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移风送爽,学校门前人影晃,又到周末接子女,家长紛至在候望,几个家长凑一起,谈笑随意挺家常,说及接送用小车,有个男士情激昂:“当年我们去上学,自行车就算很排场,往往累得一身汗,臭气烘烘难闻呛,来回挎个黄书包,大都穿着旧衣裳,那时饭菜无油水,总感肚子饿里慌。看看今日孩子们,生活简直在天堂,一日三餐求滋味,挑肥拣瘦常换样;手机还想要名牌,穿戴更新入时装;我就开着自家车,专程前来接姑娘,回家坐上这车儿,如同衣锦还故乡。不是我等不恭敬,老辈活得真窝囊!”男士越说越得意,手舞足蹈如演唱。
男士话停离身去,人前走过一老丈,孙儿大约一岁多,走路有些不稳当,他把孙儿驮在肩,孙儿对爷直嚷嚷,只说他比爷爷高,一下吸引众目光。一位女士努努嘴,朝着男士后脊梁:“那人说话无自知,与这小孩多相仿,今日过上好日子,老辈心血岂能忘?老辈艰难创基业,改造山川敢担当,为了子孙享幸福,再苦再累也甜香,若未老辈盖一楼,二楼岂能挂天上?炫耀自己贬老辈,就是一岁孩儿那智商。”
【文/昌谷枫,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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