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按:孔子是“我国古代伟大的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网络·孔子条)。对于他的历史贡献,已经是铺天盖地褒扬的好话几乎是说满了,在这里笔者不再赘述。对于古代历史人物,由于社会的局限性,和人物本身的历史属性,一概的褒扬是不客观的。孔子同样,有他的不能褒扬的一面。尽管有些人不想这么认识,但这是史实的存在。史载孔子生就“异相”,本文便是从分析异相而起笔的,主要说明一下因异相而引起的与褒扬相对的另一面。再说,孔子的思想(政治)体系(主旨)不稳定,时见随遇而移,按现在来说,多属技术性问题,誉其为“伟大的的思想家、政治家”似有勉强之嫌。
“不凡之子,必异其生”。凡是生有异相的人,必有异于常人的作为。孔子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之所以能在历史上扬名至今,从某些意义上讲,就得益于他的异相。据史料综合记载,孔子外五行“顶如反宇,七露(亦有五露说)全备,鸢肩龟脊(背)”;内五行有“辅喉”之说。
“顶如反宇”是稀世之相。什么是“顶如反宇”?就是说,“孔圣之顶若圩”,孔子的头顶平且中凹,四周有沿,如反翘的屋檐。具有此顶的人,他的言语行为总会有悖当下,忤逆时局。七露全备,即是人的貌相双眼露精,鼻露两孔,口露门齿,耳反露风,(五露有云:项露结喉)。此七露,凡有一露,即是贫贱俗陋之相。而七(五)露俱全,却主“生前身后名”。虽名声流远,但每露所主之不良,却也会发生在该人身上。鸢肩龟脊(背)是说人有缩颈而双肩尖耸如鹰(俗称寒肩),且又具有像乌龟似的颈后背拱。有鸢肩龟脊(背)之相的人,不论贵贱贫富,按照民间俗语说,就是不太中交,而脾气古怪,处事刻薄,俗称“背着一身心眼子”,还主劳苦猾佞。后世人多因孔子身后之名而逢迎,说鸢肩龟脊为贵相,实不然也。大多数人,却不太了解那实属罕见并巧于辩解的吉相,属于内五行的辅喉。此辅喉是指比常人咽部多了一个“孔”,即如多了一个嗓子眼,具有此相,人多“金声玉振”,言规语则,诡辩机敏,生前身后,声远名扬,“凡事都有理”,且能荫及子孙。
如此,孔子虽身材高大,但他的相貌应该说是不太轩扬英俊的,就是现今“三孔”的导游也曾说“孔子生来貌相奇丑”。孔子之像,以历史上吴道子所作之像较为妥切,虽也是有些人为美化,却勾划出了孔子貌相的特点。后世,多因崇孔时起,对其像多有美化之嫌,似不尊重历史了。
孔子一生,有贵心而无贵实,虽曾“大司寇”,甚至“大司寇行摄相事”,才七天,就在喜形于色之间“诛鲁大夫乱政者少正卯”。但终是过眼烟云,以三寸之簧舌游说列国,到头来求官不成,做事无望,处处碰壁,却“累累若丧家之狗”,实在是可悲之极。真不知,是列国尽皆有眼无珠之士乎?呜呼!
说起孔子的为人,除了他说的“有教无类”是人人平等了,但还是要“见面礼”的,“自行束脩以上,吾未尝无悔焉”。虽然后人朱熹曾解释说“束脩,其至薄者”。虽至薄,要是不拿“见面礼”的、或是有心却又拿不出的那又会怎样呢?而且,孔子的讲学还不会任劳任怨、自始至终而彻底的,他对那些不能举一反三的门生便以不再理会而弃之,“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弗复也。”难道不能根据他们的长处,以另途去启发他们?而非得按照统一的讲学意志“一刀切”。
圣人无常师,“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孔子是没有固定老师的,《三圣会谈》曰:“从某种意义上说,几乎所有的人都可以看作是孔夫子的老师”。亦正如子贡答人问:“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孔子之所以成了“圣人”,客观上看是勤奋博学,但真正的原因应该全是靠天赋而成就的,与其异相不无关系。孔子既无常师,但不知为什么,总要求他的门生非学他不可,一旦不能按照他的讲学举一反三,“则弗复也。”可笑!但无形中,他也把门生甩到了别处,使其自由发挥去了。这样,离开了孔子倒好。
孔子的为人,真如他生的异相所主,时常露出反复无常,自相矛盾,不义猾佞和花言巧语来,但毕竟还是能名流后世的。
孔子一生探求的是围绕人社会生活的内容而进行的。其中,自身的主要追求就是做官。因为,孔子从小就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我少也贱,故多能鄙事”,自然有一种要出人头地的欲望。又因圩顶,天生具有强烈的叛逆意识。所以,他为了使自己解脱贫贱,绞尽脑汁地用尽了浑身解数去追求官位。在他看来,只有当官才是唯一脱贫达贵的出路,才能做到人上人。对孔子急于当官,孟子曾引《传》曰“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也就是说,孔子只要是三个月没有官位坐,就会心神不宁,就要带上晋谒他国君王的见面礼出境求官。孔子的当官意识,在当时是很有名的,他为了求官做,已经“累累若丧家之狗”,真不知如此圣人的人格尊严跑到哪里去了。《三圣会谈》有云:“这个评语绝不是针对孔夫子旅途疲乏的容颜,而是道破了他急于进入仕途的心情。”这真是天生之贱终难脱呀!更可笑的是,他为了求官做,竟然连续违背自己鼓吹的理念,还要去辅佐鲁大夫季氏反叛作乱的家臣公山不狃和后来与主子分庭抗礼晋大夫范中行的家臣佛肸。这就是“君子成人之美”?对此,他的弟子子路深感疑惑的质疑,孔子却说:“夫召我者,而其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说得是多么好听啊!人家叫我去,还能叫我白跑吗?只要用我,我就要在那里恢复周礼。幼稚的可悲!已然如“有奶便是娘”,难道是让他去当无所不决的国君?孔子还针对子路的劝说:“亲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而答曰:“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孔子为了当官已不顾一切,而且还言之凿凿的象誓言一样为自己辩解。无论历史和现实,“圣人”都是社会的公众人物,他的行为是社会的表率,如果做着这个,说着那个,这样的话能令人信服吗?现在有句话似有道理,叫做“不看广告看疗效”,对孔子却也比较合适。孔子对事二主已背离道统败坏名分的管仲的评论,也是很有意思的,先是赞扬“如其仁,如其仁”,管仲在孔子心中俨然是个有仁德的人。后又因管仲的府邸却指责说“管仲器小”,一下子又成了庸鄙狭隘之人。对管仲的评论前后天壤之差,以致弄得弟子子路、子贡一头雾水,不知先生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孔子的言行不一,投机钻营,势利之下,可见一斑,好一个名副其实的政客。但孔子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而且似是滴水不漏,让谁当时听了都会竖起拇指大加赞赏的。只是有心人自始至终的连贯起来捉摸一下,只要是有虚假,总会找出漏洞的。孔子,能有这么大的言语本事,是“辅喉”在作用啊。
孔子是讲究君臣忠恕之道的,可孔子又是一个叛国者。孔子能“一朝之忿”以“不至祭肉”为由,便断定鲁国礼已无存,不顾彰显国君的难堪和君子所忌的张扬国恶之丑名,而背弃自己的故国而出走,这岂不与孔子之道背道而驰。君臣纲绳,忠恕仁义,却都成了摆设。孔子在教诲别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时候,自己却在不遗余力向所及之处,执着灌输自己对当世的“己所不欲”。孟子曾为其不良之名开脱:“不知者以为肉也,其知者以为无礼也。”实在是越抹越黑,叛君辱国更显著矣,孔子的君臣忠恕之道全被自己的行为所践踏。
孔子,最让人不解和最能体现他鲜明矛盾人格的,是被孔子赞为“贤哉回也”“回也,其心三月不违反、仁”的自己最得意弟子颜回葬礼的态度了。由于颜回家境贫困,无力按照当时的风俗礼仪安葬,也是孔子门生的颜回的父亲颜路,便求助已经名声赫赫,早已脱离贫贱的孔子可否卖掉坐车,给颜回购买棺椁,却被孔子给断然拒绝。理由是“吾不徒行以为棺。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是啊,孔子是曾经有官职的人,又是颜回如父亲般的先生,怎能放下尊贵的身价,为区区一个弟子而卖掉车子去步行呢。若此,贵贱贫富君臣父子礼仪何在!看来,孔子虽常言“仁者,爱人”,却是随机率意利己而用,已经仰天呼喊过“天丧予,天丧予”和“有恸乎?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就算是很给面子的了。殊不知民间有云:“诚交以质,虚交以言”嘛。颜路无奈,只好多方筹措,并在颜回同门好友的帮助下尽力安葬了颜回。孔子,就是这样对待殚精竭虑追随他一生,境遇似他曾经的人。虽有曰“仁”,但在等级面前,“仁”算个什么!
孔子虽然游说列国和谆谆教导具三千之众的门生及七十二贤人,在一切无望、心灰意冷的时候,也会“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子欲居九夷”。但他却明白了一个道理:“天何言哉?四时行焉,万物生焉,天何言哉?”这也是圣人比一般人灵慧的表现吧。
孔子就如一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高高在上,仅凭自我出奇的臆想而摇唇鼓舌、“舍我其谁”的空想理论家。
“不凡之子,必异其生”,孔子毕竟是奇貌异相之人,而今名列“世界十大文化名人”之首。“太史公曰:‘天下君王至于贤人众矣,当时则荣,没则已焉。孔子布衣,传十余世,学者宗之。自天子王侯,中国言六艺者折中于夫子,可谓至圣矣!’”无论如何,孔子是有了生前身后名,尤其是身后,不但成就了所谓博大的儒学,的确也是荫及了子孙,而且是过之而无不及,这不得不认为与他的异相运气所主有关。同时也证明了一个问题,文人的名声和言行,有的也并不一定在一条平行线上。
(朱树松 草就于2017年10月8日,刊于草根网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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