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马克思:“生产劳动和教育的早期结合是改造现代社会的最强有力的手段之一。”[1]
没有经验的书本知识是知识构成中的边缘部分。好的教育是书本知识和经验的同时提升。真理是通过认识主体的对立面展开为主体认识的。正是对手国民党的强大和残酷才造成共产党全党对能够战胜对手的思想——毛泽东思想的共识迅速形成。
现代应试教育的致命缺陷是让认识主体没有真实的对立面,只有考题中设计的“对立面”,人为地将受教育者从小与社会隔离并使之失去应对社会矛盾和斗争,特别是残酷斗争的经验:为了顺利升入初中、高中和大学,孩子在其成长阶段与社会脱离,面对孩子在与社会交往中表现出的有失对立面的以自我为中心的幼稚,家长亦不敢对其有力矫正,因为这将打乱孩子的应试环节并由此影响孩子的“前途”。结果是大学考上了,孩子因其日益滋长的自我中心意识没有得到矫正反倒在社会上有了严重的挫折感——过于严重的话,还导致一些已考上了名牌大学的孩子轻生。
马克思、毛泽东的教育思想——比如他们主张的“教育要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价值在于它在学校教育,尤其是在初小教育中加大经验成分并以此避免上述恶果。那时中学生一年至少有一至两次下乡“支农”。1975年,我中学毕业最后一年曾到陕西长安县祝村支农劳动,其间,写了首小诗记录了当时的情形:
初进祝村
1975年6月2日,稿于陕西长安县祝村公社前锋大队。
支夏队伍进祝村,广阔天地炼红心。
贫下中农笑相迎,一片亲热喜煞人。
让进屋里炕上坐,亲亲热热把话说。
公社五月无闲人,铺盖慢解先干活。
先担水,再扫院,你拉粪,我磨镰。
一天劳累全不顾,汗流满面心里甜。
乐坏贫农老大娘;站在一旁点头赞,
手脚虽然不熟练,娃们勤快人喜欢。
与农民的交往,通过参加农业劳动,自己从大自然中接触到认识主体的对立面,通过与对立面的互动学到了唯物论和辩证法。今入天命年,回首往事,现在自己的一些成绩得益于当年毛泽东提倡“教育要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教育政策和那次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感谢毛主席让我们上山下乡,那里真是有大学问的地方。没有那段日子就没有我今天的学问。好学问的标准就是人民观。
2016年11月15日,笔者重返大荔县八鱼乡黄埔村[2]重温当年生活,记之以诗。正是:
故地重游,遥忆当年少年风发;
白首感谢,乡亲教我箪食不易。
饥饿难耐,一口馍夹辣子可泪;
代牛拉犁,肩渗血痕学到历史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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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生产劳动和教育的早期结合是改造现代社会的最强有力的手段之一。”[德]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4页。
[2]我在1975-1979年在陕西渭南大荔县八鱼乡黄甫村(当时系八鱼公社八鱼大队第七生产队)插队锻炼。2019年撤乡并镇,八鱼乡不复存在。现属渭南市大荔县羌白镇八鱼村。
饿时我总到这位老人家讨口馍,夹些油泼辣子,香得一辈到忘不了。2016年再看望老人家
【文/张文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战略问题研究中心教授,红歌会网专栏学者。本文原载于“战略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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