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纽约时报》十月二日刊登沃尔特·沙利文自广州发回的一篇文章,题为《中国正在科学方面取得进展,但是前面还有很长的路》,摘译如下:
一批美国科学记者在最近的访问中发现,在参观访问结束时,科学研究所所长和实验室主任似乎差不多总是要发表一通类似的讲话。这种坦率的态度反复强调说明,中国将努力奋斗实现它公开宣布的到二○○○年在科学技术方面赶上发达国家的目标。
在中国科学技术之巅上的一些科研项目只比西方的对应项目落后十年,或者更少的时间。只有当你总览全景时,才能看清楚这个国家还要走多远。
尽管处处存在着过去的残余——土地主要靠水牛、黄牛和马耕种,可是中国的科学成就是惊人的。例如,分子生物学方面取得的一项成就。若干年前,上海有一个研究小组人工合成了胰岛素——这是糖尿病患者缺乏的激素。这是一项技术高超的伟大成就。现在,那个小组正在把七十六个分子基因拼接组成另一个关键的生命分子
——一种核酸。
迄今已经拼接起来了这个分子链的十九节,这个小组希望到今年年底能把这个链的一半环节拼接成。它可能成为世界上第一个直接用人工合成这样一个分子的小组。
戈宾德·科拉纳博士(当时在威斯康星大学)于一九七○年曾间接地人工合成了这个物质(酵母丙氨酸转移核糖核酸)。中国人在最近对记者的谈话中解释说,他们希望通过直接拼组这个分子的办法在以后生产出各种变异体,可以用来探索生命过程的种种因素。
中国科学技术领域里的另一个顶峰是在激光的应用方面。中国人正在制造他们自己的激光器
——这是他们特别感到自豪的一件事,并把它们应用于各种各样的任务,包括控制核聚变。这是在现代技术的最前沿的。中子发生热量很多人认为,要到下个世纪某时才能搞出一个实用的核聚变装置,对世界的能生产作出重大贡献。可是,在上海郊区,中国人建造了一个六束的激光系统,已经产生适量的聚变。
这个系统同美国和其它国家同类装置差不多,把脉冲激光束会聚来轰击一小片聚变燃料(氘——一种重氢——和锂)。这样把靶丸挤压到其体积的几分之一大,部分物质聚变成氦,释放出中子,能量大到足以产生热量。
对中国人来说,目前的目标似乎不是要赶上美国在聚变方面花数百万美元的努力。看来中国人的目标是希望当聚变终于成为一种实际的能源时在那个领域拥有一批核心专家。
这个目标大概也同样适用于中国要建造一台核粒子加速器、把质子加速到五百亿电子伏的宏伟计划。这样一台加速器只比西方现在用于高能物理学的加速器落后十年。但是,发达国家已经在关闭这样的加速器,因为那个能量范围已经探索得差不多了。
正如负责科学技术的副总理方毅在最近接见记者的一次谈话中所表明的,他们的想法是,如果中国要加入物理学研究的主流,建造这样一台加速器是必不可少的第一步,这也许是中国目前实际能建造的最大的加速器。
另一项成就是研制成功了一种X线胶片,其感光度比西方同类型的胶片强四倍,大大缩小了使物体受辐射的时间。这种胶片两面涂布由氧、硫和镧(一种稀土元素)组成的涂层。这种化合物受X射线照射发光,从而使胶片两面曝光。中国很幸运有大量的在西方称之为稀土族的元素。联系有限在美国,电话和互相联系的计算机已经把全大陆的研究成果联在一起。与美国这类国家相比较,中国通讯系统不足造成了不利的条件。
近年来一些美国专家访问过中国各研究中心,他们的报告中经常谈到的一点是,对各研究所的研究人员之间缺乏联系感到意外。比如说,北京某一实验室取得某个重要发现,而上海从事同一问题研究的人员却可以长期对此毫无所知。
另一个主要的不利条件是失去整整一代有潜力的研究人员。现在三十岁左右、本应是最富有革新精神和最有生气的中国社会成员的这些人,在文化革命期间没有机会受任何形式的高等教育,那时大部分大学都关闭了。
在北京人民大会堂接见科学记者时,方先生说,每年通过竞争性考试大概可以招收三十万名新生进大学培养。大部分人将要学习科学和工程技术,“这一部分的人数一定要增加。”他说,另外工厂和研究所在实践中培养的制度提供了更多受过训练的人材。
潜在的自信心中国官员承认他们落后于西方,这与苏联形成鲜明的对比,苏联对于人家稍微触及他们的落后面都是很忌讳的。人们感到,中国人对他们的过去和他们国家的自力更生有着潜在的自信心和自豪感。科林·罗南在为李约瑟多卷本巨著中国科学史的简写本的引言中说,中国人“在公元一世纪和十三世纪间达到的科学知识水平是当时西方不能企及的。”
取得那些成就的动力和顽强智力的文化特性至今尚在,中国国内外许多实验室里表现出这一点。一九五七年以来,有三位中国血统的学者(李政道、丁肇中和杨振宁)获得诺贝尔奖金物理奖,这决不是巧合的事情。
一个阻碍是,某种程度上从孔夫子时期和早期中国科学全盛时期遗留下来的思想,这个障碍还只是部分被克服。这就是重实践,轻理论的风气。这种思想在文化革命期间达到极点,任何基础研究被看成是培养精神贵族,进行无聊的清谈。
中国研究出自己的高产、矮秆、抗倒伏的水稻品种。他们在六十年代初就推广了这个品种,比菲律宾的国际水稻研究所育成的同类品种要早。
自从文化革命以后,钟摆已向相反的方向大幅度摆动,科学研究也活跃起来了。方先生说,中国能够在科学技术方面取得卓越的成就而不会恢复过去的培养精神贵族的做法。他这是回答有人对钟摆有可能往回摆所表示的耽心。如果发生那种情况,中国就永远不可能达到它所制订的到本世纪末的目标。
【美联社广州十一月五日电】四次温布尔登赛冠军布约恩·博格今晚来到广州市,进行了两场表演赛,五小时后离开了,没有尝尝中国的菜肴。
这位二十三岁的瑞典人昨天刚刚在东京获得胜利,今天以六比三、六比四、六比一战胜了澳大利亚二十八岁的约翰·亚历山大。
作为一次开场赛,博格和中国第三号选手、二十三岁的孙春来与亚历山大和中国第一号选手、三十六岁的许梅林打成四比六、六比四。
单打比赛是五局三胜,但是由于博格的专机起飞时间的限制,官员们决定这场比赛不超过一个半小时。
博格用了一小时二十九分钟战胜了亚历山大,汗流浃背。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访问中国。
这场比赛是在靠近市中心的新建成的有六千个座位的广东省人民体育场举行的。
在座无虚席的体育场内,最好的座位留给参加广州出口商品交易会的外国商人和来自香港的客人。
博格和亚历山大在这个华南最大城市里受到了贵宾般的接待。
博格在中国唯一的“高级场地”上比赛,以他的全面技术使中国观众兴高采烈。
当博格在第二盘第六局里以各种各样的攻球从○比三急起直追最后胜了这场比赛时,通常克制、有礼貌的中国观众喊叫起来。
看来大多数观众喜欢看底线的对攻,博格和亚历山大打了很多这样的球。
【本刊讯】波兰《人民论坛报》十月十七日发表该报驻贝尔格莱德记者的一篇通讯,题为《南斯拉夫足球队实力上升》,全文如下:
南斯拉夫足球队正作为一支连最强队也必须予以重视的劲旅重返欧洲体坛——这是意大利教练贝亚尔佐特在观看南斯拉夫队以一比○战胜西班牙队的比赛后说的一句话。其他一些外国足球运动专家也赞同这种看法。唯一不同意这种看法的是南斯拉夫国家队的教练——米兰·米拉尼茨。他说,目前还仅仅是建设一支象样球队的开始。
我有机会观看了南斯拉夫队的比赛,它在今年一连赢得了几次重大胜利。它以四比一战胜了意大利队,又以四比二使世界冠军——阿根廷队败北。这两次比赛我都看了,那的确是南斯拉夫人的两次杰出表演。他们超越对手的,不仅仅是他们的雄心和战斗力,还有他们那熟练的战术、协调一致的行动和掌握主动性的能力。这些都是很大的长处。
但是,他们也有不少弱点。此间许多行家认为,他们的最大弱点是缺乏坚强的意志。在那些所谓无关紧要的比赛中,南斯拉夫队能踢得非常出色。但在重要一些的比赛中,尤其是在它被认为理应获胜的比赛中却表现得特别差劲。在上述所有获胜的比赛中,同南斯拉夫队对垒的都是比它名次高得多的对手。而同西班牙队比赛时,它实际上已丧失了在欧洲锦标赛的淘汰赛中获得任何晋级的希望。在这些比赛中它都胜利了。然而,在同不是最强的对手对阵时,譬如在地中海地区足球赛的半决赛中,当它同阿尔及利亚队交锋时,我看到,南斯拉夫队完全处于茫然不知所措、没有一点灵活性、缺乏主动精神、不善于采取组织行动的状态。教练米兰·米拉尼茨和他的同事托普拉克在训练球队为奥林匹克运动会做准备时,是完全了解这一弱点的。因此,两位教练正非常紧张地帮助队员锤炼意志,并把这看成是使球队能经受住困难考验的关键因素之一。他们的行动赢得了新闻界的支持。不久之前还是另一种情景:队员们每赢得一次胜利,都得到一片异乎寻常的赞扬;而每输一次,则无论教练,还是球队,都被贬得一无是处。而目前,总是冷静和客观地评价球队的每一次比赛。这就为米拉尼茨教练培养一支强有力的球队创造了更加有利的气氛,这支球队不仅在莫斯科的奥林匹克运动会上,而且在西班牙的世界锦标赛中,都完全有希望获胜。
【中央社台北十一月七日电】田径女杰纪政认为,中华奥会应留在国际奥会里,以“受一时之气,争永恒的成功”,为奥会史上开创历史性的新局面。
她说,万一十一月二十六日国际奥会全体八十九位委员所做的决定对我们不利,她个人认为我们应该留在奥会。她指出,“因为我们的留下,将留存一个机会,让我们有时间面对中共的挑衅做最严厉的反击,有时间让中共暴露其为害国际体坛的狰狞面目,有机会让各国体坛人士重估我们‘中华民国奥会’的存在意义。”纪政说:“假如我们退出奥会,正好中了北平伪政权的阴谋,也失去与中共抗衡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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