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寇盗莫相侵!
——驳胡锡进之流对三中全会精神的歪曲
胡 澄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决定》的精神光芒万丈,但是也烛照出了许多魑魅魍魉的丑恶灵魂,胡锡进就是其中的代表。他兴高采烈地宣扬:“三中全会通过的《决定》昨天全文公布,一些人发现,《决定》中没有‘公有制为主体’的表述,这一关注逐渐传播扩大,引来诸多解读。这种变化无疑是历史性的。在新的《决定》中,非公有制经济与公有制经济实现了真正的平等,不再区分谁是主体地位,谁才能发挥主导作用。”他接着就是对三中全会的公然曲解:“不同所有制问题在中国长期被视为政治问题,‘大是大非’,民营经济也因此在公有制面前‘低人一等’。无论重要项目招标还是银行放贷,民营企业通常都会被排到国有企业后面,有不少领域则是民营企业的‘禁区’。本次三中全会带来的是非常重要的改变。”如此深文周纳,曲义含苞,把非常正常的关于两种经济体制运行的叙述非要提升为“大是大非”的问题,那么,我们就要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面理论一番。抛开生产关系,资本奴役而空谈国有、民营,只能落入新自由主义的话语窠臼。更别提胡锡进在文章中的谎言与挑弄是非——他说:“就在不是很久以前,有人公开唱衰民营经济,称‘私营经济已经初步完成了协助公有经济实现跨越式发展的重大阶段性历史重任’,并劝民营经济“应逐渐离场”,那些声音今天看起来是多么可笑。”请问,那家左派媒体发此议论?是司马南还是昆仑策?如此凭空捏造,用他自己的话说:“看起来是多么可笑。”
三中全会最基本的精神是坚持社会主义的基本制度“不变质、不变色、不变味”(习近平总书记语)。而胡锡进之流却妄图把三中全会的精神歪曲到他们的方向中去。对此,中国共产党人绝不答应、绝不袖手、绝不旁观。
这正如杜甫的一句诗:“北极朝廷终不改,西方寇盗莫相侵!”这也算是在“第二个结合”中的焕发出来的斗志吧!
一、改革的方向——中国革命道路的继承
改革的方向是中国革命道路的继承,改革开放必将沿着中国革命的道路继续走下去。对此,英明的习近平总书记一语中的:“我多次讲,改革不是改向,变革不是变色。”(《习近平著作选读》,第一卷,第385页);对此,英明的习近平总书记教导谆谆:“有的人把改革开放定义为往西方‘普世价值’、西方政治制度的方向改,否则就是不改革开放。这是曲解我们的改革开放。不能笼统地说中国改革在某个方面滞后。在某些方面、某个时期,快一点、慢一点是有的,但总体上不存在中国改革哪些方面改了,哪些方面没有改。问题的实质是改什么、不改什么,有些不能改的,再过多长时间也是不改。”(见《求是》杂志,2024年第10期,第4至5页)
(刊登习近平总书记文章的《求是》杂志,胡澄藏书)
改革的方向决定着社会主义的生死存亡。胡锡进之流妄图以方法来偷换方向,对做大做强国有企业歪曲妄议,把改革方向纳入新自由主义体系——以个人自由和私有化为基础的市场机制得以充分发挥作用的资本主义社会。试想,没有国有企业,哪有社会主义?没有集体经济,哪来集体主义?如果单凭民营经济能够立世守国,那么,旧中国历史上的《子夜》的悲剧又当何解?没有了国有经济做靠山,所谓“民营经济”都会被国际资本吃干吞净。这就是旧中国的惨痛历史真相!我们新中国、新时代绝不允许历史重演!如果国有经济、集体经济可以屈居下流,那么我们几千万烈士的鲜血算是白流。
那么,我们与胡锡进之流的本质之争是什么呢?那就是改革开放的方向是不是中国革命道路的继承与方向。这是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的根本方向。只有从这个总体上、历史上予以政治上与全面的把握,才能够更加全面、准确、深入地贯彻三中全会精神,才能不拘泥于细枝末节,空疏于字句上下功夫。如果那样,就是对三中全会《决定》的歪曲,只能是断烂朝报、断简残编、断章取义、断臂残肢。
我们与胡锡进之流的斗争,本质上是对以资本主义全球化为代表的所谓的“现代性”“现代化”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式现代化的道路的方向之争、方法之争、本质之争、政治之争与阶级之争。这是两个方向、两条道路、两种势力、两大阵营的对决与斗争。
在胡锡进之流的口中与笔下,好像中国的改革必须以资本主义的“现代性”的术语为圭臬,以资本主义“现代化”的方向为指归。这是中国新自由主义政客于仆从们的话术与祸心。
而所谓的的“现代性”与“现代化”是有具体的语义含义的。正如西方资本主义学者英国社会学家吉登斯对“现代性”概念的阐释:“现代性,它首先是指在后封建的欧洲所建立,而在20世纪日益成为具有世界历史性影响的行为、制度与规模。现代性大略等同于工业化世界。现代性的第二个维度是资本主义,它指包含竞争性的产品、市场和劳动力的商品化过程中的商品生产体系。”(吉登斯,《现代性与自我认同》,北京三联书店1998年,第16页)。而美国学者雷迅马对“现代化”的阐释更是直接:“作为一种意识形态,现代化体现了知识分子、官员乃至美国公众的一整套文化假设,是关于进步的幻像。作为一种有吸引力的学说,现代化理论似乎已成为一篇‘非共产党宣言’。”(参见雷迅马,《作为意识形态的现代化——社会科学与美国对第三世界的政策》,序言、第109页,牛可译,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2003年8月版)
(反动美国学者的的反共书籍《非共产党宣言》,胡澄藏书)
由此可见,这种资本主义关于“现代化”的“文化假设”与“进步的幻像”就是在时下中国盛行的新自由主义思潮和以胡锡进为代表的臣妾主义思潮所认同的中国现代化,就是资本主义用以奴役第三世界的“现代性”与“现代化”。而以毛主席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革命者以民族革命的抗争与社会主义的建设道路打碎了帝国主义的这套意识形态迷惑。在毛泽东时代,我们是世界上的“大丈夫”,而现代当下,有人却甘做帝国主义的“小老婆”,什么是“臣妾”?不就是“小老婆”吗!我们中国共产党人要继承中国革命的道路,奋起搏击,决不让这些人借贯学习贯彻三中全会的名义,歪曲三中全会精神,售卖资本主义复辟的黑货。
这是资本主义现代化与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两条道路之争。以习近平总书记为代表的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对中国式现代化的定义、道路早有一槌定音,定于一尊的论述与定义。那就是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大报告中对中国式现代化的完整、周密、严密的论述,即中国式现代化的五个方面:“第一,人口规模巨大的现代化。第二,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第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的现代化。第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第五,走和平发展道路的现代化。”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内涵只能是习近平总书记所做出的严密的论述与规范性的表达。五位一体,缺一不可,严整周密,增一为谬!有些人背离二十大的精神来曲解三中全会《决议》的精神,他们这是断章取义,他们这是叛道离经,他们这是曲学阿世,他们这是包藏祸心!
由此可见,胡锡进之流是资本主义“现代化”的臣妾,胡锡进之流是帝国主义文化霸权主义的奴仆,胡锡进之流是中国革命的叛徒,胡锡进之流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逆子。
二、中共历史的启示——理论上的叛徒更可恨
回顾中国共产党的历史,我们可以看到另外一面。在异常艰辛而惊心动魄的斗争中,不但产生了许多光辉万丈的英烈人物,另一面更是产生了许多声名狼藉的理论叛徒、精神叛逆。他们是帝国主义的衙役,他们是资本主义的帮凶,他们是共产主义的败类,他们是人民大众的公敌。其中最著名的代表就是被毛主席列为战犯的反动的资本主义和国民党蒋家王朝的理论家叶青。以叶青为代表的那一大批反动的理论家们,是对共产主义的背叛,是对理想信念的背离,是对崇高理念的背弃。对革命事业的毒害尤为可憎。也正是有了他们的这些反面形象,中共历史上的先烈们的形象更加高大。
叶青本来就以小资产阶级的心态投机参加了中共的革命事业,但是在严峻的考验中败下阵来,在1927年以后背叛了革命与中国共产党,不但在政治上变节投降,而且在理论上输诚献媚,成为国民党反动派的文化臣妾。以一个反共理论家的姿态为资本主义摇旗呐喊,为帝国主义壮胆助威。他背叛了中国共产党以后,极其疯狂地对中国共产党的历史理论与现实和伟大的革命领袖毛主席进行了疯狂的攻击与谩骂。(见下图)
(共产党的叛徒叶青的反动的反共反毛文章,胡澄藏书)
历史的洪流滚滚而下,泥沙巨流,大浪淘沙,真金炼火。不想在今日中国之域中,叶青式的人物竟然又得以重现,胡锡进就是其中代表。
他谄媚于资本,乱议国政;他输诚于美国,妄议朝纲。一会儿“核弹三千枚”,一会儿“击落佩落西”;一会儿自诩“忠肝义胆”,一会儿赞美基督博爱;他大奸似忠,他大言不惭,他大盗无德,他大坏人心!窃据清要之位,口吐魅惑之言。
我们要深切地认识到,贪欲腐败,固然有亡国之险,而叛党附逆,这才是心腹之危。
历史上的叶青还能够公然叛党,而现实中的伪士却是款曲暗通。他们居党国之要位,低红祟祟;他们丧党员之节操,厚黑重重。对于此类人,我们必须全讨全国共讨之,全党共诛之。
三、严峻的现实斗争形势——“务必敢于斗争、善于斗争”
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大报告中把党史上著名的“两个务必”扩增到了“三个务必”即“全党同志务必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务必谦虚谨慎、艰苦奋斗,务必敢于斗争、善于斗争”。这“三个务必”是基于对党所处历史方位、面临形势任务、党情国情世情发展变化进行深刻分析作出的重大论断,彰显了百年大党新时代赶考的清醒和坚定。其中把“务必敢于斗争、善于斗争”作为共产党人所要秉持的三个务必之一的精神,这是新时代共产党人的精神高地。
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大报告在开篇阶段就以“忧心忡忡”四个字表达了新时代的共产党人的忧患意识。在新时代之前,那时候,承平日久,党的许多干部懈怠骄奢,在“美雨欧风”的吹拂下,在理想上、信念上丧失了一个共产党人的节操,甘为帝国主义的臣妾。所以,习近平总书记号召在新时代反腐斗争中号召我们在“打虎拍蝇”之外,还要“猎狐”,而这“狐”指的就是当代叶青之流,他们在精神信念上背叛共产主义,在行动上臣妾资本主义,他们是城狐社稷,他们是狼狈为奸,他们是痈生肘腋,他们是病入膏肓。在习近平总书记的英明领导下,反腐败已经取得了压倒性胜利。而在意识形态领域中和精神信仰的斗争中,我们对这些城狐社鼠的斗争还处于僵持阶段,稍一松劲儿,尽弃前功,党毁国灭,人民涂炭。
四、共产党人的庄严使命——唤起工农千百万
面临新时代的关键时刻,我们站在中国式现代化康庄大道,中国共产党人应当以什么样的态度与方法与胡锡进之流做殊死斗争?那就是像毛主席所说的:“唤起工农千百万,同心干,不周山下红旗乱。”只有在理论上、文化上、意识形态上唤起千百万普通的人民群众,拿起笔墨做刀枪,登上网络做战场,冲锋陷阵,才能够对胡锡进之流以予致命一击。胡锡进之流,他们的本质就是帝国主义思想霸权的奴仆,是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臣妾。与他们的斗争,就是劳苦的人民大众对腐败的精英分子的斗争。
对此,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和马克思主义的发展史充分证明了像毛主席所说的那样:“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也就是恩格斯的著名论断:“在经济上落后的国家,在哲学上仍能够演奏第一小提琴。”(《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04页)在新中国的光辉历程中,我们有过辉煌的历史。在那个时代,我们学习马列的人数世界第一,掌握毛泽东思想的人数世界第一,工农兵学马列人数世界第一。
(毛泽东时代工农兵学马列学哲学著作,胡澄藏书)
马克思还郑重提出了“精神生产力”的概念,(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73页)在马克思主义者看来,所谓新质生产力不就应该包含着精神生产力吗?只有哲学掌握了人民大众,以马克思主义理论武装起来的人民大众,才能够挣脱“单向度的人”(马尔库塞在其著作《单向度的人:发达工业社会意识形态研究》中提出‘单向度人’的概念,是指在工业社会中只是具有‘单面思维’的人,只知道物质享受而丧失了精神追求,只有物欲而没有灵魂,只屈从现实而不能批判现实,即纯然地接受现实,盲目地接受现实)的意识形态束缚,在中国式现代化的道路上迅跑。这样的人民大众才能对胡锡进之流帝国主义的意识形态的灌输做英勇彻底的斗争。
我们现在所说的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相结合,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结合的主体不应该是人民大众吗?新质生产力和“精神生产力”的掌握者不应该是人民大众吗?难道是“萝卜快跑”们吗?难道我们要将文化生产力的领导权、占有权拱手让给胡锡进之流吗?这正如马克思所说:“生产很快会造成这样的局面:所谓的生存斗争不单纯围绕着生存资料进行,而且是围绕着享受资料和发展资料进行。”(《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72页)在资本主义现代性与中国式的现代化的对决中,只有唤起工农千百万,我们才能赢得最后胜利。
在中国式现代化发展的关键之际,在三中全会精神的学习贯彻之时,与歪曲中共理想思想和历史的理论斗争是极其庄严的,这是中国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的庄严使命。新时代在呼唤党的理论斗争的优良传统的回归,新时代呼唤理论战线上战士们的勇气昂扬。
革命导师恩格斯教导我们:“阶级斗争有三种形式:政治斗争,经济斗争,理论斗争。”
现实是——政治斗争,我们没地位;经济斗争,我们没资本;但是,理论斗争,我们有马列!
在这里,要正告那些新自由主义的政客和仆从们,如果你们想妄想以歪曲三中全会决议精神的手段来臣妾资本,妩媚豪强;来败光国企,扭转方向,我们绝不答应,除非新时代的中国共产党人统统死光。
向你的上帝祈祷吧,见到上帝的时候,请带去中国共产党人庄严的问候。
这正是——
不信苍生信鬼神,
叶青当下吐胡论,
我自横刀向天笑,
去留肝胆两昆仑。
【文/胡澄,红歌会网专栏学者,中国红色文化研究会副会长,毛泽东思想旗帜网站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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