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为发明造纸所作的探索,可以同美国把人送上月球的目标相提并论。中国人知道,有一种供书写用的廉价材料是绝对必要的。汉朝时期,蔡伦开始研究造纸术,他为此周游了中国各地,收集了许多别人的点滴资料,这才使他和一批宫廷工匠有可能在公元一○五年发明了一套造纸的方法。这项发明在一千多年后才传到欧洲,在那里它同样发挥了令人震惊的作用。
首次使用木版字印刷可以追溯到公元七世纪唐朝初期。公元八六八年刊印了第一本书,公元一○四○年前后,出现了第一本活字版印刷的书。正是在那个时候,即北宋时期,第一次印刷纸币,这很快导致由于纸币发行过多而引起的世界上第一次通货膨胀。
火药是由于偶然的机会发明的。火药的主要成份是硝酸钾和硫黄,早在公元一世纪时中国的练丹术士就把这两种成份当作药物使用了。这些混合物引起了许多次偶发性火灾,到了公元八世纪,人们发现,当点燃硝酸钾、硫黄和木炭的混合物时,它就会发生爆炸。在中国,人们仍然称它为“火药”。如同我们今天的核武器一样,火药和火器向各地扩散,到十三世纪传到了西方世界。
古代中国人保留的详细天文记录使现代天文学家得益非浅。这些早期天文学家至少为六十颗新星和超级新星作了记录,这包括公元一○五四年观察到的星球大爆炸,那次星球爆炸的残骸在今天人们称为巨蟹星云。由于他们对行星和星球的确切定位,因此在大约二千二百年前就计算出三百六十五又四分之一天为一个太阳年。出现一种新的文明的标志之一是发明陶器取代诸如贝壳、葫芦或掏空的石头和树干等原始容器。中国在制陶技艺方面走在世界的前列,早在八千年之前,它就开始制作陶器,制作水平不断提高,最后出现一种精瓷,而在英文中“瓷器”和“中国”是一个字眼。制陶术可能是这样发现的:一些为了防水而涂上粘土的篮子无意中被焚烧,结果篮子反而变硬了。
从第一辆独轮车到第一座拱桥,中国的这个发明过程是人类的智力能够取得多大成就的一个饶有兴趣的例子。这也是关于加速科学技术发展步伐的一个教益。同时它还提出了这样一个有趣的问题:下一次会有什么新发明?
(下)
【《亚洲华尔街日报》六月三日报道】题,布伦戴奇的著名收藏品在香港展出(记者:弗雷德·阿门特劳特)
为纪念市政局成立一百周年,从艾弗里·布伦戴奇的浩瀚的收藏品中挑选出的一百三十五件中国文物,已被运抵这里展览。布伦戴奇的收藏品大约共有一万件,其中有一半是中国文物,这批收藏品现在放在旧金山的亚洲艺术馆中。
布伦戴奇于一九七五年去世,他曾是芝加哥的一位金融家,长期担任美国奥林匹克委员会的官员。一九三五年到一九三六年期间,伦敦著名的伯林顿大厦中国艺术品展览使他为之倾倒,以致他在三十多年间走遍全球,搜集了大量收藏品。目前举办的这次展览计有陶瓷、玉器、青铜器、佛雕、绘画以及应用艺术品等六七类。
这些展品足以使人们了解到制陶技术从新石器时代直到清朝末期奇迹般地不断进步,从上釉、形状和设计各方面达到了新的更先进的水平。
譬如,人们可以看到粗陶器对日本禅宗茶道的影响。宋代的浅黑色的瓷碗,至今在日本仍作为祭器使用。
收藏的绘画大约有二百幅,运来展览的有二十二幅。
这些画的画家都是名人辞典中的出类拔萃之辈。展出的应用艺术品中有从一百件漆器收藏品(时间是从十世纪到十四世纪)中挑选出来的六件漆器。这批收藏品数量之多在西方世界是首屈一指的。
玉器收藏品多得令人瞠目结舌,达一千二百件,展出的是从其中挑选的十八件精品;二十三件青铜器展品则是从世界闻名的七百五十件青铜器收藏品中挑出来的。
一位华说,
侨他的印象是无锡第一,广州有改进,北京有的饭店、商店尚待改进
【香港《明报》六月二十四日报道】(作者:吴悦)
一位侨居海外多年的华侨,最近途经香港,参加中旅社组织的旅行团,游览广州、北京、南京、无锡、苏州、上海、杭州、桂林等地。他以风趣的口吻,评论各地的服务质量。
他的印象是无锡第一,饭店设备很好,干净,饮食不错,服务热情周到。桂林饭店设备高级,但是保养不好,服务态度也不好。在海外早听说广州服务态度差,可是此行所见已有改进。
我本来希望听到他对北京的几句赞扬,可惜却是批评多多。旅行团住在北新桥华侨饭店,双人房每天租金四十元,按饭店设备条件来看,比其它城市贵。在京逗留几天,还发生了几起不愉快的事件。晚上客人在餐厅要和国内朋友喝咖啡,服务员打了电话又聊天,就是不来侍应,等了半个小时,客人亲自跑到柜台去叫,服务员才来。有一次旅行团在饭店用餐,围着指定的三张桌子坐等,未见来摆餐具,而另有摆好餐具的三张桌子,却未见客人入座。这时一位男服务员出来,见状就请他们搬到摆好餐具的桌子上坐,说“反正都一样”;一会儿女服务员出来发现了,却指责他们搬动,说那里有人,“赶”他们搬回原座,搞得客人抗议。
乘大轿车去参观,在别的城市是车上早先放了冷气,游客一上车就感到舒服;在北京却不然,直到车子开了,还不开放冷气。关着窗户闷热,开着又怕风沙,向导游要求开动冷气机,年轻司机硬是不开;如此三番几次,游客忍不住说要下车,不去参观了,这时司机才不得不开了冷气机。两个导游,一个是旅游学校毕业生,另一个是实习生,每到一个目的地,他们在车上介绍完了,也不下车,导游不导。怪事多多,不知其故安在?有个美国游客在友谊商店买了一双鞋,由于尺码不对,要求调换,售货员竟不高兴地把鞋往柜台上一扔,客人说:“友谊商店,不讲友谊。”
记得七五年舅父回国观光,在北京也住华侨饭店,服务还算周到,未见上述怪异现象。两年前太太回京省亲,到友谊商店去买东西,也未受过“优待外宾,歧视同胞”的气。是否旅游事业从业人员扩充过速,良莠不齐?确有加强整顿教育之必要。
【中央社台北六月二十六日电】空军一架Fl104军机今天上午十时五十分,在例行飞行训练任务时失事。
据初步了解,飞机失事后,飞行员跳伞受伤,飞机则坠毁在台中大甲附近,导致两名工人死亡,三人轻重伤,以及部分民房和车辆等损毁,受伤人员已送往医院治疗中。
对于这次F—104军机失事的详细原因,正由有关单位调查处理中。
台湾方面对我六届人大和六届政协两个大会最突出的反应是,宣传我将加强对台统战,鼓吹要“提高警觉”和“加强防范”。这既反映了台湾当局担心我统战工作的影响,也是为其压制内部、进行反统战制造借口。
早在我两个大会召开前夕,蒋党“大陆工作会”主任白万祥就说我六届人大将对台湾“展开新的统战攻势,我们应注意其发展并妥谋反击对策”;蒋党《中央日报》说,应该“重视和警惕的是:经由这次‘政协’会议所显示中共日益提升和扩大的统战阴谋”。台湾中央社、《中国时报》、《联合报》和《青年战士报》也都宣传,通过即将举行的这两次大会,中共将“加紧统战宣传”和“强化对台统战攻势”。
在我两个大会期间和闭幕以后,台湾方面更加紧了反统战的喧嚷。台湾“行政院长”孙运璇虽未直接提我两个大会,但在视察台湾“外交部”和“国防部”时,鼓吹要“粉碎”中共在国际上和对台湾的“统战阴谋”。蒋党“中央文化工作会”主任周应龙一再强调,中共两个大会的情况都“充分显示”其将在国际上和对台湾“扩大统战的阴谋”。台湾“国防部总政战部”新任主任许历农和蒋军参谋总长郝伯村曾先后到金门、马祖活动,他们在向当地军政人员讲话时,都要求“巩固内部安定与团结”,“防范中共统战、破坏、分化阴谋”。《中央日报》、《联合报》宣传,从我两个大会的“成员编组”和“人事布局”来看,中共“又会有新的统战花招”,将会对台“发动更为强烈的统战攻势”。周应龙和台湾一些“专家”认为,廖承志逝世虽是中共重大损失,但中共统战工作“不仅不会放松,还会进一步加强”。《联合报》说,乌兰夫“与台湾政界人士有过交往,又曾任中共‘中央统战部长’,……安排他当‘国家副主席’,与加强对台统战攻势有关”。上述对我两个大会的反应表明,台湾当局对我今后的统战工作极为不安。台湾《联合报》说“可注意的”是“中共的统战会不会另有新的设计、新的阴谋,来搞新的突破”。据香港《成报》报道,台湾对邓颖超在政协开幕时的讲话“表面上不予理睬,内部却有会商”,正“密切注视着由邓颖超所揭开的统战新回合”。该报援引“国民党高层人士”的话说,邓颖超有关台峡两岸关系和国家统一的讲话,“是容易使人中毒的”。台湾《中国时报》说,通过两个大会,中共对统战“所采取的姿态,将更伪装理性与温和”,其“统战攻势将不仅以‘台湾当局’及国民党为目标,而更着重于对台湾一千八百万人民的煽惑”,以“制造政府(台湾当局)与人民的对立”,“敌人对台用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其伪装和平的政治攻势”。《联合报》担心我开展统战工作时“诱惑人们血浓于水的民族感情”,和“诱惑人们去探索中国的前途”,从而“使一些人产生故国之思”或“作某种折衷协调的想法”。
(宗叙)
【本刊讯】据香港报纸报道,一九八二年台湾批准香港厂商到台湾投资的有十七宗,资金额为一千四百一十万零二千美元,较八一年的二千二百六十二万二千美元,减少百分之三十七点七。今年头两个月情况更差,全无港商到台进行新项目投资,只有两家扩充资本,共九十五万三千美元。
台“远东贸易服务中心”驻香港办事处经理秦俪韩说,虽然一九九七问题令到不少较富有的香港市民向外分散投资,但近期流往台湾的港资不增反减。秦认为,“经济表现之优劣,是造成赴台投资数额增减的主因,至于香港政治地位欠明朗的问题,这个因素尚属其次”。秦还举出两点经济因素:(一)部分港商在港投资,不能获利,遂没有资金向海外发展;(二)香港的开工率已嫌不足,部分港商不可能在台投资设分公司。亲台的“九龙总商会”理事长周载亦表示:该会“近期签发港商申请在台投资的签证,数量大致与过去相同,并不因为香港政治地位问题而有所增加”。
一六五二年英国向荷兰宣战。
一八七六年在民族主义者约万·里斯蒂奇的领导下,塞尔维亚向土耳其宣战。
一九一三年保加利亚进攻塞尔维亚和希腊阵地,第二次巴尔干战争开始。
一九三○年英国承认伊拉克独立。
一九三四年纳粹在德国开始清洗,希特勒除掉数百名政治和军事领导人。
一九五○年美国总统杜鲁门宣布,他已命令驻日美军协助南朝鲜反击北朝鲜。
一九七一年三名苏联宇航员在太空飞行三个多星期,他们乘坐的飞船着陆后,人们发现他们已死去。(美联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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