导致出现大量真正的“枉死者”——我倒是要问一句,湖北省作协前主席方方,你真的对得起哺育了你,成就了你,把你推上荣誉高峰的武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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