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作为一个“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在国内更是拿奖拿到手软,却在文学理论上表现出了惊人的无知。莫言只要开口谈理论,十有八九都是在信口雌黄,满嘴跑火车地胡说八道。
比如文学艺术的本质就是塑造形象。小说、诗歌、散文都是用文字塑造形象的文学体裁。音乐是用节奏和旋律塑造形象的艺术种类等等。一切文学艺术的本质都是塑造形象。典型化是塑造形象的基本原则和方法。
可是莫言却发明了“讲真话”论,从根本上歪曲了文学的性质。
因为所谓的“说真话”是具有利益属性的,是处于主观的而不是客观的。比如说狼和羊,资本家和雇工,地主和农民,高铁霸座者和原座者通常都各自说着相互对立的“真话”。
莫言把“讲真话还是讲假话”作为评判文学品质的标准,甚至作为了评判作家品质的标准,则完全取消了文艺批评的标准。莫言提出 “讲真话”标准的言下之意就是“莫言讲的都是真话”。因此,他揭露的人民革命历史的黑暗全都是真话。
莫言的“名著”《灵药》指名道姓地写了一个武工队用行刑队毙人,老百姓取人胆做药的故事。武工队不但用行刑队滥杀无辜,还发布告威逼群众去看毙人“接受教育”,武工队长在房东家吃香的喝辣的还要房东家18岁大闺女伺候着,转脸就要把房东给毙了。
当读者指出这个故事完全是无中生的时,莫粉们又搬出了莫言的“虚构论”加以辩护,说文学都是虚构的艺术,不要与现实画等号,更不能对号入座。
在文学评论上,莫言都杜撰出了一个“偷笑论”。他说,“当一般观众沉浸在电影里面,并且感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这些导演或电影的制作者们,都在偷偷地笑。所以我认为,电影导演这个工作,他们就希望把所有的观众都变成傻瓜,而我们的电影评论家,就是要时刻提醒观众:这是电影,不要太当真了!”
莫言的辩护者又说:莫言是希望观众不要入戏太深,既要进得去,又要出得来。电影评论家要做的就是时刻提醒观众,这是电影,不要太当真了!要用冷静的态度和立场来对待它,从中发现最有价值的东西。这是在帮助观众从电影中走出来,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文艺评论的本质就是依据美学的原理对作品的主题、内容、表现手法、艺术特点等等做准确、深刻的分析,帮助观众读者深入理解作品;而不是要不要提醒观众“这是电影,不要太当真了”的问题。
像莫言这样理论全凭翻嘴皮,想这么说就怎么说,只要是莫言说的就都是道理。别人只能服从不能违背。实际上就使文学创作和文学批评失去了客观的标准。作家就是文学的皇帝,评论家是作品的吹鼓手,读者只能是文学的奴隶。
2024年6月19日星期三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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